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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乡野痞医-23

  

第二回夜半哭声


“不、不是,我还是叫你叔叔吧!警察叔叔,说实话,我们在这里迷了路,
你能不能送我们一程,算是为人民服务呢?”

警察再气,也得为人民服务。

这时围观的民众尚未散去,车里的两名警察看了看彼此,其中一个说道:
“现在可是我们表现的关键时刻,服务一下吧!说不定还能因此升职。”

“好,就依你!”

两人商量后,忙向麻三打招呼,说道:“好、好,能为人民服务,是我们的
荣幸,上车吧!”

就这样,麻三两人坐着警车来到医院,为感谢警察,麻三还买了冰棒给他们。

小霞下车便拉住麻三的手,麻三急忙拍开道:“别这样拉拉扯扯的,让人家
看笑话。”

他们进了医院,只见几个人正在急诊室的走廊上等着。

铁蛋更是急得在走廊上来回踱步。

众人见麻三回来了,立刻说道:“要不你去问问,怎么这么久还没出来?”

麻三正想说话,正巧急诊室的门打开,樊美花被推了出来。还没等全厚厚和
金鸽说话,医生就摇着头说道:“谁是病人的家属?”

全厚厚马上站了出来,说道:“我就是她的儿子,医生,我妈她现在的情况
怎么样了?”

“唉!你妈的情况不好,这样好了,你们先办住院手续,要是想进一步确认,
还要多观察几天。”

全厚厚一听到要办手续,顿时愣住,他明白家里的钱都被爸跟那个女人卷走
了,哪还有钱缴手续费?就是手头上这点零钱也不够,正为难之际,病床上的樊
美花突然醒了,这下可把大家都给吓了一跳。

“我什么病都没有,办什么住院手续。走,厚厚,我们回家去。”说着,她
掀开被子下了床,光着脚就往外走。“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你,那钱一分都不能少,
我们还得盖房子呢!”

全厚厚一看,觉得不对劲,急忙追了上去,道:“妈,您去哪啊?您先住下
好吗?我想办法去借钱。”

在场的人都看傻了眼,只见樊美花笑了笑,摸着儿子的脸说道:“看看,把
你吓到了吧!我都告诉你没事了,我只是在考验、考验你对我的忠诚,你爸那个
没良心的走了,我还有儿子,还有儿媳妇、外甥女。没事了,走,我们回家去,
快秋收了,还让你们受累。”

樊美花说话的样子很正常,麻三看了看她,笑着说道:“好了,看来婶子没
事,走,回家去。”

全厚厚也觉得奇怪,妈妈明明疯了,怎么突然就清醒了?

但看她一点异状都没有,只好回家。

不过这时医生说了一句话:“虽然现在看起来很正常,但情况有时是会变的,
我觉得你们还是让她在医院多待个几天,观察、观察,不然出了什么问题,就不
好治疗了。”

话刚说完,樊美花接着说道:“你叨唠个什么劲,我大侄子全进不会比你们
懂得少,别在这里装模作样,还不是惦记着我们家的钱,告诉你,墙上挂窗帘—
—没门!”

说完便拉着全厚厚、金鸽转头就走。

麻三被婶子羞得不轻,心想:我就这点本事,哪敢跟人家比。好吧!好话就
收着。想罢,笑着跟在后头。

回家途中,婶子又说又笑,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几个人也就放心许多,到了
村东头,麻三便下了车回到家中。

这时孔翠正在院子里纳鞋垫,旁边还坐着一个人。

“姐夫,你回来了啊!可想死我了。”说着她就扑了过来。

孔翠乐道:“你这个妹妹真是的!”

麻三一看孔溪这个样子,推了她一下,说道:“正经点,你姐在这呢!”

孔溪反驳道:“怎么?我姐不在这,你就不正经了?”

这一问可把麻三弄得面红耳赤,道:“你真是的,没一点形象,这个样子哪
个人敢娶你?”

“没人要就自己过啰,又不是没了男人就活不了了。我这次来是还你东西的。”

孔翠一听,愣了,扭头问道:“你借了什么?要是你敢借钱,我就跟妈说,
让妈拧烂你的嘴,你这样花钱如流水似的,哪个人能养得起呀!”

