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十二岁的噩梦(全本)-18
115 人生若只如初见《十二岁的噩梦》黄牛糖水ˇ115 人生若只如初见ˇ——
头…好痛！撕裂般的痛……
耳边传来模糊的人声：“别心急，慢慢来，强迫自己去想对身体不好。你就是你，谁都无法替代和改变的事实…凤…别勉强自己。”
“如果可以，我宁愿你什么都不记得，他们伤你太深，忆起必是幸事……凰！你为何总这样，你以为放任她找寻记忆，这就是对她的好吗？这就是对她的宠？”
“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我见不得凤受苦，原谅我！大宝，原谅我，你要知道，我也找了他几世，你这心狠的人，早就知晓凤的转世，为何不告与我。宁愿一直在背后默默的关注、帮助她，你以为这样，凤就会被你感化，会和你在一起？”
“别把我想成圣人，也别把我想得这么无私。我只是简单的想让凤好过点，不想给她负担和压力。”
“前世你们是朋友，难道这世你也愿只做一世朋友？”
“……我…不想带给她额外的困扰。”
“好，既然这是你的决定，凰尊重你。只请别干涉凰对凤的行为。”
“为她好，我不反对。若是有害她之意，别怪我不留情面。”
“你……这是何苦！……这般赎罪……”
“别提往事，我不想忆起不好的回忆。现在我只是李大宝，一个本分的农民。”
“你……”
我伸手揉揉太阳穴，睁眼，原来眼前真的有两个人在谈话，我以为又是幻觉：“你们？”
“凤，醒了。感觉如何？”这不男不女的神棍怎么也在这里？怎么又在说胡话。
大宝把凰强拉了过去：“她很累，先让她休息好。有什么等明天再说。”
“我没事。”我忙制止住大宝的好心行为。
大宝淡淡的看了我眼：“身体重要，有什么问题，明天再说。”
“大宝，凤让我留下你没听到！你还推我！”凰有些生气的抵着大宝的推嚷。
“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们都住手！”我沉声说道。再看他们，李大宝神色复杂的看着我，凰有丝兴奋的神情。
他们怎么了？我说错了什么？：“小叔和艾岚结婚了吧。”
李大宝听到我问这，浑身轻颤了下。凰却更兴奋了。
“我的女儿和儿子们呢？他们怎么样？老大峄儿被小叔接走了么？”
他们的表情都好古怪！
“怎么没见皇甫朢和colin?”
李大宝凑近我，摸了摸我的额头，他的手颤抖的厉害。那个雌雄莫辩的男人换成一副深思的模样。
“皇甫朢也和东嫚结婚了么？还是和那个有私生女的女人结婚了？colin现在肯定是被那个怀孕的女人缠着吧。所以他们没在这，是么？”
“东嫚……”李大宝迟疑的开口。
我听到这名字，蹙眉闭眼：“是东嫚开车撞我的，我看到了。”
“你……”他俩好似领悟过来什么，齐问，可却只说了一个你字，后面的就没了声音。
凰那精致的面容，雌雄莫辩的姿态，让我见了就想感叹世界的不公！为什么这男人会长成这么妖孽！
他俩又对视了一下，微点头。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鬼：“我女儿呢？”
“她在睡觉。”
“这里……好像是你的小旅馆？”我环视了下周遭，干净而又简陋的小客房。
李大宝微微点头。
咦？奇怪了，我好像只睡了一小觉，怎么醒来就到了这里？难道我昏睡了很久？：“我躺了多久？是你们两把我送这里来的？皇甫家的两个男人没阻止你？”
凰妖魅的一笑，给我倒了杯温水：“凤先喝杯水。凤躺了不久，才几个月而已。皇甫家的两个男人，还有凤的小叔他们都有了自己的新生活。”
哦，懂了。心底不是一直都想逃避他们么？为何在听到他们有了自己的新生活，会有丝心酸，小叔应该有贵人相助吧，皇甫家的两个男人他们也有自己要负的责任。哎……这样也好，我们本来就不是一类人，勉强在一起也不会幸福。带着女儿，在这小镇上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未尝不是一件坏事。只是……我的儿子们，假如还有机会，妈妈会去看你们的。
“韩……”李大宝好似讲话很费力般。
我突然觉得李大宝很有爱啊，这人很适合当我宝宝的爸爸。嘿嘿，不如就让我女儿认他当干爹好了。反正女儿在肚子里的时候，都是他在一旁照顾我，认他当干爹也不为过，我和女儿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呆在这里，嘿！(黄牛丫子：个人觉得此人思维不正常，头被撞傻了。就算是干爹，长期呆在这里也不正常，更不用说什么正大光明了—，—)
