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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金鳞外传-8

  

第一百四十六章 春暖花开(中)

文龙开车接了田东华,一起来到车公庄附近的那家“金山城”,玉倩还没有到。
“干嘛来这儿啊?要吃火锅儿有的是好地儿,金山城现在已经不行了。”
“就是吃惯了这儿了,以前经常和玉倩来这儿。”田东华递给文龙根儿烟,“怎么样,最近也没怎么见你,过得怎么样?”
“咳,还能怎么样啊,混呗。”文龙的样子很慵懒。
“不是吧?侯总可是忙的一塌糊涂的。”
“哼,他干的是大事业,我哪儿帮的上忙儿啊?”文龙用的是一种略带讥讽的语气。
“也不能这么说啊,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嘛。”
“哼。”文龙用鼻子出了一声儿,都懒得回答了。
“你也别太计较这些,侯总最近就有大举动,对咱们大家来说都是机会。”田东华说的很不经意。
“什么大举动?”
“你…你不知道?”田东华现出极度出乎意料的表情,“你不知道公司重组的事儿?侯总没跟你说?”
“什么重组的事儿?重组什么?”文龙可有点儿着急了。
“这…你最好还是直接去问侯总吧。”
“你告诉我又怎么了?”
“嗯…”田东华看上去真的很为难,“文龙,咱们实话实说,你和侯总是兄弟,我就是一打工的,说白了,我是外人,你们俩有什么都好商量,如果他要真是没想告诉你,当然了,他一定有很充分的理由的,可我却跟你说了,你一去找他,他跟定是不能跟你怎么招,你觉得我会有什么下场?兄弟间的事儿,我还是不插手的好。”
“华哥,你放心,你跟我说,我绝不会把你卖了的。”
“文龙,文龙,你别逼我,你还是自己去问他具体是关于什么的吧,我可能已经说得太多了,你最好是能把我刚才说的话也保密。”
“华哥,你这可就没劲了,从上次去秦皇岛开始,我可就一直把你当自己人,我四哥他看不起我,是不是你也看不起我啊?”
“怎么可能,你别想歪了。”
“那好,你要是当我是朋友,你就跟我说,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赌咒发誓,绝不去跟我四哥挑明。”
“嘶…”田东华用力的搓了搓手,“你答应了不去找侯总?”
“我答应了。”
“侯总把他名下的东星股份转让了…”田东华把侯龙涛找律师定协议等一系列的事情都说了,他这次是真的冒了很大的风险,但只有这样才可能获得高回报。
“啪”,文龙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儿,然后也没说话,只是坐在那儿运气,很明显的是在强忍怒火。
“侯总肯定是有他的考虑的。”
“呵呵,这么重要的事情他都不知会我一声儿,这他妈兄弟当的。”文龙心灰意懒的摇了摇头,“唉,人是会变的啊,我们是越走越远了。”
“现在是咱们自己的时间,别谈公事儿了。”田东华为了不再使对方的情绪低落,赶忙转移话题,显然是为了文龙着想,“你好像一直都没有正式的女朋友吧?”
“有啊,不过已经分手了。”
“为什么?”
“还他妈说呢,肏,全是我四哥的错儿。我本来跟那姑娘挺好的,丫非教我干人家的屁眼儿,没几次人家就受不了了,说要再那样就跟我分手。”
“那你就别在走后门儿了呗。”
“肏,那哪儿成啊,这世界是咱们老爷们儿说了算,我其实还真不是非从后面来不可,但不能惯这毛病,分就分了。”
“哼哼哼哼,”田东华事先可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儿呢,看来文龙把这也赖在侯龙涛头上了,“你还不是真的喜欢人家。”
“你们聊什么呢?这么投入?”玉倩终于出现了,一条蓝色的牛仔裤,一件长袖儿的紧身绒衣,脑后梳着马尾辫儿,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充满了青春活力,别提有多可爱了。
两个男人都暗暗的咽了口吐沫…
侯龙涛左手搂着冯洁的肩膀,侧过身,探头到她脖子右侧,伸出舌头,在她香气袭人的皮肤上轻轻的碰触,右手开始解她军装的扣子,“姐姐,屋里热,把外衣脱了吧…”
“啊…啊…别这样,龙涛,别这样…”冯洁可没法儿再坦然下去了,虽然这次男人帮她找了借口,但她说什么也不可能再坦然了,她被吻得浑身发痒,只好缩着脖子,伸手去制止对方的行为。
“姐,你好美,让我好儿好儿疼疼你吧。”侯龙涛感到女人的手上根本没有力量,便毫不顾忌的继续脱她的衣服,同时右臂向下压,试图将她推倒在床上。
“不可以…不可以,”冯洁发觉了男人的意图,为了不躺下,只得将双手撑在背后,可这样一来,身前立刻失守了,而且她的胳膊发软,完全抗拒不了对方,一下儿就变成了用双肘支床的半卧姿势,“别这样…好弟弟,我是结了婚的人,我…我有老公的,别这样…”
“你真是个贤妻,可你的老公现在在干什么呢?”侯龙涛已经把军服的扣子全解开了,隔着衬衫,一把抓住了女人的乳房,慢慢的捏着,嘴巴在她的脸上寻找着她的香唇,“他喜欢就可以在外面乱搞,你喜欢就只能憋在心里?咱们不是只为了肉体的欲望,咱们之间是有真感情的。”
冯洁本来一直在左右的扭动螓首,听了这话,本来就已经松动了的信念更加不坚定了,她不再躲避男人的亲吻,让他叼住了自己的双唇,让他把舌头顶入了自己的檀口中。
侯龙涛没有在女人口中激烈的搅动,只是很温柔的挑逗她的舌尖儿,不能上来就给她太大的刺激。
冯洁本来已经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突然觉出男人在试图解自己的皮带,一种极强的罪恶感猛的冲上了脑顶儿,但更令她害怕的是从没有过的兴奋也随着这种罪恶感产生了,兴奋得她直想大喊大叫,“我终于要偷情了!终于要跟心爱的男人做爱了!”她用力的推开对方,跑向了大门。
“姐姐!你别走!留下来陪我吧。”侯龙涛的声音里充满了依恋、诱惑。
冯洁停顿了一下儿,转而向浴室走去,“我…我今天出了好多汗,先…先让我冲一下儿吧。”她虽然用的是征求意见的口气,但并没有等男人批准,就把自己关进了洗手间。
侯龙涛开始笑着脱衣服,又把屋里的灯光调得略微昏暗了一点儿,虽然自己不可能改变冯洁在过去二十几年中受过的委屈,但至少能用自己知道的方法让她今后的生活多一点儿快乐时光。
冯洁并没有立刻就洗澡,而是靠着门慢慢的坐在了地上,她的身子在不由自主的颤抖,她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一鼓作气的离开,“难道我真的要背夫偷情吗?难道我真的要跟妹妹的男朋友上床吗?是又怎么样?丈夫根本就不在乎我,妹妹挑明了说要跟我分享的,没人能说我的不是。”
最无聊的就是等待了,但为了表明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女人身上,又不能开电视,侯龙涛干躺在床上都快睡着了,他都有点儿怀疑是不是自己逼得太紧了,对方又有不为人知的烈性一面,不会是在里面自杀吧?
