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无赖是怎样炼成的(全本)-12
第三十七章
「呶,」老杜一边走,一边把那根大鹿茸角塞到我的手里:
「给你吧,这根鹿茸角送给你吧,以后,想起晓虹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不,不,」我拒绝道:
「大哥,这可不行啊,我怎么能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吶,不,不行,我不能要!」
「操,少废话,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得了,」然后,老杜对其它人说道:
「我的鹿场还有一批鹿茸角最近一段时间就要开割啦,到时候,我送你们每人一根带毛的假鸡巴,没事都着插屄玩吧!」
「哈哈哈,谢谢大哥!」
汽车很快便驶出市区,冲上了公路,老冯坐在前排,我和杨坤以及晓兰坐在后排,我坐在两个年轻女人的中间,一手搂着一个:
「啊,我太兴奋了,我很快就要看见晓虹了!」说完,我吧嗒亲了一口晓兰,又转过脸去,呱叽,嘓了一口杨坤,杨坤抹了抹脸上的口液:
「嘿嘿,瞅把你乐得,就像我们农村的小孩过年穿衣服似的,喔——,你悠着点,别乐颠了馅!嘻嘻,大哥,晓虹,真的那么好吗?」
「那当然,否则,我怎么会如此的爱恋她!」杨坤问道。
「她,漂亮吗?」
「一般吧!谈不上漂亮!」
「那,你喜欢她什么呢?」
「怎么,小杨,难道女人只要漂亮才会让人喜欢、让人爱吗,并且,什么是漂亮?什么是美丽呢?有的女人的确生着一副很出色的面容,可是,一说起话来,哇,拉倒吧,赶紧躲得远远的,再也懒得去理她,至于晓虹,我也说不太清楚喜欢她什么,反正就是喜欢她!」
「呵呵,」晓兰淫笑道:
「我想,一定是她的活好吧,把你给玩晕了!嘻嘻嘻,」
「大哥,」杨坤红着脸问我道:
「真的,大哥,晓虹的活干得怎么样啊?我想一定很出色吧,把你玩得滴溜溜转,不然的话,你怎么会这样喜欢她呢!大哥,能不能告诉我,她玩得怎么样?」
「哈哈,」老冯笑道:
「怎么,你们在探讨性交的学术问题吶!」
「嘻嘻,」杨坤冲老冯笑了笑,继续问我道:
「大哥,告诉我,她伺候男人的水平怎么样?」
「怎么样?」我略微思忖一番:
「这,不好说啊,反正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晓虹她很顺从,对我真是千依百顺,我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尽一切可能地满足我!」
「所以,你就忘不了她啦!」
「嘿嘿,」晓兰插言道:
「她,敢不对你百依百顺吗,她还等着嫁给你吶!」
「我们被妈妈发现后,妈妈把她赶回了家,她又悄悄地跑了回来,我们在城市的边缘租了一间破房子,没钱啊,市区里的好房子租不起啊。白天,晓虹给一家小饭店洗碗、端盘子,一天到晚忙忙碌碌,十多个小时啊,一个月累下来,挣的那点辛苦钱啊,刚好够付房租的,至于买菜、吃饭吗,我从自己的伙食费里省。唉,那个时候啊,真他妈的穷啊,妈妈又不给我太多的钱,对我进行经济制裁。你们说,晓虹她死死地跟我,图个什么?所以,一想起晓虹跟我过的那些苦日子,我就想哭!」
「图什么,」晓兰说道:
「图着以后嫁给你呗!没有点目的,她才不会吃这个苦呢!」
「可是,」我解释道:
「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啊,妈妈说死也不会答应的!」我又伤感起来:
「那个时候,我的脑子里全是晓虹、晓虹,结果,考试时候,好几门功课不及格,妈妈气得哇哇大哭,我也着了急,这样下去,可怎么行,还能毕业吗?于是,我不得不杀下心来,补习功课。晓虹那里,去的就少了。十多天以后,我再也按耐不住,风风火火地跑到晓虹那里,一见面,晓虹就哭了,她说,一个人睡在空空荡荡的屋子里,又冷又怕。可是,我没有时间天天来啊,我抱着晓虹就想做爱,晓虹叹息道:我来事了!」
「哈,红灯,完,办不了啦!屎克郎辇屁,白跑一趟!」老杜佯装着兴灾乐祸的样子。
「是啊,十多天才来一次,好不容易到一起,却碰上了红灯,那,你怎么办啊,继续鳖着呗?」晓兰笑嘻嘻地望着我,也装出一副兴灾乐祸的样子。
「我可受不了啦,我可鳖不住,晓虹太好啦,别说见到她,就是一想到她,我的鸡鸡就硬,我什么也不管不顾了,我不容分说地扒晓虹的衣服:没事,没事!」
「啥,」杨坤惊呼起来:
「怎么,大哥,你闯红灯啦?非口这样吗,怎么不让晓虹给你口交啊!」