孔溪一听,哼了声道:“姐,别老这么看我行不行。我才不会那么没志气,
我早就不跟家里拿钱啦,况且,有大把男人等着送钱给我花,我都不鸟他们呢!
这次是来还这个的……”

说着说着,孔溪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塑胶袋递给麻三,还没等麻三接好,孔翠
便站了起来,一把给抢了过去。

“我倒要看看借什么东西给你了。”

正要打开之际,孔溪想抢回去,但孔翠眼疾手快地躲开了。这时,一根假阳
具活脱脱地出现在孔翠面前。

孔翠的脸一下子胀红,说道:“你可真是……我没法说你了。”说完便把假
阳具给扔到地上。

孔翠正想走开,孔溪一把将姐姐抱住,说道:“姐,干嘛呀?瞧你激动的,
这有什么,又不是有人抢你老公,不就是个自慰器吗?”孔翠扭过头,指了指她
的脑门说道:“妹妹,你该让我说什么才好呢?就不能自重一点,让别人看到多
丢人,还正大光明来还。真是的,你用过的,谁还能用啊?拿走吧!”

孔翠气得坐了下来,继续纳起鞋底,面对这么开放又厚颜无耻的妹妹,她简
直无语了。

“对了!婶子的病怎么样了?是什么毛病?”

麻三急忙说道:“没什么毛病,检查那么久,也没确诊,最后竟然像没事发
生,应该是受到刺激而已,现在没事了。”

“哦!也难怪,孙子死了,老公也找了情人,又把钱给拿走,发生在谁身上
都会气疯的。也不知道她哪辈子做了缺德事,全都让她遇上了呢!”

“有因必有果,谁知道呢?别说了,家里的锄头呢?拿出来,我磨磨!”麻
三忽然想起村里有人在坑边的石头上磨着锄头,觉得该为家里做点事了。

“呵呵,姐夫,这回可稀罕了,还知道磨锄头。不错、不错,有长进。”

“去你的!我什么时候不知道干活了,马上就要过秋,我不弄,你弄?”

“在柴房的墙上挂着,石头也在地上,我们家那块石头可是块好石头。”

“哈哈,能好到哪去,难不成能当馒头吃?”孔翠哈哈大笑道。

“那倒不能,不过,要是哪天牙口不好使了,磨磨你的牙倒还可以。”

一晃眼,一日又将过去,日头软弱无力地垂下,树影长长地倒映在鹅棚上,
两只鹅在门口踱着方步,双眼呆滞,望着大门口。门口壁墙上的画已斑斑驳驳,
颜色掉了不少,但依稀还能认得出一点轮廓,两侧则是两簇兰竹,高风亮节,随
风摇摆,为整个院子增添不少艺术气息。

一阵香味从被薰得发黑的厨房里传了出来,也传到麻三的鼻腔里,这时孔翠
也从里面钻了出来,连咳了几声。

“姐,这是什么辣椒?呛死了。”

“朝天椒,这辣椒一般人都受不了,但你姐夫最喜欢。”

麻三一听,会心笑了,心想:还是老婆好,自己喜欢什么她最清楚了,他更
是被她高超的手艺给折服了。

“姐夫,便宜你这个臭男人,天天让我姐伺候你,你晚上可得好好伺候我姐
啊!”

这时厨房里传来了斥骂声:“你这个家伙没大没小,说那什么话呀!”

“姐,他不会做饭、不会做农活,只能在晚上好好伺候你啊,男人就这点可
以。以后我不要找姐夫这种的,我要找一个会做饭、会干活,特别是晚上能把我
伺候舒服的男人,这样我才不吃亏,天天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姐,看看你,天天
忙这、忙那,一天到晚忙个不停,就算有再好的兴致,到了晚上也累到没啦。女
人啊!就得好好享受男人给的爱,不然,亏大了。”

“我让你乱说……”

孔翠从里头追了出来。麻三透过窗户看着她们姐妹俩在院子里打闹,四只奶
子不停晃动着,其实心里挺愉悦的,心想:女人就那么回事,两只奶子一个坑,
晚上填填爽个几下,这就是生活。

想想当女人也真够累,同样在田里干活,回到家里还得做饭、洗衣,男人吃
了饭、放下碗,就闲着抽烟或躺在床上休息,女人还要洗碗。到了晚上,不管愿
不愿意,还得伺候男人,男人快活一时,女人要怀孕九个月,没生孩子就怀疑自
己是不是有问题;怀上了,又怕孩子不健康,行动不便不说,心里的压力更是大
啊,一直到预产期都活在焦虑之中;万一不是儿子的话,还要继续生,生了再生,
一直生到有个带把的……

他似乎能理解孔翠为什么不想这么早生孩子了。

“吃饭了,老公。”

一声嚷叫,将麻三自幻想拉回现实,道:“哦!来了、来了。”

说着麻三把书放好,起身往厨房走去。

“唉呀!今天这菜怎么这么香啊?”

