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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潜规则(全本)-11

  
第四十九章 女体盛宴(H、低虐)

三个人一起按住周艳,用蛮力把她的脚也绑好,周艳就像一块玷板上的肉,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儿,她把她所知道的骂人的词儿,不管是中国的还是外国的,全都用上了,亚当听着烦,找来一块纱布,把她的嘴堵上,只能“呜呜呜”的发声,不停挣动的四肢,脚踝处和手腕处都已经磨红了,周艳难过的哭了,她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弄死。

蒙迪拿来图册,和另外两人讨论,道:“你们要给她纹什么样的?纹在哪里?

这些都是我新设计的,你们看……“

亚当翻到一张,说:“这个真不错,很有美感。”是一对凤凰,纹在女人腿后侧,专供性交时观看的图样。

约瑟夫不想给周艳纹那么大面积的一个纹身,因为她太完美了,完美到让人不想过度的破坏她,他找到其中一张图,是一朵罂粟花,不过女人手掌大小,图案设计精细,看起来妖艳勾人,道:“这个更好,更让人有欲望。”

蒙迪道:“哥们,你太有眼光了,说实在的,那个凤凰是仿一个名星的,她纹的蝴蝶,也是在腿这里,而这朵罂粟,是我新设计的,我计划把她纹在女人的阴部,配合她本身的阴唇形像打造,色彩要有过度,非常立体,非常真实,让这朵花盛放、绽开、吸收男人的精液,就好像是活的一样。”他张牙舞爪的说着,眼睛里疯狂的光影是对艺术的膜拜,和对女性的残忍。

亚当完全赞成,道:“好主意,不过周小姐很坚强……看,还有力气挣扎呢,麻药就不用打了。”

约瑟夫道:“还是打一点,至少是表层的,不要让她破坏这朵花,是不是?”

蒙迪点点头,去做准备,先按动一个机关,周艳所躺的那张床下半部分就落下去,两腿是架在支架板上,他将它缩短,她的腿便自然曲起,成“M”形,再抽出床上用做固定的四根皮带,从周艳的肩部开始绑定好,尤其腰部勒的最紧,周艳眼瞳睁大,“呜呜呜”的哀鸣,约瑟夫拿来一条毛贴,给她盖住眼睛,说:“好姑娘,睡一觉,你会更美丽。”

“呜……呜呜……”

她的世界陷入一片阴暗,只有耳朵还可以收集信息,蒙迪给她臀部接一个塑料盆,道:“尿出来,如果你不尿,纹身的过程是不允许尿的。”

亚当做为理疗师,他熟知人体构造,对着周艳腹部的一点按下去,挤迫膀胱经,周艳羞辱的尿出来,当着三个男人的面,尿液流到盆子里,稀里哗啦的响声,她的眼泪滴到头发里,已经对他们的暴行无能为力。

蒙迪仔细的帮她清理好,阴毛刮掉,反复冲洗,以确保受纹部位清洁无瑕,周艳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女婴,阴户呈粉色,花唇是一条细线,花苞紧凑迷人,盛放在腿中央,约瑟夫和亚当看的喉节上下滚动,胯下阳具支起老高。

“哥们们,现在可不是干她的时候,去帮我拿一个绵条来,要小号的,就在那边抽屉里。”

亚当把东西递过来,蒙迪带上手套,拆开包装,用凡士林涂沬外层,充份润滑后,手指分开阴唇,给她塞到阴道里,一根白线垂搭出来,他把它剪短,然后夹在阴唇中间放好。

“你们可以去看电视喝杯东西,我纹好这个女人需要四十分钟。”他看两人都杵着不动,似乎对残忍的纹绣过程更有兴趣,又道:“不想看电视就去拿把椅子坐下来,记得保持安静。”

蒙迪打开手术灯,房间瞬间灯火通明,连条阴影也不见,又推过一个推车,上面有各种用具,麻药、酒精、转印油、割线机、打雾机、红霉素药膏、保鲜膜等等。

他先用酒精帮她的阴部消毒,周艳觉得冰凉和一点点刺痛,那是刮除阴毛所留下的肉眼看不见的细小伤口被酒精刺激所至,他熟练的给她涂抹表层麻药,几分钟后她会觉得肿胀和麻木,但是这样的处理,在割线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很疼,因为那细小的针头要刺入皮下约1毫米,太浅则会晕色,受苦是难免的,每一个热爱纹身的人都是痛并快乐着。

“这又是做什么?”约瑟夫问。

“哦,我得给她涂一点油做润滑,这是防止纹好的图案干燥开裂,影响美感。”

下一步是用转印油将绘好的图案转到她阴部娇嫩的皮肤上,亚当来了精神,他把椅子拉近一些,现在这朵罂粟花就好像天生长在她下面一样,层层叠叠的花瓣在细腻的皮肤上栩栩如生,花唇刚好在最中央,就像浮凸的花蕊,挡住花心内部,他迫不及待的想肏纹着这朵花儿的周艳,把鸡吧插进她花心里抽动,那样的情形,是男人都受不了要上她。

“这可真美,纹好以后就是这样的对吗?”

蒙迪道:“非常美是不是?皮肤有纹理和一些小毛孔,就像花瓣的雾状丝绒,活生生的开放,等着男人去采撷,去掠夺,去占有!”

约瑟夫也做了一个深呼吸,道:“快开始吧,我等不及了!”

周艳听着他们的谈话,全身都在收缩,血液在血管中疯狂的鼓动和奔流,她怕极了,当割线机的第一针落下的时候,她咬着嘴里的纱布,疼的死去活来,钻心一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落下,她想大叫可是发不出声音,想躲又躲不开,只能“呜呜”的哽咽,胸口急剧起伏,就像一个垂死的心脏病患者,在求最后一线生机。

蒙迪下手迅速,熟练精准的把花儿的整体图案和线条都走上一遍,周艳的嘴唇都变成紫色,割线用的三针都很细,入针的部位是女人最为敏感的阴部,角度也很刁钻,为了不使针刺的程度过深或过浅,他始终保持着1毫米以内0.7毫米以上这样的入针强度,他用割线机走了一半的图案,周艳的“呜呜”声就停止了,肢体突然放松,手指头也摊开来,他知道她是疼晕过去了,可是割线机没有停,继续在皮肤上奋力而迅速的工作着,血珠从细小的伤口渗出来,顺着股沟滴到地上……

