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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无赖是怎样炼成的(全本)-19

  


第六十章


韩大喇叭果然说到做到,把开会用的宣传材料全部送到印刷厂,设备陈旧的工厂立刻全速运转起来,二十四小时不停地印刷,工人们夜以继日地轮班工作,终于赶在会议的前一天,将材料赶印、装订出来。

“哈,”老太婆拨拉着早已磨损得又光又亮的算盘珠子,发出一阵阵剌耳的啪啦声:

“啊,太好了,工人们总算可开出工资啦!厂长,”老太婆满面春风地把账单递到我的面前:

“厂长,这是印刷费用明细表,请您送到机关报销,然后给工人开资!”

“哦,”我粗略看了看,其实,我什么也不懂,上面写着每页纸多少钱、印刷费多少钱、装订费多少钱,我根本看不明白,我也不想细看,怔怔地问老太婆道:

“李姨,这些钱,够不够欠还工人们三个月工资的啊!”

“那可不够!”老太婆摇摇脑袋:

“再有这些吧,还差不多,厂长,能把这个月的工资给开啦,工人们就非常感谢你啦,前几天,工人们一边没日没夜地忙着,一边夸赞着你,都说,我们的厂长虽然年轻,可是,很有办事能力,工厂终于又开动起来,我们又有活干了。”

“那好吧!”我暗想:向韩大喇叭学习,他吃饭、修车等等都在原账单上做乘法,我也如法炮制。想到此,我提起钢笔,在老太婆账单的资金总额处,大大方方地乘上一个2,然后,推到老太婆的面前:

“李姨,这帐,重算!”

“这,两倍!”老太婆战战兢兢地望着我:

“厂长,这,怎么算啊,”

“我不管,你愿意怎么算,就怎么算,只要按照我写的数,随便写上就行,报销的事,由我处理!你就放心地算吧!”

“厂长,”老太婆又哩啪啦地拨了一通算盘珠子,终于哆哆嗦嗦地将账单递到我的面前:

“就照你写的这个数,我全都瞎按上了,给你吧!”

“好的,”我接过账单,把烟头往地上一扔,对老太婆说道:

“李姨,你等着拿支票去银行取钱吧!”

“嗯,啊,哈,”当我把账单推到韩大喇叭眼前时,韩大喇叭顿时瞪大了眼睛:

“小张,这,咋这么多钱啊?”

“韩主任,”我振振有词地说道:

“原材料都涨价了,所以,印刷费也得涨啊,有数的吗,水涨船高,韩主任,晚上有没有空,我请你洗桑拿!”

“嗯,啊,哈,”韩大喇叭一听,痛痛快快地在账单上挥起了笔头:

“有,有空,小张,我是签字啦,至于会计室那能不能给报销,那,我可就管不着了!”

“嘿嘿,”我把账单抓到手里:

“晚上见,韩主任!”我心里嘀咕道:韩大喇叭,能否报销就用不着你来操心啦,我老婆是会计,这事,我可不犯愁。

“啊──,”徐姐看到账单上那赅人的数目,面露难色:

“我的小心肝,咋这么多钱啊,韩大喇叭他都印什么了?”

“他,”我啪地点燃一根香烟,冲着老婆吐了一个烟圈,然后,煞有介事地说道:

“他,开个大会,什么材料都拿来印,印数很大,全省发行,并且,文章写的又长又臭,老婆,你说,印刷费能不多吗?”

“让我跟领导商量商量吧!”徐姐走进会计室。

“你可快点,工人们可等着这钱开工资吶!”我嚷道。

我返回印刷厂的办公室,老太婆会计急迫地问我道:

“厂长,报了吗?”

“给,”我掏出红印章尚未干透的支票,递到老太婆的手中:

“快点存到银行去吧,明天,给工人开资,把三个月的工资都开全喽,把欠退休工人的医药费都给报了!去吧,”

“哎呀,”老太婆乐得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花:

“厂长啊,你可真行啊!”

“开资喽,开资喽,”

“开资喽,开资喽,”

“开资喽,开资喽,”

“……”

第二天中午,办公室里挤满了欢天喜地的工人们,一双双火辣辣的眼睛热切地望着那一捆捆花花绿绿的、崭新的钞票,是啊,工人们真苦啊,一百天没有拿到一分钱的工资,许多人不得不借债度日。我和地八子坐在一边且饮且聊,工人们纷纷向我投来极其真诚的、无比感激的目光:

“厂长好!”

“厂长好!”

“大家好!”

“地八子,”当工人们一一领完工资,离开会计室后,老太婆冲着地八子喊道:

“别喝了,该你啦,”

“嘿嘿,”地八子放下酒杯,接过老太婆递过来的钞票,呸地往手指上唾了口吐沫,哗啦哗啦地数点起来:

“哇,终于开资了,总算可以宽绰宽绰了!”