孔翠一听,笑着说道:“就你嘴贫。”

“真的,真香,早就闻到了,刚才还差点被薰醉啦,你要不叫我,我真要在
梦里头吃了呢。”

“姐夫,你呀!就嘴甜,别看我姐表面上没什么,心里早开心得不像样了。”

“你这死丫头,说什么呢!”孔翠用筷子敲了她一下。

孔溪笑了笑,说道:“好,不说了,等一下我吃完饭就回去,你们俩好好的……”

孔溪一脸坏笑,似乎已明白了男女之间会发生的事。

“走?走去哪啊?现在都几点了。我不放心,你明天再走吧!”

“不了,我也有相当重要的事。”

三个人说说笑笑地吃了起来。不一会儿,门外传来摩托车声响,孔溪一听,
便把筷子放在一旁,跳了起来,说道:“姐、姐夫,我走啦,你们慢慢吃。”说
着就跑了出去。

孔翠大叫:“你穿那么少会冷,快点把我那厚外套穿上。”

孔溪从过道里露出头,笑了笑,还做了个鬼脸,说道:“姐,你太老土啦,
这样才性感嘛。等一会儿躺在他怀里就不冷了,傻姐姐。”说完便没了影子。

麻三听着真不是滋味,心想:这个妹妹性格太开放了,真是看不惯。

吃完饭,两个人便缠绵了一回,麻三怀里抱着孔翠软呼呼的身子聊起了天。

“你说说,你妹怎么和你一点都不像啊?”麻三边说,边用手摸着她的咪咪,
下身的老二仍在嫩穴里插着。

“呵呵,那你喜欢哪一种啊?”孔翠摸着麻三的手问道。

麻三用硬着的鸡巴在孔翠身后又抽插了一下,说道:“那还用说,当然是喜
欢你这种,不花心、迷人,又这么懂得床技,下身还那么紧……”

“滚……”

麻三一时兴起,又把她压在身下,如狗交配般抽插了起来。孔翠的两瓣屁股
又白又嫩,大鸡巴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麻三的两只手托着她的臀部用力捅着,
每插入一次都像电流直达全身般,兴奋极了。

“翠,要是我到外面出差,你会不会想我呀?”

孔翠被插得忍不住呻吟着,断断续续地说道:。“会……我会……想念你的
大鸡巴,插得我……花心都碎了……”

麻三听着她颤抖的话语,更加用力了,斜三下、正三下,到处碰撞,道:
“怎么样?现在深吗?”

“不深,要不换个姿势吧?插得深深的、痒痒的才好。”

说着孔翠便平躺下来,抓起麻三的手按着自己大阴唇上端的小黄豆,麻三感
觉到原本小小的阴蒂一下胀了这么大,还圆溜溜的,此时更变成深红色。

他按了按,阴蒂到处乱跑,便伸出手指头到处追逐,弄得床上的孔翠呓语不
断,手指头更是跟着大鸡巴一起进到了阴道里。这时,孔翠的淫水不停地流出来,
在与肉体撞击的时候,溅得两个屁股淫答答,搭配凉风徐徐吹来,感觉非常舒服。

麻三顿时拉起孔翠的一条腿搭在自个儿肩膀上,抱着她用力向前,捅到最深
处,感觉整个大肉棍子都塞了进去,两人的阴毛相互交融,软软的,又痒滋滋的。
此时,孔翠用力紧缩阴道,麻三整个龟头都被夹酥了,似乎马上就要缴械投降,
便用尽全身力气,开始以最快的速度抽插了起来。

“啊!”麻三长啸一声,全部射了进去,夜已深了,声音响入云霄。

就在这时,大街上忽然传来女人的哭泣声,哭声凄惨,让人听了不禁毛骨悚
然。

就在麻三与孔翠做完爱时,猛地听见大街上有哭声,他不禁感到背脊发凉。

深更半夜的,谁在哭呢?是人还是鬼?

“进,你想想是不是谁的祭日到了,忘了烧香?”

麻三自己都搞不清楚了,哪还知道谁的祭日,假装想了半天,含糊地说道:
“没有,该烧的都烧了,是不是有两口子在打架,天太黑又不敢回娘家,才在大
街上哭啊?”