割线完毕后,他拿起打雾机,调好颜色,如印刷机喷头一样左右不断来回并且渐层渐次的向外扩展,凌迟着她的每分每寸,阴部胀起来,罂粟图案逐渐清晰立体,他打出来的雾非常细腻均匀,色泽鲜艳分明,过度渐层自然,和线条溶为一体。

蒙迪做好以后,把血珠清理掉,再给她涂抹药膏缓解皮肤肿胀,粘膜组织经不起刺激,已经高高的肿起来,扭曲着花朵,显着更妖异,他拿来保鲜膜给她包好,这是为了防止灰尘进入,破坏图案,最初的三小时最重要,等到伤口和纹身图案稳定以后,她就可以冲澡。

三个人“收工”出去吃饭,亚当最关心什么时候可以性交,蒙迪说休息一夜就没问题,但要注意不要射精到她皮肤上,完全恢复大概一周至半个月,因为图案比较小,她不需要补色。

约瑟夫提议给周艳带点吃的,被蒙迪阻止,道:“她需要饿一夜,尿尿和排便都会影响罂粟的美感。”

回到公寓后,昏迷的周艳仍未醒来,蒙迪把床恢复成最初的样子,让她睡舒服一点,手脚的绑带调松,纱布也众嘴里拿出来,在清理了一下阴部的血珠和分泌物以后,又从冰箱里取出冰块,用纱布和保鲜膜包好给她夹在腿间退热收敛。

第二天周艳醒来,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一次一样,没有一处不疼痛,不紧缩,最糟糕的是下体,已经麻木不仁了,而恶梦并没有结束,他们叫她排尿和淋浴,然后重新擦抹药膏,亚当抱住香喷喷的她亲吻,她恨的一口咬下去,血珠子咬出来,流到嘴里又咸又涩,亚当“啊──!”的痛叫,然后猛的一掌煽过来,“啪”

的一声把周艳打翻在地,当他还想补上一拳的时候,约瑟夫拦住他,道:“她受了一夜的罪,你让她发泄一下又能怎样?”

“臭婊子!你等着!”

蒙迪道:“与其在这里争论,不如我们享用一下被花心夹住的美妙。”他解着衣扣走过来,露出小麦色的健美皮肤,裤子褪到结实的臀下,阴茎迅速的支起来,坚硬如铁,龟头有小孩拳头那么大,精筋都盘错着暴起,威胁着要把人撕开,他捞起地上周艳,被她蒙啐一口吐沫,尴尬的用衣服拭去,目露凶光,道:“小野猫,你将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

他把周艳拎进卧室,铐在KINGSIZE的大床上,周艳一夜未进粒米,刚刚又被亚当一掌煽的头晕眼花,根本反抗不了,只能任人宰割,她想起肖正,想起他的好,鼻头一酸,她忍住眼泪,在这帮畜生面前示弱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她要坚强,她相信自己能挺的过去,就像历经过的,每一次磨难一样。

蒙迪用杰士邦充分的润滑两人的阴部,握着龟头,在周艳的尖叫声中直插入,温暖滑腻的花唇围合上来,紧紧包住洋人胀硬的大龟头,一阵阵的性快感窜皮一样传导到神经末梢,蒙迪仰起头,舒服的长出一口气,疯狂的抽动起来,他低头看着自己亲手纹上去的那朵罂粟,被他的大鸡吧把花心撑大,奋力的吞纳着他,包裹着他,花瓣缩起来,层层叠叠的动颤,就像活生生的一样,刺激着他一再猛挺腰部,把一根粗大的阳具狠狠捣入花茎深处,剧烈的翻动花唇,干得它一翻一撅的抖动,周艳的身子一荡一荡的晃着,男人压着她大力的肏弄,整得她叫爹骂娘,大床吱吱作响,山摇地动一般,周艳差点没给他干晕过去,阴道里火烧火燎的疼,外面又肿又木,有如炼狱。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约瑟夫和亚当走进来,看着床上正在被男人阴茎戳弄的中国美女,周艳眉头紧皱,渐渐的已经骂不出声音,她的嗓子在叫喊中变得嘶哑,而且她越是叫,蒙迪就干的越狠,她可能也发现了这一点,声音渐渐的弱下去,气若游丝,脸上的液体已经分不出是汗是泪,大眼睛无神的张着,像一只被人丢弃的布偶。

“看看这朵花儿,美不美?”

“美,真是太美了,蒙迪,狠狠的肏她!干烂她的花心!”

蒙迪在亚当的淫笑声中,把周艳的大腿抗到肩上,整个阴户露出来,鸡巴戳在花心里狠狠的肏弄,阴囊啪啪的撞击臀肉,周艳的阴道在这样凶猛的奸淫中流出不少淫水做保护,让阴茎的抽插更为顺畅和快速,他的屁股一耸一耸的干着,全身肌肉纠结起来,配合着龟头有力的冲刺捣戳,顶到子宫里的时候,总是伴随着周艳的惨叫声,这却让洋人更加的兴奋不已,抱着她的腰奋力抽插,汗都滴到她身上……

“我们也来助助兴!”

亚当和约瑟夫踢掉脱鞋爬上床,一人抱她一个被男人干得前后摇摆的奶子狎戏,用粗糙的手掌心扣揉着娇嫩的乳尖儿,又麻又刺痒,同时俯下头去吸吮她,用舌头快速的勾绕舔弄,周艳小声的叫着,乳头给刺激的酥麻,配合着下面阳具对她阴道的胀满和奸淫,她的身体陷入情欲,她忍耐着,咬得嘴唇发白,拼命和身体的自然反应进行对抗,她不想在这样的强奸中屈服。

蒙迪挺着腰抽送阴茎,狠戳狠捣,他被这个亚州女人夹得快要射精,粗大的龟头棱子刮磨着宫颈处的嫩肉,表情凶狠而扭曲,耻骨“啪啪”的撞击阴户,罂粟花蕊吞入全根,缩进去又翻开来,再吐出一截阴茎,再被插入全根,阴囊亲吻着她的花瓣,他按着周艳粗野的蹂躏,花心处震动娇颤着缩起来,把龟头紧紧的包住,就好像一张小嘴在吸,他知道周艳高潮了,虽然她极力忍耐,但是还是被他肏服了,男人的极大满足和优越感促使的肾上腺疯狂的分泌,他像野兽一样吼叫,狠狠戳弄几下,然后迅速抽出阴茎,把精液喷到她肚子上……

亚当迅速的补上空缺,对着滑腻微张的花唇穴口把阳具干入,那朵罂粟开始吸吮他的鸡吧,周艳扭着腰抗拒他的奸淫,平坦的小腹被他插得东鼓西突,他干得很猛,花心一缩一夹的包着阳具,爽得人发疯,他看着自己进攻那朵妖艳的罂粟,龟头在花心里狂戳,花唇充血翻开,配合着两人私处磨擦的“唧唧”水声,花瓣给洗刷的像清晨中绽放的蔷薇,亚当发了情一样抽干,周艳的腿被他的胳膊有力的夹着,动也动不了的让他尽着兴的插,玩了命的肏……

蒙迪把她搂进怀里,威胁道:“咱们俩来个法式热吻,你不可像咬亚当那样咬我,否则我就干烂你的屁眼!”