浴室的门终于缓缓的打开了,冯洁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衣走了出来,腰间紧扎着浴带,领口儿也捂得很严实,但从下面露出的小腿和玉足都是赤裸着的。
侯龙涛一翻身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两步窜到了女人的身前,扶住了她的双肩,“姐姐,你想等死我啊?”
“啊!”冯洁惊叫了一声,她本来因为不敢看男人,一直是低着头,连眼帘都是低垂着的,可现在他一到了自己身前,他胯下的巨大阳具正好儿就落入眼里,只得赶紧抬头,却又变成直视他那双充满柔情的眸子,真是左右为难,只好把眼睛闭上了。
侯龙涛歪着脑袋,伸出舌头在女人的红唇上舔着,双手在她的腰间搓动了两下儿,就去把浴衣的腰带拉开了。
“啊!”冯洁又是一声惊叫,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儿,可一点儿力气也用不上,完全就是跟着他活动。
侯龙涛趁女人张嘴的时候,把舌头放进了她的口中。
冯洁一闭嘴,就把男人的舌头夹在了双唇间,但她永远也不会主动“进攻”的,只是这样含着,她永远都是默默的承受,她是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只能随波逐流,任何的抗争都是无济于事的。
真的吗?她现在就是在和生活抗争。
侯龙涛的双手探进了敞开的浴衣,却没有直接碰触到肌肤,而是摸到了一层薄薄的柔滑面料,女人在里面穿了一件连体的内衣。
男人向后退了两步,冯洁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儿,只见对方正用一种欣赏的眼光上下的打量自己,这一羞可是非同小可,她简直觉得自己的面庞比新婚之夜的时候还要热,难为情的用双手蒙住了自己的脸。
女人穿的是一件肉色的牡丹蕾丝花边儿小可爱连体内衣,两条细细的弹性肩带,面料微透,胸前是镂空的花纹儿,加上从腰间延伸到大腿沟和臀缝儿中的荷叶花边儿,尽显成熟身体的性感美艳。
侯龙涛把美人的双手拉开,轻轻将洁白的浴衣从她双臂上褪了下去,两手伸到她身后,捏住了翘挺的屁股,低头在她的肩膀上慢慢的吻了起来,样子是无比的爱惜,好像稍稍用力就会碰伤她娇嫩的肌肤似的。
“嗯…”冯洁又把脸捂住了,她现在处于一种很微妙的心里状态,虽然从外界来得到的感觉是自己的,但获得这感觉的身体却不是自己的,就好像自己是在从远处儿看着另外两个人缠绵,但却能知道其中女方的感受一样。
侯龙涛不可能知道女人是怎么琢磨的,但既然对方没显出任何抗拒的意图,自然就要进行下去了,他的双膝缓缓的弯曲了,脑袋也就不断的下沉,口舌滑过了美人的脖颈、胸口、乳肉,停在了在镂空蕾丝下若隐若现的奶头上。
“嗯…嗯…”自己的翘臀被心爱的男人把玩儿着,自己的乳尖被小情人吸吮着,冯洁别提有多高兴了,除了肉体本身的快感,还有犯罪的兴奋,确切的说是经过长久的挣扎,终于挣脱了枷锁的兴奋。
侯龙涛也很兴奋,女人的奶头儿不仅香甜,而且还是纯粉色的,跟冯云、玉倩的一模一样,他吸完了左边又去吸右边,吮完了右边又去吮左边,乳首处的内衣被他的唾液润出了两片圆形的湿迹。
冯洁用力的咬着嘴唇儿,她知道自己如果有一点点放松,一定会大叫出来的,她不知道自己会叫什么,说不定会是极为淫乱的话呢。
侯龙涛跪在了地上,抬起头,虽然瞧不见女人的表情,却能看到她脸上红润润的颜色,立刻就知道她已经动情了,于是就开始在她白嫩的大腿上舔舐,右手放开她的屁股,两根手指从正面进入她的双腿间,向上一抬,托住了她的小穴。
冯洁全身一震,男人要开始玩弄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了,光是这种想法就让她一阵阵的旋晕。
侯龙涛意外的发现在两条荷叶边儿中间藏着一条小拉链儿,不仅如此,那里已经被女人分泌的体液润湿了,他为了避免夹到美人的阴毛儿,小心翼翼的把拉链儿拉开了,一股成熟女人的浓烈性味儿猛冲出来,迷得他头晕目眩,猛的把两根手指垂直的插进了屄缝儿中,嘴巴也凑了过去,拼命的舔着露出来的耻毛儿、勃起的粉红色阴核。
“啊…”冯洁拼命的仰起头,猛的踮起脚尖儿,身子向上一窜,但这是逃不过男人的淫口的,她再也无法捂着脸了,只能用双手按住了对方的头,因为她已经站不住了。
侯龙涛用手指在女人的阴道里飞快的进出,每次插入,都会把第一个指节稍稍的弯曲,在她体腔柔腻的内壁上狠狠的一刮,舌头用力的挑动着她的阴蒂,任凭她香甜的淫液飞溅在自己的脸上。
男人以最“卑微”的姿势,跪在自己的身前,用口舌为自己服务,这种优待是冯洁做梦都想象不到的,她的身体产生了剧烈的抖动。
侯龙涛立刻站了起来,左手一把捏住了女人的后脖梗,死死的吻住了她的樱口,舌头顶进她的口腔中,狂猛的搅动,右手更加卖力的在她的小穴内抠挖。
“唔…唔…”冯洁紧皱着双眉,痛苦的闭着眼睛,身子产生了无规律的抽搐,大量的蜜汁从她的下体狂涌而出,两颗晶莹的泪珠儿顺着她的眼角儿流了出来,就像她女儿那样,在高潮的同时便开始哭泣。
侯龙涛一直等到女人在表面上恢复了平静,才把手指从仍在蠕动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将上面粘着的粘液缓缓的涂抹在她肥嫩的屁股蛋儿上。
冯洁自己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抱住了男人的虎腰,胸前的两团柔软的肉球儿挤压在他的身上,舌头开始有了回应他挑逗的迹象。
“姐姐,咱们到床上去好不好?”