麻三说着,但心里也很害怕;孔翠更是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屏息地听着。

“别想那么多了,什么鬼啊神的,都是自己吓自己,快睡吧,这几天多休息,
还要秋收呢!”

“哦!”孔翠应了一声,双手便捂住耳朵平躺了下去。

麻三瞥了她一眼,被子刚好盖到孔翠的乳房,两颗乳头半露着,粉红粉红、
嫩嫩滑滑,越看越丰满,颗大粒饱,真是迷人呀。

耳边老是回荡着那女人凄惨的哭声,让麻三感到心神不宁。虽然他不信鬼神,
但自己重生到全进身上,这又是什么现象呢?难不成这世界真有种神秘力量,在
左右着人们?想到这里,他也害怕了起来,原本暖呼呼的被子,突然变得冰凉。

月亮从云朵里钻了出来,悄悄地把月光洒进窗内,麻三睁开眼,望了望,地
上出现了张牙舞爪的影子,俨然像是魔鬼的肢躯。他越看越害怕,慢慢地把身子
缩了起来。

孔翠当然也没睡着,她越是捂住耳朵,就听得越清楚,加上麻三在床上弄出
的声响,让她的心里更加恐惧。

“呀!”

这一声可把麻三给吓了一跳,急忙问道:“干嘛?吓死人了!”

孔翠笑了笑,说道:“我怎么听这声音越来越近,是不是来我们家了?”

“你胡说些什么,怎么会朝我们家来呢?”

但麻三这时也觉得不对劲,他拉长脖子聆听着,这脚步声真是往自己家的方
向来盼!

“是不是?你听见没有?就是往我们这来的呀。”

孔翠非常害怕,两手抱着麻三,麻三也吓得直咽唾沫。

“全进,你说你是不是偷偷掘了人家祖坟?”

孔翠这么一说可把麻三给气坏了,他立起身子说道:“你才掘人家祖坟呢!
别乱说,小心厉鬼来我们家,把你撕个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孔翠吓得两只手紧紧抱住麻三。

就在这时,大门猛地被敲了两下,一个声音道:“开门、开门!”

二人一听,顿时傻眼,随后门口的声音大哭了起来,喊道:“开门、开门,
我找你们有事,要是你不给我说清楚,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紧接着传来大门像是被什么东西乱抓的声音,那人边抓边哭,麻三也觉得奇
怪,为什么今天那两只忠心的鹅没有反应呢?平常只要有一点动静,它们就会
“嘎嘎”乱叫……可是,今天一切都安静得令人诧异。

不一会儿,声音没有了,二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时睡时醒,他们只希望天
快点亮,好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这里捣乱,难不成,真是上辈子做了什么缺
德事,厉鬼找上门来?

就在这“鬼哭狼嚎”的声音中,东方的天空渐渐露出鱼肚白,鸡鸣也叫了几
声,终于把太阳给唤了起来,这时阳光普照大地,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听到外面
有人说话和走动的声音,二人这才起床,穿好衣服,想看看昨晚那个厉鬼还在不
在。

两人一走出门口就见到两只大白鹅正在院子里散步,看到主人起床了,一下
子就钻到麻三的裤筒里亲热了起来,孔翠则从门后的大粮缸抓了两把玉米碎扔向
地板,两只鹅欢喜地跑了过去,不停地点着头吃着。

孔翠推了麻三一把,说道:“老公,你去开门,看看是什么东西。”

麻三心里虽然怕,但又不能在老婆面前表现出来,他清了清嗓子,抖抖肩,
大步向门口走了过去。

刚走到大门口,一只母鸡直冲冲地往麻三的方向奔了过来,这下可把他给吓
个半死,心想:不知道是不是母鸡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他也急忙跟着母鸡跑了起
来,母鸡一看主人冲着自己跑来,吓到跑得更快了。麻三心里害怕极了,一下子
就跑到孔翠的跟前。

孔翠看他吓成这样,便跑到堂屋内,把门拴了起来,回到床边上靠着,眼睛
却望着门口。

可是等了许久也没见有何动静,二人纳闷极了。

孔翠问:“老公,你看到什么了?这么害怕。”

麻三什么也没看到,只是觉得有什么不祥的东西在那。

“我也没看到什么,只是到那里的时候,我们家那只大花鸡拼了命钻过来,
我也就跟着跑了起来,这鸡平常很冷静,不会有这种反应的,我想是遇到不干净
的东西,不是鬼就是什么鬼狐、精怪的。”

“你可真有意思,我们这只母鸡养了五、六年,从我来的时候它就在,想卖
了几次都没抓到它,它见了买鸡的都会跟看到鬼似的跑走。看看你,胆子比老鼠
还小。这回换我去看看,大白天的,绝对没鬼。”

语毕后,她把门杠撤了,打开门栓,走了出去。

麻三虽然不想这么丢脸,但见孔翠出去,只能蹑手蹑脚跟在孔翠后面。

还没等孔翠走到,麻三便喊了声:“小心!”

