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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荒村野性(全本)-8

  
第89章 尝到甜头不放过

拿着。”

宋甘宁抓住李翠兰的手把钱塞回去。

李翠兰使劲挣扎着,宋甘宁抱了她,猛然吻过去。李翠兰没有应承而是转过头避开。宋甘宁的手往下滑去抓她的股蛋。李翠兰抓住宋甘宁的手,低声说:“宋老师,这样不好。”

宋甘宁突然觉得李翠兰有些陌生了,自己跟她之间不再像前些天那么亲密。他问李翠兰那个男人在花草田里对她说了什么。李翠兰又是一阵慌乱,使劲摇摇头。宋甘宁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像只小鸡似的提起来,大声问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李翠兰可怜巴巴地望着宋甘宁,还是没有说。这让宋甘宁很生气,叫她明天不用来做饭了。李翠兰呜呜地哭着,跪倒在宋甘宁面前。宋甘宁的心又软了。

“宋老师,你不要问了,反正我不会做对你不好的事。”

李翠兰说。

这句话宋甘宁信。

李翠兰走后,宋甘宁觉得自己真的累了。和梨花缠-绵悱恻,桃枝又来个釜底抽薪,他躺到床上时,连伸伸脚都觉得费力。

李翠兰走到自家门口,发现村书记正等着。

“我交代给你的事办了吗?”

村书记问。

“办……办了……”

李翠兰怯生生地说。

“办了几次?”

村书记又问。

“三……三次。”

李翠兰说。

“真看不出,你瘦瘦弱弱的,搞那个事还真行。我就知道教书先生喜欢苗条的女人,看来我安排你去为他做饭没错!”

村书记把手伸进李翠兰衣裳里,揉捏着她两个小巧的乳。

“村书记,我还要奶孩子。”

李翠兰说。

“我不稀罕。被宋老师草过的女人,我怎么看得上?”

村书记放了李翠兰。

李翠兰推开门,闪了进去。

“宋甘宁,你跟我玩,我不弄死你才怪。”

村书记得意地狞笑着。

桃花坪的寡妇出了命的浪,一旦被寡妇缠上,用不了几个月就会形消骨枯,像久旱的作物一样死去。村书记知道宋甘宁日经人事,一旦尝上甜头就不会轻易放过,开始一夜有三次,他熬不了多久的。桃花坪这个地方很怪,村庄里的男人搞女人,无论一夜搞几次,第二天照样能起来干活,外面的男人要是在桃花搞个寡妇,第二天肯定躺在床上。

村书记也不晓得是什么原因,反正几百年来都是这样。以前没有喝凉水的规矩,不知道有多少外乡男子客死桃花坪。有人说桃花坪的男人命硬,有人说桃花坪的水好,也有人说桃花坪的女人命中注定只给桃花坪的男人草,外乡的男人休想染指。

说来也怪,桃花坪女人凡是外嫁他乡的,落得命运几乎一样,都是四十岁不到就做了寡妇。外界传说桃花坪的女人是狐仙变得,那活儿会勾人魂。外面还传着谣言:桃花粉-嫩嫩,勾魂最寡妇,桃沟水滑滑,五更要人命。所以桃花坪的女人外乡人都不敢娶。除非像阿秀哥哥那样的人,没得选择才娶个桃花坪的婆娘传宗接代。

为了验证李翠兰的话,村书记破天荒地送他孙子孙女来上学。赵大杏以为村书记对学校关心起来,很高兴地把他迎进去。村书记问宋甘宁怎么没见着。赵大杏不好意思地说宋老师病了,躺在床上还没起来。

村书记叫赵大杏带自己去看看。赵大杏带着村书记进了宋甘宁的房间,把他叫醒。宋甘宁抬头睁眼一看,自己竟然睡过头了。

“宋老师,你病了,好好休息一天,这些孩子嘛,先不用管,放他们一天假也行。”

村书记说。

“我……我没病。”

宋甘宁坐了起来,才觉得身子乏得很,腰痛腿酸。这是一夜风-流的后果。宋甘宁并没在意,还是起了床。

“宋老师真有心,生病了也不休息,难得难得。”

村书记嘴上称赞宋甘宁,心里好不得意。

赵大杏以为宋甘宁真病了,摸了摸他的额头,叫他再睡一会儿。宋甘宁感到眼皮沉重,困意未消,躺下又眯了片刻,猛然想起阿秀托付自己的事。他匆匆忙忙洗了脸,把学校的事交代给赵大杏,说是去乡里开会。

阿秀早早等在下桃花坪的路上,她身体还虚走天梯有些害怕,只等宋甘宁来,好扶她一把。

“甘宁!”

阿秀看着宋甘宁从桃林里出来,高兴地喊起来。

“你怎么还没下去?”

宋甘宁问。

“我有点怕,走路腿都软软的。”

阿秀说。

宋甘宁不敢说自己身体也虚,怕阿秀更担心。他笑了笑,拉起阿秀的手,朝天梯走去。

“有你拉着手,刀山火海我都敢走。”

阿秀说。

宋甘宁听得阿秀话里有话,知道她对自己也有情,紧紧捏了她的手,让她先走。天梯如一根飘摇的丝带荡在悬崖峭壁上。宋甘宁先前两次没有害怕过,这一次有些头晕目眩,脚下都不着力。他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提神再提神,要是有个闪失两个人都会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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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风姿撩人娘家嫂

宋甘宁听得阿秀话里有话,知道她对自己也有情,紧紧捏了她的手,让她先走。天梯如一根飘摇的丝带荡在悬崖峭壁上。宋甘宁先前两次没有害怕过,这一次有些头晕目眩,脚下都不着力。他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提神再提神,要是有个闪失两个人都会粉身碎骨。

阿秀面朝下,看着万丈深渊,一阵风刮来,她觉得整个天梯摇晃起来,一阵天昏地旋,她闭着眼睛趴在铁链上不敢走了。铁链锈迹斑斑,打在岩壁上的部分已经烂掉一半多,随时都有断掉的可能。阿秀已经感觉到危险,身子一颤栗,赶紧倒回里壁。

宋甘宁走下一个台阶,扶住阿秀。阿秀靠在宋甘宁肩头,她好想困。天梯的一个台阶站两个人显得很拥挤。要是上面来人,或者下方来人,可走不过去了。阿秀紧紧抱住宋甘宁,好像石级的台阶马上要倒了一样,极度的虚弱让她面对险境没有一点底气。

“阿秀……”

宋甘宁你爱怜地摸了摸她苍白的脸。

“宋老师,我……我走不了。台阶好像在摇晃。”

阿秀说。

宋甘宁觉得阿秀越来越不着力,整个人似乎要软了。他抱住阿秀的腰,阿秀瘦了很多,腰也不着力,仿佛要从宋甘宁的臂弯里滑走。宋甘宁想把阿秀抱起来走下天梯,可试了一下,不行。

“宋老师,我……我拖累你了。”

阿秀说,“我真走不了,你先下去吧。”

“我怎么能扔下你不管?这里多危险!阿秀,你要坚持住,我扶你下去。”

宋甘宁把阿秀的双手握住,让她倒退着下去。

这样阿秀可以不用看着下面,只要盯住脚下的台阶就行了。但冒的风险更大,她要是一脚踩空,必定会把宋甘宁也带下去。宋甘宁本来想一手拉着阿秀,一手拉着铁链的,看到阿秀几乎没有力气,只得双手拉住她。

“宋老师,我的脚像是踩在云里,我停下,你先下去吧,等我恢复力气再下来。”

阿秀又不走了。

“就十多个台阶了,没事,我拉着你。”

宋甘宁说。

阿秀鼓气勇气走了十多个台阶,问宋甘宁到了没,宋甘宁说还有七八个台阶。阿秀又鼓气勇气走。就这样宋甘宁慢慢把她哄下天梯。

“宋老师,你一直骗我。”

阿秀娇嗔着说。

“我们终于下来了,多好。”

宋甘宁说。

两个人歇了一会,朝乡政府走去,走到乡政府都已经中午了。宋甘宁去乡长办公室看了看,女乡长不在。他又去食堂,食堂里吃饭的乡干部都走了,只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在擦桌子。

阿秀说先去娘家吃个饭,下午再来乡里看看。阿秀家在乡政府后边,走几步就到了。

哥哥正在院子里修篱笆,看到阿秀回来,高兴地喊着:“娘,阿秀回来了!”

娘从屋里出来,眼睛被太阳光刺了刺,她揉揉眼睛端详一番,说:“阿秀,你瘦多了。”

她的手往阿秀身上摸,阿秀怕娘摸着自己瘦骨嶙峋的身体,握住娘的手说:“娘,我过得好呢。”

“这是你男人?”