“嗯…”冯洁都不清楚自己是在应允还是在拒绝。
侯龙涛想把女人横抱起来,所以必须先跟她分开一小段距离,可刚一把她的双手从自己的腰上拉开,她就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原来冯洁的腿早就软了,刚才一直是靠男人的身体在支撑,现在他一撤力,自己又是头晕眼花的,不由自主的双膝着地了。
虽然不像自己计划的那样,但侯龙涛也就“将计就计”了,轻轻用大龟头儿在女人的脑门儿上点了点。
冯洁抬起泪光莹莹的双眼,看着面前不住晃动的巨大阴茎,立刻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可是在此之前,她从未为任何人口交过,以后也不打算为任何人口交,但在这一刻,她确实有了把对方的大鸡巴含进嘴里的冲动。
侯龙涛已经估计到女人大概是从来没用过嘴,瞧着她楚楚可怜的表情,也不太忍心强逼她,正想弯腰把她搀起来,她突然伸手握住了阳具,用双唇裹住了龟头儿。
冯洁是一点儿都不会,跟薛诺第一次的时候没有一点儿区别,虽然决心为心爱的男人口交了,可一旦阴茎入口,就完全的不知所措了。
“像嘬冰棍儿那样,小心牙齿。”侯龙涛温柔的扶住女人的螓首。
“嗯…”冯洁照着男人的指示,慢慢的前后移动起头部,用口腔体会他的强大,别有一番情趣。
“把舌头伸出来,托住龟头儿。”
“嗯…”
“绕着它转圈儿,舔肉冠后那圈儿沟儿。”
“嗯…”
“用舌尖儿舔马眼儿。”
“嗯…”
侯龙涛不再说话了,一把拉起还在等待命令的女人,又开始和她接吻,倒不是因为不喜欢指导她的口技,更不是因为在她温暖的口腔中得不到快感,只是实在等不急要疼爱她那刚刚恢复了一丝生气的心灵。
冯洁紧抱着男人的脖子,这次是极为主动的和他互相吸吮对方的舌头。
一个真正热爱舞蹈的人,除非在身体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是不会完全的不练功的,侯龙涛从怀中女人保持的这么好的身材判断,她八成儿还是时不时的做做功课,身体的柔韧性应该并没有太多的退化,于是稍稍的蹲下去一点儿,把右手从她左腿的外侧绕过去,从后面插进她的双腿间,左手从正面插入,逆时针旋转差不多一百三十五度,手章贴在她的右大腿内侧。
“干…你…你干什么?”冯洁把头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又是羞赧又是无力,问出话来的语气就像是撒娇一样。
“劈个叉给我看看。”侯龙涛说着就开始右手上抬、左手托起,整个儿是以端枪的姿势在把女人的双腿渐渐的劈开。
冯洁的两条玉腿都快分成一条直线了,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这绝不是由于这个动作对她来说有什么难度,只是既然男人要自己这样,虽然自己并不觉得什么,但在他眼里一定是很性感的,说不定还是很淫荡的呢,这叫这个良家妇女怎能不羞呢。
侯龙涛调整着女人身体的位置,轻轻把她往下放了一点儿,向斜上方挺起的大鸡巴撑开了她下体的两片柔唇,深深的进入了她的阴道中。
这已经不是冯洁第一次尝试年轻情人的大鸡巴了,但上次多多少少受了点儿酒精的影响,现在才算是真真切切、完完全全的体会到了那一直延伸到小腹的充实感,他不光是把自己身体上的洞穴填满了,也把自己心灵上空洞填补上了。
这个姿势虽然奇特,但并不太好用力,侯龙涛只上下抬放了几下儿就已经失去兴趣了,便转了个身,面对着大床,举着女人往上一扑,结结实实的把她珠圆玉润的美妙身体压住了,自身的冲击力使得巨大的肉棒以千钧之势狠凿进了她的屄缝儿里。
“嗯…”冯洁闷哼了一声儿,这一下儿就肏得她白眼儿都翻起来了,只觉自己的心脏差点儿就被从嗓子眼儿里顶出来了,胸口憋得要死。
侯龙涛把美人的双腿扛在了肩上,以最普通的性交姿势,慢慢在她的小穴里抽插,她并不想把“第一次”搞得太过分,今天的主要目标是让这个没爱过的女人体会到自己对她的感情,只要得到了她的心,以后有的是时间跟她玩儿变态游戏。
“嗯…嗯…”冯洁很快就不再感到憋闷了,睁开泪水迷蒙的双眼,含情脉脉的望着正在“辛勤耕耘”的男人,轻咬着自己的下唇,伸手把他被汗水粘在额头上的一缕头发拨开,静静的让自己阴道中产生的快感慢慢的积累,“龙涛…”
侯龙涛压下上身,在女人的唇上重重一吻,“好姐姐,你尽情的享受吧。”说完就把她的双腿放下来,顶在自己的大腿上,双臂插入她的腋窝下,两肘撑在她的头两侧,开始在她的脸上、脖子侧面舔舐。
“龙…龙涛…我…嗯…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冯洁拼命抱紧男人的脖子,蹭着他的脸颊。
“姐姐…姐姐…”侯龙涛逐渐加快了屁股摇动的速度,还故意把呼吸放的很急促,用无比陶醉的声音不住叫着女人的昵称,爽是真的特别爽,她的肉穴又热又紧,不可能不爽,但也确实有那么一点儿讨好儿的成分。
冯洁知道自己“衰老”的身体让年轻的情人很满意,心里最后一点儿的紧张、不自在、不自信都消失了,“龙涛…啊…龙涛…我爱你…”在她身体剧烈颤抖的同时,美丽的双眼中也再次充满了泪水…

第一百四十七章 春暖花开(下)

文龙、田东华一左一右的伴着玉倩走出了“金山城”,在侯龙涛的几个兄弟里,文龙算是跟玉倩交往最多的一个,他跟田东华又有过几次掏心窝子的谈话,可以说是不错的朋友了,所以刚才一起吃饭时倒也都能放得开,山南海北的胡侃了一通儿。
“找个地方打保龄吧。”玉倩挽住了两个男人的胳膊。
“我没问题,文龙,你怎么样?”田东华看了看表,“这丫头玩儿起来可疯了,不见太阳不回家,你要是明天有事儿的话,还是先撤吧。”
“没事儿,哼哼,我能有什么事儿,你还不知道,我是大闲人一个。”文龙把自己那辆BMW745i的车门儿按开了。
“你开我的车吧。”玉倩把钥匙扔给了田东华。
“你…你的车可是警牌儿。”
“那又怎么了?”玉倩满不在乎的扔下一句,钻进了“宝马”,“就去月坛大厦的那个吧。”
“行。嘿,你一进来,车里都变得香喷喷的了。”
“嘻嘻,你也是个花匠儿吧?你这车不错嘛,”玉倩摸了摸真皮座椅,“多少钱?”
“一百五。”
“呵呵,你们这帮人现在都富的流油儿了。”
“哼,还不都是托了你张二小姐的福。”
玉倩的脸上出现一丝惊讶、一丝感激,“也就只有你记得。”
“怎么会呢?我们都记着你的好儿呢。”
“切,”玉倩撇了撇嘴,从表情上看,她现在心里一定很苦,显然是受了很深的伤害,“全都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和我四哥,明明还都想着对方…”
“谁还想着他啊?”玉倩在男人的肩膀上推了一把,“你别讨厌啊,我现在跟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形同陌路,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哼哼。”文龙笑着摇了摇头。
“你笑什么啊?你摇什么头?”玉倩掐住男人的脖子晃着,这完全是一对儿单身青年男女的打闹…
“嗯…”冯洁闭着眼睛,舒适的把螓首枕在男人健壮的胸口上,连续五次的高潮,子宫三次被炙热的阳精冲击,她已经满足的不得了了,“把灯关上好不好?”