“大宝，以后叫我天天吧。别叫名字叫的这么生分。跟你商量个事，你愿意当小四的干爹么？嘿嘿，美差哦！”美差就是可以每天都随时随地的揩小东西的嫩油，缺点就不说了哈，缺点太多了，汗！
“好”
“凰也要当爹。”感觉被冷落到一旁的凰也不甘示弱的说。只是，那丫的，貌似掉了个干字啊，是干爹，不是爹啊，这是有本质区别滴：“你还不够格，你长的太漂亮，我的宝宝会有自卑感，这样对她会有心里阴影。你不够耐心，你能每天半夜起床至少7次帮宝宝换尿布，喂奶么？你不够细心，你能通过宝宝的一个小小的举动，就能知道她想做什么么？嘿嘿，妖孽，等你啥时候能胜任了，我就让你当小四的干爹哈！”
凰擦了把心酸汗：“凤这哪里是在找干爹，这般是找奶妈才对。”
“呵呵，没你这妖孽的事，给老娘闭嘴！大宝愿意就行了。”我心虚的干笑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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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晃的很快，我在这里已经平淡的呆了三天。初次见女儿，吓了一大跳，我以为那是别人家的小孩呢，她长的好大了啊，要不是她扑过来嘴里含糊不清的叫我妈咪，我还真不敢相信这是我女儿。看到女儿，我就知道我大概睡了多久了。泪啊，都快成睡美人了！
还是住我之前的房间，里面的摆设还是如初。衣物和手提都在老位置放着。
打开电脑，随便看了下，邮箱里只有一封邮件，是小叔的。
小天：
知道这封信你永远收不到，可还是发了。我……爱你，爱你，真的爱你！爱你已入骨！若是当你面，我肯定不敢说出来。我的这条命是你的。放心，小天你安心的去吧，我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峄儿。本来是想下去陪你的，是皇甫家的两个男人骂醒了我。他们把你的遗书给我看，小天小天小天小天小天小天小天小天…… 我是多么的震撼，你对我的爱，我都快承受不起了，我不配拥有美好的你！原来你一直都默默的在关注我，原来你什么都知道……可是，我还是没勇气面对你的死亡，没勇气面对你先我而去！我怕，好怕！知道我很懦弱无能。看到你不顾一切的冲到礼堂叫我走，内心的震撼是难以想象的！好想……好想就这样牵着你的手不顾一切的和你出去。小天，如今我们阴阳两隔，物是人非。
我承认，那天你看到的，都不是真的。仅仅是和艾岚在演戏给你看，我发誓!我没吻她。我们只是用了点光的反射，昏暗的光本来就看得朦胧，你又离得远，误会很正常！呵呵，这…也正是我当初的意愿。让你误会，让你远离我。让你在外面错以为我们接吻。我的吻，只给你！只为你！
艾岚是个好女人，为了帮我，答应和我演一场戏，我很感激她。对她也仅仅只有感激。
小天，你……才是我心心念念，爱了几十年的女人，从小，我就没把你当作侄女看待，可…你一直都把我当你唯一的依靠，唯一的长辈！我不得不把我对你那龌龊的心思深深埋藏，让他腐烂在心底最深处。不能见光，不能让你发觉，怕你知道后，嫌恶的远离我！
直到某天，我们在一起后……
我知道，当时的你对我只有占有欲，没有我对你的那种感情，可我也很满足。只要能呆在你身边，哪怕是只能给你做饭洗衣我也愿意。哪怕我只是你的众多男人之一，我也甘愿。只要你开心，只愿你好！一切…都只愿你好。
事与愿违，后面一连串的事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你不好，你不开心，你更加不幸福。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我恨我对你的狠心，恨自己对你的态度，恨我让你伤心，让你失望，让你哭泣！恨死了自己。可事走到这一步，难以再回到从前了。想到一首歌：如果再回到从前，开始与你相恋……轻哼着那首歌，想着要是真能回到从前，我……
人生若只如初见那般该多好……
小天，我不求你的原谅，只愿你一路走好，下世能找个好人家投胎。
今生…已错过，来世…再相守！
……