父亲从屋里出来,看着宋甘宁问。

“这是我们村里的宋老师。”

阿秀不好意思地说。

宋甘宁向两位老人问了好,准备回家吃饭去。阿秀不肯,叫她哥拉住宋甘宁。宋甘宁只好在院子里坐下,觉得怪怪的,好像自己真是他家女婿一般。他看修篱笆的被阿秀叫做哥的男人,真的很猥琐,比篱笆高不了多少,走起路来摇摇摆摆,像只笨鸭子。

阿秀问他跟嫂子过得好不好。他笑了笑,说好。其实阿秀还没见着嫂子。

宋甘宁按赵独眼这个模样推测,阿秀的嫂子应该不会漂亮。不过万事都有例外,阿秀就是,她哥那么猥琐难看,她却出落得亭亭玉立,风姿绰约。

“桃花,阿秀回来了。”

哥冲着屋里喊了一句。

走出一个跟阿秀差不多年纪的女孩,收拾得清清爽爽的,脸光洁得可以照出人影来,宋甘宁觉得身上的疲惫一扫而光。他心里立刻冒出几个词语来:健康、美丽、活力。

桃花看看阿秀,又看看宋甘宁,眼里满是疑惑。在她看来,阿秀回来,陪在身边的人应该是赵独眼,怎么会是俊气的宋甘宁?

“嫂子,他是桃花坪的宋老师。”

阿秀向桃花介绍宋甘宁。

“我哥呢?”

桃花没有理睬宋甘宁。

“哥和娘都忙,我一个人回来的。”

阿秀说。

“怎么是一个人回来?还有宋老师呢,都说桃花坪女人风浪,山下的女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桃花明显话里有话。

“桃花,不许你这样说宋老师。”

阿秀生气了。

“你是不敢下桃花坪的天梯,叫宋老师把你抱下来的吧。”

桃花的性格很像她娘,说起话来有些恶毒。

第91章 女乡长翻新潮裙

“桃花,不许你这样说宋老师。”

阿秀生气了。

“你是不敢下桃花坪的天梯,叫宋老师把你抱下来的吧。”

桃花的性格很像她娘,说起话来有些恶毒。

阿秀气得快哭了。哥瞪了桃花一眼,推了篱笆上了,要打她。阿秀拦住不让。宋甘宁起身告退,要是在阿秀家里闹出一些风声,整个乡很快就传遍了。

“宋老师,你这样走了,好像我们真有见不得人的事。”

阿秀说。

宋甘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更加难堪。

阿秀把桃花拉到一边,说了赵独眼的事。桃花的脸红了,走到宋甘宁面前,说:“宋老师,你别见怪,我这人嘴快,心眼不坏。我哥的事还得你费心。”

宋甘宁笑了笑,桃花也笑了笑。宋甘宁从桃花眼睛里看到一丝羞涩和一丝光亮,让她恶毒的形象在宋甘宁眼里有了一些改变。

吃了饭,阿秀困得慌躺在床上起不来。桃花以为阿秀巴不得赵独眼放不出来,好再寻个人家,心里有气,摔了饭碗靠在门框上一声不吭。

“她真累了,人都瘦得不成样子。”

宋甘宁说。

“谁让她爱风头,听说村书记夜夜往我家院子跑。”

桃花说。

宋甘宁说阿秀不是那样的人。要是她也像桃花坪的女人一样,任由村书记糟-蹋,阴阳洞的事也没了,赵独眼也不会被抓进去。

“没准她跟村书记合计好的,我哥被关起来,她可以尽心尽意跟村书记好。”

桃花说。

宋甘宁见桃花听不进话,出了院子,往乡政府走去。桃花从后面追上来,笑了笑,说:“宋老师,你可得帮我。我家一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宋甘宁点点头,桃花跟在宋甘宁后面,两个人一起往乡政府去。

正好女乡长在。女乡长对宋甘宁笑了笑,问宋甘宁入党的事怎么样了。宋甘宁说村书记已经收了入党申请书,叫他找两个培养人。

“我还是觉得奇怪,你不在乡中学入党,却要在桃花坪入党?”

女乡长问。

“怕校长报复我。”

宋甘宁说。

“你对他说,我是你姐,看他还敢不敢报复你。”

女乡长笑着说,说了又笑,笑得脸都红了。当发现桃花在,自觉有些失态,住了笑,意味深长地看了宋甘宁一眼,拿了一份文件来看。

“她是乡长?”

桃花悄悄问了句。

宋甘宁点点头。桃花觉得好惊奇,这个比她只大几岁的女人竟然能做乡长!她不由多看了女乡长几眼,女乡长剪着短发,脸上抹一点淡妆,倒不像乡长,而像电影上看过的漂亮女人。

“她是谁,有事吗?”

女乡长问宋甘宁。

“她叫桃花,是桃花坪赵独眼的妹妹。他哥被村书记弄到乡里来了,托我来问问。”

宋甘宁说。

女乡长把桃花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一番。美丽的女人对另一个美丽的女人天生有嫉妒之心。当女乡长触到桃花水样清澈柔情的眼眸时,她心里顿生妒意,尤其是这个漂亮的女人跟着宋甘宁来。

“赵独眼杀村书记未遂,砸烂他家里的东西,打伤他老婆胡菜花,组织上决定对他严加惩处。今天已经送到看守所了,等待法院判决。”

女乡长说。

“乡长,我哥只是吓唬吓唬村书记,连他家屋里都没进去。”

桃花说。

“你以为我乱说呀,看,这是桃花坪百姓的证词和手印。”

女乡长生气地把一叠证据推过来。

桃花看到好多页纸上都摁有手印,盖着大红的公章,她看不懂上面写了什么,不过知道事态非常严重。

“乡长,你放了我哥吧,他从小苦命,好不容易娶个媳妇。村书记见她漂亮,想把我哥弄到班房里去,好霸占她。”

桃花扑在女乡长的办公桌上大哭。

“你这是恶人先告状!”

女乡长生气地拍着桌子。

宋甘宁赶紧把桃花劝出去。桃花抽抽噎噎哭个不停。走到无人处竟然扑在了宋甘宁肩头,一边哭一边恳求宋甘宁把赵独眼救出来。宋甘宁哄住桃花。桃花突然说:“宋老师,你要是把我哥救回来,我给你做牛做马都愿意。”

宋甘宁回到女乡长办公室,正要问赵独眼的事。女乡长笑着止住了他的话题,从办公桌下拿出一条新裙子,问:“好看吗?”

“好看,真好看!”

宋甘宁说。

那时裙子在乡间几乎没有人穿。穿裙子的女人会被看做品行不端正,会受到大家指指点点。女乡长手里的裙子颜色鲜艳,质地柔软光洁,非常漂亮。

“这是我朋友从外面带回来送我的,不知道合身不合身?”

女乡长说着,盯住宋甘宁,好像在征询他的意见。

“你穿起来一定很漂亮,春正浓,这条裙子的色彩更季节很相配。”

宋甘宁说。

“你是让我穿起来看看!”

女乡长笑着说。

第92章 惊艳一刻引上钩

“这是我朋友从外面带回来送我的,不知道合身不合身?”

女乡长说着,盯住宋甘宁,好像在征询他的意见。

“你穿起来一定很漂亮,春正浓,这条裙子的色彩更季节很相配。”

宋甘宁说。

“你是让我穿起来看看!”

女乡长笑着说。

宋甘宁点点头。女乡长拿起裙子走到后半间。后半间是她的卧室。

“你进来吧,我穿好了,把外间的门带上。”

女乡长说。

宋甘宁走了进去。女乡长已经换好裙子坐在床沿。床上叠着一条粉红的被子,一个不大的梳妆台,放着一些精致的小瓶和盒子,墙壁上挂着几幅仕女图,房间很小,却温馨而有情调。

“好看吗?”

女乡长站了起来。可能是来不及穿袜子吧,裙子里露出一双脚来,细细巧巧,白白净净。天气还有些凉,她却丝毫没有怕冷的意思。

“真好看。”

宋甘宁说。

“我不敢穿出去的。也只有穿给你看了。”

女乡长转了一圈,裙子变成了一朵盛开的芙蓉花。她两条纤长白-嫩的脚全露出来了,像亭亭而立的嫩荷。女乡长笑盈盈地看着宋甘宁,像是嫩荷上含苞的花蕾。

“太美了!”

宋甘宁情不自禁地赞叹道。

“真的吗?你不要为了逗我开心说假话。”

女乡长说。

“你像开屏的孔雀,我……我都被你迷住了,再转一圈好吗?”