“怎么了?太亮了?”侯龙涛搂着女人的肩膀,把右臂伸到被窝儿外,把床头灯调得更昏暗了。
“全关上嘛。”
“不,我还想看你红扑扑的脸蛋儿呢。”
“你…”冯洁要关灯就是因为知道自己脸上还挂着高潮后产生的潮红,多多少少有点儿害羞。
“不是还不好意思吧?”侯龙涛也算是经验丰富了,他对这种反应已经习以为常了,“那我要是这样呢?”他用搂着女人的左手把被子撑开了一个口子,皱着眉看了看,右手伸进去捏住了一颗饱满的奶子,一根手指左右的拨着还处于半勃起状态的乳头儿。
“哎呀!你…你…小流氓儿。”冯洁都快被这个臭小子给逗死了,可他越逗自己,自己就越高兴。
“呵呵呵。”侯龙涛把女人往怀里紧了紧,先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儿,然后就很温柔的和她接吻。
冯洁向上探着头,把自己的两片柔唇轮流给男人吸吮,她虽身为名门之后,却从没得到过丈夫的真正宠爱,今天她终于体会到了被爱人疼的美好滋味儿,这种滋味是会让人上瘾的,效果绝不次于海洛因…
“没戏!没戏!你完蛋了!肯定下道!下道!下道!下道!”玉倩在文龙身边跳着脚儿的叫。
田东华他们三个人在月坛大厦地下三层的保龄球馆里正玩儿得高兴,这已经是第五局了,前四局玉倩和文龙平分秋色,田东华打得臭,一直就是个充数儿的。
文龙正准备打第五轮第十局的第三球儿,前两球弄了个补中,这样就和已经打完这一局的女孩儿只差五分儿而已,基本上是胜券在握了。
如果是正式的保龄球比赛,当然是不能故意影响选手的,但这只是朋友间的玩耍,玉倩竭尽所能的分散对手的注意力也就没什么不可以的。
文龙吸了口气,向前走了三步,持球儿的右手向后摆了起来。
就在球和男人的手分离的一瞬间,玉倩猛的蹦了过去,五根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肩膀上一推,结果就是只有七号儿瓶被击倒了。
正在左边那条球道上玩儿的是三个三十多岁的“老炮儿”,并不是说一眼就能看出他们不是好人,可肯定也不是什么斯文人。
虽然女孩儿根本没用力,但因为文龙的重心很低,又是单腿儿撑地,为了不摔倒,只好向左蹦了好几下儿,一头撞在了其中一个“老炮儿”身上。
“老炮儿”一把推开了文龙,“你他妈瞎鸡巴闹腾什么!?”
“你丫嘴放干净点儿!”文龙在哪儿都不会示弱的,更何况这里是“东星”势力最集中的几个区域之一。
“唉唉唉,”田东华赶忙过来把两个梗着脖子的人分开,一边冲“老炮儿”道歉,一边把文龙往回推,“对不起,对不起,大家都是出来的消遣的,算了,算了,对不起。”
“肏你妈,”“老炮儿”骂骂咧咧的回过身,朝另外那两个已经拉好架势要过来动手儿的伙伴走了过去,“现在的小崽子,真他妈不知死活。”
文龙扭头看了一眼刚才还在兴高采烈的大叫的女孩儿,这架是说什么也要打的,只是不想把她卷进来。
玉倩发觉男人在看自己,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文龙没费什么劲儿就把田都华拨拉到一边儿去了,回手儿抄起自己放在小桌儿上的NOKIA8910i,两步就窜到了“老炮儿”的背后,“啪”的一声把手机在他后脑勺儿上砸开了花。
“老炮儿”闷哼了一声儿就趴在地上不动了,剩下的俩人一边“问候”着文龙的母亲,一边冲了过来。
“别动手啊。”玉倩蹦了过来,嗲声嗲气的喊了一句,手里抓着自己的警徽在对方面前一晃。
本来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儿敢出来“挡横儿”,就已经够让人惊讶的了,居然还是个警妞儿,两条大汉一时都有点儿发愣。
就趁这个机会,玉倩的俏脸上闪过了一丝狡黠的笑容,一脚撩在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裤裆上,另外一个也被文龙狠狠的踹中了小腹。
“肏他妈!小屄的!”几个在最里面一跳球道打的男人朝这边冲了过来,原来他们和地上的三个“老炮儿”是一伙儿的。
玉倩和文龙对视了一眼,转身就跑,不过还是没忘了拉上已经看傻了的田东华。
三个人一路狂奔到了月坛体育场的停车场,刚才来的时候月坛大厦下面根本没有空位。
“你…你们俩先走…先走…”田东华气喘吁吁的弯下腰,“我给强子打个电话,让他来处理就行了。”
“处理什么啊?上车吧。”文龙招了招手,这种普普通通的打架在他眼里连个屁都不算。
“万一出事儿…”
“行了,行了,他愿意在这待着就让他待着吧,”玉倩拉开车门儿就往里钻,“Let‘s Go!Go,Go,Go!”
“得,华哥,那你自己小心点儿。”文龙踩下了油门儿。
“哈哈哈哈…”玉倩突然开心的笑了起来。
“怎么了?”
“你一点儿都不紧张啊?”
“紧张什么?这种场面我见多了。”文龙摆出了一副小儿科的表情。
“是吗?”玉倩把腿抬了起来,右脚在空中晃了晃。
“呵呵呵。”文龙也笑了,这才想起来还穿着球馆的保龄鞋呢。
田东华等到BMW驶出的视线才往回走,在月坛大厦的门口儿碰上了刚才那一群“老炮儿”。
“肏,用不用这么狠啊?”那个挨手机的用一堆纸巾捂着后脑,显然是见血了。
“你丫还抱怨?差点儿就把我老二踢爆了。”
“别那么多的废话,去医院吧。”田东华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冷冷的扔下一句…
侯龙涛从背后抱着女人的玉体,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小声儿嘀咕了了几句。
冯洁本来是半躺在男人的胸口的,听了他的话,一下儿坐了起来,脸上又红了一片,扭头羞涩的看着他,“什…什么意思?”