什么意思？这是小叔几个月前给我发的邮件。他的意思好像是说我死了？我死了？我不是好好的呆在这里么？难道是李大宝和那个凰的骗我？不行，这件事我一定要弄清楚。
小叔，你让我怎么办？开开心心的回去跟你讲，我原谅你了？
对不起，我韩天天办不到，虽然之前你和艾岚是做戏，可当初看在眼里d的我，却是那么的心痛、伤心和难过！你以为就凭你这一封忏悔信就能让我原谅你。
抱歉，我韩天天当初给了你机会，并且给了你不止一次的机会，可你呢？你怎么做的！你每次都狠狠的践踏我的自尊，践踏我对你的感情！让我一次又一次的失望，灰心，心冷！最后心死……
懦弱的男人， 你就内疚的过一辈子吧！
合上电脑，心里很乱，无意中瞄到楼下院子里的对话，让我心更乱。
“我们能瞒多久。”李大宝难得严肃的表情。
凰甩了甩他那披肩长发：“凰不认为这算瞒。这只是为凤好。”
“你在打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大宝的声音。
“不会害凤就是。”
“他总有一天会知道的。我心里很不安，总感觉有事要发生。”大宝啊大宝，到底什么事啊。
凰把玩着自己的一缕发丝，不在乎的语气：“早已注定的，别担心，一切都会过去。”
大宝看了眼我的方向，吓得我立马躲起来：“不想让她再受到伤害，她的苦难已经够多了。何时才是尽头…”
“不知道，现如今凰只关心皇甫家的行动。他们好像查到了我们到你这里来。估计用不了几天这里就会热闹。呵呵，想到凤……等着看好戏吧！”凰戏谑的笑道。
“我们走，离开这里。如今的这里早已不复当初的宁静，除了她，没什么值得我留恋了。这里的母亲我早已安顿好。”
“逃得了吗？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还有大宝你似乎忘了很重要的一点，凤会愿意跟你走？你以什么理由说服她？别忘了，她如今不再是犹豫不前，柔弱的东嫚！而是脾气火爆，我行我素的韩天天！”
“只要不让她接触到镜子……”
“大宝啊，你太天真了！真以为她能一辈子都不照镜？这几日都让我们紧张的不行，每次她想照镜梳头都弄得我们紧张兮兮。你能坚持，我可受够了！”
……
他们后面的话我都没心思听了，我的头昏了，镜子！对，镜子，是说我这房间里面只要能反光的东西都跑哪去了呢，原来是他们偷偷给我撤走了。
为什么不让我照镜子？是我毁容了？还是？
我的手机，对，原来那款手机后面就是化妆镜。祈祷希望他们没翻我的箱子。慌张的打开箱子，找了半天，才在箱子的角落里发现早已停机没电的手机。
转过来的刹那，手里的手机应声倒地！！！
这……是我的脸么？不对不对，我刚才肯定眼花，看错了，幻觉是幻觉！我侥幸的拾起手机，在看之前，又揉了揉眼，确认我现在头不昏，眼不花。转过来，不对不对，肯定是这手机的问题，这屏幕太小了，看不清楚。我要去找大镜子看，对，楼下服务台后面就是个大镜子，我要下去看。
心慌的跑下去，扯开坐里面看书的堂妹，闭眼，深呼吸三下，睁眼：“啊！为什么是这样？为什么！是我太恨东嫚所以看出现的幻觉吧。”一旁的堂妹被我奇怪的动作吓到了，我侧身又拉住她：“你看我是谁？我是韩天天还是东嫚？”
她吓傻了，只知道摇头。
我极力克制住自己那火爆的语气：“我是不是韩天天？”
……
“天天放手。别激动，我们有话好好说，别吓到堂妹。”大宝听到前台的声音，和凰从后院赶了过来。
凰忙附和着点头：“对啊凤，你就是韩天天，不是东嫚。别激动，你听，楼上的宝宝在叫妈咪，咱们先上去。”
“诗醒了，在要你。先上去吧。”
我推开堂妹，摇着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你们两个是骗子，之前就骗过我，我该相信你们还是相信我自己的眼光！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脸怎么变成了这样？啊……为什么，你们给我解释啊！为什么小叔说我死了！啊……我不要你们的欺骗，不要你们的安慰，我只要真相！我到底是谁！！！”
“天天，原谅我们之前的举动，我们只是不想让你受伤害。你不是东嫚，你就是韩天天。”大宝一步一步缓缓的朝我移过来。
我戒备的后退了几步，我不知道我该不该相信他，满世界的谎言，我该相信谁！
凰见我这么失神，顿时也紧张起来：“凤，凰跟你说实话。你谁都不是！不是韩天天，也不是东嫚。你只是凤，凤就是你唯一的名。其余不过代号而已，凤不必介怀，更不必放心上。”