“有钱了,干点正经事,买件新衣服穿!”老太婆冲着地八子唠叨着:

“你瞅你这一身,埋汰不汰的,衣袖撸得开了线,胳膊肘子磨得开了花,买件新衣服吧,别造得跟个要饭花子似的!”

“哼,”地八子则不以为然:

“不露屁股就行呗,我就这个样,如果让我穿上新衣服,还不会走路了吶!”

地八子长我许多岁,如果细论起来,我应该称他谓叔叔。此人身材很矮小,奇貌不扬,虽然已近中年,却无家无业,无儿无女,甚至,连户口本都没有,地八子总是以自嘲的口吻说道: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我一块砖、一片瓦,并且,没有户口本,十亿中国人里不包括我。”

地八子在监狱里度过了大半生,出狱后,做为帮教的重点人物,被政府安置到这家濒临破产倒闭的印刷厂,既当更夫,又做勤杂工,在政府的关怀之下,地八子终于有了一个落脚之地。

每天早晨,当工人们陆陆续续地来到工厂时,地八子便开始他的早餐,一杯老白干,就着一盘花生米、一块热馒头,便咕嘟咕嘟灌进了肚子,然后,往沙发椅上一倒,睡觉了。

一觉醒来,地八子赤脚趿拉着又脏又破的布鞋,拎着大扫帚毫无责任心地胡乱把院子清扫一遍,然后,扫帚一丢,走进办公室:

“厂长,今天中午吃什么?”

“烧鸡!”我顺手掏出一张钞票,地八子眼前一亮:

“哈,好,好生活!”

“你啊,”老太婆絮叨着:

“就是有口福,遇到了一个有钱的厂长!”

于是,我与地八子一人拎着一支烧鸡腿,狼吞虎咽起来,我咽下一口酒,问地八子道:

“地八子,你咋叫这么个名字啊!”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地八子继续啃咬着。

“你姓啥?”

“不知道!”

“什么,自己姓啥都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哦,对了,想起来了,我出监狱的时候,为了落户口,警察给我起了一个名字,叫什么刘卫东,就是保卫毛主席的意思!”

“可是,为什么给你选个刘姓呢?”

“嘿嘿,刘姓多啊,张、王、李、赵、遍地刘(流)吗!”

“可是,你的户口为什么没有落下呢?”

“哼,”地八子放下鸡腿,恨恨地说道:

“我妈活着的时候,我们租别人家的房子,妈妈死了,我也进了监狱,出来后,监狱的警察给我开了证明,可是,到了当地派出所,一看,我虽然有证明,可是,我却没有住房,说是研究研究怎么办,哼,这一研究,落户口的事就没影了,时间一长,证明也让我弄丢了,结果,我便成为黑人!”地八子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个破破糟糟的小本本:

“厂长,这是我唯一的财产!”

“哦,”我接过来展开一看,豁豁,原来是国民时期发放的《妓女证》,里面贴着一张小小的照片,地八子指着上面的女人头像坦诚地对我说道:

“这是我妈妈!好可怜的女人,卖身挣钱,把我和姐姐养大,可是,姐姐却被人给祸害死了,而我,穷得一无所有!”

“你妈妈,她,”我不好意思再问下去,而地八子却大大方方地讲述起他可怜、可悲,而又可恶的生活之旅,直听得我目瞪口呆,感慨万分,望着眼前这个地八子,一个非同寻常的小人物,我觉得非常有必要单独给他著书立传。而不应该把他的人生经历生硬地拽到此篇文章里,如此一来,篇幅将更加冗长,无法驾驭,也没有必要。

还有一件事情,我总是百思不得其解,奇貌不扬、放浪形骸的地八子,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居然结识了数也数不清的卖身女人。与我混熟之后,一有机会,地八子便把左手圈成一个洞洞,然后,用右手的中指反复地捅插着:

“老张,想不想这个?”

“干么?”我则明知顾问,地八子继续下流地捅插着:

“剜之,办之!”

“嘿嘿,好吗!”

“活绝对地好,走吧!”

于是,我别上手提电话,与地八子一同钻进富丽唐璜,通身闪烁着令人目眩的莹光的高级轿车里。总是在数月之前,我还拎着小饭盒,无论刮风还是下雨,都要准时地走出家门更多txt下说下载-美文社-,战斗般地与众进拥挤公共汽车。而今天,我非常自豪地拥有自己的座骑,屁股蛋上,还挂着一部价值万元的手提电话。每念及此,我好不幸福,好不快乐!