侯龙涛也跟着坐了起来,左臂搂住徐娘的蜂腰,一边吻她的脸蛋儿一边用右手揉捏她的奶子,“还能有什么意思?就是字面儿的本意呗。我一直都没好儿好儿的从后面欣赏你的屁股呢,让我看看吧,我喜欢把口鼻都埋进女人的屁股沟儿里,我喜欢把女人肥美的屁股蛋儿舔湿。”
“你…你…”冯洁把男人扑倒在床上,狂吻了他一阵,“你这个不要脸的小流氓儿,那种话你都说得出来,还一点儿都不害臊,流氓。”
“姐姐,照我的话做吧,好不好?”侯龙涛爱恋的抚摸着女人的秀发,何莉萍和薛诺是神似,冯洁和玉倩是形似,当初玉倩也老总是叫自己流氓,如果有一天能把这两对儿母女叫到一起,叠成两落儿,并排放在一张大床上,那可就太美了。
冯洁从男人的身上翻了下来,又转换成俯卧的姿势,把羞红的脸庞埋进了蓬松的枕头里。
侯龙涛不慌不忙的爬了起来,跨跪在女人的大腿上,双手慢慢的抚摸着她的背脊,四十六岁还能有这么柔滑的肌肤,也实在是难得了。
男人的手一碰到自己,冯洁的呼吸就变得不均匀了,虽然今晚已经跟他亲热过好几次了,但只有这一次是知道他要对自己身上的性感部位进行认真的“检测”。
侯龙涛往后退了一点儿,双手从两侧把女人的两瓣臀丘向中间轻轻的推起,然后再很快的放开,如此反复了好几次,欣赏着光滑臀肉产生的抖动。
“你好…好讨厌…”冯洁以前对性交的认识就是简单的插入、射精,今天她才算明白,做爱其实是男女间最亲密的、没有规则的游戏,是需要双方发挥想象力的,从头儿到尾都应该充满了快乐。
侯龙涛猛的低下头,张开血盆大口,狠狠的嘬住了女人的屁股蛋儿,拼命的吸着,他知道自己是没有机会在这个丰臀上文上永久的标记的,只好先来个暂时的。
“啊…啊…”冯洁疼得直叫,但这种疼痛只持续了十几秒,男人的嘴巴一离开,立刻产生了一种拔火罐儿之后的舒畅。
“起。”侯龙涛把手插到了女人的小腹下,把她的腰拉了起来。
冯洁把美臀高高的撅了起来,好像都能感觉到男人火辣辣的眼神射入自己的屁股沟里,不由得就把臀部缩紧了,企图用臀肉把美丽的沟壑掩盖住,“可惜”的是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缩紧的只是娇艳的粉红色肛门,等她一放松,小屁眼儿四周的肉褶儿就如同花朵般的绽开了。
侯龙涛的左手伸到前面,大拇指托住女人的左乳尖,中指顶住右乳头儿,上下颠动两颗沉甸甸的大奶子,右臂圈住了她的大腿,把脸紧贴在温热的臀瓣上,全力的磨擦,这个屁股无论从形状、色泽、滑嫩程度和弹性质感上来说,绝对是位列如云之后的第二美臀,丰满度甚至超过了何莉萍。
“嗯…龙涛…”整晚冯洁身体的敏感度就没降下来过,被男人这么一逗,立刻就又进入角色了,乳头儿发硬,阴蒂勃起,汩汩的爱液止不住的分泌了出来。
侯龙涛把女人雪白的大屁股都蹭红了,然后才开始一边抠她的屄缝儿一边舔她的菊花门。
这是冯洁的后庭花第二次被人吻,那种奇怪的快感又回来了,带着那么一点点紧张、一点点的揪心、一点点麻痒,还有一点点排泄的欲望。
“姐,舒服吗?”
“嗯…”冯洁死死的抓着床单儿,她为自己产生了变态的快感而感到羞愧,但却没有出声儿制止男人,今晚是属于那个被自己压制在心灵深处的小姑娘儿的,自己无权干涉她从心爱的男人那里获得何种的安慰,自己欠她的实在太多了。
侯龙涛的左手放开了被自己把玩儿了半天的丰乳,把中指放进嘴里,沾满自己的唾液,按在了女人的肛门上,轻缓的向下压,直到整根手指都没入了她的屁股洞里,“姐,疼就说话。”
“不…不疼…”冯洁是真的没觉得疼,只是有点儿涨罢了。
侯龙涛双手的手指开始一起活动,在美人的两个肉穴里同出同入,都能感到彼此的存在。
“龙涛…给我…”冯洁鼓起了全部的勇气,才算把这两个字儿说出口。
侯龙涛立刻就兴奋的提枪上马了,将大鸡巴凶猛的肏入女人的阴道里,但却没有马上就开始抽插,而是借着掐着她细腰的力量,就像抽了筋儿一样的疯狂振动自己的屁股,使得顶在她体腔深处的龟头儿无规律的点砸她的子宫。
“啊啊啊啊啊啊…”除了不得不呼吸的时候,冯洁一直在连续不断的欢叫,花芯麻痒的不得了,真想把它从身子里掏出来用力的挠一挠,这种越来越强烈的欲望使她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想什么呢?”侯龙涛看到怀里的女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没…没什么。”冯洁在极度的满足之后,突然想起了玉倩,想必女儿偎在这个男人身边时也一定是像自己现在这样的快乐,这样的有幸福感吧。
“不用骗我,”侯龙涛在女人的额头上吻了吻,“有什么就跟我说吧。”
“小倩…”
“唉,”侯龙涛靠着床头坐了起来,点上烟,“我想她,我想她回到我身边,我知道我的想法很自私,很幼稚,也不大可能会实…”
“我会尽全力帮你的。”
“嗯?为…为什么?”侯龙涛虽然有这种想法,但并没有想到会这么顺利,更没想到女人会自己提出来。
“我的女儿我还能不了解吗?以小倩的性格,得不到你,她一辈子都不会开心的,喝过了最好的红酒,普通的红酒就变得和醋一样了。”
“可是我是不可能答应她的条件的。”
“所以我会尽力让她接受你的条件。”
“有可能吗?”
“难,但不是没可能,”冯洁离开男人的怀抱,下了床,捡起地上的内衣,开始穿衣服,“你也别想一蹴而就,估计就算我能说得她回心转意,也得有一段时间。”
“你要去哪儿啊?”
“回家。”
“姐,”侯龙涛也从床上蹦下来了,过去拥住女人的腰身,“别走了,让我抱着你睡吧。”
冯洁摇了摇头,伸手温柔的抚摸着男人的脸颊,“今晚不可以,你知道的。”
“嗯,那我送你。”
“不要,一下楼就能叫到出租的。”
“那怎么行?”
“龙涛,我不觉得咱俩儿的事儿见不得人,但被人知道了并没有好处,咱们最好还是小心点儿好,你说呢?”
成熟的女人考虑的就是多,既然她这么说了,侯龙涛也就不再坚持。
当冯洁走出了“天伦王朝”的大堂时,突然觉得今晚的空气是出奇的好,自己的脚步是出奇的轻松,自己的心里有了一种对于明天的向往,上次有这种向往大概是在十几、二十年前了…

文龙带着玉倩在一家叫“蜜克斯”的迪吧玩儿到凌晨2:00多,震耳欲聋的音乐、闪烁不定的灯光、闹闹哄哄的青年男女,都很合这两个人的胃口。
说实话,对于一个爱疯的女孩儿来说,文龙是比较理想的玩伴,绝对要比略显深沉的侯龙涛强。
除了跳舞、玩儿骰子,玉倩一直在喝啤酒,等到了该走的时候,她已经是半醉了。
文龙因为要开车,喝得并不多,而且他的酒量很不错,所以还是很清醒的,在送女孩儿回家的路上,讲了不少自己以前的“英雄事迹”,逗得她不停的“咯咯”娇笑。
到了玉倩家楼下,她并没有立刻就走,而是继续留在车里聊上天儿了,“龙哥,要是你女朋友知道你陪我疯到这么晚,她罚不罚你跪搓板儿我不管,你可别让她来找我闹。”
“哼,”文龙笑了笑,“放心吧,我没女朋友,就算有,我陪你玩儿,谁他妈敢管?”
“嗯…”玉倩慵懒的椅子上扭了扭身子,伸开双臂抻了抻,放下的时候就把左臂搭在了男人的椅背儿顶上了,“我今天玩儿得特开心,好久没这么痛快过了。”
“那好办啊,什么时候你想玩儿了,就给我打电话,”文龙拍了拍胸脯儿,“别的我不行,要说疯玩儿,我还真不比任何人差。”
“龙哥,”玉倩把纤细的手指从后面插进了男人的头发里,轻轻的捋着,“你说我漂亮吗?”