孔翠一看他叫成那样,顿时吓得跳了起来,便向四处张望,双腿来回直跺了
好几步,说道:“就知道你是骗我的,怎么样?没事吧?都说再厉害的鬼,大白
天的也不敢出来。”

麻三这时却乐得哈哈大笑,手指着孔翠的脚,说道:“真是笑死我了,你看
你的脚上都是屎。”

这一说可把孔翠气坏了,她抬脚看了看,说道:“你怎么不早说,这可是我
新做的鞋子,才穿没两回,唉呀!都是你。”说着她便在屋角处找了沙土,双脚
来回搓着。

“没事,鞋底沾到了又不是鞋面,怕什么?”

孔翠也觉得有理,顿时往大门口走去,她笑着说道:“老公,我现在才知道
你也是个胆小鬼,哈哈。”

说完就拔掉门栓,刚想拉起门,觉得门很轻易地开了,随后从门缝里倒进了
一个人,这下可真把孔翠给吓晕了,她没看清楚是谁,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麻三这时也傻了,急忙跑了过来,一看,才明白原来这倒着的不是别人,正
是婶子樊美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怎么也没想明白,本来想去找全厚厚,
但孔翠也吓晕了,到底该先救谁呢?

这时大街上响起了叫喊声,是金鸽和全厚厚的声音:“妈,您在哪里?别闹
了,快点出来,别吓着我们了。”

麻三一听,急忙应道:“厚厚兄弟,快点过来,你妈在我们家门口呢!”

全厚厚一听,跑了过来,不远处的小霞也跑了过来,他们看上去似乎很累。

“我妈怎么跑到你们家了,真是的,天亮时找不到我妈,可把我们吓死了。”

金鸽没说话,两只眼睛望向抱着孔翠的麻三,望得麻三很不好意思。

“我也不知道,她从昨晚就在我们家门口了,深更半夜哭啊闹的,吓得我们
一夜没睡好。”

小霞望着麻三说:“进哥,别装了,你一夜没睡好才怪,看你那样子睡得蛮
不错嘛!”

“去、去,别在这里打岔。”

金鸽也说道:“我昨晚也听到哭声了,吓得我也没睡好,以为是哪里出了丧
事呢!”

“嗯,是啊!她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呢!”全厚厚边说着,边抱起了樊美花,
这时她动了一下,猛地一睁眼,可把金鸽吓坏了,吓得像是要把手都给塞进嘴巴
里似的。

“你们怎么把我抬到这里?是不是嫌我老,不要我了,我、我不活了。”

樊美花失控般地大叫了起来,全厚厚三人赶紧劝阻说:“妈,您说的是哪儿
话,半夜来这里干什么呀?把进哥都吓坏了。我们找了一早上,以为您掉到后坑
里呢!”

“怎么?是不是嫌我碍着你们了?我可告诉你,要是你不好好伺候我,我就
是化成厉鬼,也不放过你们。”语毕,便表现出张牙舞爪的样子。

这时刚被麻三掐了人中而苏醒过来的孔翠,看到婶子这番龇牙咧嘴的模样,
又给吓晕了过去。

麻三边掐着孔翠的人中,边说道:“翠,你现在怎么这么脆弱,她是婶子啊!”

樊美花这时好像突然神智清醒了,很正常地说道:“你看看这孩子真是的,
我的样子有这么吓人吗?”

说完话便从口袋里拿出一面小镜子,看了看,又吐了一口口水往脸上抹去,
想将额头上的脏东西擦掉,小霞看了觉得真恶心。

“妗子,别这样,恶心死了!”