我悠然地驾驶着徐姐为我购置的高级轿车,在地八子的指点之下,穿过一道道大街,绕过一条条小巷,找野女人开心去了!

每次嫖野女人的时候,地八子便一脸淫笑地坐在床边,一眼不眨地欣赏着我和野女人满床翻滚,肆意胡来:

“嘿嘿,老张真能干,老张真厉害!”

“地八子,”我一边狂插着身下的野女人,一边冲着地八子喊道:

“上啊!”

“嘿,”地八子掏出他的鸡巴愁苦着脸说道:

“老张,我这个,有些不妥!”

“什么,”我将目光移到地八子的鸡巴上,发现了新情况,地八子的包皮又厚又长,将龟头深深地没入其中:

“你,怎么不割掉哇,”我问地八子道:

“这么长,早就应该割掉,多误事啊!”

“没钱!”地八子答道。

在我一再坚持之下,在野女人的不懈努力之下,地八子的鸡巴终于勉勉强强地抬起了脑袋,晃晃光光地塞进野女人的阴道里,地八子笨手笨脚地捅插几下,野女人一脸淫色地耻笑道:

“废物,软了吧叽的,放在里面,像个蚕蛹,嘻嘻!”

事后,我将地八子拉到一家医院,为其做了包皮结扎术,拆线之后,我提出欣赏一下地八子那重获新的鸡巴,地八了小心奕奕地掏了出来,我瞅了一瞅,扑哧地笑出了声:

“哈哈哈,……”

地八子的鸡鸡,前端的包皮尽行割除,龟头终于得见天日,那被拦腰截断的包皮,形成一个可笑的肉环,高高地隆起,套在红通通的鸡鸡上,把我笑弯了腰,地八子也咧嘴笑了起来。以后,每次出去嫖女人,我都要欣赏一番地八子插捅野女人时,那个高高的肉环非常可笑地在野女人的肉洞里推进拉出,越看,越觉得好笑。

“啊──,”地八子叹息一声,把射完精的鸡鸡拽出来,轻轻地掐拧着,将残精排出,我一拍屁股:

“交钱,买单,走人。”

“哎哟!”刚刚走到楼下,地八子突然嚷嚷起来:

“老张,你先等我一会,我的打火机忘在楼上啦!”

第一次,我没太在意,以后,频频出来嫖野女人,每次走出楼洞,地八子总会喊叫起来:

“不好,我的烟没拿!”

渐渐的,我有些纳闷:这个家伙,搞的什么鬼名堂,为什么每次嫖完野女人,他总会以各种非常自然的借口溜回野女人的家?

片刻之后,地八子嘴里吐着烟圈,悠然自得地走出楼洞。望着地八子那诡秘的神情,我决定避开地八子,单独一个人去嫖野女人。事后,野女人一边亲着我的腮帮,一边悄声说道:

“大哥,早就应该这样,以后,你还是一个人来!不带地八子。”

“为什么?”

“他,不仅白玩我。”野女人恨恨地说道:

“还抽我的钱!”

“哦,”我恍然大悟,原来,每次嫖完女人,地八子借故溜回去,是向野女人抽取皮条费的,嘿嘿,好个地八子,你妈妈生前做妓女,你吗,长大了,就当皮条客。我心中暗想:地八子,你他妈的也太不讲究了,我天天请你喝酒,还出钱给你割了包皮,可是,你小子还挣我的钱。

“老张,剜之,”地八子再次邀我出去嫖女人,我冷冷地问道:

“地八子,你他妈地在我身上抽多少小费了?”

“这,”地八子知道漏了馅,先是喃喃一会,然后,解释道:

“老张,这钱,我不抽,你也得不到,再说啦,我抽她们的钱,可没有自己花,都买酒了,老张,你也没少喝我的酒啊!”

“地八子,你挣这钱,脏不脏啊!”

第六十一章

“妈妈,”我驾着汽车,无比自豪地回到家里,蹬蹬蹬地跑到楼上,一把搂住妈妈的脖胫:

“妈妈,儿子回来看啦!”

“呵呵,”妈妈顿时喜上眉梢,肥实的玉手幸福地掐了掐我的鼻孔:

“好儿子,好儿子,心里还惦记着妈妈,还想着妈妈!”

“妈妈,你还生我的气吗?”

“生你什么气啊!”妈妈似乎忘记那件事,她皱着眉头思忖起来,我提醒道:

“妈妈,就是我擅自调动工作的事啊?”

“哦,算了,算了,儿子,你已经长大了、成人了,做事应该有自主性啦,妈妈已经想通了,妈妈不怪你!”

“那,妈妈,”我噘起厚嘴唇乞求道:

“可以么?”