“啊!?”文龙受惊般的往前一弯腰,脱离了女孩儿的玉掌,扭头惊讶的望着她,只见她面带桃红,杏眼如丝,被紧身衣包裹的乳房随着呼吸不住的起伏,差点儿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你…你…”
“紧张什么啊?”玉倩嫣然一笑,“我就是问你我漂不漂亮。”
“漂…当然漂亮了,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了。”文龙用力的咽了口吐沫,嘴里直发干。
“你喜欢我吗?”
“…”
“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
“啊…啊…”文龙突然打开车门儿,蹦了出去,仰头拼命的吸着夜晚冰冷的空气,“呼…呼…呼…”
“好不好啊?”玉倩也下了车,绕到对面儿,靠住车头,站在男人的身边,伸手抚摸着他的胳膊。
“绝对不可以。”文龙又一次躲开了,但他的语气并不坚决。
“为什么?”
“你知道的,你是我嫂子,我不能不顾江湖道义的。”
“我不是你嫂子,你讨厌我就直说,用不着找借口!”玉倩的小嘴一遍,眼泪夺眶而出。
“我…我…我哪儿有这个意思。”
“哼,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疼我…”玉倩“呜呜”的哭着,双手捂着脸,转身向楼洞里跑去。
“玉…”文龙可真还没碰见过这种事儿,站在那儿直发楞。
女孩儿急冲了一层楼,发觉男人并没有追来,脚步也就放慢了,轻轻把双颊上的泪水抹去,脸上是一幅很正常的表情,若无其事的继续上楼。
玉倩回到自己的屋里,也没开灯,来到窗户边儿上,把窗帘儿拉开了一条缝儿,只见文龙并没有离开,正靠在车门儿上抽烟呢。
女孩儿开始抹黑换衣服,澡也不洗了,实在是困了,一切搞定已是十分钟后了,她又一次挑开窗帘儿,男人还在那儿抽烟,只不过脚边多了一点火光。
玉倩满意的笑了笑,上床睡了。
“肏,老子真是惨啊。”可怜的文龙在寒风中直哆嗦,鼻涕都快流出来了,他看了一眼表,已经待了快三刻钟了,应该足够了,他也累了,该回家洗洗睡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生死存亡 10/14/2003-10/23/2003

馮潔一覺睡到了快11:00,好像有十幾年沒睡的這麽好了,很明顯,昨晚丈夫又沒回來,不過今天她一點兒也沒像平時那樣感覺到不滿和委屈。
女人剛剛梳洗完畢就接到了侯龍濤打來的電話,兩個人說了得有差不多一個小時。
結束通話之後,馮潔坐在那兒想了很長時間,然後給馮雲打了個電話,約她出來一起吃午飯。
姐妹倆這頓飯吃到下午3:00才算結束,因爲現在的形勢有點兒複雜了…
玉倩晚上又把文龍約了出來,吃完飯又去蹦了會兒迪,她能明顯的覺出男人一直都很不自然,經常會偷眼看自己。
今天的“約會”結束的比較早,第二天要上班兒,連著瘋誰也受不了。
玉倩一進家門兒,發現母親和小表姨都在客廳裏,看樣子是在等自己,“媽,有事兒嗎?”
“來,小倩,”馮潔拍了拍身邊的沙發,“咱們聊聊。”
直到天光放亮,三個美麗的女人才結束了這次長談,開始的時候,玉倩幾次想要離開,都被馮雲以暴力制止了…
星期五中午午飯的時候,侯龍濤從國貿大厦走了出來,深吸了一口氣,身後跟著眼含秋水却面色冷傲的茹嫣。
“去哪兒吃飯啊?”
“是來找你的吧?”
“嗯?”侯龍濤順著愛妻眼光看過去,是一輛黑色的Audi A6,一個女警剛剛從車上下來,正往這邊看呢,正是馮雲。
“龍濤,”馮雲走過來拉住了男人的手,“我爸找你。”
“啊?”
“去吧,沒事兒的,跟他聊聊。”
侯龍濤看了一眼茹嫣。
茹嫣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轉向了女警,“你就是馮雲?”
“是。”馮雲上下打量著面前的絕世美女,雖然她穿了條女裝褲,但還是能看出那一雙腿是何等的修長。
“我叫柳茹嫣。”
“我知道。”
“一起吃飯吧。”
“好…好吧。”雖然馮雲曾經跟侯龍濤說過不跟他的女人的摻合,但對方真的面對面發出邀請,也不能太不給面子,而且她剛才第一眼看茹嫣就很有好感,交個朋友倒也未嘗不可。
“你們兩個…”
“別讓我爸等。”馮雲推了男人一把,從過去的對話中,她多多少少對自己未曾見面的“姐妹”們有所瞭解,她覺得茹嫣是最有骨氣的一個,甚至和自己有那麽一點兒相象,“我和茹嫣會相處的很好的。”
“好。”侯龍濤過去鑽進了轎車,裏面有一位穿著軍裝的老者,肩章上是四顆閃亮的五角星,一扇單面玻璃把車子隔成了兩段,司機不僅看不到後面,大概也聽不到,“馮叔叔。”
馮將軍先按下車內的通話器,吩咐司機開車,然後才扭過頭來,很嚴峻的盯著年輕人,“侯龍濤,我今天只有一個目的,我要你記住我的話。”
“您說。”侯龍濤不自覺得有點兒唯唯諾諾。
“我不干涉你跟我女兒在一起,不代表我認同你們的關係,更不代表我認同你這個人,現在雲兒喜歡你,我不光不會爲難你,也不會讓別人爲難你。不過我告訴你,雲兒對什麽事兒都是三分鐘的熱乎氣兒,等他對你失去了興趣,我會親自、好好的教訓你。”
“爲…爲什麽啊?”侯龍濤有點兒難以理解了,聽老人前半段兒的話,是不願意他女兒和自己在一起,可後半段兒明明是說只要自己被馮雲蹬了,就得受到軍方的打壓。
“還用問嗎?爲了我的侄孫女。”
“呵。”侯龍濤無奈的一笑,張、馮兩家的女人都對自己鍾愛有加,可自己在他們兩家的男人眼裏不過是一個可以隨時隨地處理掉的小棋子兒,在這位大將軍的眼裏,自己根本就是他女兒的一件玩具,這讓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怎麽,你好像非常的不滿意啊。”
“當然了,但不是因爲您沒把我當人,”侯龍濤把腰杆兒挺直了,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和軍政大員面對面的,一旦這種機會出現,如果錯過了,可能就沒有下一次了,他就要借這個機會問問自己想問的問題,“我是對其它的事情不滿。”
“噢?說出來聽聽。”馮將軍對這個年輕人的說話方式産生了一定的興趣,况且他真的不能確定自己扎手的寶貝女兒會不會被這小子“拐騙”一輩子,所以也沒想跟他把關係搞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馮將軍,您能告訴我作爲一名軍人,最基本的職責是什麽嗎?”
“嗯?守疆衛土,捍衛國家尊嚴,保護人民的生命財産安全。”
“就像抗美援朝、對印、對越自衛反擊戰那樣嗎?”