他把舌头伸进周艳嘴里,她推抵了一下还是放他进去,他在她嘴唇上又啃又咬,细细的吸吮,舌头搅动着唾液,激烈的吻着她。

约瑟夫含着她的乳头,一手伸到下面刺激她的花蒂,同时亚当有力的抽插,猛烈的摩擦着花茎,龟头在花心上一戳一戳的干着,把周艳在羞辱中再次送上高潮,亚当记得蒙迪的嘱咐,不可以内射,享受了几下花心的收绞卷缩后,在自己尚能控制之前,依依不舍的把家夥拔出来,带出不少淫水,一推蒙迪的头,道:“滚开,我要射她的嘴!”

他左手捏住周艳两腮,强迫她开口,右手快速的撸动鸡吧,精液从马眼射出来,有力的喷进她的嘴里,伴随着男人的咒骂,周艳尝到了咸涩和苦楚,她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因为约瑟夫正在脱裤子……

三个老外把周艳“轮”了一遍,约瑟夫从她身上滚下来,用毛巾蘸拭阳具,提上裤子。

亚当拍拍周艳的脸,道:“周小姐,你现在可以回去,记得每天晚上8点来这,别再耍花样,跟我们好好玩一个月,东西都还给你,要是我和约瑟夫出了什么事,或是你又叫警察来找麻烦,就等着看你的性交视频被全天下人观摩。”

蒙迪过来和她亲嘴,挺舍不得的,嘱咐她两个小时擦一次凡士林润滑皮肤,要是觉得很痒,擦红霉素也可以,他说:“你要好好保护这朵花,它可我蒙迪的杰作,哈哈!”

周艳拿回手机,在回家路上给于姐拨了一个电话,于姐正到处找她,道:“周艳,你怎么回事?怎么不开手机?”

当她见到于姐的时候,就好像见到了亲人,她一直是一个人,只有这个对她多方关照的大姐姐,一直在帮助她,她们有着共同的利益牵绊,又是亦师亦友的关系,周艳不想再假装坚强,她现在争需要一个怀抱,她一头扎到于姐怀里痛哭,委屈的像个孩子,抽抽咽咽的抹眼泪。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别光是哭啊?”于姐是见多识广的,也被吓了一跳,因为周艳一直很坚强,能有今天的成就,和她本身的性格有很大关系,周艳是向前看的,是向上爬的,是眼高于顶的,你可以说她虚荣自私,但是不得不承认她很努力,很要强!周艳也是她很欣赏的一个模特,她觉得她有作为一个优秀艺人的全部潜质,最重要的一点是──她知道自己要什么,也知道应该如何得到想要的。

“于姐……”周艳哭的唏呖哗啦,嘴都瘪起来,道:“我想找肖正,你帮我找肖正……”

于姐一怔,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道:“肖正?是不是那个退伍的特种兵?他不是在给你做保镖吗?”

“呜……”周艳摇摇头,接道:“他走了,让我给气走了!手机也打不通,可能换号了。”

于姐沈默,看来就算是实际冷静的周艳也过了不情“字”这关。

男女艺人的恋情是最难处理的一件事情,经纪人夹在其中很难做人,管吧,让人觉得不近人情;不管吧,他们好的时候轰轰烈烈,不顾一切似的,连事业会影响到也在所不惜,然后有一天说分就分了,时间通常不会超过五年,搞个不好还闹得目红耳赤,相互谩骂,所以她认为谈恋爱纯粹是浪费时间,也不太赞成周艳谈这种很认真的恋爱,她在娱乐圈看得太多了,对这种分分合合都麻木不仁了。

“周艳,听我一句劝,要是为肖正,你还是算了吧,你们两个人世界相差的太远了,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不过长得帅一点,又会点功夫,什么都没有,一个月万八千的收入就算到头了,你是名人,一件衣服都上万,供房供车动辄百万,人生变数很多,距离不可忽视,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你们在一起只会矛盾不断,早晚要后悔的,你看你都哭成什么样子了,这苦果才刚开头呢!”

周艳道:“不是您想的那样,您就帮我找他,我哭不是因为他,他没招我,真的!”

“那你到底怎么了?”

“于姐……”周艳泪光闪闪,咬咬唇道:“我这回惹大麻烦了,呜……”

她把怎么认识约瑟夫,怎么被人拍了色情录像,又是怎么找的陆湛江,和现在正在发生的灾难,洋人对她的威胁,只省略了那朵让人耻辱的罂粟花,其余的一骨脑的和经纪人说了,她觉得于姐可以给她最好的建议,两个人的利益是绑定在一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于姐听完,脸色是一变再变,慎重的问道:“那你想怎么办?”

“他们都是畜牺,我想报警!”

“不行!”于姐面色凝重,皱眉道:“你得冷静一点,想想那些视频如果流出来怎么办?咱们做事得计较得失,现在已经是满城风雨的猜测,媒体穷追猛打,几个模特都因为有嫌疑被国际一线品牌停了秀,广告代言也飞了,幸运的是你没交往过外籍男友,谁也没想到是你,报警等同于自毁前程,把答案公之于众!”

“可是我……他们三个洋人轮奸我……我受不了了,要疯了!”