“来吧,”

啊,终于可以重新获得妈妈的香吻啦,我兴奋得浑身直打抖,妈妈非常自然地张开嘴巴,我乘机贴靠上去,舌尖深深地没入妈妈的口中,妈妈也吐着舌尖,轻轻地点划着我的舌头。我深深地呼吸一下,将妈妈甘醇的口液一股股地吸咽到肚子里。哇,太美妙了,我真幸福啊!

“好啦,儿子!”良久,妈妈推搡我一下:

“行啦,行啦,别没完没了地啦,妈妈给你做饭去!”

“不,”我拽着妈妈的手臂:

“妈妈,咱们到外面去吃吧!”

“那,多浪费啊!”

“妈妈,你改变改变老旧的观念吧,你要跟上时代的潮流,尽快学会应该怎样生活,生命才有意义!走,”

我终于说服了妈妈,手挽着手走来到楼下,我咔地打开了车门,妈妈非常惊讶地望着我:

“小力,这车,是你自己的吗?”

“当然,我自己的,妈妈,进来吧!”

“小力,你哪来的这么多钱,买这么贵重的东西!”妈妈站在车外,不肯坐进来,我不得不跳出车外:

“妈妈,这,你就不用管了,快进去吧!”

“小力,”坐到车里,妈妈胆怯地说道:

“这样下去,你早晚得犯错误,”

“嗨,”我则不以为然:

“妈妈,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谁有机会,都会大捞一把的,有权不捞,过期作废!妈妈,再也不要用你的老脑筋,考虑现在的事,再也不要用你的旧眼光,看待这个时代。妈妈,你太落后了!”

“我是落后了,可是,我心里踏实!”妈妈不服气地嘀咕道。

“哎呀,”坐在餐厅里,看到我不知深浅,拼命地乱点乱要,妈妈可真急了,她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菜谱:

“够吃了,你也太浪费了,有钱,也不能这么挥霍啊,唉,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的,小力,这一桌子,够妈妈上班挣一个月的啦!”

“妈妈,你真是少见多怪,你还没见到真正浪费的酒宴呢,一桌子的菜,够你上一年班挣的啦!”

满桌丰盛的菜肴,却没有用掉四分之一,妈妈心痛地说道:

“小力,让服务员把这些菜打上包,拿回家去,我慢慢地吃吧!”

“嗨啊,妈妈,”付完帐,我一把拽住妈妈的手:

“妈妈,你可别让你的儿子丢人现眼了,走,”

“打包,就叫丢人吗,扔在这里,装大方,就好吗,我看,这叫浪费!”

“浪费就浪费,反正不能打包拿走,让人笑话!”

“哎呀,儿子啊,”我把妈妈领进了保龄球馆,非常认真地教妈妈如何玩保龄球,妈妈极其笨拙地掐着保龄球,秀眉紧锁:

“小力,妈妈笨啊,妈妈从来没有见过这玩意,妈妈不玩了!”

“妈妈,来,别着急,我来教你!”

“哈,”在我不懈的努力之下,妈妈终于成功地抛出一颗保龄球,只见圆浑浑的保龄球晃头晃脑地冲将而去,哗啦一声歪打正着了,妈妈兴奋得像个小孩子似地拍着手,乐得竟然蹦起脚来:

“打中了,打中了,我打中了!”

妈妈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再次拎起一颗保龄球,我则拽住妈妈的手臂:

“妈妈,你累出这么多的汗,咱们游泳去吧!”

“好的,走吧,”妈妈越玩越高兴,红灿灿的脸蛋,泛着晶莹的汗珠,显得无比的可爱,望着妈妈的娇态,我又想入非非起来:唉,我什么时候才能占有妈妈呢?

从那天以后,我几乎天天都要拉着妈妈满城市的横逛,许多大型的娱乐场场,都留下我和妈妈欢快的身影,那份亲热,那份温馨,尤如爱恋之中一对唧唧我我的情人。

“儿子,你成天领着妈妈到处玩、乐,总也不上班,行吗!”

“妈妈,你不知道,我是个甩手厂长,我什么业务也不懂,厂子里有我没我一个样,大事小情的,都由老太婆来处理!”

“可是,你也得正常的上班啊,总是这样下去,影响不好哇!”

“那,”我认真地答道:

“妈妈,明天,我不来陪你玩了,我上班去!”

“去,去吧!”透过车里的小镜子,我发现妈妈的脸上现出极不情愿的神色:

“去,去吧,好好地上班去吧!”

望着妈妈那失落的表情,我心中暗暗窃喜:哈,如果我没猜错,妈妈已经离不开我了!为了证明这一点,我暗下决心:一周之内,绝不回家!我相信,如果妈妈对我有了某种依赖性,或者说是依恋性,那么,这短暂的分别妈妈能够产生让我无法想象的激情,我要抓住这难得的大好时机,把妈妈对我的激情悄悄点燃,让她升华为熊熊烈焰。我要对妈妈发起最后的进攻,实施蓄谋已久的台风计划!