“你这个黄毛丫头懂什么,这最干净的水就是口水啦,这可是津液,问问大
侄子便知道,他可是医生啊。”

樊美花将目光转向麻三,还使了个眼色。

麻三为了少惹些麻烦,点点头说道:“是,唾液是最干净的,只是量比较少,
不能用来洗脸、饮用什么的。”

几个人听完顿时感到反胃,这是什么话呀,大清早的,弄得大家跟晕车似的。

“唉呀,我的妈呀,可把我吓死了。”

醒过来的孔翠失声叫道,手不停地拍着胸脯,麻三看得很清楚,两只雪白的
奶子给这么一拍,全都挤在一起,乳沟清晰可见。

“好了,那我们回去啦,真不好意思。”

全厚厚拉起樊美花直往回走,樊美花貌似正常的对着麻三说道:“大侄子,
不好意思,我这脑子不知闹什么……似乎发神经。”

金鸽、小霞也都跟着走了,躺在地上的孔翠站了起来,说道:“你说婶子是
真傻还是假傻,真让人琢磨不透。”

“很难说,要是装的,也不至于半夜就起来闹腾吧!而且,她要闹,为什么
在我们家门口闹啊?”

“或许是因为我说了她老公的事。看来,在背后还是不能乱说别人坏话,不
然,后果不堪设想。”

麻三点了点头说道:“说得好,书上说:”闭门静坐常思已,闲谈莫论他人
非。‘“

二人间扯了一堆话后,终于安静下来,吃了饭后又在院子里聊天,麻三真不
明白,他跟孔翠的感情怎么这么好,总觉得有说不完的话。望着那丰满的身子,
真是越看越漂亮;圆圆的脸蛋、杏仁眼、大胸脯、大屁股、小细腿,与城里的女
人简直相去不远,硬是要说有缺点,就是欠打扮了。要是有钱,他要给老婆买点
营养品、化妆品,涂点胭脂、上点粉,不比死上千佳丽。

“老婆,你现在越看越漂亮。说说怎么生得如此美丽?”

“那还用说,要不然怎么配得上你,我是基因好,我爸妈在村里可是俊男美
女、模范夫妻呢!”

麻三呵呵地笑,拉着她的手,来回抚摸着,弄得她四处张望,生怕被别人看
了笑话,急忙说道:“别弄了,屋顶上孩子多。”

麻三也明白,但他们也习惯被看了,每回搞些暧昧动作,隔壁家的孩子总会
出现。

这回往上看了看,却没人。

“呵呵,现在孩子都在上学,不会有人的。”

“嗯,那也不行,万一有人来看病,也不好意思,躺着晒暖吧!”说完,孔
翠便仰过身子半躺在竹椅上,眯着眼睛享受阳光。

麻三则双手抱头,望着孔翠那精致的身子发愣,心里想着他们在床上激情的
模样,灵活的小蛮腰、半露的酥胸、丰满的臀部,还有那嫩红的小穴,现在都被
衣服紧紧包住,从凸凹有致的身材,就能联想到她那肉体之美。

“翠,你上回说到学剪裁的事怎么样了?”

孔翠眯着眼,轻启朱唇说:“我也不知道,或许人家是想打发我吧!我也没
抱多大希望,要是真的不行,就到城里看看哪里有培训班,去学学也好,反正做
那个一般学几个月就行了。我同学就有在做,听说生意很好。”

“呵呵,那就好,别像你那个同学孔利就行,我看她天天没事干,到处瞎逛。”

孔翠道:“她呀,是最舒服的一个,老公赚的钱她拿着,为人又霸道,以前
上学时就有点泼辣了,没人敢惹她,我也是托她的福,不然,那时候的男同学坏
死了,被43人偷摸屁股是常有的事。”

“你们那里都是什么人啊?这么小就知道干那事?”

麻三边说,边撇着嘴望向老婆的小蛮腰,心想:孔翠的屁股不知道有没有被
别人摸过呢?心中油然而生一股醋意。

“别乱想,我以人格担保,我的身子除了你没人碰过。不过孔利就不一样了,
她在学校里不是一般人物,刚上初中,就喜欢上一个男孩,好像还把第一次给了
人家。”

麻三笑着说道:“这孔利真是够开放。”

“不是开放,她就是那样的人,只要想到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据说还不
只这一个男生呢!她一有什么事,都会说给我听的。”

“哈哈,那你有说什么事给她听吗?”