宋甘宁说。

女乡长又转了一圈,这一次转得有些快,裙子飞起来。宋甘宁可以一直看到上面,他终于看到了上次为女乡长做按摩时见过的那条小裤子,比他想象的还要小,紧紧薄薄地包着女乡长的私密地,隐隐有些澎润。宋甘宁没想到还有这样私密的小玩意儿,城市里来的女人真不一样。桃花坪的女人都穿大裤-衩的小裤,显不出身段,也显不出风韵,不过行事方便,一撩就行。他曾看见过有人在桃树林里干那事,两个人都没有脱光,男的把物件从大裤-衩的裤管里撩出,女的把大裤管拉开一些,就凑凑挨挨地弄到一起。

“宋老师,你想什么呢?是不是想把我抱起来转一圈。”

女乡长说。

“我……我怕你不高兴。”

宋甘宁说。女乡长不同于桃花坪的女人,不是想搞就能搞的,搞不好,自己这辈子就完蛋了。

“我怎么会不高兴?这裙子本来就是为你穿的。来转个圈。”

女乡长朝宋甘宁张开双手。宋甘宁顺势一抱,借着劲儿转了起来,难堪的是刚才想了桃花林里那一幕,自己的东西不听话地鼓起正好顶住女乡长的小腹。宋甘宁紧张得额头都出汗了,要是女乡长发觉自己对她有龌龊的念头,她会怎么看自己呢?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圈子转得太多了,一停下来,女乡长和宋甘宁顿时天昏地旋,双双倒在床上。宋甘宁正好压着女乡长。

“哦,好晕好晕,床也在动呢。”

女乡长紧紧抱住宋甘宁。

宋甘宁可以闻到她脸上香香的面油,两个人的唇碰到一起。宋甘宁敢到柔柔-嫩嫩,赶紧把头偏到一边。他挣扎着起来,头一旋,又扑回到女乡长身上。女乡长嘤了一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被宋甘宁压住的两个胸儿一挺一挺,弄得他都想摸一摸。女乡长的乃子肯定比桃花坪女人的好摸,这是当时宋甘宁最真实的想法,可他没有那个胆子。

两个人起来,女乡长像是喝了酒一样,脸红得可爱,看宋甘宁的目光更是温柔了。宋甘宁擦了擦汗,心窝里有一群小兽在乱跳。

“看把你累的,我是不是胖了,让你转起来很吃力?”

女乡长问。

“是天气暖了。”

宋甘宁说。

“你真会说话。”

女乡长对宋甘宁笑了笑,目光滑溜下来,落在他挺起的裤包上。

宋甘宁脸烫得厉害,低着头不敢吭声。女乡长捂住咯咯笑着,把宋甘宁推到门外。宋甘宁感到害怕,自己的小心思被女乡长发现了,入党的事她还会帮吗?

女乡长换了裙子出来,又恢复了她的端庄,甚至有点严肃。

宋甘宁再次问起赵独眼的事。女乡长说赵独眼罪证确凿,有那么多人帮村书记指证,要想很快放人,根本不可能。

“你可得帮帮他家,他一个四十好几的男人,好不容易娶个媳妇,村书记想占了去,没有得逞,把他媳妇在阴阳洞关了一个星期,差点活活饿死。现在又弄个莫须有的罪名……哎,真是凄惨!”

宋甘宁说。

“你怎么不早来,人还在乡里,我可以大事化小,送到看守所了,只怕弄不出来。”

女乡长有些为难,又问赵独眼跟宋甘宁的关系。

宋甘宁说自己跟赵独眼一家倒是无亲无故,只是看不惯村书记的行径,才来求个情。女乡长笑着站起来,捏住宋甘宁的手,叫他先回去,她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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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三喜翻墙撩桃花

“你怎么不早来,人还在乡里,我可以大事化小,送到看守所了,只怕弄不出来。”

女乡长有些为难,又问赵独眼跟宋甘宁的关系。

宋甘宁说自己跟赵独眼一家倒是无亲无故,只是看不惯村书记的行径,才来求个情。女乡长笑着站起来,捏住宋甘宁的手,叫他先回去,她心里有数。

出得乡政府大院,宋甘宁还感到手里有股香香的味道,仿佛女乡长柔-嫩纤细的手依然在他手心里。

“宋老师,我哥怎么样?”

桃花看到宋甘宁出来,急切迎上去。

宋甘宁说乡长答应帮忙,但赵独眼弄的事太大,只怕一时出不来。桃花有些失望,又求宋甘宁。宋甘宁说自己会尽力,叫她跟阿秀说一声。桃花点点头,叫宋甘宁一起回家吃个晚饭,再商量商量赵独眼的事。宋甘宁有些疲倦,说家里有事得回去走走。

桃花回到家,阿秀正好睡醒。

“赵来回来了吗?”

阿秀问。

“送县城班房里去了,你巴不得他早些死,好趁早嫁人。”

桃花没好气地说。

“宋老师问过乡长了没?”

阿秀不想跟桃花怄气,细声细气地问。

“那个女乡长不是什么好货色。我和宋老师进去,她左挑眉毛右挑鼻子,看我一百个不顺眼。我就比她年轻比她漂亮怎么着?她能当上乡长,可她能要回青春吗?我呸,她肯帮宋老师,只怕看中他生得英俊吧。”

桃花一个劲儿损女乡长。

“乡长是女的?”

阿秀觉得好奇怪。一个女人家管全乡好几万人口,她用什么办法让那些粗粗野野的男人都听她的话呢?

“是个小小巧巧的女人,模样还不错,说话很凶。”

桃花说,“本来可以求大杏帮帮忙,可惜他舅舅已经调走了。”

“我去乡政府把事情的经过说给乡长听,女人总会帮着女人的。赵来没有错,一切都是村书记背后搞鬼。”

阿秀说。

桃花陪着阿秀来到乡政府。这一次桃花学乖了,把女乡长的办公室指给阿秀,她没有进去。

阿秀见了女乡长。

女乡长很客气,倒了一杯茶,还爱怜地摸了摸她瘦弱的手。阿秀有些感动。

“你真是赵独眼老婆?”

女乡长还是有些不相信。她无法把阿秀和赵独眼想到一块去。如果阿秀是一朵桃花,赵独眼就是烂掉一半的枯树桩,鲜艳的桃花怎么能从枯树桩里开出来?

阿秀点点头,说自己是换亲嫁到桃花坪去的。

“换亲?”

女乡长很感兴趣,叫阿秀说来听听。

“我嫁给赵来,他妹妹嫁给我哥。我们两家都穷,娶媳妇难。”

阿秀说。

女乡长很同情阿秀,答应尽量帮她说情。阿秀看着女乡长,她还是不明白这个纤巧的女子怎么能领导那么多粗野的男人。

“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女乡长好奇地问。

阿秀说女乡长好看。女乡长笑了笑,说阿秀没有说实话。阿秀的脸红了一下。

“我想听真话。”

女乡长说。

阿秀把自己的疑惑说了一遍,女乡长笑得弯下了腰。说实话,她到这里上任快一个月了,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你觉得我这个问题很好笑吗?”

阿秀问。

女乡长说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她的脸变得严肃了。她问阿秀如果新来的乡长是个男人会不会奇怪。阿秀说不奇怪。

“这就对了,男人能做的事,为什么我们女人不能做呢?”

女乡长提高声音说。

“对啊。”

阿秀似乎有些明白了,她恍然间觉着自己身上有一扇门开了。

“他们服我,信我,是因为我手上有权力,我是他们的领导。”

女乡长说。

阿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说:“我们桃花坪的女人一直受村书记欺负,大家都麻木了。我刚嫁过去,没有顺他,赵独眼被弄到班房里去了。”

“放心,我一定给你一个说法。”

女乡长说。

阿秀回到家。桃花对她又是一阵奚落。阿秀闷闷不乐地吃了晚饭,天快黑了,桃花坪回不去,只得先在娘家住下。

娘和爹趁着天还没全黑到地里摘豆荚。桃花炒了一把瓜子坐在院子里磕。

阿秀想这个时候宋甘宁该来找自己说说赵独眼的事了,可他竟没有来。她打开窗子看了又看,朝她家的小路冷冷清清的,没有人影。

“桃花,看电影去。《地道战》呢,特过瘾。”

村里的无赖三喜在院子外喊。

“呸,不去。”

桃花把瓜子壳朝三喜吐去。

“去吧,去吧。全村的人都往乡政府后面的大场子里赶呢。”

三喜也不恼,目不转睛地盯着桃花,狠狠咽了一下口水。桃花生得美艳,跟她的名字一样,肌肤雪白,脸蛋红润,两个乃子高高耸耸,男人们一见总会暗生情火。

第94章 玉米压倒一大片

“去吧,去吧。全村的人都往乡政府后面的大场子里赶呢。”

三喜也不恼,目不转睛地盯着桃花,狠狠咽了一下口水。桃花生得美艳,跟她的名字一样,肌肤雪白,脸蛋红润,两个乃子高高耸耸,男人们一见总会暗生情火。

“你要去自个儿去,我要陪小姑。”

桃花说着,朝窗子这边看了看。

“嫂子,让哥陪你去吧,我在家里就行。”

阿秀说。

“嘿,《地道战》好看,好看。我去拿张凳子。”

哥搓着手,转身进屋拿。

“跟你坐一起,我倒八辈子霉。要去,你一个人去。”

桃花很生气。

哥拿着凳子,愣在桃花面前。

“我自己去。”

桃花一扭身跑出院子去了。

“哥,你快去,看着点。”

阿秀说,她知道桃花是个不安分的女人,如果在电影场头跟不三不四的男人扯扯,保不准那天会跑。

哥提着一条长凳慌慌张张去追桃花。

阿秀听着露天电影场头传来的喧闹声,心里更不安稳。她决定去宋甘宁家。

宋甘宁家在村东,阿秀一路走去,路上都是赶来看电影的人。有些人是阿秀的人见她不往电影场头走,都会好奇地问上一阵子。阿秀只好选一条小路去宋甘宁家。

穿过一条田埂,宋甘宁家就在眼前,黑灯瞎火的。阿秀叫了两声宋甘宁,没有人应她。阿秀想宋甘宁也是看电影去了。正准备走,宋甘宁家的后门响了一下,她跑了过去,惊喜地叫着宋甘宁。

正要进屋的人回过头来,说:“你找我哥呀,他去乡政府后面的李家相亲了。”

阿秀一愣,心不断往下沉,几乎哭出来了。

“阿秀姐,你怎么了?”