第二天,我懒懒散散地来到印刷厂,与地八子没边没沿地东拉西扯起来:

“老张,这些天,你干么去了,怎么总也不来上班啊!”地八子嘟哝道。

“哦,妈妈有病啦,我陪陪妈妈!”我心不在焉地答道。

“呵呵,好孝敬的儿子啊!”

“……”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突然,腰间的手提电话急促地嚷嚷起来,我急忙掏出来:

“喂,哦,是妈妈啊,什么事?没什么事,嗯,我,挺好的,妈妈放心吧!”妈妈在电话里吱唔着,嘴里说着什么事也没有,却迟迟不肯放下电话。我心中又是一阵狂喜:啊,妈妈想我了,就像热恋中的情人,一天不见,如隔三秋。

“老张,”地八子冲我做着出下流动作:

“剜之,办之啊!”

“去,去,没鸡巴正事,一天到晚就他妈的知道剜之、剜之的,你那个鸡巴玩意也不好使,能剜个鸡巴毛哇!”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电话再次响起:

“妈妈,你好啊!”

“小力,我的钥匙找不到啦,你知道不知道,我放在哪啦!哎哟,找到了,找到了,……”

“找到就好,”嘿嘿,妈妈这是跟我没话找话啊,我握着电话,与妈妈闲聊起来:

“妈妈,想不想玩保龄球啦,怎么,还想玩,可是,我这几天没空啊,怎么,妈妈,一个人在家没意思,那,怎么办啊,看电视吧,嗯,电视节目不好、不愿意看,……,什么,我什么时候回家?”我吐了吐舌头:乖乖,香甘甜肥美的鱼儿就要上勾了,我兴奋到了极点,嘴上却故意卖起了关子,我突然想起一句成语——欲擒故纵:

“妈妈,这几天,厂子太忙,没空啊!”

“唉,”电话里的妈妈不禁叹息起来:

“那就算了吧,忙你的工作去吧,……,什么时候有空,就回来看看妈妈,妈妈一个人好闷哟!”

啊——,火候已经差不多喽,身边没有了我,妈妈已经被寂寞之感煎熬得饥渴难奈,现在,只需要一根小小的火柴棒,便能把妈妈燃烧成一片可怕的、欲望的火海。哇——,发起猛攻的时机终于到来。我强按住激奋不已的色心,抓心挠肝、日度如年的挨过了两个整天,第三天上午,我再也忍受不住,不能再苦熬下去,一周的时间实在过于漫长,简直比我的一生还要漫长,真的不能再苦熬下去,我要去看妈妈,想到此,我跳进汽车,一路狂奔,嘎吱一声停在宿舍楼下。我并没有急于上楼,而是在汽车里频繁地按动着喇叭,很快,我看到妈妈从窗户里探出头来,看见停在楼下的汽车,她的脸上立刻放射出幸福的光芒,情不自禁地喊叫起来:

“小——力——,……”

当我跑上楼时,妈妈早已等候在门口:

“妈妈,”我一头扑到妈妈的怀里,妈妈则紧紧地搂住我的脖胫:

“儿——子——,……”

我们相拥着长久地亲吻着,妈妈温情地闭上了双眼,她面颊泛红,呼吸短喘,心室怦怦地剧烈搏动着:

“儿子,你咋才来啊,妈妈都闷坏了!”

“妈妈,”我拉着妈妈的手,欢快地说道:

“走,玩去!”

“小力,”坐到车里,妈妈顿时精神焕发:

“儿子,妈妈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只要有你在,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感到自己又回到了难忘的青年时代!有一种跟你爸爸谈恋爱时的那种甜蜜的感受!儿子,今天,去什么地方玩啊?”

“先吃肯德基,吃饱了,妈妈想去哪,咱们就去哪!”

想要改变一个人,并不困难,正如《办公室里的故事》那个时毛的、新潮的女秘书所说的那样:教兔子抽烟,都是可能的!

你看,我亲爱的、美丽的,但却极其正统的、守旧的妈妈,在我不怀好意的引诱之下,频繁地出入于各种高档的歌舞厅、酒楼、食府、娱乐中心、游泳场,没出三个月,不到一百天,妈妈变彻底地变了样,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贯滴酒不沾的妈妈,令我吃惊地可以非常轻松地喝掉两瓶冰镇啤酒,更有甚者,她居然还有三两老白干的酒量,着实让我吃惊不小:

“啊,遗传啊!”妈妈一边饮着烈性白酒,一边感叹道:

“你姥姥就能喝酒,一天三顿,能喝掉一斤!”