「嗯,口交当然可以泄货,可是,我更喜欢插晓虹的阴道,那个阶段,我对晓红阴道的迷恋达到了如痴如醉的程度,我发了疯,早已顾不了管不了那些啦,鳖得实在难受啊,干吧。我脱光了晓虹的衣服,扯掉胯下的卫生巾,将鸡鸡狠狠地塞进晓虹那红通通、散发着骚臭气味的阴道里,每捅一下,都拽出一滩经血。」
「哇,」杨坤和晓兰都摀住了嘴:
「好恶心啊!」
「晓虹,就让你干了?」
「没告诉你吗,无论什么事,她都顺着我!我捅啊、捅啊,汨汨涌流着的经血淌得满地板都是,低矮、潮湿、狭窄的房间里,充满了经血的腥味,……」
「得,得,」杨坤摀住我的嘴:
「得,得,得,」话没说完,杨坤突然产生了哎吐的窘相,她急忙按开了车窗:
「咳——,咳——,咳——,」许久,杨坤才将脑袋缩回来:
「大哥,你可别讲啦,我受不了啦,大哥啊,你请我的这顿狗肉算是白吃了,都让我吐出去啦!」
「最后,」我不能不讲下去,太难忘了:
「最后,我的精液射在晓虹经血泛滥的阴道里,与经血混合在一起,红中见白,白中有红,嘿嘿!……」杨坤不容分说地按住我的嘴:
「停,停,停,……」
「操,」老杜嘀咕道:
「操,没想到,老弟的热闹事还真不少吶!」
「后来,大哥,」杨坤问道:
「你们这样偷偷摸摸地过了多长时间啊?」
「整整一个夏天,啊,那是我终生难以忘怀的一个夏天,那是我人生中最有意义的一个夏天,小杨,」我动情地拽住杨坤的细手:
「我和晓虹的故事,简直能写本书啊!」
「那,你就写吧,写好后,第一个给我看,嘻嘻,」杨坤温柔地用指尖划擦着我的手背,我又抓住晓兰的白手,晓兰问道:
「再以后呢?接着讲啊,挺有意思的,是够写本书的!」
「唉,」我无限感慨地叹息道:
「唉,幸福的生活总是过得那么的飞快,一眨间的功夫,冬天来了,我们的破房子没有暖气,窗户又是单层的,墙壁也很薄,一点都不他妈的保温,点上炉子,勉强还能有点热乎气,可是,炉子一灭,那点可怜的热气几分钟就顺着墙缝溜走了。他妈的,最冷的时候,一觉醒来,身子冻得像被木棍子打了一样的疼啊,脸也不知是怎么搞的,又痛又紧,晓虹冲我一笑:嘻嘻,小力,你的脸上白霜啦!我瞅瞅她:你也一样啊,这倒好,不用抹香粉了,老天爷帮你化妆了,……」
「哈哈哈,操,」老杜挖苦道:
「为了玩女人,你真是豁出去啦,咋没把你们俩个人给冻死啊!」
「哦,」杨坤悄声嘀咕道:
「原来,大哥的乳名叫小力啊!」
「爱情的力量是无穷的,」我感慨万千地继续说道:
「啊——,爱情,爱情,你伟大的力量可以战胜一切艰难困苦,炽热的爱情之火在我们的身上熊熊地燃烧、燃烧,像那伟大的太阳一样,永远不会熄灭,爱情啊,爱情,你就是那苍空中的一颗红灿灿的太阳,那一束束无比温暖的万丈光芒把寒冷从我们的身上彻底赶走。晓虹嫁人后,我不顾一切地跑到她家,恰好也是一个寒冷的冬天,我在晓虹的爸爸家喝得烂醉如泥,第二天,我要走,晓虹执意要送我,在乡间冷风割面的公路边,在嗷嗷怪叫的树林里,我们冻得浑身发抖,操着双手拚命地跳啊、蹦啊,企图获得一丝可怜的热量。我们的嘴唇都快冻紫啦,都快张不开了,可是,还是聊啊、聊啊,我们有永远也聊不完的话!」我的眼前再次模糊起来,杨坤见状,掏出小手帕帮我擦了擦泪水:
「是啊,真是一段难忘的爱情啊!」
「好不容易等来一辆长途汽车,可是,我却不想上去,我实在不愿意这就样匆匆地离开晓虹,就这样,长途汽车开走了,我们便继续等,继续聊。又来了一辆,我还是不愿意上去,在零下二十多度、说起话来直冒白气的冬天里,我从早晨开始等车,一直到天色将黑,当最后一辆长途汽车驶过来后,我这才依依不舍地跳上了汽车,汽车开走后,我扒着车窗望啊、望啊,车外的晓虹拚命地冲我摆着手,直至消失在地平线下!」
「嘿嘿,」老冯感叹道:
「这位哥们,你好痴情啊!」
「后来呢,后来呢!」杨坤越听越出神:
「大哥,快点讲,后来呢,你们是怎么分开的啊?」
「后来,那间破房子把晓虹给冻感冒了,我一看,再这样硬挺下去,那可不行,寒冷的冬天要大半年才能过去,总是这样挺下去,会把她冻坏的,于是,晓虹便不得不住进那家小饭店里。我隔三差五到饭店里去看她,我们亲亲热热地聊啊、聊啊,饭店的餐堂里,客人少的时候,我们就偷偷地亲嘴、抚摸,有时,当一个客人也没有的时候,我就抚摸晓虹的乳房。可是,却没有地方可供我们做爱!」
「哈哈哈,」众人同时哄笑起来,纷纷建议道:
「去酒店开房啊,」
「去洗浴中心要包房啊,」
「去旅店要单间啊,」
「哼,」我无奈地摊开了双手:
「说的倒是容易,站着说话不嫌腰痛,我,一个学生,没有任何收入,她,一个打工妹,挣的那点工资实在是可怜,再说啦,我念书的时候,哪像现在,酒店、浴池、旅店,遍地开花,到处都是。有数的那几家酒店、浴池,我们哪有钱去开房间啊。至于旅店吗,相对来说,是最便宜的,我们倒是去过几次,胆颤心惊、忙三火四、像两个小偷似地做过几次。可是,旅店总去,也去不起啊,我记得最便宜的单间,一天一宿也要二十元啊,如果开一天单间,晓虹就得白端两天盘子、白洗两天的碗。在这期间,我曾想跟尹姐借几个钱,可是,每当我来到尹姐的烟摊前时,却又张不开嘴了,是啊,尹姐的钱挣得也很辛苦啊,我怎么好意思向她开口,用她的辛苦钱去旅店开单间满足那短暂的欢娱。」