“對。”
“那些都是上個世紀的事情了。”
“什麽意思?”馮將軍發覺侯龍濤說的每句話好像都不是光有字面兒的一層意思。
“您覺得現在的軍人盡到了做軍人的職責嗎?”
“這麽說,你一定是覺得沒盡到了。”
“這麽說,您一定是覺得盡到了。”侯龍濤在語氣上沒有些許不尊重的意思。
“哈哈哈,”馮將軍大笑了起來,真沒想到這小子在明知自己不得意他的情况下還敢跟自己這麽頂,稍微能看出點兒爲什麽女兒會對他動心了,“你指控的這項罪名可不小啊,得給我說出個道道來。”
“我能抽烟嗎?”侯龍濤一上車就已經聞見烟味兒了。
馮將軍掏出盒兒“大熊猫”,遞給年輕人一根兒。
“印尼對華人的大屠殺,多少華人慘死?强烈抗議。美國對臺灣問題的干涉,多少武器運進了去了?强烈抗議。美國對我國駐前南大使館轟炸,多少工作人員殉職?强烈抗議。美國軍機進行間諜偵察,撞毀我戰機,入侵我領空,王偉烈士的遺體還沒有找到吧?强烈抗議。臺灣一個姓李的、一個姓陳的,還有一個姓呂的,他們甘願做日本人、做美國人的狗,那是他們自己賤,却要千千萬萬的中國人忍受骨肉離別之苦。警告、警告、再警告。印度、越南的海軍撞我漁船,打我漁民,一次又一次的進犯我南沙群島。强烈抗議。日本政府年年參拜靖國神社,拒不承認對我國人民犯下的滔天罪行。强烈抗議。日本占我釣魚島,用軍艦撞擊我國公民沒有武裝的船隻。連抗議都沒有。”侯龍濤把話說到這個地步,是不能不激動的,他的手都開始有點兒抖了,“我們的軍隊在哪兒?”
“印尼發生暴亂,是印尼的內部事務,我國一貫的政策就是不干涉他國內政。印尼的華人不是中國公民,我們除了表示關心和憤慨之外,什麽也不能做。至于其它的,爲了能有一個相對穩定的國際環境,一定的忍讓是必要的,這些國家大事你是不會懂的。”
“對,我不懂國家大事,但我懂過分的忍讓就會被人視爲軟弱,咱們的忍讓換來的是什麽?是又一次的忍讓。忍讓到連菲律賓都騎到咱們的頭上來作威作福了。人人都知道中國好欺負,中國不反抗,中國只會在嘴上喊兩句,中國只會仇將恩報,一方面日本人想花五百億阻撓安大綫,狼子野心路人皆知,另一方面,咱們却把兩千億的京滬高速鐵路工程交給日本人。朋友來了,咱們用美酒招待,豺狼來了,咱們拿出的不是獵槍,而是更好的美酒。這樣的國家大事,您讓我怎麽懂?”侯龍濤的語氣已經從恭敬變成了辯論,雖然他幷不真的認爲自己的話能改變什麽,但有的時候就是不吐不快。
“你覺得我不知道這些嗎?”馮將軍望著窗外,臉上有一種神往的表情,“哪個軍人不想馳騁沙場?哪個軍人不想爲國盡忠?但是戰爭是殘酷的,現在咱們國家的首要目標是經濟建設,是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咱們千辛萬苦才換來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一旦打起仗來,就全都付諸東流了。”
“只要經濟發展,不要尊嚴,這要是放在一個女人身上,不是妓女也是被包的小蜜啊。”侯龍濤這話幷不是對馮將軍說的,只是自己有感而發,“唉…”他長嘆了一聲,“長此以往,國將不國啊。”
“想不到你還是個‘糞青’啊。”
“我是,”侯龍濤從馮將軍的口氣就能知道對方用的是哪個“Fen”,“幾十年前,有一個叫毛澤東的糞青,帶領著一群糞青,引導中國走出了受洋人奴役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社會,我爲我是糞青中的一員感到驕傲。”
“你這是在侮辱革命先輩啊,他們是爲整個國家的前途,爲整個民族的振興而鬥爭,他們的指導思想是共産主義。你們整天喊著打打殺殺,爲的是宣泄個人的不滿情緒,你們的指導思想是狹隘的民族主義,不配相提幷論。”
“民族主義是一個民族生存的根本,是一個民族憤怒的來源,沒有了憤怒,一個民族的根也就斷了。我們叫囂,是爲了讓自己記住那種憤怒,是爲了讓更多的人憤怒,如果真的像那些所謂的精英那樣,拋弃憤怒,用‘老外’也有好人來麻醉自己,幾十年後,當九成兒的中國人都埋怨自己的父母是中國人的時候,再想宣揚民族主義,您不覺得太晚了嗎?”
“危言聳聽最能形容你這些話了。”
“危言聳聽?現在的年輕人就是中國的未來,君不見日流兒、韓流兒席捲神州大地?君不見金錢至上大行其道?君不見崇洋媚外之風愈演愈烈?”侯龍濤已然顧不得對方的身份了,“咱們的主流媒體在做什麽?咱們的文人墨客在做什麽?在一遍又一遍的‘教育’糞青們,有力氣瞎吵吵,不如做好本職工作。”
“這有什麽不對嗎?”馮將軍絲毫沒有因爲年輕人的語氣中已經沒有了起初的尊重而發怒。
“首先是假設我們沒有做好本職工作,其次是要我們閉嘴,不要我們的憤怒影響別人做洋奴才的心情,再次就是別得罪了洋人。我們國家的政府對老外比對自己的人民好得多,從上到下都在獻媚討好兒,多少女孩子以跟老外上過床爲榮。日本的立邦漆在進軍中國之前,在日本都名不見經傳,現在却一舉竄升爲世界十大塗料企業之一,立邦漆質量差、價格高,却能占領中國的中高端市場,爲什麽?因爲有人從骨子裏就媚日,什麽産品都是日本的好,連抵制日貨都被視爲激進的民族主義行爲,被視爲對優秀的大和民族的嫉妒,亡國滅種啊!這還是危言聳聽嗎?”
“你說的不過是個別行爲。”
“是普遍存在的個別行爲,珠海那件事兒,無數的人說那是日本朋友在爲中國的經濟建設做貢獻;去年兩個中國留學生在日本製造了滅門血案,之後最受歡迎的一條網絡BBS發言是由另一個中國留學生寫的,他說當鄰居的日本老太太問他爲什麽中國人這麽殘忍的時候,他無言以對,只爲自己是個中國人而感到可耻,我不是說我認同搶劫殺人,這個世界上最沒資格跟中國人談殘忍的就是日本人了,可我們的留學生居然無言以對,他不覺得殺人犯可耻,他覺得自己是中國人可耻。”
“還是那句話,都是個別行爲。”
“多少外國人在咱們的土地上爲非作歹,日本人調戲中國女孩兒,女孩兒只敢哭,不敢反抗,中國男人在旁邊陪著笑;外國人毆打國人,多少人圍觀,却沒人制止,而警方最先想到的就是保護外國友人的人身安全;二十多個南傍国小崽子在北京一所重點中學裏當著滿操場的中國學生圍毆三個中國學生,這種事兒在一所三類校裏是絕不可能發生的,我們未來的高級人才從小兒就學會了事不關己,高高挂起,老外逞凶不關他們的事兒。”
“個別行爲。”
“什麽才不是個別行爲?什麽樣的大衆行爲才會引起領導層的重視?難道非要等人人都怪毛主席破壞了他們被日本人大東亞共榮之後的美好生活時嗎?”