妈妈不仅非常老道、潇洒地痛饮酒精,还学会了跳现代舞、玩保龄球、游泳、唱歌。只要一坐到音响前,妈妈便身不由已地抓过麦克,纵声歌唱:

“啊,邓丽君的歌曲好有韵味啊,难道怪我的儿子如此地痴迷,我也喜欢上了邓丽君!”

“妈妈,”我可没有心思陪妈妈没完没了干嚎,我的色心早已剧烈地膨胀起来,我要把妈妈圈回家去:

“妈妈,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家吧!”

“儿子,这才十二点啊,再玩一会,再唱一会吧!”

“妈妈,”我撒谎道:

“这几天,太忙了,没休息好,我,有点困!”

“那好,”妈妈恋恋不舍地放下了麦克。

“儿子,你睡吧,”回到家里,意犹未尽的妈妈给我铺好了被褥,我爬到床上,一把拽住妈妈的手臂:

“妈妈,一个人睡不着,你能陪我一起睡吗!”

“好吧,”妈妈痛痛快快地脱掉了外衣,然后,走向卫生间:

“儿子,妈妈先冲个澡去,这通穷折腾,我的身上全是臭汗!”

“哈,”妈妈洗完澡,身着迷人的浴衣,妩媚地坐在床边,周身散发着让我心醉的香气,我搂住妈妈,肆意亲吻起来,一只手悄悄地伸妈妈的怀里,轻轻地握住一只豪乳:

“妈妈的咂咂还是那么漂亮,那么丰满!”

最近,经过我不懈的努力,终于打动了妈妈的芳心,我不仅成功地突破了妈妈的第一道防线——珠唇玉嘴,于是,我趁打铁,乘胜追击,又突破了妈妈的第二道防线——豪乳。对于我抚摸,妈妈已经不再介意,我甚至可以吸吮妈妈的乳头,我依在妈妈的怀抱里,深情地叼住一颗小肉球:

“哇,妈妈,我又找到了幼儿时,喝妈妈奶的感受!”

“吃吧,吃吧!”妈妈无所顾岂地展示着一对酥乳,任我抚摸,任我吸吮,我又将手伸到妈妈的腋下不停地抓挠着,妈妈忍不住笑了起来:

“淘气包,别咯吱妈妈啊,妈妈忍不住了!”妈妈嘿嘿地微笑着,拼命地推开我的手掌,啪啦一声,将我的手掌推到她的腹部,我顺势将手掌移到妈妈的阴部内裤上,妈妈身子本能地一抖,正欲将我的手掌推开,我终于鼓起了勇气,下定了决心,准备对妈妈的第三道防线,亦就是最后一道防线发起决定性的总攻。我运了运气,豁出去了,是死是活,在此一举,我的手掌顽强地按压在妈妈阴部那肉乎乎的三角裤上,同时,抬起头来,像黄继光大义凛然地扑向敌人的碉堡那样,一头扑到妈妈阴部三角裤,满含激情地吻了一下。

“小力,”妈妈惊赅得咧开了嘴巴,一把将我推开:

“别,别,别胡闹!”

“妈妈,”我再次扑向妈妈:

“妈妈,我爱你!”

“小力,”妈妈拽过浴衣,盖在几乎半裸的身体上,神情严肃的说道:

“你,怎么这样,你,缺女人吗,为什么要对妈妈有这种想法?”

“妈妈,”我头晕目眩,语无伦次:

“妈妈,妈妈,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不缺女人,可是,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像妈妈这样,让我如此地深爱,如此地痴迷,妈妈,我爱你,真的,妈妈,我爱你,……”

“胡闹!”妈妈哆哆嗦嗦地吼道:

“荒唐,你,是怎么想的,爱妈妈,可以,亲亲嘴,摸摸咂,妈妈都允许了,可,你也别得寸进尺啊,小力,你不觉得你的想法多么的可怕,多么的可耻,……”

“妈妈,”我绝望地放开了妈妈,六神无主地穿上了衣服,然后,冲着抹眼泪的妈妈喃喃地说道:

“妈妈,我,又惹你生气了,我,走了!”

我悻悻地回到厂子,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地坐在厂长的大交椅上,地八子不知好歹地凑拢过,像往常一样,下流地比划着:

“老张,剜之,……”

“滚鸡巴蛋,剜你妈个屄,剜,剜,……”

“操,咋的啦,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啦,拿我出气!”

我没有心情现去搭理他,将愁眉不展的面颊转向窗外,一辆装载着旧沙发的三轮车,悄然溜进了工厂的大门,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男人吃力地蹬踏着,我迷起眼睛仔细一瞅,不禁喊叫起来:

“哦,原来是老杜,他,这是干吗啊?”