「嘿嘿,好可怜的一对有情人啊!」
「口袋里没有足够的子弹,我们开不起房间,于是,便溜到电影院里,那年的冬天啊,咱们这个城市的电影院差不多都让我们去遍了,我们总是选择最后面的一排。电影开映后,黑暗之中,晓虹将外衣披在头上,盖住脸部,然后趴在我的胯间悄悄地帮我口交,我则将把手伸进她的怀里,抚摸着那对永远也抚摸不够的乳房。后来,我们感觉电影院才是真正理想的地方,花上几块钱,可以泡上一宿,直到天亮,这一宿啊,晓虹一次又一次地给我口交,在那漫长的冬天里,晓虹也不知道吞下了多少我的精液。」
「哈,真有你的啊,看来,晓虹确实让人难忘啊!」
「可是,电影虽然不错,可以尽情地口交,但是,也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椅子过于狭窄,并且又低又矮,使我们无法进行正常的性交,也就是说,我的鸡鸡无法插进晓虹的阴道里,如果要硬插的话,动作太大,太危险,一旦被人看见,后果不堪设想啊!可是,总是口交,我真有些腻烦,口交虽好,很舒服,可就像吃饭一样,一日三餐总是一个菜,既使这道菜再好,也有你吃腻的时候,啊,我太渴望插晓虹啦,我越抠晓虹的阴道,插入的欲望就越强烈。」
「哈哈哈,」
「那,怎么办啊?」
「我们顶着割面的狂风,顶着漫天的雪花,满大街地寻找着可以进行性交的理想地方。」
「找到了吗?」杨坤急切地问道。
「我们找啊、找啊,起初,我们想在楼洞里做爱,可是,一想,不敢,正干着干着,如果哪家突然开了门,或者是从外面冷丁闯进来一个人,怎么办?不得被人家撞个正着?经过一番煞费苦心的选择,最后,我们认为夜间的公园树林里是最理想的、最安全的野外做爱的场所。」
「那,你们真的就在公园的树林里做爱了?」
「做了,我们把事先准备好的棉大衣铺在厚厚的积雪上,然后,各自褪下裤子,在漆黑的树林里,在狂吼着的冷风中,哆哆嗦嗦地进行着这个世界上最为美好的、最好幸福的伟大之事。」
「嘻嘻,没把你们冻个好歹啊?」
「唉,每次做完爱后,我们的屁股和腿都冻得痛红!」
「活该!」老杜佯骂道。
「唉,这算不了什么,想做爱吗,有什么办法呢,再说,在风雪中做爱,也是别有情趣的哦,我们不停地打着冷战,死死地搂抱在一起,偶尔抬起头来,透过光秃秃的树杆,遥望着寒星闪烁的夜空,呼吸着清新的、但却是冰凉的空气,那感觉,……」
「操,」老杜继续佯骂道:
「到底是他妈的念书人,什么事情到了你的嘴里,只要高兴,愿意做,不管这件事有多么荒唐、可笑,稍稍加上点词句,就是美好的、让人向往的了。他妈的,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活了心,等今年冬天的时候,我也找个小姐到公园的树林里去做爱,亲自体验体验是什么滋味!」
「小心,」老冯打趣道:
「别把你的鸡巴冻僵喽!」
「嘻嘻,」两个年轻女子嘻笑道。
「我们终于找到了可以进行插入性交的地方,于是,天黑之后,便三天两头地往公园里跑。啊,又是一个星光灿烂的美好夜晚,我们披着棉大衣悄悄地溜进公园的树林里,匆匆忙忙地行欢做爱。我们在树林里赤裸着下身,紧紧地相抱着,哆哆嗦嗦地跳着可笑的青蛙舞,突然,身后传来一个男人冷冰冰的吼声:都起来,瞅你们干的好事!」
「哈,」老杜纵声大笑起来:
「完了吧,给联防队的逮住了吧?」
「哈哈哈,」众人全部嘻笑起来。
「我和晓虹一个激伶跳将起来,晓红本能地用棉大衣掩住了下体,我光着下身,鸡鸡还没瘫软下来,非常可笑地向上厥起着,看到那个面色冷漠的男人,我的脑袋嗡地一声,登时一片可怕的空白:完了,完了,这下可完了!」
第三十八章
「哼,男人阴沉沉地哼哼一声,然后一把便拽住我的衣领子:走,到派出所去!我苦涩着脸央求道:大哥,去派出所,也得让我们穿上裤子啊!」
「嘿嘿,」众人讥笑道:
「瞅你,真够狼狈的!」
「好吧,你们穿吧!男人点点头,于是,我和晓虹慌慌张张地套上了裤子,我将口袋里仅有的一张钞票掏了出来,送到男人的面前:大哥,我们是恋人,不是乱搞两性关系的男女,更不是卖淫嫖娼份子。操,男人骂道:恋人,恋人,谈恋爱就这么谈的吗?如果真是恋人,就大大方方地在家里谈吗,愿意干啥干啥,没人管你们,这么冷的天,还没忘记办那事,你们可真他妈的萧洒啊!男人一边数落着我们,一边伸出手来,毫不客气地拽过钞票:怎么,这点钱,就想摆平此事?大哥,我苦苦地央求道:我是一个学生,口袋里就这点钱啦,我们真是恋人,家里不同意,所以,就,……。男人打断我的话:她呢?他指了指晓虹:她有没有钱,把她的钱也拿出来!我一看,心里犯了嘀咕:这不是什么公安联防的,八成是他妈的搞敲诈的!我正想着,男人向晓虹走了过去,然后,又回过头来淡淡地冲我说道:你,可以走啦!什么?我一听,不对劲,这小子就是敲诈的,这不,他要把我打发掉,想打晓虹的主意,他妈的,好恶毒啊,想到此,我突然冲着还在发楞的晓虹大声喊道:晓虹,快跑!——,晓虹心领神会,拔起双腿便向树林外跑去,我也拚命地追赶上去,我连头都没有时间回,凭感觉,男人似乎并没有来追赶我们。」