孔翠摇摇头道:“我喜欢把事情埋在心里,谁也不说,不想让人看笑话。”

这时几只鸡在周围觅食,悠闲地来回追逐,那只大花鸡一下子从影壁墙的后
面钻了出来,张着嘴叫着:“咯咯哒、咯咯哒。”

孔翠猛地把眼睛睁开,嘴角上扬,笑着起身,走到门后抓了一把粮食扔了过
去,大花鸡一边叫着,一边在地上大吃了起来。

“这回这么大方啊?”麻三看着孔翠满脸的笑容说着。

孔翠说道:“你没见这只大花鸡生了鸡蛋吗?它是过来报喜的。”

说完,孔翠小碎步过去,伸手从影壁墙后面的鸡窝里掏了一颗鸡蛋出来。

“你看,还暖和着哩!”

她递给麻三,麻三拿在手里像是拿了个暖手瓶似的,非常舒服。

“还是老婆观察得仔细,我都没看出来呢!”

“你会看病人就行了,这些事不用你操心。”孔翠把鸡蛋接了过来,走进屋
里把蛋给存了起来。

下课钟声响起,大老远就听到孩子们的吵闹声。今天天气晴朗,暖风徐徐,
病人倒是一个都没有。麻三难得清闲,便眯着眼打起盹来了。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一阵噪杂的脚步声。

“全医生,快点来看看,孩子的头都给打破了!”

这时一位老师用手捂住小男孩的头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另一个小男孩。受
伤的小男孩脸上流了不少血,看起来挺吓人,麻三急忙让孔翠闭上眼睛,孔翠也
知道自己怕血,马上进到屋里。

“怎么搞成这样?”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人就打了起来,好像是用砖头打的,现在的孩子真
是太调皮了。”

麻三让老师把手放开,发现一个三角形的伤口,血还不停地往外直冒。他看
到后也很心疼,这么大的伤口,看来打的人相当用力。

他急忙拿剪刀先把孩子的头发剪掉,用酒精消毒、洒上药粉后,再用纱布包
扎伤口,最后还用毛巾擦了擦孩子的脸,说道:“以后可不能这样,万一把人打
傻了,就把你送给别人养。”

一旁的孩子看到这个样子,心里也害怕极了,嘴里不停地嚷着:“我再也不
打了,这都怪他老是欺负我,我才还手的。”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你为什么在我身后贴王八,我要叫同学揍扁你。”

正当两个小男孩争得面红耳赤时,老师向他们教育道:“同学之间要相互团
结,有什么事可以找老师评理,不要靠武力解决,这样你打我、我打你,什么时
候才可以了结?对就是对,错就是错,错了改正仍然是个好孩子,懂吗?互相道
个歉吧!”

两个孩子也明白了自己的不是,彼此道了歉,就跟着老师走了。

看着孩子们的天真无邪,麻三会心的笑了,可是,这美好的时光再也找不到
了,他轻轻叹息着,正想要出去,门口又来了一个女人,这时孔翠也从屋里走了
出来。

“姜银,你来啦,老公的手好点没?”

姜银笑了笑,说道:“还没有呢!那手现在好像又发炎了,正想让全医生到
我们家看看,他疼得都快走不动了。”

“哦,好,那快点过去吧!他在药房。”

姜银又笑了笑,便掀起门帘进屋了。

其实麻三早就看到她,心里兴奋极了,一想到这么久没和姜银有身体上的接
触,心里也紧张得要命,见她进来,便说道:“来了?”

姜银低着头,一副羞答答的样子。

“怎么了,有什么事?”麻三虽然听到孔翠和她的对话,但假装不知情。

姜银说:“我老公的手发炎了,麻烦你去看一下。”

“哦。”看着姜银为老公的伤势这么担心,他心里倒不是滋味,这么好的女
人却嫁给了全大头那个没思想、没头脑的男人。

他刚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打量姜银。

她的身材比孔翠更苗条,虽然不是穿很好的衣服,但刚好合身,瞧那小小的
屁股、玲珑的小腰、不大不小的乳房,以及垂下的两缕青丝,看起来真是小鸟依
人。

啊!真是太美了,这样乖巧的女孩不能与自己同床共枕,真是令人惋惜。

“哦,好,那我准备一下,就跟你过去。先坐吧!”

姜银哪里敢坐,立在那儿轻轻说道:“我站着就好。”

说话间,她轻轻地抬起头望向忙碌的麻三,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喂……”

麻三好像听到姜银说话,便停下手边的工作,回头望了望她。她见麻三望向
自己,顿时低下头来。

“你和我说话?”