第六十二章

“大哥,”我和地八子一前一后,跑出办公室,迎到老杜的面前,老杜跳下三轮车,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我不解地问道:

“你,这是干什么啊,怎么蹬上三轮车啦,怎么,想锻炼身体啊!”

“操,” 老杜骂骂咧咧地说道:

“我媳妇买了一套真皮沙发,这套,她就不要了,我寻思着,扔了太可惜的,就想起了你,你们厂子空房子有的是,我把这套旧沙发寄存在你的厂子里吧!”

“可是,&rdquo听到老杜的话,我心中直发笑:老杜哇,老杜,你可真让我哭笑不得啊,平时,在酒店里、在娱乐中心,你挥金如土,一掷千金,考虑都不考虑,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是,一套旧沙发,却舍不得扔掉,唉,老杜啊,你真是让我永远也捉摸不透的怪物:

“大哥,寄存在我这里,当然可以,可,你为什么不雇个脚夫,咋自己推来了,看把我大哥给累的,浑身上下都是臭汗!”

“他妈的,” 老杜恶狠狠地骂道:

“找啦,我找了一个老鸡巴头子,你猜,他冲我要多少钱?”

“多少哇!”

“五十,” 老杜伸着湿乎乎的大手掌:

“五十啊,这个老鸡巴登,可真敢要,我这破沙发总共也不值五十元啊。我一寻思啊,算了,自已动手吧!唉,总也不干活,真是不行,把这套沙发推到你这里,差点没把我累吐了血!”

“地八子,”我冲地八子喊道:

“快,搬到仓库去!”

“哎,”我和地八子抬起一个沙发,向仓库走去,我突然注意到,沙发有多处用针缝补过,于是,自言自语地嘀咕道:

“这个老杜啊,真是大处不算,小处算,这破沙发,都打补丁了,还舍不得扔掉。”

“嘿嘿,”地八子嘻皮笑脸地说道:

“有钱人都是这个样!”

“大哥,”我和地八子又抬起一个沙发,我对老杜说道:

“这破玩意,当垃圾扔掉算了!”

“不行,” 老杜坚持道:

“过日子的玩意,可不能轻易扔掉,破家值万贯啊!”

“呵呵呵,我真拿你没办法!”我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老杜,我是永远也猜测不透的,在老杜的身上,仿佛裹罩着一层厚重的雾霭,总是那么朦朦胧胧,充满了迷茫。不久之后的一天里,老杜又做出一件令我捧腹的事情,从此,也彻底地改变了我的命运。

“老弟!”一个风和日丽的中午,老杜突然打来了电话:

“你给我找几个工人,再把你们厂子那辆破卡车开来,给我干点活!”

“好,大哥,在哪啊!”我爽快地答应道。

“××路×××号,快点来吧!”

“地八子,”放下电话,我便开始安排:

“把司机找来,再找几个年轻的、有力气的工人,到××路×××号,帮我杜大哥干点活!”

“哎,好喽!”

我领着工人们来到××路×××号,豁——,原来是一栋行将拆除的破旧办公楼,许多门窗早已拆掉,顶楼的屋盖亦已经掀掉,那付狼狈的样子,活像是刚刚被空袭过的一片废墟,在大门口,竖着一块旧牌匾:×××公路管理局×××××处。

“操,”老杜夹着小皮包,正站在破烂不堪的走廊里等候着我,见我领着工人走来,不耐烦地说道:

“怎么才到哇,快,给我搬点东西!”

“好,在哪!”

老杜把我们一伙人引领进一间办公室里,在门框上挂着一个被刮弯的牌匾——处长办公室。老杜指着满屋子的箱柜、桌椅、床铺说道:

“把这些家伙什,搬到你们厂子大门前!给我摆好,我要卖破烂!”

“大哥,”地八子立刻指挥着工人们开始搬东西,老杜递过来一根香烟,我接到手里,一脸迷惑地问道:

“大哥,你原来在这里工作啊,这是你的办公室吗?”

“啊,”老杜一边点着烟,一边漫不经心地点点头。

“大哥,”我瞅了瞅那块行将折断的破牌子:

“你是处长?”

“嗯,” 老杜面无表情地瞅了我一眼:

“咋的,处长又怎么样?”

“不咋的,”我心中一震,真是做梦也没想到,这个浑身上下匪气纷纷的家伙,竟然是个职位如此之高的干部,我继续问道:

“大哥,怎么,你们单位动迁了?”

“嗯,早就搬到新买来的办公楼里去了,都搬完了,就剩下我的办公室,他妈的,让老子搬走,没那么容易!”老杜又显露出一副无赖的嘴脸:

“就这么让老子搬走,连点搬迁费、损失费都不给,没门,老弟,我就是不搬,别着他们,结果啊,到底把他们给弄出叫来了!”