「操,」老杜老练地说道:
「老弟,你们是遇到砸窑的啦,算你便宜,碰到一个可能是刚刚出道的单干户、楞头青,一点也没有经验,得点小钱就满足了。如果你遇到的是团伙的,你想跑,你试试?他们一般手里都有家伙什,嘿嘿,老弟,你,还有你的晓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是啊,把你得剥个精光,能给你剩个裤头,算是给你面子啦,不打你,就算他们开恩了。」老冯说道:
「至于晓虹吗,给他们轮了,那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啦,否则,成宿成夜的,守候的是什么啊,嘿嘿!」
「是啊,」我继续说道:
「后来,听人说,这叫砸窑,一些不法份子,纠合在一起,专门在公园里寻找目标,看到有野合的男女,当场拿下,以送派出所为恫吓手段诈取钱财,还要搜光受害者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完事,男人胖揍一顿,女人被肆意轮奸!我的中学同学就有两个干过砸窑的事,听说,一个因情节过于恶劣,早已枪毙啦,而另一个至今还蹲在监狱里啃窝头吶!」
「哇,」杨坤感叹:
「大哥,你的命挺大啊,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啊!没有遇到团伙的。」
「发生了那件事情以后,我至今也没有再去过那个公园,有时,乘公共汽车路过那个公园门口时,我总是羞愧难当地把脸扭过去,希望汽车尽快驶过去。」
「以后呢,」杨坤催促道:
「接着讲啊,挺有意思的,是应该写成一本书!」
「以后,」我再度伤心起来,顺手抽出一根香烟,杨坤乖巧地帮我点燃:
「大哥,继续讲,否则,坐在车里多腻歪啊!」
「以后,我们又回到了电影院,我们流连于各家影院里,寻找着最为理想的口交场所,渐渐地,我又不自觉地流浪到了火车站附近,在火车站的西侧,是一片地势起伏很大的老城区,街路都呈弯弯曲曲的网格状,沿着山坡般的地形毫无规则地散开来,不像新城区,无论是大街还是小巷,都是横平竖直的。沿街错落着的建筑物清一色都是俄式的,差不多都有一百来年岁数啦,一个个都是灰头灰脸的,有一栋建筑物引起我强烈的兴趣,它的造型极其古怪,看上去好象是一个教堂的遗址。我和晓虹非常好奇地溜了进去,呵呵,里面新开了一间小影楼,我们便买票钻了进去,哇,影楼里有情侣包间,这使我大喜过望,我们又添了点钱,手拉手地走进小包间。在当时,这可能是全市第一家有情侣包间的电影院。」
「这回妥啦,大大方方地办吧!」老杜说道。
「不,也不能太大方喽,包间仅仅用薄薄的胶合板隔开,隔壁情侣窃窃私语的声音都能听得到。不过,总比在大厅里摸摸索索的方便多了!啊,我终于可以褪下晓虹的裤子,趴在椅子上,借着乎明乎暗的光亮,仔细地欣赏她的阴部,我纵情地舔吮啊、抠挖啊!」
「操,」老杜佯骂道:
「总算可以过过瘾啦,真不容易啊!」
「是啊,大哥,」晓兰插言道:
「你和晓虹没有赶上好时候,如果是现在,想和恋人做爱,场所有的是啊,还很便宜!」
「是呀,如今回想起来,真的遗憾啊,如果当时有现在这些方便的做爱场所,我和晓虹何必大冬天地光着屁股在公园里野合呢,不仅冻得哆哆嗦嗦,差点惨遭歹徒的毒手。」
「时光不会倒流的!」杨坤感叹道:
「人生总是充满了遗憾!」
「从此以后,那家小影楼成为我和晓虹做爱的最佳选择,每次进去之前,我们都要手挽着手,亲亲热热地在影楼对面一处自由市场里买点瓜子啦、饮料啦之类的小食品,这些小食品,如果在影楼里买,要贵出许多,我们的钞票有数,必须处处算计着花用。然后,我们包下一个情侣单间,一边欣赏着电影,一边嚼着瓜子、喝着饮料,一边相互抚摸着。」
「美啦吧!」晓兰讥笑道。
「美个啥啊!」我叹了口气:
「那家影楼给我提供了极大的方便,同时,也给为造成了终身的遗憾!」
「怎么讲?」杨坤问道。