宋甘宁的二弟问。

“我被风吹了……”

阿秀低着头往外走,刚走出院子,眼泪大滴大滴落在地上。她知道自己不该哭,还是禁不住要哭。自己是赵独眼的老婆,怎么能去想宋老师呢?

宋甘宁真的去相亲了。他是被逼着去相亲的,相亲的对象是李家大女儿,叫李如烟。

李家跟宋甘宁家是世交。有天晚上宋甘宁的父亲在李家喝酒,喝得微熏,两个人扯到儿女身上。李家的婆娘提醒说,各家儿女都长大成人了,何不做个亲家。李如烟生得俊俏,也上过中学,是个人见人夸的好姑娘。宋甘宁的父亲求之不得,满口应允下来。

这次宋甘宁一回家,父母就像逮着宝物一样,他不去相亲决不放他回桃花坪。宋甘宁没有办法只得被父母押往李家。

在李家吃了晚饭。宋甘宁父亲和李如烟父亲都喝醉了,两家的女人都忙着为他们醒酒,把宋甘宁和李如烟撇在房间里。两个日次见面的年轻人显得有些尴尬。李如烟始终低着头,不敢看宋甘宁。

还是李如烟的妹妹有主见,叫两人一起去看电影。

宋甘宁巴不得找个理由脱身,一出院子就飞快朝电影场头走去。李如烟走得慢,又不好意思叫宋甘宁等,很快落在后面。宋甘宁走了一阵,几乎把李如烟甩得没有踪影了,又觉得于心不忍,就停下来等她。

李如烟走到宋甘宁面前,低低地问:“你不喜欢我对不对?”

宋甘宁摇摇头,在桃花坪住了一段时间,他觉得自己变了,只要好看的女人,他都喜欢,更何况李如烟这个大美人儿。

“那你为什么把我远远丢在后面?”

李如烟问。

“我一见着你,心跳得厉害,觉得难为情,就走先了。”

宋甘宁说。

“我也是啊,看都不敢看你,从你进我家起,我就像喝醉酒一般,脸红身热,头脑迷迷糊糊的。”

李如烟说,“现在路上没人了反倒好一些。你也不用难为情了。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玩过结婚,在我家的大床上,你把我裹在蚊帐里当新娘。”

“我不记得了。”

宋甘宁说,“不过那次在玉米地里,我们玩好好亲,我还记着。”

“你……你坏。”

李如烟突然红了脸。

那是个夏天的傍晚,宋甘宁和李如烟在溪里玩水。李如烟想尿,进了一片幽静的玉米地里。她刚撒完尿,听到玉米地里传来嘤嘤哟哟的声音。开始她以为有人在哭,听听又不对,这声音撩人得很,让她心跳加速。她感到有些害怕,悄悄走出来叫了宋甘宁。

两个人又潜回到玉米地里,悄悄向发出声音的地方靠近。那时李如烟十二岁,宋甘宁十三岁,正是情窦日开的年龄。不过,农村的孩子很封闭,对男女之事还没开窍,只是隐隐约约觉得男女有些不同。李如烟轻轻扒开玉米丛,看到了终生难忘的一幕。

在玉米丛的最中央,比人还高的玉米竿被压倒一大片。青绿绿的玉米叶堆成的褥子上躺着本村最美的姑娘叶巧,她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雪白细腻的肌肤在青绿地玉米叶上显得格外迷人。叶巧的身上扑着李如烟的大哥,正捏了她的两个乃子吃。嘤嘤哟哟的音声就是从她嘴里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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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叶巧好野荒边地

在玉米丛的最中央,比人还高的玉米竿被压倒一大片。青绿绿的玉米叶堆成的褥子上躺着本村最美的姑娘叶巧,她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雪白细腻的肌肤在青绿地玉米叶上显得格外迷人。叶巧的身上扑着李如烟的大哥,正捏了她的两个乃子吃。嘤嘤哟哟的音声就是从她嘴里发出的。

“你大哥偷吃人家姑娘的乃。”

宋甘宁也把头凑来过来。

“不许你说我大哥。”

李如烟说。

“除非你也把乃给我吃,不然我把你大哥的事讲出去。”

宋甘宁说。

“你……你流氓……我没有乃。”

李如烟说。

宋甘宁只觉得一股热流在涌动,他把李如烟抱了过来解她的纽扣。李如烟不让,又不敢挣扎怕惊动大哥。宋甘宁力气比李如烟大,经过一番努力,还是解开了她的衣裳。大夏天,李如烟的衬衫里没有东西,雪白的肌肤露出来,两个胸儿刚刚隆起,像是新母鸡生下的蛋,小得可爱。

“有了!你有乃了。”

宋甘宁惊喜地叫起来。

“没有,这不是。你看叶巧姐的乃大得多。”

李如烟指指叶巧说。

宋甘宁学着李如烟哥哥的样子把她的胸儿吃到嘴里。李如烟突然抖得厉害,说痒。宋甘宁以为有毛毛虫爬来,抖开她的衣服看看,没有。

“是你吃得我痒。”

李如烟说。

“这样吃吃怎么会痒呢?”

宋甘宁觉得奇怪。

“就是痒,就是痒,你不要吃了。”

李如烟好想尿,可是刚才尿过的呀。

叶巧扑到了李如烟大哥身上,解开他的裤带,掏出那个撒尿的物件来。

“她想吃呢。”

宋甘宁说。

“撒尿的东西,怎么吃呀,脏死。”

李如烟不相信。

“你看,真吃了。不脏的,油光发亮呢。”

宋甘宁看得眼尖。

李如烟看时,叶巧两片薄薄的唇儿已经凑下去了,她大哥发出一声舒服的欢叫。李如烟觉得有意思,心里有股力量在冲涌着。她第一次知道男人有个物件跟女人竟是这样不同。她盯着宋甘宁的裤子。

“你是不是也想吃吃?”

宋甘宁问。

“有什么好吃的,脏。”

李如烟说。

“我刚才下过水,干净。”

宋甘宁说。

李如烟把宋甘宁的物件拿出来一看,不禁笑了,像根香烟似的,一点都不大,也没有她哥哥的漂亮,她不想吃。可宋甘宁非逼着她吃。她吃了一口,竟然慢慢大了起来。李如烟觉得很奇怪。

玉米地里,李如烟的大哥重新扑到叶巧身上,那个被她吃大的物件也到叶巧身子里面去了。两个人紧紧抱着,上下起起伏伏,嘴里发出很舒服很舒服的叫唤声。

宋甘宁也要把自己的东西放到李如烟里面去。李如烟不干,两个人争执了一会。被叶巧听到了,她警觉地站起来穿衣裳。李如烟的哥哥拿了块石头找过来……

李如烟怕被哥哥发现拉着宋甘宁悄悄溜出来,到了小溪里,两个人惊魂未定,觉得害怕也觉着新奇。

后来李如烟又跟宋甘宁玩过几次这样的游戏,可是随着渐渐长大,终于知道这样做很羞耻。她再也不跟宋甘宁一起到野地里玩。宋甘宁考上师范走了,两人的关系也疏远了。

“那次真的很有意思,你不记得了吗?”

宋甘宁拉起李如烟的手问。

“怎么忘得了?你弄得我好几天睡不好。”

李如烟说。

两个人走到电影场头,里面都是人,挤得满满当当。特别是有姑娘的地方,小伙子是一阵一阵往里扎,还故意闹出些动静来,把她们挤来挤去。姑娘们有的会恼怒,有的会笑着骂上几句。

宋甘宁和李如烟都插不进脚去。李如烟怕挤,说不看了。其实她是怕自己鼓囊囊的胸儿趁乱被不三不四的人摸了。电影场头好摸乃,这个理儿小伙子知道,姑娘们也知道,可大家依旧喜欢凑热闹,依旧喜欢扎堆儿,还真有点一个愿摸一个愿挨的理儿。

《地道战》这个影片可有名了,看得人还在不断涌来,连场子边上的苦楝树和老樟树上也爬满了人。一个稻草垛上爬了一群孩子,稻草垛被弄翻了,场面一片混乱,有骂孩子的,有搬稻草的……

屏幕上游击队和鬼子也杀得厉害,鬼子都很笨,一个个进了圈套,被杀的杀,关的关,砸得砸,每个人都看得很解气。宋甘宁虽然看过两次,也觉得有意思。

李如烟知道他喜欢看,把他带到场子外面的一个院子里。这个院子高,站在里面,挨着矮墙,正好看到挂在远处的屏幕。远是远了些,可比挤在里面舒服多了。李如烟掏出一捧南瓜籽,递给宋甘宁一些,两人一边磕一边看电影。

“甘宁,听说桃花坪的姑娘很漂亮,很野,是真的吗?”