“别人没给搬迁费、损失费,为什么就搬走了吶!”我不解地问道。

“嘿嘿,” 老杜刁顽地笑道:

“老弟,你不懂,这是机关单位,开发商已经把搬迁费、损失费一次性付清了,可是,我还是得别着他们,让他再出点血,否则,我就不他妈的搬,看你敢拆我的办公室!我不搬,你就不敢拆,耽误一天,开发商得损失多少钱,嘿嘿,看谁他妈的损失大,嘿嘿,”说着,老杜打开小皮包,拽出一捆钞票:

“怎么样,五千块哦,”

“大哥真厉害啊!”

“老张,”地八子满头大汗地走到我的身旁:

“东西,都装到车上去了。”

“好,”老杜大手一挥:

“咱们走吧,撤——,”

司机把大卡车停靠在工厂的大门前,老杜大声小气地指挥着工人们将他的办公用品一字排开地摆放在马路边的人步行道上,他又让我用毛笔在一块图板上面写上硕大的“出售”两字。然后,老杜便一屁股坐在他的办公桌前,见我笑嘻嘻地望着他,老杜呼地拽过一把旧椅子:

“来,老弟,坐这!”

“啊——,”老杜开始翻腾他的办公桌,将里面的文件、档案袋胡乱塞进一只又一只塑料袋里:

“老弟,你费点心,把这些东西给我保管好!”

“没说的!”我接过塑料袋,老杜又拽出一只档案袋,由于用力过猛,档案袋里的东西哗啦一声散落出来,一张张陈旧的照片纷纷扬扬,满地都是,我急忙蹲下身去,帮助老杜拣拾着,老杜拿起一张边缘被火烤灼得一片焦糊的照片,感慨万分地对我说道:

“老弟,你看!”我接过照片,上面是年轻时代的老杜,粗壮有力的双臂搂着一位慈祥的中年妇女,老杜不禁抹了抹眼睛:

“这,这,这,这是我跟妈妈最后一张照片,老弟,你一定要给我好好地保存好!”

“放心吧,大哥,我也爱妈妈!”

“啊,”老杜突然从我的手中夺过照片,仔仔细细地端详着:

“妈妈,妈妈,妈妈,……”唤着唤着,老杜怅然泪下,厚嘴唇紧紧地贴在旧照片上:

“妈妈,你可知道吗,儿子是多么的想你啊!”

唉——,是啊,即使是狼,也是爱妈妈的,世上只有妈妈好,看到老杜那付可怜相,我也忍不住地伤感起来:妈妈,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这个,”一瞬间,老杜突然雨过天晴,破涕为笑,他拿着一迭被烧烤得面目全非的票据对我说道:

“老弟,你看,这是啥?”

“股权证!”

“嘿嘿,”老杜美滋滋地说道:

“这些股票证,早就他妈的作废了,没想到,一场大火,单位受了损失,我却发了一笔意外之财!”

“什么意外之财啊?”

“老弟,你不知道吗,有一年,我们单位着了一场大火!”

“我知道,火着的的确不小,还牺牲了一个消防队员,后来,被追认为烈士!”

“哼,”老杜不屑地哼了哼:

“烈士?傻屄烈士,人都他妈的死了,还烈士、烈士的,有啥用啊!你看我,从那些大火中捞了点实惠,本来,股权证已经作废,可是,经过我一番活动,终于拿到保险公司的赔偿,老弟,好几十万啊,嘿嘿!”

“先生,”我正与老杜蹲在地上整理着,一个操着关内口音、衣着破旧的女人悄声问我们道:

“这些东西出卖吗?”

“当然出卖,不然,摆在这里干么,玩啊,你没看见字吗!”老杜站起身来,以小商贩的口吻问道:

“你想买什么啊?”

“这张桌子!”女人指了指老杜的办公桌,老杜狡猾地笑了笑:

“嘿嘿,你挺识货啊,一眼就相中我的写字台了,你能给多少钱?”

“先生,你要多少钱啊!”女人怯生生地回问道。

“你给我多少钱吧!”“先生,她给的价,已经不低了,……”

“去,去,我们讲价,没你的事,”老杜不耐烦地推了男人一把:

“你是谁啊?”

“先生,我是她男人!”

“哦,”老杜转过身来,冲着男人毫不客气地说道:

“豁豁豁,男人,你还好意思说是他的男人,这样的女人,跟了你,都遭死罪啦,满大街的到处乱跑,你瞅瞅把她晒得,简直比黑土豆子还要黑。如果她嫁给我这样的人,生活会怎么样呢?再怎么的,也比现在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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