「我频频地出入于那家小影楼,在情侣包间里,跟晓虹玩得乐不思校。我记得,那是一个寒冷的夜晚,与往常一样,我在小饭店里终于挨到晓虹下班的时刻,晓虹犹如重获自由的小鸟,欢天喜地的飞出了忙碌了一天又半宿的小饭店。我和晓虹手挽着手,在雪花漫天飞舞的大街上自由自在地奔跑着、说笑着,落着白雪的大街上,留下两串彼此交错的脚印,很快又被继续飘落下来的雪花轻轻地掩盖住。最后一班公交车早已开走,我们只好徒步跑向十余华里之外的火车站,我们跑啊、聊啊,当我们终于气喘吁吁地跑到那家影楼时,身上、肩上、脸上、脚上,早已落满了晶莹的雪花,俨然成为一对洁白的雪人。我们互相拍打着,将身上的雪花抖落,然后,欣然走进情侣包间,啊——,幸福的时刻终于来到啦,你们可要知道,我可是足足等候了一天半宿啊。此时此刻,我,能不兴奋吗?我们一头抱在一起,肆意温存一番,然后,我便解开晓虹的衣扣,晓虹则乖顺地撩起了衣襟。这时,正在播映着的影片突然明亮起来,白哗哗的光线径直射到晓虹那丰满的胸部,把一对酥乳映照的如此地光艳、柔嫩,呈现着朦朦胧胧、让我欲仙欲醉的感美!我的眼睛顿然一亮:晓虹,你的乳房又胀大了!」
「嘻嘻,」杨坤拧了我脸颊一把:
「大哥,尽开玩笑,乳房还能不停地胀啊,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不成气球了?」
「真的,」我坚持道:
「我刚刚接触晓虹的时候,她的胸脯非常非常地扁平,以后,便渐渐地胀大起来,我是眼看着晓虹的乳房在我手掌的抚摸之下,在我嘴巴的吮及之中,一天一天胀大起来的!」
「也有可能是真的!」晓兰问我道:
「大哥,你刚认识晓虹的时候,她多大啦?」
「十六!」
「哦,」杨坤点点头:
「大哥说得可能是真的,十六岁的女孩子,乳房刚刚开始发育!」
「小杨,」我继续说道:
「你也是农村姑娘,农村的习惯你应该知道,农村人现在还普遍地使用农历,并且,他们所说的岁数,比真实的岁数多一年!」
「对,对,」杨坤点点头:
「是虚数,不是周岁!」
「所以,按照市里的习惯,晓虹的实际年龄应该是十五岁,十五岁的女孩子,她的乳房还没完全发育吶!当我第一次撩起晓虹的衣襟,准备好好地欣赏欣赏她的美乳时,我惊讶地看到,晓虹的胸部竟然是如此的扁平,在平原般的肌肤上,在细柔的双肩下,点缀着两颗比豆粒还要眇小的乳头,让我好不失望。我无精打采地抚摸一番:没意思!我又将嘴唇贴了上去,吧叽吧叽地啃咬一会,晓虹的乳头实在是小得可怜,以至于我根本无法叨含住,只能贴着肉皮吮吸着。」
「操,你小子的艳福不浅啊,十五岁的嫩雏让你给开了苞,还不满意,你失望个啥啊!」老杜嘀咕道。
「以后,我频繁地跟晓虹做爱,贪婪地抚摸她的胸脯,渐渐地,在我的抚摸之下,在我的吮吸之中,晓虹那扁平的胸脯开始像和进酵母的面粉似的慢慢地膨胀起来。并且,越胀越大,越大我越喜欢摸,我越喜欢摸,它就胀得越大,同时,如豆的乳头也缓缓地发生了质的变化,在铜钱般黑沉沉的中央,露出一只可爱的小脑袋,咧着娇滴滴的小嘴巴。我越看越得意,一有机会便拽过晓虹,将头枕在她的大腿上,撩起她的衣襟深情地吮吸着,那可笑的样子,活像是个吃奶的孩子,而晓虹则像个哺乳的妈妈,她像模象样地拍着我的身子:拍啊,拍——呀,妈妈拍孩子睡大觉哦,哦——,……」
「哈哈哈,」众人又哄笑起来,老杜撇了撇嘴巴:
「我操,真他妈的能弄景啊!」
「唉,可是,」我叹了口气:
「如此美丽、如此可爱,在我精心抚摸之下胀大起来的乳房,如今却不再属于我,而是被别的男人抚摸和吮吸,唉,……」
「操,伤什么心啊,老弟,如果你还想摸、还想嘓,那还不容易!想法把她调出来,找个地方,让你摸个够、嘓个够!」
「怎么调啊?」我摇摇头:
「他的男人不能让她出来啊!」
「操,」老杜说道:
「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哎,哎,大哥,」杨坤推了推我的肩膀:
「接着讲啊,刚才,你不是说,那家影楼既给你带来了欢乐,同时,也造成了遗憾,大哥,欢乐你已经讲得差不多了,遗憾呢?告诉我,是什么遗憾,让小妹既分享受你的快乐,也分担你的痛苦和遗憾吧!」
「唉,我记得清清楚楚的,那天晚上,影楼里放映一部外国电影,因为我根本没有心思去欣赏电影,所以,什么名字,我一时想不起来了,大概内容是阿姆斯特丹出了一只大水怪,专门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把触角伸到公路边,缠住夜行的人,然后,无情地把他拖到水里,吃掉!」
「好象是《阿姆斯特丹的水鬼》吧!」晓兰补充道。
「可能吧,我的心思根本没在电影上,我的精神头都在晓虹的阴部吶,我啃饱了晓虹的美乳,吮够了晓虹的阴道。然后,我坐起身来,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鸡鸡塞进晓虹的嘴里,待晓虹将我的鸡鸡舔得又光又亮,奇硬无比后,我把晓虹抱在身上,将她的阴部对准我的鸡鸡,扑哧一声便塞了进去,晓虹蹲在我的身上,咕叽咕叽地扭动起来,我也狠狠地向上挺起腰身,把鸡鸡深深地顶入晓虹的阴道里。啊,我们快速的折腾一番,我渐渐地产生了射精的欲望:啊,晓虹,快,快,快下去!我一把推开晓虹,鸡鸡头明晃晃地冲着天棚,晓虹刚刚站稳,我的鸡鸡便像火箭炮似地猛射起来,粘乎乎的精液以炮弹般的速度嗖地射向影楼的天棚。……」