李如烟问。

第96章 电影场外好使坏

李如烟知道他喜欢看,把他带到场子外面的一个院子里。这个院子高,站在里面,挨着矮墙,正好看到挂在远处的屏幕。远是远了些,可比挤在里面舒服多了。李如烟掏出一捧南瓜籽,递给宋甘宁一些,两人一边磕一边看电影。

“甘宁,听说桃花坪的姑娘很漂亮,很野,是真的吗?”

李如烟问。

“嗯。都很漂亮,不过野不野,我不知道。我整天都呆在学校里,哪儿都不去。”

宋甘宁说。在李如烟面前得装乖乖。

“你有没有看上桃花坪的姑娘?”

李如烟问。

“我一个人管一个学校,哪有闲工夫去看姑娘呀?累都累死了。再说桃花坪的姑娘都没你好看。”

宋甘宁说。

李如烟听宋甘宁夸自己,又变得羞涩起来,微微低着头,把肩头靠在宋甘宁的背上。宋甘宁背过手去搂住她的腰,李如烟贴得更近了。宋甘宁明显感觉到她的胸不再是那新母鸡下的蛋,鼓囊囊的跟叶巧的一样大。

“我们去那边野地里,这院子里要是主人回来,看到我们多难为情。”

宋甘宁说。

“我不去,你会使坏心眼儿。”

李如烟说。

“我不会。”

宋甘宁说。

“你会,就会。以前每次跟你去野地里,你总是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摸我。”

李如烟说。

“那是好玩,我学你哥。”

宋甘宁说。

“你就坏。”

李如烟一面说着宋甘宁坏,一面往他怀里钻。其实女人在说男人坏的时候,她心里很渴-望他的坏。更何况李如烟对宋甘宁早萌爱意。

宋甘宁一边看着地道的机关杀鬼子,一边摸着李如烟,他觉得这样的时光真爽快。李如烟还像小时候那么羞涩,宋甘宁的手摸到哪里,她的手也跟到哪里,好像不让他摸似的,又总是让他摸着。不过李如烟对自己的腹下保护得紧,宋甘宁的手溜了几次,她都没让下去。“这样不好。我们不是小孩子了。”

她总是这样说。

电影快结束了,宋甘宁觉得要抓紧时间,他一只手抱住李如烟的腰,一只手插进她的股蛋间。李如烟啊了一声,跳下矮墙,睁大了眼睛瞪着宋甘宁。宋甘宁把李如烟拉回来压在矮墙上,动手扒她的裤子,说:“我要像你哥和叶巧那样。”

“不行,不行。摸摸可以,那个事绝对不能做。”

李如烟死死拉住裤子,不让宋甘宁脱。

“你把我带这里来,不是想跟我好吗?”

宋甘宁问。

“我……我想跟你好,可还没到那么个份上。”

李如烟说,“你都还没答应跟我定亲,我跟你好了,将来嫁不出去怎么办?”

“我娶你就是。”

宋甘宁从背后扑住李如烟,一只手摁住她的后背,一只手扯掉她的裤子。李如烟的腿细长细长的,白得晃眼,可能是下面空空的让她感到害怕,她竟然哭了起来。

“甘宁,不要这样,我怕,真的好怕。”

李如烟说着抖个不停,哭得更厉害了。

宋甘宁可管不了那么多,扑了过去就要入港。李如烟死死闭住双脚,她的裤子缠在膝盖处,给宋甘宁制造了很多麻烦。宋甘宁试了几次都不成。

“如烟,帮帮我吧。我明天就来提亲。”

男人到了这个时候,说谎就像喝水一样。

“我不帮你。你坏。快放开,那边来人了。”

李如烟说。

宋甘宁的手一松。李如烟蹲到地上,很快把裤子拉上,低声说:“你就和以前那样坏,又脱我裤子。”

“我喜欢你嘛。”

宋甘宁说。

电影已经散场来了,到处都是散出来的人。宋甘宁不敢再用强。李如烟也放松警惕,两个人手拉着手绕过电影场往家里走去。宋甘宁要送李如烟到家。李如烟怕被同路的人看到,说自己回去就好。她顿了顿,又说:“以后你不可对我这样坏,要不,我不跟你出来了。”

宋甘宁猛地亲了李如烟一口。李如烟被亲得心慌意乱,轻笑着跑了,回头又说:“你又使坏。”

“我还想坏一次。”

宋甘宁跑去追李如烟。李如烟已经跑过树林,进入她家院子里。

电影场里散出的人,很快不见踪影了。村庄里的灯纷纷亮起,大路小路又恢复了冷清。

宋甘宁在院子外看着李如烟房间的灯亮起来,又灭了,知道她已经入睡,便慢慢往回走。他没有走大路,而是穿过田埂,沿着小溪往上走,他家就在小溪上游的竹林边。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走小溪,只是隐隐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也许是从李如烟那里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宋甘宁心里的火气还没散去。每次电影散场后,小溪边野地里正是一些放浪男女打野爱的好地方。要是平日,他对这些行径很是不屑,可今天晚上他希望自己也有个美好的艳遇。

第97章 三喜柳林伏桃花

也许是从李如烟那里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宋甘宁心里的火气还没散去。每次电影散场后,小溪边野地里正是一些放浪男女打野爱的好地方。要是平日,他对这些行径很是不屑,可今天晚上他希望自己也有个美好的艳遇。

走到小溪转弯的一片柳树林里,宋甘宁果然听到里面穿来说话声,他悄悄地靠了过去。只见一棵从地开杈的柳树中央压着两个人。一个男的双手乱摸,一个女的不断地反抗。

“桃花,跟我好吧,我保管你以后不受人欺负。”

说话的正是三喜。

“三喜,你放开我。你讲过到柳树林里,只跟我说说话的。”

桃花说。

“桃花,你生得太漂亮,我熬不住,你跟我好好吧。”

三喜扑在桃花胸前呼哧呼哧地亲着。桃花的衣衫被拉得打开,小汗衫里的胸快弹出来了。

宋甘宁悄悄抓了根木棒走上去对着三喜的脑袋噗的一下。他力道掌握得很好,把三喜打晕过去,又不犯事儿。桃花捂着眼睛吓得大哭起来,顾不得把扯开的汗衫弄好。宋甘宁盯着桃花完美的胸形,狠狠咽了一下口水,桃花坪的女人真娘个水灵。宋甘宁抓着桃花的手,想把她带出柳树林。桃花以为碰着更厉害的色浪,抖抖索索地说:“你……你别杀我,我……我依你。”

说着,她把汗衫往下拉了拉,两个白粽子跳了出来,在月色下颤颤巍巍的。宋甘宁看得呆了。

桃花见没有反应,以为自己做得还不够,又把裤子拉到腹下,只遮住那要害的地方。宋甘宁见桃花腹底下光光白白的,觉得好奇,轻轻拉开她的裤子一看,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就像他多年看过李如烟的那样。桃花见老久没动静,也奇怪,睁开眼睛一看,是宋甘宁,她的脸腾的红了。

“宋老师,多亏你了。这个三喜电影一结束非拉着我来这里,还用小刀抵着我的股蛋,你看都戳破了。”

桃花转过身,把裤子又拉下一些给宋甘宁看。

她的股蛋上果然有个印痕,有血迹。宋甘宁又踢了三喜一脚,对桃花的看法也有所改变。

“你摸摸,都痛死了。这个死三喜,害得我都不能坐凳子了。”

桃花一边哭,一边把股蛋凑向宋甘宁。

宋甘宁轻轻地摸了摸,桃花又喊疼。宋甘宁说他家里有红药水,抹一点就会好。桃花扯上裤子,跟着宋甘宁往小溪上游走。

“宋老师,我哥真把村书记家砸了?”

桃花问。

“真砸了,还扛着一把大铡刀,要铡村书记全家呢。”

宋甘宁说。

“哇天,赵独眼真个英雄,他可为桃花坪出了口气。桃花坪的女人哪个不受村书记欺负呀!”

桃花突然赞叹起赵独眼来,又猛地情绪低落,说:“我哥闯出这样的祸事,怕要坐一辈子班房吧?”

“乡长答应帮忙,你哥不用坐一辈子班房的。”

宋甘宁说。

“哎,别看女乡长小小巧巧,眼睛里却有一股狐媚气,她怕是看上你了。宋老师你跟她有过吗?”

桃花走到宋甘宁面前盯着他的眼睛问。

“你这话不能乱说。我跟乡长是朋友。”

宋甘宁说。

“什么朋友,什么同学,男人跟女人不就那点事嘛。乡长也是女人,更是个受旷的女人,她看你那眼神恨不得把你吃了。她对我凶,是在吃醋!”

桃花说。

宋甘宁没想到桃花见地如此犀利,一下子就把女乡长和自己的那点暧-昧抖清楚了。不过他不会承认,女乡长日来乍到,自己跟她第一个接触,她也许只有一个好印象罢了。他叮嘱桃花不要把女乡长的事乱说,要是乱说赵独眼的事可不管了。

“我那会乱说,你真跟女乡长好上,我也能沾点光,以后找你办个事也方便。”

桃花说。

到了宋甘宁家门前的岸边,桃花要跟着上去,被宋甘宁拦住,让她在岸边的溪柳树下等,他上去拿药。

“要是再来个三喜怎么办?”