于姐拍拍她的背,安慰道:“周艳,你坚强一点,要报警,至少也得把剩下的视频找到,母带销毁掉,你一个如日中天的女模特,可是经不起这样的打击,内地不比港台,你也不是张柏芝钟欣桐,内地的人才太多了,可不能出一点错,你被人踩下去,就有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你好好想想,你为了今天的成就付出了多少。”

“嗯……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没有什么好办法,拿出勇气来,就当他们是一个大坎,怎么都要过去的一个大坎,一个月时间不长不短,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嗯。”

于姐语重心长,道:“不是姐姐心狠,这种事情女人都受不了,我想说的是,谁也不能代替你做决定,但你要冷静的想一想,如果你不是今天的周艳,马上就得搬出这个房子,因为物业费你都交不起,你会因为行为失检而接不到好工作,现有的广告代言也会换人,你会吃官司的,好好想想吧!”

于姐戴上墨镜,准备离去,周艳抓着她的衣服,道:“我都知道,您就想想办法帮我找到肖正吧,我真的需要一个保镖。”

“我看看吧,如果找不到,就给你换个人,退伍的军人多的是,给你找个更能打的。”

周艳当然不愿意换人,道:“最好还是能找到肖正,我觉得他挺好的。”

“你啊,就是姐儿爱俏,还是喜欢他长得帅,哼!”

周艳的工作生活全都打乱了,于姐把她晚上要出席的一些活动统统取消,为此也错过不少好机会,她的电影也受到了影响,好在有李淮仁撑着,剧组就算再多不满也不敢换女主演,就这样缓慢而折磨的过了一个月,在新年以前,约瑟夫、亚当和纹身师蒙迪终于准备动身回国。

亚当给她打电话,不怀好意的笑道:“陪我们吃个饭吧,就要走了,真有点舍不得你。”

周艳心里面一阵儿的寒颤,冰冷彻骨,天知道他们又想出什么新花样对付她,她下面那朵花,已经结瘕脱皮,前些日子痒得受不了,钻心的难受,又不敢抓,因为害怕感染,只能用冰块和薄荷膏交替止痒,这两天才好起来,但她忘不了这朵花背后的痛苦和屈辱,伤好了,花朵却更鲜明了,它妖艳的绽放在不为人知的私处,昭示着那恶梦一样的过往。

约瑟夫来应门,揽着周艳的小腰亲个嘴,拍拍她的屁股,道:“跟蒙迪去洗个澡,我们马上可以开饭了。”他给她挤挤眼睛,笑得很暧昧。

“我可以自己洗。”见蒙迪从沙发上站起来拉她,周艳马上道。

“那可不行,这次洗澡可是不一般,因为我们打算用你来盛装食物,必须仔细弄干净。”蒙迪偏个头,耸耸肩。

“什么!”周艳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往后退了两步,这帮变态,几天就一个新花样,应该剁碎了去喂狗。

亚当笑道:“眼睛别睁那么大,没有人骗你,我们请了最好的日本料理师傅,还有你这个最佳器皿,准备好好犒劳自己一顿。”

蒙迪拉走木愣愣的周艳,道:“我保证不会疼,顶多有点凉,来吧,好姑娘,走之前我们会把所有视频送你做礼物。”

周艳皮肤光滑无毛,腋下的汗毛因为经常走秀的关系很碍事,她几年前就做过两个疗程的光子脱毛弄掉了,所以省去了刮毛的步聚,蒙迪放了温水先帮她淋浴,又将无香味的肥皂擦在一块海绵团儿上,打出丰富白晰的泡沫,缓慢精细的帮她遍擦身体,一寸都不放过,还磨人的擦过乳房和纹着罂粟花的私处,接着用一个装满麦麸的小麻袋揉擦全身,以保证肤质上没有死皮,然后把她放到浴缸里热水泡澡,手指插进她的阴道洗净内部,最后把她抱到喷头下面冷水淋浴,冲刷全身,以保持身体清凉无汗。

周艳被冷水冲的直机灵,冻的打冷颤,嘴唇都要变颜色了,蒙迪连忙把她用一条大浴巾包好,打横抱起来,送到餐厅,此时长方型的餐桌上已经用丝绸铺好,装饰点缀着香气清雅的兰花,周艳被放躺到中间,摆成一个撩人的姿式,蒙迪涎道:“宝贝,你可真太美了,我们都爱死你了……哦,对了!你记住不要动,那样我们就可以吃的快一点,让你少受点罪。”

周艳一丝不挂的躺着,整个人就像一只造型精制的瓷盘,来自日本的女料理师傅把她的头发理好,装饰了一支珍珠钗和几片花瓣,在她的乳头处摆好一圈北极贝,再用两个白色大扇贝壳盖住乳房,阴道里塞了三颗樱桃,然后她拿来一大盘各种寿司,迅速的摆放,次序是先垫好绿色的叶子,然后迅速散上碎冰,把扇贝和鲤鱼、鲔鱼、鳗鱼、八带鱼、鱿鱼、三文鱼、旗鱼等寿司放在她的腹部和大腿上……

周艳又寒冷又僵硬又屈辱,她只能反复的想着他们要走了,今天是最后一天,再忍一忍,她可以挺的过去的,只有这样一直想才能好受一点。

女师傅摆好以后,三人洋人进到餐厅了,都是垂涎欲滴,绕着她仔细欣赏身体的完美比例,秀肩锁骨、细腰长腿,蜜色皮肤,周艳俨如玉石雕成一般,只有眨动的长睫还让人知道她是有反应的。

亚当给三个人斟上清酒,蒙迪饮一口俯下头哺给周艳,强迫她咽下去,道:“喝了这个暖和暖和。”

“日本人真是会享受,美女和美食,对男人来说都很重要。”约瑟夫往小碟子里调入芥末,淋上日本酱油,从她的大腿上加一起一只鱼生蘸一蘸放到嘴里。

亚当道:“日本艺妓哪有周艳小姐这么漂亮有名气,我们太有运气了,哈哈!”

“让我们猜猜这个下面摆了什么美味?”蒙迪淫笑着去夹扇贝壳,他们来北京都有一段时间了,筷子用的很熟练,一夹就夹起来,北极贝围着周艳不大但很坚挺有型的结实的乳房暴露出来,乳尖若隐若现,看的三个人眼睛发直放光。

亚当迫不及待的去夹,却不是去夹食物,而是去夹周艳的乳头,用筷子夹捏杵动,在乳晕上划圈圈,周艳本来就冷,被他这么一弄奶尖就竖立起来,周围起了一些小颗粒,十分敏感。

蒙迪道:“这么快就硬了,是不是想被干啊?哈哈!”