「嘿嘿,大哥,真有你的,为什么不把精液射进晓虹的里面啊?」
「不行,万一怀孕了,怎么办?小杨,我还是学生啊!」
「哦,那,你一次也没有往晓虹的里面射吗?」
「没有,我不想让晓虹怀孕,我尽可能地不往她的阴道里面射精,当然,也有失败的时候,有时,当玩到兴头上时,就忘记了此事,不假思索地就嗖的一声射进晓虹的阴道里,事后,我是忧心忡忡啊!万幸的是,我们在一起折腾了好几年,晓虹居然没有怀孕。」
「是啊,」杨坤点点头:
「如果怀孕了,那麻烦可就大大的喽!大哥,你的运气总是不错!」
「嗨,还不错吶,得了吧,……,我正得意洋洋地瞅着精液射向空中,突然,包间的房门被人推开,黑暗之中,默默地走进一个人,我扭头一看,吓得啊——的惊叫一声,连裤子都忘了系上,吐着残精的鸡鸡可笑地展现在来人的眼前。」
「哈哈哈!」众人哄笑起来,老杜问道:
「谁来啦?公安吧?这回,我看你是真的摊事了吧?一般情况下,假公安是不会在电影院等公共场合进行敲诈活动的!」
……
第三十九章
「是妈妈,是妈妈不声不响地摸了进来,她拎着皮包轻轻地推开情侣包间的小门,看到我坐在里面,晓虹站在地上,妈妈首先怒气冲冲地向我扑来,她举起肥实的手掌正欲狠狠地抽刮在我的腮帮上,可是,当她的目光落到我那摇头晃脑的鸡鸡上时,竟然禁不住扑哧地笑出了声,端庄秀丽的面庞闪现出既愤怒、又好笑、且无可奈何的神态:嘻嘻,唉——,你,快点把裤子给我系上!然后,妈妈将头转向晓虹,她恶狠狠地抓住晓虹的手臂:不要脸的东西!而晓虹却像一只无比机灵的狸猫,她不顾一切地挣脱开妈妈的手掌,一闪身,嗖地一声溜出了情侣包间这块是非之地,落荒而逃。妈妈并没有跑出去追赶她,看到我草草地系好了裤子,妈妈冷冰冰地拽住我的衣领:这个现世宝,走,快跟我回家!」
「哈,你啊,洋相都让你出尽啦!」老杜笑道。
「回到家里,妈妈坐到椅子上,将我唤到她的对面:你以为自己做得挺神秘,是不?我喃喃地吱唔道:妈妈!然后,惭愧地低下头去。你的胆子不小啊,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扯这事,也不怕被警察逮住,闹得学校人人皆知,是不!妈妈!我不知说什么才好,是啊,事情弄到了这般田地,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啊?妈妈继续说道:我的一个学生,单位不景气,下岗了,没有经济来源,小两口就到自由市场练摊。有一天,他在街上看到了我,我们就随便聊了几句,他突然问我道:老师,您的儿子有对象啦,小姑娘挺好看的啊,杨柳细腰的。我一听,不用问,一定是晓虹。于是,我急忙问道:你是在哪里看到的?他告诉我:在火车站附近,前一阵子,我和爱人在那里卖菜,我看到你儿子拉着女朋友的手,亲亲热热地在市场的小摊旁买瓜子,然后手拉手,恩恩爱爱地走进了小影楼。以后,我又在市场里看到他过几次,老师,你儿子的对象长得真是不懒啊!唉,听着妈妈的讲述,我暗暗唉息起来:完了,事情都坏在妈妈的这个学生身上,看来,咱们这个城市还是太小了点,无论走到哪里都能碰到熟人!」
「后来呢?」杨坤关切地问道。
「第二天,妈妈特意跑到鹿乡,找到晓虹的爸爸,协商解决此事的办法,妈妈答应做出经济赔偿,前提是晓虹必须跟我彻底断绝关系,再也不能找我。晓虹的爸爸答应了,可是,并没有要妈妈的钱。我不得不交待了晓虹工作的饭店,晓虹的爸爸专程赶来,骂骂咧咧地把晓虹像押囚犯似地拽回了家。过了一段时间,我悄悄地溜到那家饭店,饭店的小老板一看见我,立即告诉我:晓虹临走时,背着她的爸爸,偷偷地塞给我一个纸条,告诉我,等你哪天来的时候,让我把这个纸条送给你。说完,他掏出一张渗着油渍、微微有些泛黄的纸条,我一把接了过来,转身走出饭店,我迫不急待地坐到马路条石上,展开了纸条。晓虹的文化水平不高,没读多少书,字迹缭草自不用说,一句话里就有好几个白字和诸多的错别字:老公,我爱你,永远地爱你,我们虽然不能成为夫妻,守在一起过日子,但是,我的心是属于你的,永远属于你。将来,无论我嫁给什么人,都是一个空壳子给他,我的心是你的,我心里只有你,我爱你,直至爱到你只剩一把骨头渣,老公,……」
「呵呵,好忠心啊!」
「我,我,信还没看完,我的眼睛便模糊一片,再也看不清一个字,……」我又涌出一串泪水,杨坤亲切地帮我擦试着:
「是啊,是挺感人的,谁经历过,都会哭的!」
「小杨,」我抓住杨坤的胳臂:
「小杨,我这个人,眼泪从来不会轻易流出来的,小时候跟伙伴你打架时,即使被人家打得头破血流,也绝不会流出一滴泪水来。成年以后,我只为两件事哭过鼻子,第一件事,就是晓虹,……」
「那,第二件事呢?」
「毛毛!」
「毛毛,」杨坤不解地问道:
「毛毛?毛毛是谁啊?」
「我的一只爱犬,非常的可爱,可是,她却患病死掉了,那时,我正沉浸在因乍然间失去晓虹而带来的无限痛苦之中,毛毛突然死掉,我更加悲伤起来,我抱着毛毛的僵尸放声痛哭了一场!」
「哇,」杨坤和晓兰同时咧大了嘴:
「呵呵呵,为了一只狗,你也哭哇!」
我没有回答她们,将头转向窗外,望着暮色胧朦之中的原野,望着那排排一闪而过的农舍,我不由地想起了与晓虹的初识。
进入大学的校门之后,我的心思仍然没有从尹姐的身上转移开,我还是如痴如醉地迷恋着尹姐,只要有一点机会,便溜到尹姐家,疯狂地发泄一番。同时,我还把身下的尹姐幻想成为妈妈,我不顾尹姐的反对,每次做爱之前,都要不厌其烦地把尹姐的阴部刮抹得干干净净,然后,我闭上眼睛,一边狂插着尹姐,一边想象着妈妈的阴部。啊,身下淫液泛滥、滑润无边的阴部不就是妈妈那光洁的、肥实的肉洞吗?我胸脯压迫着的一对微微抖动的酥乳以及细嫩的肌肤,与妈妈的胴体简直毫无二致啊,想着想着,我竟然忘情地呼唤起来:
「妈妈,妈妈,……」
「去,」尹姐突然动了气:
「去,去,去,」她满脸不悦地推开了我,冷冷地坐起身来:
「好个混蛋,让我怎么说你好呢?连自己的妈妈都想那个,你,简直是,畜牲,……」
「尹姐!」我感慨万分地说道:
「是啊,我的想法是不对,可是,尹姐,你不知道,我的妈妈太漂亮啦,她的皮肤比你还要细白,对妈妈有那种想法,真跟畜牲相差无几,可是,一看到妈妈,我,我,我就想入非非!」
「妈妈再漂亮,做儿子的也不应该有那种想法啊,再说啦,你是怎么知道你妈妈的阴部总是刮得光光的?」
「小时候,小时候妈妈洗澡的时候,我偷看到的!」
「呵,好家伙,偷看妈妈洗澡,你小子可真做得出来,真不要脸!」尹姐严正警告我道:
「你听好,小力,以后,再跟我玩的时候,不许想妈妈,更不许喊妈妈,否则,我,再也不跟你好啦,再也不理你啦,我不能跟一个畜牲做爱!」
「是,」
「来吧!」咕咚一声,尹姐仰躺下来,淫荡地叉开了大腿,我再次压到她的身上。
我嘴上说是不想妈妈,更不能喊妈妈,然而,心里仍然对妈妈充满了向往,并且,我对妈妈的向往,由最初的阴部,突然之间转移到了嘴部,亦就是妈妈的吻。啊——,妈妈的吻,是那么的奇妙,是那么的美好,同时,又是那么的实际。唉,妈妈那美妙的阴部,简直就是难以逾越的鸿沟,可望而不可即,而妈妈的吻,却轻易便会得到。这种转变的诱因,缘于妈妈给了我一个终生难忘的香吻!事情的起源是,当录取通知书寄来后,妈妈拿在手里,心花怒放地跑回家来,她把通知书往桌子上一放,一把搂住我的面颊:
「儿子,儿子,妈妈的好儿子,你终于给妈妈争气了。」说完,妈妈深情地将嘴唇贴压在我的嘴巴上,妈妈的这一举动着实令我喜出望外,更让我兴奋不已的是,妈妈的吻是真诚的,是由衷的、是发自内心的,这使我倍感幸福。自从私开妈妈的小抽屉、偷窥妈妈洗澡、扒妈妈的卧室、流浪火车站、私奔大连、逃学、与尹姐厮混、……,我搞的这一系列不为人齿的恶作剧,使妈妈对我不得不厌烦起来,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享受到妈妈真诚的热吻。
在妈妈的热吻之下,我的心脏咚咚咚地狂跳起来,浑身不自觉地哆嗦起来,原本静静流淌着的血液突然沸腾起来,汹涌澍湃,滚滚奔腾,温度勃然剧升,无情地灼烧着我,我已经非常明显地感觉到,整个身子都在冒火,立刻就要彻底地熊熊燃烧起来。我的手掌热出了淋淋汗水,我的面颊瞬间变成了暗红色,并且,潮热的能烤熟鸡蛋,我的咽喉又干又渴,犹如数年滴水不降的大沙漠,我不得不张开了嘴。
猛然间,一股清醇的甘露涌进我干渴的几近龟裂的口腔里,哗哗哗地滋润着我的厚舌、牙床和肥唇,我情不自禁地深深地呼吸起来,啊,妈妈的口液好奇妙啊,微热之中散发着蜜糖般的清香。妈妈很注意口腔的保健,小皮包里总是揣著名目繁多的各种含片、霜剂等等,等等,每间隔一段时间,妈妈便啪地扔进嘴里一片,所以,妈妈的口腔总是保持着一种怡人的香味。
咕噜一声,我贪婪地咽下妈妈那蜜汁般的口液,周身顿感舒爽、飘逸,我又深深地运了一口气,将妈妈面颊上的香脂味呼呼呼地吸进鼻孔里,香脂气味混合着蜜汁的甘甜,在我的五脏内府迅速扩散开来。仿佛是一剂仙丹灵药,在百分之一秒的时间内便发生了惊人的奇效,剌激得我剧烈地颤抖起来,胯间的鸡鸡鬼使神差般地昂然而起,不可想象地产生了射精的欲望。我再也不能自己,整个身子紧紧地贴靠在妈妈的身上,妈妈的豪乳在我的胸前微微搏动,搞得我猛一激泠,鸡鸡傲然一抖,呼——,我射精了!