桃花故作娇嗔。

“你从了他就是,免得股蛋扎刀子。”

宋甘宁笑着说。

“哼,这些流氓谁都休想碰我。”

桃花说,她望着宋甘宁走上溪岸的台阶,翻过矮墙,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是痒是疼还是热乎,总之很难受。拿宋甘宁和自己的老公一比,桃花觉得生活真个没意思极了。

她的老公看起来没用,用起来更没用。一个桃花坪的女人落在这样一个男人手里,不知道是幸福还是悲哀。不过桃花知道自己不会很快当寡妇的,一个矮小丑陋的男人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也算是福分吧。

宋甘宁拿了红药水和棉花。桃花不好意思再脱裤子,刚才在柳树林里一时兴起,被宋甘宁看了个鲜,真要抹红药水了,却又忸怩。可是被小刀戳破的伤口痒痒的,似乎肿起来了……

第98章 庸医巧治新婚娘

宋甘宁拿了红药水和棉花。桃花不好意思再脱裤子,刚才在柳树林里一时兴起,被宋甘宁看了个鲜,真要抹红药水了,却又忸怩。可是被小刀戳破的伤口痒痒的,似乎肿起来了……

“快点擦吧,小刀戳了会闹破伤风的。”

宋甘宁说。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死三喜,我恨死你了。”

桃花慌里慌张把裤子脱下来,脱得快了,几乎溜到脚后跟。

宋甘宁沾了红药水凑过去擦,他火热的气息打在桃花的凹沟里。桃花很就就感觉到了,马上痒痒起来。她越想宋甘宁的气息越往里钻,好像要钻到那里面去一样。

“宋老师,你快点儿。”

桃花说,她怕自己憋不住。新婚的妇人,那方面从来没有足够过,碰着宋甘宁这样的梦中情人,自然会熬持不住。

“伤口很深啊,得用酒精洗洗,只怕破伤风。”

宋甘宁说。桃花是个特别的女人,勾起了他无限的兴趣,故意给她添麻烦。

“你洗吧。”

桃花说着,蹲了下来。

“我得去拿酒精。”

宋甘宁说。他跑上矮墙时,跑不动了,裤子被顶得绊脚。

不一会儿宋甘宁拿来一小瓶酒精,还带了一个镊子。乡里只有两个赤脚医生,看病全凭瞎蒙,宋甘宁不敢去看,自己准备了些应急的药物和装备,他家里人要是割破手指,得个风寒什么的,都由他治疗。

“桃花,你蹲得这么低,我怎么治疗呀?”

宋甘宁拍拍她的股蛋说。

桃花回头一看,自己的股蛋几乎贴着地面了,不好意思笑了笑。她站起来扶着柳树把股蛋撅起来让宋甘宁洗。宋甘宁的心思不在股蛋上,说这样不好洗,酒精会沿着沟流下去灼伤肌肤。

“那怎么洗?”

桃花问。她被宋甘宁弄得神魂颠倒,宋甘宁怎么说她都会听。

宋甘宁让桃花蹲到高一些的地方去,他站在下面洗,这样不吃力。正好柳树边上有几根大条石,桃花爬到条石上蹲下来,双手扶住柳树,股蛋露在外边。宋甘宁半蹲着,仰头打了手电一看,桃花果然白白光光,像是白玉的做的一般。

“宋老师,你看什么呢?还打了手电。”

桃花问。

“我看看伤口有没有到骨头上。”

宋甘宁说。

“到骨头上了没?”

桃花又问。

“只差一点点了。”

宋甘宁说着,把酒精倒在棉花上用镊子夹住摁在桃花的伤口上。

“啊!痛死了。”

桃花叫了一声,又觉不好,扭了扭腰,想避开那刺痛的酒精。她的腰一扭,可不得了,宋甘宁的镊子顺着股蛋一滑,哧的一声滑到那不该滑入的地方。桃花更是痛得不得了,夹了镊子从条石上跳下来。

“宋老师,你……你给我弄得什么东西?这样痛,哟哟像火烧起一样。”

桃花一边说,一边跳着,腿夹得更紧了。

“你把我的镊子夹到里面去了,药棉上有酒精当然会像着火一样。”

宋甘宁说。

桃花摸了一下,果然拔出个镊子。她把镊子递给宋甘宁,两只脚像青蛙似的跳。宋甘宁又好气又好笑,叫她蹲到小溪里洗洗。那个年代的小溪,溪水是纯净的,可以喝,给桃花洗那个地方不会有事。

桃花慌忙蹲到小溪边,用手掬了几捧水洗过,火烧的感觉才消了一些。可是这股火并没有熄灭,反而烧到心里去了。

宋甘宁又用酒精为桃花洗了一次伤口,擦了红药水。桃花拉上裤子要走。宋甘宁说红药水没有干,被裤子吸附了等于没擦。

“电影散场那么久了,我不回去,那口子会起疑心的。”

桃花有些紧张起来。

“我帮你吹吹,很快就干了。”

宋甘宁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吹起。

桃花觉得自己的股蛋在颤抖,宋甘宁温热的气流吹得她都要飘起来了。

“好了没?我……我要尿。”

桃花终于憋不住了,也不管红药水干了没有,跳下条石跑到柳树后面蹲了下去,好久,却是尿不出来。她假装尿好,站起来说该回去了。

宋甘宁不放心,把她送到家。

屋子里还点着灯,桃花叫了一声,阿秀和哥跑了出来。

“你到哪里去了?我哥都急死了。”

阿秀说。她看到宋甘宁心里一阵慌乱,夜那么深了,桃花跟他一起回来,凭着女人的敏感,她有点担心。

“那个该死的三喜……”

桃花说着哭了起来。

宋甘宁说桃花看电影回来的路上被三喜逼迫到柳树林,三喜正要使强,自己回家看到就救了她。

“他……他用小刀戳我。”

桃花说。

阿秀大哥把桃花扶了进去。宋甘宁在夜色里看他,觉得更加矮小,像个小孩一样。桃花嫁给阿秀大哥真是冤啊。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日子总得过下去,就像阿秀跟赵独眼一样。赵独眼被抓走了,她照样急得慌。宋甘宁知道在桃花和阿秀心里,爱情这个字眼已经被生活压扁了。

第99章 所长搜证轻阿秀

阿秀大哥把桃花扶了进去。宋甘宁在夜色里看他,觉更加矮小,像个小孩一样。桃花嫁给阿秀大哥真是冤啊。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日子总得过下去,就像阿秀跟赵独眼一样。赵独眼被抓走了,她照样急得慌。宋甘宁知道在桃花和阿秀心里,爱情这个字眼已经被生活压扁了。

“你明天陪我去一趟县城,我想看看赵独眼。”

阿秀说。

第二天一早,阿秀和宋甘宁又去找女乡长。两个人要到县城的看守所去,人生地不熟,门也摸不着。

女乡长还没起来。宋甘宁敲了敲门,女乡长说门开着。宋甘宁推门进去,阿秀说自己在外面等。

办公室里没有人,后面的房间亮着灯。宋甘宁不敢进去,在外面等。

“宋老师,你进来吧,我已经起来了。”

女乡长说。

宋甘宁走进后面的小间。女乡长正在脸上抹面油,她只披了件薄薄的睡衣,玲珑的身材清晰可见。女乡长让宋甘宁做到床上。宋甘宁闻到一股面油的香味,夹杂着女乡长被窝里散发出的热气,他不禁遐想着在这张床上过夜会是什么滋味。

女乡长偷偷从镜子里看宋甘宁,媚媚地笑了一下。这个年轻阳光的男老师让她想起自己那阵子的美好时光。宋甘宁见女乡长笑了,放松很多,又坐过去一些,低头一看,视线竟然一下子从女乡长的肩头穿到腹下,不仅两个大鸭蛋似的胸儿清晰可见,连腹下的一片胎记也看到了。

“我好看吗?”