约瑟夫看他们两个都在折腾乳头,也起了性,用筷子去夹她下面的阴唇,两边一分,看到里面藏着的小樱桃,就好像是罂粟花结出了果实,觉得胯部立时一紧,喉节也忍不住的上下滚动起来。

亚当自然也看见了,拍了他一下道:“等一会儿再干她,先吃饭,周小姐都要冻僵了,别让她等太久……呵呵!”

三人吃了十几分钟,始终心不在焉,对人的兴趣比对食物大,都想弄周艳,干她的小穴,蒙迪先放下筷子,拿起茶壶汤淋到周艳乳房上,又挤了一点柠檬汁,开始在她身上舔起来,周艳的毛孔始终敏感的竖张着,被他一舔,如遭电击……

亚当依样画葫芦,把一快西瓜掏出一个小孔,套在她的乳头上,含住边吸边咬,西瓜的甜美和女色的刺激,使得他身下的阴茎坚硬如铁,直愣愣的支起裤子。

约瑟夫更不客气,他俯下身,用舌头去舔弄周艳的花唇,试图把罂粟花里的果实勾出来,他在跟她下面的那张小嘴接吻,舌尖插入通道,一舔一吸的吮出樱桃,勾到嘴里吃了,咂咂滋味……

“嘿!你只能吃一个,还有两个是我们的。”蒙迪提醒他。

约瑟夫就用舌头按揉她的阴唇和花蒂,吸着小花瓣来回舔刷,周艳呻吟起来,她觉得身体除了冷和麻木以外又多了情欲的折磨,这三个人在玩弄她的敏感神经,和她的思想志意对立,疯狂的折磨她脆弱的私处,而可耻的是,她感到一股酥麻穿过肉体,直击灵魂……

蒙迪把她身上的食物全部移开,分开两腿也来吃樱桃,在她阴部来回的舔弄,由于第一个已经被约瑟夫吃了,余下的两个位置比较深,他就用筷子去夹,把它弄出来,到阴道口才改成用嘴去吸,舌头插进去把樱桃带出来,然后吃掉。

换了亚当上来,他是最后一颗,樱桃的位置已经处在阴道的后部,他用筷子在她身体里捅,虽然很细,但是筷子很硬,搅和的周艳小腹又酸又疼,弓起身子。

“别动,一动就弄不出来了,到医院取可够丢人的!”

蒙迪递来一只长把小勺,不秀钢的质地,也很凉,亚当用手指撑到她纤细的阴道,把勺子插进去,折腾了老半天才把樱桃捞出来,那颗樱桃沾上了周艳的体液,湿亮而光泽,亚当色情的舔了一圈,吮吮嘴唇,才把它含在嘴里吃掉。

“好了,真正的大餐才刚开始。”

蒙迪打一个响指,亚当把周艳的腿拉到桌沿,在她的肚脐上吻一下,舌头刷过平坦的小腹,来到罂粟花蕊上舔着,一手解着腰带,拉下拉链,把早就等不及的凶器放出来,他站在桌旁,握住硬硕坚挺的阴茎去揉磨周艳那已经有些润滑的细缝,来回扫动,点点戳戳,好像在寻找最佳进攻角度,周艳忍住反胃的冲动,闭上双眼,紧接着他粗大灼热的肉南傍国顶进来,带着蛮力插入一半,把她的阴道撑起来,她闷哼一声,亚当又是一个用力的挺入,直插进根,抱着她的大腿干起来……

“哦,被肏入了,很舒服吧,又粗又硬的鸡吧,插到花心里去了……”蒙迪淫笑,把周艳扶到怀里,两只手逗弄她的乳头,舌头吸着她的耳垂。

约瑟夫拍拍亚当,道:“谁也不许多插,就照事先说好的玩法。”

亚当点点头,憋足一口气猛干,粗大的阴茎在周艳的小穴里横冲直撞,连一个缓冲都没有,他架着她的腿,插着她腿间的妖异之花,花瓣随着他的猛顶深捣翻入撅出,来回摩擦,周艳被干出不少淫水,唧唧滋滋的响,淫艳非常,刺激着男人们的性欲疯长,亚当坚持了一分二十秒,终于憋不住气,遗憾的把鸡吧拔出来,约瑟夫拉开拉链,将阳具借着淫水的润滑一把顶入,周艳小兽似的叫出来,被他的大肉棒贯入,充实而胀痛,他压着她的长腿肏穴,欣赏着自己勃起充血的阳物被她的花瓣夹紧、吸吮,吞入吐出,肉棒上的青筋浮突着,插得小穴合不拢,只能全盘接纳,他转动龟头,往宫颈里插,屁股一缩一顶的蛮干……

不多时,他也不行了,长出一口气出来,蒙迪又把鸡吧插进去肏她,龟头顶在她的花心上戳弄,阴囊拍着臀肉“啪啪”作响,耻骨撞得她阴部生疼,身子一悠一悠的晃荡,三个人乐此不疲的玩弄她,想在回国之前搞个够本,还让周艳跪在地上,一前一后的伺候两两鸡吧,吞一根插一根,不论哪一个男人累了、软了她都不能休息,因为马上就会有一根鸡吧补上去,捅到她穴里抽插,最后三个人,每个人射了两次精,把精液涂满她的身体,才把光碟和母带还给她。

第五十章 你会后悔的

孙俏没有理会他的威胁,穿回自己那件被他撕破的衣服,掩住领口,用手指拨拨散乱的头发,归到耳朵后面,想要离开,李慕凡见她没有跟上来,也没有听从建议去洗澡,就尾随在后面看她怎么做,果然她还是想走,小手正开门的,李慕凡追上来用手把门一顶,道:“我不叫你走你就走不了,别白费力气。”

“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慕凡懒得理她,用手一抄她细腰,抱孩子似的托起来,大步走到卧室里把她往床上一放,他紧跟着爬上来,大床陷落一块,长手一伸,搂着她睡觉。

“李慕凡……”

“我不想听见一个字,别逼我把你嘴堵上。”他刚闭上的眼睛又睁开来,坐起身,把她的衣服脱光,孙俏迅速抱紧身子,团成一个小团,嘴唇微微的颤抖着。

“哼!你以为我要干什么?”他从床头柜下面的格子里拎出一件男式的丝绵衬衣,给孙俏穿上,喝令道:“闭眼,睡觉!”