“侯龍濤,你的言行不一啊。你當初好像是削尖了腦袋往美國鑽的吧?”
“我不否認,但我不是因爲嚮往美國的‘民主自由’,更不是嚮往美國的物質生活,我是去上學,學習美國的先進技術,我在美國的時候從來沒丟過中國人的臉。雖然我是自費出國,但一畢業,立刻就回來報效祖國,不像某些人,用國家的錢學了本事,然後就一脚把祖國踢開。”
“如果你不是中了六合彩,也不會立刻就回國吧?”馮將軍顯然是對年輕人的背景很清楚。
“我會一邊工作積累經驗,一邊讀碩士。”
“爲什麽?”
“現在國內在大本這個程度上的教育水平幷不比國外的差多少,光有個一個美國大學的學士學位,沒有任何的經驗,回來也不會有什麽優勢。”
“這麽說你是爲了自己的前途著想嘍?是爲了得到更好的工作,得到更高的工資,過更好的生活?”
“是。”
“那你又有什麽權力對于別人追求更好的生活進行指責呢?”
“馮將軍,這種問題我還需要回答嗎?
“我需要你回答。”
“我不把個人利益置于國家利益、民族利益之上,我明白有國才有家。”
“你爲國家做什麽貢獻了?你爲人民做什麽貢獻了?你的身家現在有多少?是怎麽來的?從淨化器上掙的錢不是從老百姓的口袋裏硬掏出來的?”
“上高中的政治課的時候,老師說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主觀爲自己,客觀爲別人的事兒的。我是發財了,但同時也解决了大量的下崗職工、退伍軍人、社會治安問題;我多次向社會公益事業、慈善機構、教育系統捐款,資助貧困學生,‘東星高中’是完全免費的學校;我的企業、生意全都依法納稅,是地方政府的稅源大戶;我的産品不僅出口,爲國創匯,而且緩解了大氣污染問題,如果全面的普及,還能改善空氣質量,也許現在的人受益不大,却能造福子孫後代。我侯龍濤,于國于民,有百利而無一害。”
“哈哈哈哈,好,好,好一個‘于國于民,有百利而無一害’,馮將軍用力的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跟你談話很有意思,可沒什麽實質性意義。你不要忘了我找你的主要目的,下車吧。”
“嗯?”侯龍濤這才發現Audi在兜了一大圈兒之後,又回到了出發的地方,既然對方已經無意再跟自己談下去,多說也無益,他下了車之後,只覺自己胸中的怒火不僅沒有因爲痛痛快快的說了一通兒而有絲毫的疏解,反而燃燒的更旺盛了。
馮將軍拿起了車裏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兒,“我和那個小夥子談了談。”
“你覺得他有培養的價值嗎?”
“他的棱角太尖,而且有一些比較激進的想法,不過他還年輕,過個十年、二十年,等他身上的刺都被磨平了,我相信那時侯他才能擔大任。”
“那好,你就負責教導他吧。”從電話對面的人語氣判斷,他和馮將軍最少是平級…
侯龍濤的肚子餓得直叫喚,打電話一問,茹嫣還和馮雲在一起呢,他就也來到了金湖茶餐廳,一進門兒就看到兩位美女正有說有笑的坐在一個敞開的小間裏(Booth)。
“怎麽樣,也不是特別恐怖吧?”馮雲向裏挪了挪,給男人讓出了地方。
“呵呵,”侯龍濤苦笑了兩聲兒,要了一份午餐,然後坐在了女警身邊,雖然談話的氣氛和內容是不太嚇人,但馮將軍的反應却讓他害怕,如果國家領導人真的都很不重視百姓中崇洋媚外的風氣,沒有什麽比那更恐怖的了,“你們兩個聊得怎麽樣?”
“挺好的。”茹嫣淡淡的答了一句。
“我很喜歡茹嫣,”馮雲可就沒那麽靦腆了,從來都是心直口快,有什麽說什麽,她側過身,捏住了男人的臉,用力的揪了揪,“你小子可够有福氣的。”
“唉唉唉,撕下來了。”侯龍濤愁眉苦臉的望著茹嫣。
“姐,”茹嫣對馮雲的稱呼已經變了,顯然兩個人確實是建立了不錯的關係,“別…別太用力了。”
“這就心疼了?那你要是看見我在臥室裏怎麽凶他,你大概都得哭出來了吧?”
“行行行,”侯龍濤伸手捏住了馮雲的大腿,“這種事兒別在這兒說,你要真想知道她什麽反應,等我填飽了肚子,咱們就找個地方驗證一下兒。”
“哼哼,那你不就美了,”馮雲看了一眼表,“可惜,我該回隊裏上班兒了,你別忘了下禮拜四的事兒。”
侯龍濤對于女人的回答十分的滿意,雖然她沒有明說,更沒有表示對同性戀的玩藝兒有興趣,但也沒有對和茹嫣同床的想法顯出任何的抵觸情緒,這肯定是因爲她已經在心理上接受了茹嫣,這是相當成功的第一步…
十幾天以來以來,方杰一直在籌辦IIC一行人赴日的事情,Honda USA的Accounting Fraud醜聞終于面世了,美國的Justice Department正式逮捕了Honda USA的幾個高層主管,在美、日兩個股市上,Honda的股價都在短期內一落千丈,直到IIC正在考慮對Honda投資的利好消息被拋出後,股價才穩定了下來,連續好幾天出現了平盤。
星期四上午,方杰正在自己的書房裏指示Honda北京辦事處對IIC人員的機票進行確認,剛把電話放下,身邊的手機就響了,來電顯示一排“0”,是個國際長途,“喂?”
“方君?”
“嘿,社長有什麽指示?”
“傳真收到了沒有?”
“那份關于東星集團徵詢合作談判的傳真?”
“是的。”
“我已經看過了,正在給您寫書面的報告。”
“那上面特別指出在我方做出談判與否的决定前應先徵求你的意見,這是什麽意思?東星集團到底是個什麽背景?”
“東星集團的董事長是侯龍濤,那個將負責IIC與我方談判的人。”
“原來是這樣,他也太愚蠢了。”
“幷非如此,”方杰笑了笑,“侯龍濤前一段時間剛剛把自己手裏的東星股權分散了出去,從法律上講,他現在和東星沒有任何的關係,就是說IIC與東星沒有任何的關係,不過接受他股份的人都是他的秘密情婦。”
“哼,這還不叫愚蠢嗎?沒有法庭會忽視這一點的。”
“他的行爲不是爲了應付咱們,而是爲了應付IIC,他認爲我方是不會有意給他製造麻煩的,那樣對我方絕對弊大于利,所以以我的推斷,許如雲已經對是否投資有了明確的指示,否則她也不會派一個毛頭小夥子擔此重任了。”雖然方杰把侯龍濤的意圖摸的很透,但他認爲那一切都是如雲策劃的,其實也難怪,任何人守著如雲那樣一個商業奇才,也不會自己再費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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