女乡长回过头来望着宋甘宁。

宋甘宁说好看。女乡长笑了,突然抹了点面油涂在他脸上,说宋甘宁是大花猫。宋甘宁知道她在撩拨自己。可有事求她,不敢造次。

女乡长换好衣裳进了办公室。宋甘宁才把阿秀叫来。

女乡长看了看阿秀,又看了看宋甘宁。她把自己跟阿秀一比,竟然泄气三分。阿秀虽然脸色苍白瘦得厉害,可骨子里的秀气和美丽是遮掩不了的。

“可以找他帮忙。最好你一个人去。”

女乡长在便笺上写了一个头衔和姓名递给阿秀。她暗暗有些得意。

宋甘宁问女乡长那个人会不会帮忙,女乡长说要看阿秀的造化。

到了县城,阿秀和宋甘宁费了好多周折才找到看守所。阿秀跟赵独眼见了一面,哭成个泪人。赵独眼叫阿秀不要哭,说自己在里面有吃有住,跟家里差不多。阿秀看到他的脸上黑了好几块,又一番心疼。

阿秀把便笺递给宋甘宁。宋甘宁找到看守所所长的办公室,正好所长在。

“你进去吧,说乡长让你来的。”

宋甘宁说,“我在院子门口等你。”

阿秀捏了便笺,小心翼翼地推荐进去。办公室里坐着个五十不到的中年人,头发梳得油光发亮,可惜不多,像是遭灾的小麦地,头皮一片一片露出来,也亮得很。中年男人看到阿秀顿时来了精神,扶了扶鼻子上的眼睛,叫她坐下来。

“我家赵来被村书记诬告了关在这里,求你放了他吧。”

阿秀说。她把女乡长给的便笺递了过去。

所长把便笺看了一眼,问阿秀是谁。阿秀说是赵来老婆。

“哎,这是不幸,你这么年轻漂亮嫁给一个又老又丑的独眼男人,他又犯事。”

所长站了起来走到阿秀身边,像是关心地拍拍她的肩头,又摸了摸她的长发。

“是啊。村书记欺负我不成,就诬告我老公。所长你给我主持公道。”

阿秀说。

“村书记怎么欺负你的,说给我听听,我好给你公道。”

所长顿时来了兴趣。

阿秀把村书记偷看自己撒尿,在羊圈里扒自己裤子的事草草说了一遍。所长听得兴趣盎然,叫阿秀说详细一些。

“所长,多难为情呀,我说不出。”

阿秀的脸红了。

“别难为情,这里只有你和我,不会有其他人进来。你说详细了,可以作为证据。”

所长说着走过去把门锁好,还拉了窗帘。

阿秀又把村书记在桔园里要自己吃他丑物的事说了。

“你吃了没有?”

所长问。

“没有吃,看着恶心呢。”

阿秀说。她发现所长跟自己靠得越来越近了,一双手还在背上摸来摸去。阿秀有些不自在,可有求于他,只得忍耐。

所长说这些证据口说无凭,问阿秀村书记有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印记。阿秀想了一会儿,所村书记扒她裤子的时候抓破了她的腹底,现在还有疤痕。

“好,有证据,你的案子就能翻过来。”

所长说着要看村书记留下的证据。

阿秀觉得有些不对劲,忸怩着不肯脱裤子。所长站了起来,要送客。阿秀低声说:“你看看吧,真的村书记留下的。”

阿秀闭着眼睛把裤子拉到腹地。所长的热血往上冲,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阿秀粗陋的衣衫里藏着这么美妙的身子。

第100章 女乡长玩私游戏

阿秀觉得有些不对劲,忸怩着不肯脱裤子。所长站了起来,要送客。阿秀低声说:“你看看吧,真是村书记留下的。”

她闭着眼睛把裤子拉到腹底。所长的热血往上冲,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阿秀粗陋的衣衫里藏着这么美妙的身子。

白净如玉的肌肤,平坦渐收的腹,腹底一抹淡痕着掩映着私密之所。所长扑了过去,一双肥肥厚厚的粗手捧住阿秀的腰,热乎乎的喘息打得她好难受。

“所长看好了没?”

阿秀低低地问,身上有蚂蚁在爬,说不出是羞耻还是害怕。

“我看仔细些。下面还有证据吗?”

所长说着,把阿秀的裤子又往下来,整张脸都贴了过来。

阿秀这才明白他要干什么,想起女乡长的叮嘱,不由恼怒万分。可自己的老公在他手里,阿秀不敢声张。所长很顺利地拉下她的裤子。阿秀像一段剥开的大葱露在所长满口黄牙的大嘴边。

“你分开腿让我仔细找找,如果还有确切的证据,我就把你老公放了。”

所长拍拍阿秀的股蛋,扳着她的腿。

阿秀抖了一下,还是把腿分开来。她扭头一看,所长正抖抖索索地解着裤带,那个高出的东西快放出来了。

“你……你要干什么?”

阿秀惊恐地问。

“你想把人弄出去总得付出点代价。别紧张很快就会好。”

所长说着朝阿秀扑过来。

阿秀蹲到地上,所长扑了个空。她从所长身下钻出,朝门口逃去,可是裤子缠住双脚,阿秀跌倒在地。所长把阿秀从地上拉起来,按到一条长椅子上,挺着身就要下手。阿秀的小锥顶住了他的脖子。所长愣在当场。

“你这个畜生,比村书记更下贱!”

阿秀骂了一句,用小锥子顶着所长,开了门逃了出来,跑到大院门口,宋甘宁正要问事情办得怎么样,阿秀扑到他怀里失声痛哭。

阿秀把所长的所为断断续续讲了一遍,宋甘宁火冒三丈跑进去要个所长理论。阿秀拉着他说:“算了,你跟畜生讲理能讲清楚吗?”

阿秀和宋甘宁回到家里,已经傍晚了。桃花做好晚饭,在院子里喂鸡。

“阿秀,我哥怎么样?”

桃花放下手里的一碗玉米问。

“哪里都一样,看守所所长比村书记更坏。”

阿秀说着眼泪直流。

“别假惺惺的,你们去了一天怕是连我哥的面都没见着吧。”

桃花说着,看了宋甘宁一眼。

宋甘宁抬手要打桃花。桃花把胸一挺凑了过来,说:“你打呀,打呀,打死我才好。这个家我不稀罕了。”

阿秀从兜里摸出女乡长写的便笺递给桃花,说:“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找他。”

“你……你欺负我不识字。”

桃花把便笺夺过去,想撕,又没撕。

宋甘宁两头受气,觉得是女乡长欺骗自己。他顾不得吃晚饭赶到乡政府。女乡长的办公室没有点灯,他叫了几声没有人搭理。宋甘宁怏怏而回,走到小溪边,正好碰着女乡长在散步。

“你怎么能让阿秀去做那个事?”

宋甘宁劈头就问。

“我……我让她做什么啦?”

女乡长故作惊讶。

“你让他去求所长那个畜生,阿秀差点被糟-蹋了。”

宋甘宁说。

“人关在看守所,当然要求所长了。难道来求你不成?”

女乡长盯着宋甘宁,意味深长地说,“人家凭什么给你办事呀,阿秀家没钱没势,我只不过让她利用好自己,有什么错?”

“凭什么?凭良心啊!你们当官的都不讲良心吗?”

宋甘宁说。

“你急什么!急什么!阿秀是赵独眼老婆,又不是你老婆。”

女乡长有些生气。

宋甘宁自觉没有生气的理由,哪怕阿秀被所长糟-蹋了,也是她为救老公所付出的代价。他作为一个外人没什么可担心的,可怎么就别扭呀!宋甘宁愣在小溪边。

女乡长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她本来对阿秀有好感的,可阿秀跟宋甘宁在一起,她感到不舒服。女乡长在小溪边的石头上坐下,往溪水里抛树叶,树叶顺着溪水缓缓流去,她把宋甘宁拉过来,要他一起抛树叶。宋甘宁说这样的把戏小时候玩的,现在一点意思都没有。

“你小时候跟谁玩这个把戏?”

女乡长问。

宋甘宁说跟李如烟玩。女乡长笑起来,说李如烟一定是个漂亮的姑娘。宋甘宁说李如烟去年嫁到外乡去了,他不想女乡长知道李如烟住在乡政府后面。从阿秀的事件里他隐约感觉到女乡长的醋劲。

“你们怎么玩这个游戏的?”

女乡长又问。

宋甘宁说比谁的树叶漂得远,赢了的人可以当大王,输了的人什么都要听大王的。女乡长说这个游戏有意思,一定要跟宋甘宁玩。她摘了一片大树叶抛在水里。宋甘宁则摘了一片细长的柳叶,他想让女乡长赢一回,看看她怎么惩治自己。

第101章 女乡长野芦草溪

宋甘宁说比谁的树叶漂得远,赢了的人可以当大王,输了的人什么都要听大王的。女乡长说这个游戏有意思,一定要跟宋甘宁玩。她摘了一片大树叶抛在水里。宋甘宁则摘了一片细长的柳叶,他想让女乡长赢一回,看看她怎么惩治自己。

两片树叶一前一后随着水波漂去,女乡长的大树叶受力面积大漂得很平稳,宋甘宁的柳叶一忽儿被漩涡卷一下,一忽儿被石头碰一下,漂得兜兜转转。女乡长笑着看了看宋甘宁,说:“你是不是让着我?”

宋甘宁说自己没有让她,是她运气好。

两个人跟着树叶慢慢往下游走,离乡政府越来越远,小溪开阔了许多,只是更加幽静。小溪下游柳树少了些,溪岸两边满是一簇簇比人还高的茅草。宋甘宁怕茅草扎着女乡长,拉着她的手捡别人踩踏出来的小路走。两个人早把比树叶的事忘记了,这一片幽静的溪岸让两人变得亲近起来。

女乡长在一丛茅草后面停了下来,暮色逼迫而下,天快暗了。她感到呼吸急促,渴望一双有力的大手抱起自己。宋甘宁走到女乡长面前,他看到女乡长脸色绯红,微微有些澎气,那股精干的劲儿不见了,显得有些忸怩。

“你说我的树叶漂得远,还是你的树叶漂得远?”