孙俏身子有点僵,他搂的那么紧,扣着她的腰,一条大腿还压在她身上,沈甸甸的,室内安静下来,她听到他均匀而规律的呼吸声,碰到他有力而强壮的心脏跳动,还有看到他的紧紧抿着的嘴唇,显得有点孩子气的气恼,渐渐的她放弃挣扎,眼睛瞪着天花板,想着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心揪疼而疲累,然后,她的意识有点迷离起来……

李慕凡先醒来,他觉得很累,因为肌肉紧张,只要怀里的孙俏一动,他就下意识的收紧手臂,他对自己的占有欲有点懊恼,小声骂了一句粗口,所幸坐起来,孙俏得到了放松,把身子翻向背对他的一侧,衬衫的下摆卷起来,露出她光裸的、小巧的、浑圆上翘的臀部。

他的手摸上去,她细滑的皮肤就像上等的丝绸,手掌依着记忆中的美好曲线去贴伏,他很明确他并不想放开她,即使在他知道她和父亲有着丑陋而赤裸的性交易之后,他在想,他该怎么办,怎么处置孙俏?分手?他舍不得,不分,要怎么再一起?他的手指扒进头发里,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这时,他的手机进来一个电话,他看了一眼,是阮修岳,迅速的按下接听键,轻手轻脚的下床,体贴的到外面去接,他下意识的不想打扰孙俏,她的睡相有点我见犹怜的味道,小眉头楚在一起。

阮修岳道:“哎呦,我说哥们,您终于肯接电话了。”

“什么事?”

“你媳妇儿到处找你,怎么着,要是不要了,提前打招呼,我这儿时刻敞开怀抱等她啊!”

“滚你的,我们好着呢。”不知道是不是家丑不可外扬,他连自己最好的朋友也不想提。

“哦,那就好,哎!对了,说正经的,常盛这家夥要在出国前聚一聚,八点钟King& queen,记得去,别说我没通知啊。”

“嗯,我想一下。”他拿着电话从门缝看了一眼还躺着的孙俏。

“想什么想,太不够意思了吧,去年还说好给践行的,带小蜜啊,可以玩的疯一点,别让孙俏知道,当心她和你闹。”

李慕凡收了线,冲个澡穿上大短裤,去厨房冰箱里拿了两瓶矿泉水,想了想,好像有人说女生直接喝冰水不好,又收起一瓶,给她换了一瓶常温的,再回到卧室,孙俏已经坐起来,正望着窗外发呆,两人对视一眼,李慕凡靠在门上,把一瓶水扔到她脚边,道:“喝水。”

孙俏拉着身上的衬衫,它刚刚好盖过臀部,两条大长腿全暴露着,让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更尴尬的是李慕凡眼睛转来转去,绕着她打转,让她动也动不得,只能僵着。

“行了,别装纯情了,你什么地方我没摸过,还怕我看两眼?嗯?”他走过来,拾起水,递给她。

孙俏不接,以平板的声音道:“很晚了,再不回去,我爸妈要担心的。”

李慕凡听着只觉得讽刺,道:“那我爸要让你过夜陪睡怎么办?我不信你没跟外边留宿过,哼!”他拿起手机,又道:“给你妈打个电话,就说我爸给你办住校了,以后你就住我儿。”

“不。”孙俏下巴一抬,坚决不同意。

“没得商量,你妈还不知道你当二奶了吧?”

“我不是二奶,你说话别那么难听。”

“不是二奶,那是什么?姘头?情妇?都差不多,对了,得提醒你,我妈离死远着呢,你想当我后妈早了点!”

孙俏的眼圈又红了,指着他控诉,道:“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不能污蔑我,我什么时候给你爸当情妇了?”

她光着脚下了地就往出跑,李慕凡把她一抱,往床上一丢,她弹起来,又从另一边跳下来,他一托她的腰,压在床上,道:“你省省力气,乖乖跟着我,消了气就让你走,嗯?”

“你凭什么软禁我?”

“软禁?”他挑高一边眉毛,好像听到了大笑话,道:“我没有软禁你,你就住在这儿,我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上下学车接车送,把你当奶奶供着,这样也能叫软禁?”

“我不住。”

“由不得你。”他拿起矿泉水,拧开盖子,扳着孙俏的小嘴给她灌下去,孙俏不备,一下子水呛到肺里,剧烈的咳嗽起来,李慕凡拍了拍她的背,帮她把呛进去的水拍出来,自己仰头喝了一口,对着她的小嘴一小股一小股的哺喂进去。

“打电话!”他又把手机递过来。

“……”

“你要不打,我就替你打了,把你在外面做过什么,好好的给你妈妈说说。”

他看孙俏还是没动静,把电话拨到医院的高级病房,那边很快有人接听,“喂?”

“阿姨,我是……”

孙俏一把抢过电话,紧张道:“妈,哎,是我,嗯,我电话没电了,就用师兄的电话给你打,是这样,我……就是……快期中考试了,干爹给我办了辅导班,需要住学校里,晚上有辅导和自习……对,是有点急,临时决定的,今天有数学和物理,都是我的弱科,住宿学习效率高,省得分心,我以前的学校不太重视文化课……这边学的挺难的……嗯……您放心吧……我周末能回去住。”

等她说完,李慕凡在她脸上亲一下,以示奖励,道:“看,你说谎挺在行的,天生就是好手。”

孙俏假装没听见,现在她只关心一个问题,道:“李慕凡,你我要在这里住多久?”

“怎么了?是不是怕时间错不开,伺候不了我爸啊?”

“你……混蛋!”

“你表现好就一个月,表现不好就三个月,看我心情,像你刚刚骂我这句,就加一天。”

他想把她拉起来,孙俏往后躲,他所幸压着她倒在床上,大手摩挲着她的曲线,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叉开腿让我干一顿,一个是洗个澡和我出去……”

李慕凡开车带着她出去选衣服,一路上两人都不说话,就像是无需交流却又被硬绑在一起的陌生人,孙俏的肢体语言也明摆着呢,她不想接近李慕凡,她紧紧贴着门坐着,离他能多远就多远。

这让李慕凡更加的烦躁,时不时瞪她一眼,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去拉她:“你坐过来一点,谁给你气受了?我又不会吃人!”

到了服装店,李慕凡作主给她选了一件单肩的短上衣,肉粉色,紧贴着曲线,露出迷人的锁骨和白晰的皮肤,下面穿牛仔裤,娇俏而妩媚,他又给她选了一件绒里的短风衣罩在外边,大翻领,双排扣,系腰带,孙俏有高度,挑起风衣来特别的帅气,名模架式十足,连店员都傻眼,说从来没见过穿得这么好看的。

其实孙俏知道他为什么选这件风衣,因为他车里就放着一件同样颜色的,可是现在还穿什么情侣装啊?不是讽刺是什么?