这次难忘的、让我射出精液的热吻之后,我便迷恋上妈妈的嘴部,既然妈妈的阴部如此地难以逾越,无法插入,于是,万般无奈之下,我就把妈妈的嘴部构想为她的阴部。我之所以这样构想,可是有一定的理论根据的,妈妈的阴部光光溜溜,肥肥实实,同理,妈妈的嘴部也是光光溜溜,肥肥实实,所以,妈妈的阴部和嘴部是一样的,亲妈妈的嘴部,亦就等于亲妈妈的阴部了。每次与妈妈接吻的时候,我眼睛一闭,想象着:这不是嘴,是妈妈的阴部,我这是在给妈妈口交,从而,自已欺骗自己,企图在妈妈的嘴上找寻到舔吮妈妈阴部时那种兴奋的快感,满足于一种怪诞的欢娱感。
学习期间,每一个周末,都是我日思夜盼的一天,每到这一天,我根本没有心思学习功课,我把讨厌的书本往床铺上随便一丢:去你妈的吧,白白,下周一再见!我要回家,我要看妈妈去,我要与妈妈接吻,把鳖胀了一周的精液排泄出去。一想到此,我便兴奋不已,我乘电车,再转汽车,跳下汽车,冲进院子里,蹬蹬蹬地跑上楼,呼地推开房门:
「妈妈,」妈妈正在厨房里给我剁饺子馅,我三步并做两步地冲进厨房,一把抱住妈妈的腰身:
「妈妈,妈妈,儿子好想你啊!」
「去,去,别闹,儿子,洗个澡去,妈妈给你包饺子呢!」
「妈妈,」我乞求道:
「可以亲亲你吗,妈妈,你可想死我啦!」
「呶,」妈妈放下菜刀,把香喷喷的面颊移到我的嘴边:
「真没出息,都快比妈妈高出一头啦,还是长不大,……」
啊——,我根本没有时间去听妈妈的叨唠,听到妈妈的首肯,我一把抱住妈妈的面颊贪婪地抚摸和啃咬起来,四十多岁的妈妈正值黄金般的年龄段,身体状态已经达到人生的颠峰,完全彻底地成熟起来。妈妈的皮肤光滑、鲜嫩、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气,我摸着摸着,啃着啃着,突然想起照相师舅舅的话。对于女人的皮肤,终生研究照像技术的舅舅自有他的高论: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拍出来的裸体艺术照片,肉感最强,最受看,特打眼,能让人想入非非;年龄非常小的姑娘,照出来的裸体艺术照片,肉感单薄,容貌虽佳,却缺乏一种沉稳、老成的底蕴,那轻盈、飘逸的身态,犹如喝下一杯白开水,平淡而无味;而年龄过大的老女人,那日薄西山、饱经苍桑、四处塌陷的皮肉,那满脸的皱纹,犹如沟壑纵横的黄土高原,让人顿生一种难耐的干涩之感。
「好啦,好啦,儿子!」妈妈不耐烦地推搡着我,而我,尚没有射出精液:
「妈妈,再亲一会,再亲一会!」
「真烦啊!唉,」
我将身体继续紧贴着妈妈,鸡鸡生硬地划擦着妈妈的胯间,妈妈似乎察觉到我的鸡鸡已经勃起,胯间尽可能地躲开我的刮磨,双手缓缓地推搡着我:
「儿子,好啦,好啦,……」
呼——,我猛一用力,终于排出了精液,放开了妈妈,妈妈面色红润,呼吸急喘,秀美的眼睛充满了异样的柔光,她抹了抹嘴,低下头去梆梆梆、狠狠地切剁起来:
「快点洗澡去,」良久,妈妈才慢慢地说道:
「儿子,你的身上都有臭味啦,还好意思跟妈妈亲嘴吶,脏死了!不洗干净,以后就别想跟妈妈亲嘴了!」
这是一个炎炎的盛夏之夜,爸爸接受一个重大的工程项目,一年之中,有一大半年的时间是在深山老林里渡过的,姐姐早已成家立业。所以,每到周末,家中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吃完晚饭,我首先冲个凉,然后,披着薄薄的浴衣,借着微醉的酒性,我一把搂住了妈妈:
「妈妈,让我亲亲!」
「嗨,」妈妈显得很不情愿,很无奈的样子,她亦穿着浴衣:
「儿子,太热啦,妈妈刚刚洗过澡,这一折腾,又得出汗!」
我哪里肯依,抱住妈妈的脑袋便啃咬起来,胯间的鸡鸡隔着薄薄的浴衣,轻轻地刮擦着妈妈的胯间,感受着一种朦朦胧胧的肉感,妈妈察觉出我的鸡鸡在研磨着她的胯间,她努力地躲避着,而我则死死地往上贴靠,由于动作太大,鸡鸡冷不防撞到妈妈的阴部,呼——的一下便猛泄出来。
「儿子,」妈妈立刻推开我,羞得呼呼直喘,眼睛直怔怔地盯着我的胯间,我低头一看:苦也!只见白森森的精液顺着赤裸着的大腿缓缓地向下流淌:
「儿子,不要胡闹!」
说完,妈妈理了理香气飘逸的秀发,转身走进她的卧室,我极其尴尬伫立在地板上,好长时间不知应该如何是好!
发生了这件事情以后,妈妈再也不肯与我接吻,我也没有胆量和脸面乞求和妈妈接吻,吃完饭后,妈妈总是借故避开我,与我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处在一种不亲不热的程度,这使我非常难堪。可是,我转念又一想:哎呀,这是一次极其难得的大转折的机会啊!我干脆抓住这个机会,把对妈妈的迷恋之情全盘托出来算了,我要把对妈妈的爱直截了当地向妈妈倾述出来。然后,要么是死,要么是活,我和妈妈的事情终于会有一个了断的,对,太正确了!我认为这是非常正确的决定,那份信心,那份决心,绝不亚表老希当年决定施行巴巴罗莎作战计划。我咬了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鼓起了勇气,迈着坚定的脚走,仿佛像德军轰轰隆隆地开进俄罗斯大草那样昂首挺胸地走进妈妈的卧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