女乡长仰着脸问。

“当然是你的树叶漂得远。”

宋甘宁说。

“那我是你的大王了。”

女乡长笑着说。

宋甘宁点点头。女乡长故作思索状。宋甘宁不知道她会出什么馊主意紧张地盯着她。

“你陪我一起下去游水。”

女乡长说。

“游水?”

宋甘宁真吓了一跳。已经暮春时节,天气也转暖了,中午下去还行,到了晚上山里的天气冷,水冰得很。

“嗯。这里的水那么好,我一直想游水,可大白天怎么下得去?晚上没人,你正好陪我游个痛快。”

女乡长说。

“你不怕冷吗?”

宋甘宁问。

“我不怕。”

女乡长说。

“我们没带衣裳,上来怎么回得去呀?我倒是不怕,你能湿淋淋回到乡政府吗?”

宋甘宁觉得不可思议。

“我有办法。”

女乡长说。

“什么办法?”

宋甘宁问。

女乡长笑了起来,凑到宋甘宁耳边轻声说:“我们脱光了下去,游痛快了回来穿衣裳。”

宋甘宁没想到女乡长要跟自己一起来个鱼翻滚,心里乐开了花,她知道女乡长在水里呆不了多少时间,到时候光溜溜地躲进茅草丛里,那就……

女乡长叫宋甘宁先下水,她到茅草丛里脱了衣裳过来。宋甘宁看着女乡长婀婀娜娜的身影,一点都不觉得冷,想着把自己的宝贝凑进她嫩嫩的股蛋中间,那冰冷的溪水仿佛都变成了助兴的美酒。

宋甘宁选了一块靠水的大石头,把衣裳脱下来放在上面,又做了一番热身。女乡长在茅草丛里问宋甘宁好了没有。宋甘宁说好了。女乡长跑了出来,没想到宋甘宁真脱得光光了,中间有个黄瓜似的家伙雄赳赳地竖着。她啊的叫了一声,伸手朝宋甘宁推去。宋甘宁没有防备扑通一声掉进水里。

“你……你耍流氓!”

女乡长指着宋甘宁大骂。

“你骗人,说话不算话。”

宋甘宁也很生气。女乡长的衣裳好好的,连个纽扣都没解开。

“我是你的王,我骗人也是对的。你得听我的。”

女乡长蹲在大石头上看着宋甘宁,很得意的样子。

宋甘宁美好的期待落空了,心里的火很快熄灭下去。溪水也不再是他想象中的美酒,而是变成了冰窟窿。他真想偷偷游过去把女乡长拽下来,又怕冻坏她。宋甘宁突然沉到水底,久久地憋在下面。

女乡长以为出事了,惊恐万状,又不敢大声呼救,只是一遍又一遍叫着宋甘宁的名字。她哭出来了,哭得很伤心。宋甘宁偷偷潜到大石头下面,猛地冒上来抖着头上的水珠,把女乡长吓得破涕为笑。

“水里冷,快上来吧。”

女乡长朝宋甘宁伸过手来。

女乡长的手小巧精致,从来没有做过粗活儿,握起来柔若无骨。宋甘宁一只手抓住大石头,借着水的浮力跳了上来。一个水淋淋的健壮男人,一个娇俏的女人,面对面站着,贴得那么近。女乡长的脸碰着了宋甘宁的耳根,两个人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你……你给我下去,怎么这个样子?”

女乡长看着光-溜溜的宋甘宁,觉得自己被欺负了。

“你……你叫我上来的呀。”

宋甘宁觉得女乡长真难伺候。

“你冷吗?”

女乡长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轻轻地抚摸着宋甘宁的手臂。

“我不冷。”

宋甘宁说。

女乡长扑到宋甘宁怀里,疯狂地吻着他的脸,吻着他的唇,吻着他带水的胸口。宋甘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得像一段木桩。女乡长的心思他永远都猜不透。只是不再感到冷了,那个被溪水冻成一团的家伙又慢慢傲起来。女乡长一边亲着宋甘宁,一边用小手抚摸着。

第102章 荒天野地多下作

女乡长扑到宋甘宁怀里,疯狂地吻着他的脸,吻着他的唇,吻着他带水的胸口。宋甘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得像一段木桩。女乡长的心思他永远都猜不透。只是不再感到冷了,那个被溪水冻成一团的家伙又慢慢傲起来。女乡长一边亲着宋甘宁,一边用小手抚摸着。

宋甘宁再也不想做木桩了,他抱过女乡长,把手从她的纤腰往上摸,轻轻地揉住她那小巧的胸。女乡长闭着眼睛,嘴里发出哦哦的轻喘,一副极度沉醉的模样。宋甘宁抱起女乡长冲进一片茅草丛里,也顾不得锋利的茅草割开他的肌肤,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把这个精精致致的女乡长给办了。

一想到女乡长在自己胯底扭动,发出极致的欢叫,宋甘宁更来劲了。他一手操进女乡长的股蛋间。女乡长的股蛋又圆又小,宋甘宁用力一分,想往里面去。女乡长抓住他的手不让,她勾住宋甘宁的脖子,整个人盘到他腰上,低声说:“我们抱抱就好。”

“我想要你。”

宋甘宁说。

“不行不行,在这荒天野地里,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女乡长睁开眼睛瞪了宋甘宁一眼。

“我们去你办公室吧。”

宋甘宁说。

“也不行。乡政府里住着很多人,别人会听到的。”

女乡长说。

“我们不出声就是了。”

宋甘宁说。

“我……我熬不住的。”

女乡长又紧紧抱住宋甘宁,她的脸烫得厉害。

天已经暗了,风吹着茅草沙沙响。女乡长就这样抱着宋甘宁,不让他动,自己也不动宋甘宁。仿佛宋甘宁是一棵树,她是一只猴。其实她心里比宋甘宁更充满欲念,但碍于乡长的脸面,放不下身段来。

“我们回去吧。冷了。”

女乡长说,她渴望,她怕。

宋甘宁穿好衣裳,两个人隔着一段距离。女乡长走在前面,他走在后面,一直送到乡政府外边的柳树林里。女乡长回头望望宋甘宁,甜甜地一笑,转身朝乡政府走去。

女乡长回到住处,整个乡政府里空荡荡的,一个鬼影都没有,几个住在乡政府的工作人员也各自窝在房间里像死了一般。她把自己掷在软和的床上,温馨的小房间反而变得清寂了。

“该死的宋甘宁,你让我这个夜晚怎么过?”

女乡长骂着宋甘宁,想着他傲傲的大家伙,一点睡意都没有。她想出去串个门,附近也没认识的人。乡政府里倒是有几个同事,可惜都是男人,那种她看不上眼的男人,粗鄙得很。

女乡长关了灯,把自己脱得光光的裹在被窝里,眼前又浮现出宋甘宁水淋淋的身体。宋甘宁表面上看起来有些瘦,脱了衣服身材出奇的好,匀称修长,散发着不可阻挡的青春气息。女乡长觉得自己扑在他怀里就像他的日恋情人一般。

“该死的宋甘宁!”

女乡长又骂了一句,要是像现在一样有手机,她准定给宋甘宁打电话,说她想他,叫他跑步到乡政府报道。她批上衣服坐在床沿,想去找宋甘宁,找到了又怎么样呢?总不能把他带到乡政府吧。女乡长又躺了回去,反正宋甘宁住哪里她也不知道。

乡政府大院里飘散着春桂的浓郁香气,这香气平日闻着沁人心脾,今天晚上却是那么撩人。女乡长觉得它催动了自己的欲念,嘭的一声关上窗门,好像只有把自己囚禁起来,才能隔绝对宋甘宁的思念。

其实乡长不是个放浪的女人,只因嫁了个半傻的老公,想离也离不了,只得换到这个尿不拉屎的地方。女乡长轻轻叹了口气,到这里一个月了,她也没回过家。城里打电话来,她只推说工作忙。

窗子关住了春桂的香气,却关不住天上的月亮,开始只有一点影儿,慢慢地半个月亮紧紧贴在了窗玻璃上,隔着窗帘也清晰可见。女乡长盯着那半个月亮,似乎那半个月亮也盯着自己,她就这样傻傻地看着,多希望月亮突然变成宋甘宁的脑袋,就像今天傍晚那样冒出来。

“该死的宋甘宁!”

女乡长又骂了一句,把自己的手指摁了进去,一股热流漫到她手掌里,她啊的叫了一声,拿出来闻闻有股浓重的味道。

宋甘宁回到家,父母和小弟还在等他吃饭。饭菜做得很丰盛,像过节一样。母亲满脸笑容,父亲已经摆好酒盅,正添着黄酒。

“快坐下。”

父亲破例给宋甘宁添了一盅黄酒。

宋甘宁在水里泡了一阵子,又光着身子抱了女乡长那么久,正好用酒暖暖身子,他端起来一口喝个干净。父亲笑眯眯地看着他,又添了一盅。母亲端了个煎鸡蛋糕上来,脸上像开了花,说:“大喜事,李家答应亲事了,吃过饭,我们就去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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