King& Queen,是一家高级俱乐部,李慕凡他们在这儿有专门的聚点,服务员机灵的迎上来,帮他泊车,他拿出钱包和外套,把钥匙和小费交给W aiter.

“谢谢李先生。”

李慕凡随意的套上风衣,揽着孙俏的小腰往里走,开了房门,一屋子人都在坐,他一看,里面竟然还有薛晋伟和林鹂,他给了阮修岳一个眼神,意思是问:他们怎么也在?

薛晋伟长得不算很英俊,有点硬汉那种长相,很MAN,眼神犀利,板寸头,李慕凡讨厌他,因为他专抢李慕凡的床伴,两从原本都是花花公子,关系还说得过去,就从一个叫李霜的江苏女子开始,基本上算是互不对盘,李慕凡虽然不重视那些被他抢走的女人,但是这样的事情多了,总会令恼火。

常胜迎过来,拍拍李慕凡的肩,道:“行,我面子不矮,还以为请不动你呢。”

李慕凡领着孙俏入座,阮修岳旁边就一个人坐的位子,孙俏很尴尬,呆呆的站着,有种想拔腿就跑的冲动。

他把风衣脱下来,拍拍大腿,“坐这儿!”

孙俏还杵着,她觉得李慕凡是故意要给她难堪,林鹂点上一根烟,抽一口,道:“阿慕,你带来的宝贝可不怎么乖,呵呵。”

阮修岳也很尴尬,打从一进门他就没出声,他腿上也坐一个小蜜呢,特别嘱咐让李慕凡别带“老婆”,他还是给带来了,压低声音道:“你可真行,带孙俏来,要我们怎么玩儿?”

“该怎么玩就怎么玩。”李慕凡一勾孙俏的小腰,把她压在腿上,当众来个热吻,把舌头抵进去搅动,孙俏又推又打,被他反剪了双手,动弹不得。

薛晋伟道:“呵,慕又换了新口味,清纯的像一滴水啊。”大家都是笑。

左威还奇怪呢,这哥们上次好宝贝的女孩子,虽然这次也穿情侣装,但是态度真奇怪。

孙俏给吻的喘不过气,李慕凡要吃人似的吻法,看得大家温度都是上升,手在自己的小蜜身上腿上摸着。

孙俏难为情的狠狠咬他一口,嘴唇都见血了,李慕凡吃痛把她松开,她恨恨的盯着他,眼睛亮的惊人,边上的何淼看气氛僵了,小姑娘要发火,连忙倒上一杯水,加了两块冰,给孙俏,道:“来,你的水。”

孙俏把头转过来,看到何淼示好的眼神,才忍住不发,点点头,拿起来喝一口,冲淡了嘴里的血腥味,李慕凡把她往怀里一带,压在她耳边说:“老实一点,小心我当众干死你!”

她的心全凉了,不知是惊还是木,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然后疯狂的挣扎起来,李慕凡伸手去抓,她一口咬在他手臂上,阮修岳也惊了,把他的妞打发下去,过来拦着。

“你让我走,让我走!”

薛晋伟托着腮笑,揽着怀里的美人儿,道:“笑笑,你看嘛,你原来的金主李公子,现在可是偏爱小野猫呢,也没驯好了就带出来现眼,还挠主人呢,哈哈!”

笑笑不敢出声,她知道李慕凡有多可怕,事实上她会离开李慕凡就是因为觉得撑握不了他,怕虚渡青春,像她这种女人,傍大款就要现实一点,因为赌不起。

孙俏在阮修岳的插手下脱出身来,拉门就跑,阮修岳和李慕凡同时追出去,把孙俏逼到一个墙角。

阮修岳问:“你们俩怎么了?闹得这么僵?”

李慕凡道:“你给我回去,回房间去。”他气得额头上青筋都跳出来,一手指着门,道:“你跑不了,后果你明白。”

孙俏不动,眼睛仇恨的盯着他,阮修岳打圆场,给孙俏说好的,道:“孙俏,别生气,男人就是要面子,阿慕多喜欢你啊,一分钟也不离开你,到哪儿都带着你。”

“阿岳,不用你管,你进去!”

阮修岳两面没讨到好,幸幸然进房,李慕凡盯紧孙俏,好像她一动他就要扑上去似的,他道:“我再说一遍,给我回去。”

孙俏道:“让我回去也可以,你得尊重我。”

李慕凡拉住她手腕一扭,孙俏疼的“哎呀”一声蹲在地上。

“还反了你了!”他道。

孙俏捧着自己被扭伤的手腕,喃喃道:“李慕凡你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的。”

她沈默的被他领回去,何淼起身坐到章平旁边,给孙俏空出一个位子,两个人都坐下来,暂时相安无事。

常胜道:“大家别干坐着,好好玩。”

他们这间是帝王包,二百多平米,沙发区这边有两个相连的55寸LCD,配触摸式点歌屏和话筒,可以唱歌,中间还有一个小舞池,震动地板,天花上有多组叫不出名字的专业灯光,常胜把灯光调暗,又把LA和MIX的音乐碟片放到碟机里,孙俏觉得震耳欲聋,心脏!!!的跳,好像身处迪厅一样。

林鹂端过来一杯酒,和阮修岳换位子,道:“我和慕支两把色子。”又看向孙俏:“不介意吧?”