“哦,我是问你最近好吗?”姜银说话的声音小到几乎连自己都快听不见。

麻三坏笑了一下,轻轻走了过来,姜银好像有点害怕,往后退了一步。

“好,能看到你,我心里非常高兴。”

说着说着,麻三主动伸出手,想抓住她的手,姜银立刻把手给藏到身后。

“别这样,孔翠就在外面呢!”

麻三一看,老婆孔翠正在外面晒被子,还是小心点好。

“没事,她不会介意。”

姜银低头掩嘴笑了一下,道:“呵呵,不介意才怪。快点拿药吧!等一下我
老公又要追上来了,他对我很不放心。”

这话倒是真话,就因为姜银长得太好看了,所以全大头被工地的兄弟嘲笑,
害得他不能安心工作,更因此分心,从楼架上掉下来,弄伤了手。

“哦,好。你老公什么时候要回工地啊?”

“我也不知道,至少也要等手好了吧!”

她轻轻说着,眼睛却不停地望着麻三,看来也是挺想他的。

麻三也明白,顾不得那么多,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这举动可把姜银给吓坏,
轻轻叫了一声,马上把他推开,说道:“别这样,以后好吗?现在……”

“好、好,那你可要等我喔!要不今天晚上好吗?”

“晚上?”

“是,晚上我们去山坡上的小凉亭。”

麻三猛然想到之前与老婆孔翠去过山坡上的小凉亭,那里应该是个好地方,
现在天气转凉,几乎没人再去那里聊天了。

“呵呵,到时候再说吧!”

“好,那你等着,晚上我打暗号后就去那里找我。”

姜银望了望强势的麻三,轻轻地点了头。

麻三得到姜银的允许,心里激动极了,他这几天真想吃一吃这年轻漂亮的姜
银,与她做爱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还依稀记得那回做爱的情景,自己的大鸡
巴都快爽掉了,而她那白嫩的皮肤,让他真想囫囵地吃下……

他冷不防地将姜银抱起,并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

姜银不敢抱他,连气都不敢呼一下,顿时把他推开,说道:“晚上好吗?晚
上……”

姜银说话的时候有些气喘,看来只要再亲几口、摸几下就要进入状态了。麻
三刚想动作,门吱的一声被推开,孔翠从外面进来,这可把姜银给吓坏了,她急
忙倒退了几步,撞到竹椅后,便一屁股地坐下。

“呵呵,我长得真是太吓人了,没事吧?姜银。”

“没、没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麻三看姜银有点心虚,连忙说道:“都是你开门的声音那么大,我的药都差
点掉到地上了。”

“你要是那么胆小,就不会当医生了,用针缝人家的皮都敢,这样会被吓着,
鬼才相信呢!”

麻三望着孔翠,又把目光落到姜银的身上,只见她满脸通红,看上去好像对
不起谁似的,他随即又说道:“看看你,说话声音真大,把人家姜银都吓着了。”

孔翠笑道:“是,我本身嗓门大,不好意思。来,吃颗苹果吧!”

她从柜子里拿出两颗苹果,递了过来。姜银怎么也不肯吃,麻三也没空,她
只好自己拿了一颗,吃了起来。

“走吧!让你老公的手别乱动,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越急对病情越不
利。”。

麻三说着便走了出去,姜银则跟在他的身后。

孔翠对着麻三的背影喊道:“快点回来,我等一下就要做饭了。”

“放心,我换了药就回来,难不成还等着让人家请我吃饭啊!”

二人走了出去,孔翠愣在门口,望着姜银的身影说道:“这女孩真漂亮,怎
么会嫁给全大头呢?要是我,怎么也不嫁。她到现在还没有孩子,是不行呢?还
是不想要?难不成跟我一样,想轻松快活几年?呵呵……”

麻三与姜银并肩走着,顺便感受她带来的温馨气息。

“姜银,你过得好吗?”麻三一边问着,一边转过头看着她。

姜银知道他在看,故意让头发随风扬起挡住脸颊,说道:“还行,反正家里
的事永远干不完,其他也没什么。”

“那全大头没欺负你吧?”

这可是麻三最关心的事,他就怕这个不是人的全大头,每晚折磨这个嫩得快
要出水的姜银,多好的身子啊!他忍不住又看了看她那不大不小的胸脯。

“怎么叫欺负啊?”

姜银反问了一句,这可把麻三给问傻了,他心想:我问的事你难道不明白吗?
什么叫欺负?不就是没人性地跟你做爱?就像上次他在床底亲眼目睹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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