李慕凡一手拉着孙俏不放,用单手和林鹂支色子,不知道是不是心不在焉,竟然连输三把。大家哄起来,看着他们,按老规矩,输的人要给赢的人吻,所以一般是男女互相挑战。

林鹂道:“你输了。”她娇笑起来,在孙俏诧异而吃惊的眼神中爬到李慕凡腿上去,跪在沙发上,捧着他的头凑近,女妖一样的先吻过他的眉毛,然后是高挺的鼻子,马上就要来到嘴唇,李慕凡也不躲开,就是紧紧的拉着孙俏,她在挣动,说明她还是介意,他心里流过一阵快感,其实他讨厌林鹂,这个出了名的放荡女,她正把舌头刷过他的嘴唇,往嘴里面伸去……

孙俏的眼神暗下去,像没有星光的夜空,那么静寂、凄凉,李慕凡心里一跳,在林鹂把舌头伸进来之前闪开,林鹂看了一眼孙俏,小姑娘皮肤白的像纸,正怔怔的望着他们,她对阿慕的反应了然于心,不禁有点愤恨──明明是带出来的小婊子,却疼得跟眼珠子似的,要是真宝贝,怎么不在家里放着。

她拍拍李慕凡的脸,道:“不让亲,就赏脸跳个舞吧。”

李慕凡也是气自己还是那么在意孙俏,烦躁的站起来,给阿岳一个眼神,又看了看孙俏,意思是让他帮盯着点。

阮修岳苦笑,他也别玩了,都让阿慕这小子闹的,拍拍身上美女的屁股,移动尊驾来陪孙俏。

音乐换上一首慢摇,林鹂整个人贴住李慕凡,手挂在他脖子上,就像一对恋人,阮修岳怕孙俏吃醋,侧身挡着她,不叫她看,道:“慕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别生气啊,他平时不是这样的。”

孙俏想他是什么样她再也管不着了,低头喝水,薛晋伟也凑过来,道:“你是阿慕女朋友吧?他对你挺不一样,怎么了?闹意见了?”

孙俏一接触他的眼睛,就莫名其妙的心发慌,这个人眼睛里只有赤祼祼的情欲,被他这样盯着,就好像自己没穿衣服似的。

阮修岳看李慕凡皱着眉盯这边,对薛晋伟说:“你还是陪你的笑笑去,孙俏阿慕托给我了。”

“怎么了?不都是出来玩的?”薛晋伟示威似的在孙俏脸上“啵”一下,李慕凡大步冲过来,把挂在他身上的林鹂带的一个咧咀,他暴风一样的冲过来,正愁没地方出气,一拳挥下来,打到薛晋伟脸上,当时就打出血来,骂道:“让你动我的女人,找死。”

薛晋伟给打的脸一偏,一摸都见血了,也急了,朝他扑过来,两个人打到一起,李慕凡比他高,抓着他的肩猛捶他肚子,薛晋伟屈起腿,要踢他要害,阮修岳把吓傻的孙俏一拉,他也不愤薛晋伟,哪能看好朋友吃亏,伸脚给他下面绊了一下,一推一带将两人分开,道:“别打了。”

薛晋伟给绊倒在地,手一撑沙发站起来,骂道:“不就亲了一下吗?有什么了不起的,长本事你盯好了,要让我逮到,奸死她!”

李慕凡一推阮修岳,道:“你别拦着,我今天就废了他老二。”

眼看又要打起来,左威、何淼、章平、常胜几个也坐不住了,几个人拦住他们两个,常胜道:“说好给我送行的,你们闹什么啊,都给个面子,至少别在这里闹。”

阮修岳也说:“看常胜的面子,你带孙俏走吧,这里不适合她。”他把两人往出推,薛晋伟嚷嚷,“有种你丫别走!”

李慕凡的利眼又看过来。

章平把他嘴一堵,道:“兄弟,别逞能,你打不过阿慕的,让他走是为你好。”

阮修岳把他们推出来,道:“你们走吧,回头再联系,真是,怎么闹成这样。”

他迅速闪回门里,恐怕李慕凡再杀回来。

第五十一章 想干就干(中H)

李慕凡一拉孙俏,道:“走吧!”

“啊──!”孙俏忍不住叫了一声,刚刚被他扭到的那个手腕又被他一拉,像小针扎似的,她觉得她的手可能筋错位了,不动没事,一动就疼。

“我看看,伤哪儿了?”李慕凡这次不敢用力,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胳膊,她又是眉头一皱,眼泪差点流出来,咬着唇忍着。

李慕凡二话不说,打横把她抱起,开车往就近的医院跑,他脸上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好像谁惹到他谁就要倒大霉,其实他是气自己对孙俏下手那么重,她细胳膊细腿儿的,就像一尊易碎的白玉娃娃,他原来心疼都来不及,哪舍得动她一下,今天就是气晕头了,竟然把她给伤了,现在看她痛苦的抿着小嘴,闭着眼睛,别提多心疼,又后悔。

拍了X光片,他才松了口气,没有伤到骨头,医生给开了一些阵痛的西药,让回家去静养,李慕凡是运动健将,打球什么的有身体冲撞的运动受伤也是家常便饭,他知道软组织受伤的护理关键就是尽量不要活动患处,他给孙俏戴上护腕做固定,叮嘱她不要乱动,把车开回家,停进地库,孙俏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去开车门──

“老实坐着,别动。”李慕凡眉头一皱,他今天好像最常做的表情就是这个,绕过来帮她打开车门,拉起安全带,躲开她受伤的那只手,把她抱起来。

孙俏不愿意让他抱来抱去的,好像她伤的是腿,“我能走。”她冷着脸别向一旁。

年轻的车场保安迅速推来一辆轮椅,他也以为孙俏伤到了腿,这里是高档住宅区,物业的搞得是贴心服务,尤其残奥会以后,无障碍这个词已经深入到小区生活的各个角落,孙俏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盯着轮椅,李慕凡绷着脸硬梆梆的说了一句,“不需要。”

“我能走……”

“不想坐轮椅就给我乖乖呆着。”

保安这会才知道自己是误会了,人家小两口正甜蜜呢,不过女的好像挺别扭,男的也扳整着脸,说是亲热吧,表情不对劲,说不是吧,瞧人家两个长得,男的俊女的靓,就跟拍广告似的,真是又相配又养眼。

刷卡上电梯,把她抱进房门,放在床上坐着,李慕凡开始给她脱衣服,先除掉风衣外套,孙俏支着胳膊没说什么,他又来脱单肩小上衣,她在里面就只穿一件无肩带文胸,衣服很包身,曲线毕露的,即是不好意思,也是怕被牵拉到患处,僵着身子不合作,李慕凡看了她一眼,道:“别以为受伤了就有特权,你这身子,我想什么时候干就什么时候干,遮遮掩掩的给谁出难题呢?”

孙俏不吭声,李慕凡“噌”的站起来,把她吓一跳,她看见他走出去,回来手上多了一把剪刀,从肩部一刀剪开,又从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的腋窝处一剪到底,三千多块的小衣服当时报废,从她身上拿走,孙俏惊叫一声,环住自己,他的手绕到她背后,把胸罩勾扣打开,她只能紧紧的把它按在胸口处才不会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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