“呵呵，看看，看你们说的话，那我现在该相信谁？你们这群骗子！”我失望的指着他们，扭头冲了出去，不想听他们的解释，如今这世上骗子和谎言太多，甚至多过真相。
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向前跑着，不知不觉打了个寒颤，抬头看了看周围，江边，原来是江边，这里也有我和李大宝之前的回忆。
看着远处昏黄的江水，这明明是长江，为何里面水的颜色和黄河一样污浊，难道也和人一样，杂质谎言太多，早已失了本色！
吹着冷风，心里渐渐平静下来，仔细回想了最近几天的事，我的记忆只到前几天醒来之后，之前出车祸的时间到现在中间差不多断了一年，这一年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什么都没有！我所有的记忆都是关于韩天天的，可我的面貌却是东嫚，比我漂亮得多的东嫚。前天泡澡的时候就发现异常，怎么感觉自己的腰好像变细了很多，胸也变大了，我还以为是躺了这么久，吃药引起的副作用呢。
还有他们之前的疑虑，他们的神色，明明就古怪之极，我当时也没细想。
最让我受不了的就是，小四竟然叫这个东嫚的皮囊叫妈咪，貌似小四和我很熟。出车祸之前，小四什么都不会叫，快一年过去了，我就不相信，我一醒来，小四就自动会对着我叫妈咪。妈咪！她竟然对着害死她母亲的恶毒女人叫妈咪！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感觉就我一人蒙在鼓里似的。
“啊…………………………”我发泄般的对着江水狂吼！：“啊…………………………”
116 第三次的强暴《十二岁的噩梦》黄牛糖水ˇ116 第三次的强暴ˇ——
直到嗓子喊不出声，我才脱力般向后倒去，朦胧中，看到身后突地串出几个模糊的人影，闻到熟悉的味道，才安心的闭上眼。
翻来覆去的想了又想，我明白了个大概：我是东嫚的外表，韩天天的灵魂。理论上来讲就是魂魄附体，当初东嫚撞上我的刹那，我和她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对换的灵魂。原来都不信鬼魂之说，看的那些个穿越小言只会觉得那是无聊下的产物。可现在，这…难道真有什么前世今生？
这样的话，我既然变成了东嫚，为何对于她之前的事没印象？我代替她活了也快一年了，为什么我没一点印象！小四该是在这接近一年的时间里和‘我’相熟的吧。奇怪的是，关于近一年的记忆却是空白，白纸一张。
皇甫家？这一年我以东嫚的身份活着，他们是怎样对我的？呵呵，我猜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对韩天天情深，恨死我这个东嫚了，然后想方设法的虐待我。还一种就是无视我，继续过他们的淫靡大少爷生活。
刚才我的情绪好像太大，估计把李大宝和那个人妖凰吓得不清。很奇怪那个凰怎么会在这个小镇。貌似他和大宝很熟。更奇怪的是，我以东嫚的身份，怎么会到这个小镇来？还有我的本体怎么样了，过了这么久，该是火化了吧。真正的尸骨无存啊。
李大宝和凰他们对于我是韩天天或者是东嫚的事情好像并不吃惊，凰总叫我凤！凤？我是凤？他之前好像说过，我谁都不是，只是他们的凤！凤？什么凤？凤凰？切，真是无聊之极。难不成我还真和凰是几世怨侣？想想他之前说的话， 忽地感觉他的话还有几分真，说我大祸将至，说我和李大宝本是命中注定的一对！前面这个好像说准了，可这后面就…
听到女儿呀呀的叫声，我知道女儿又跑过来了，不想睁眼，更加不想醒来，不想面对这本该不属于我的人生，不属于我的脸。
“凤，你还是不愿醒来，是想逃避么？这是你的人生，是你必经的路途，别逃避。勇敢些，有些事，你越躲着，它来得越快。”凰抱着女儿把女儿放我一旁，他是知道我醒的吧。
“凤有忘么？许我来世！今生来世，这算么？”凰那雌雄莫辩的声音，让我郁闷，许我来世这话我是说过，可当初是好玩说的，哪里知道还真的有今生来世啊。胡思乱想中，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
砰……门被踹开，一阵冷风吹了进来：“东嫚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拐带我女儿。”肩膀被人提了起来。听这声音这语气，冰冷无一丝感情。这男人，是来找我，不，是找东嫚麻烦的吧。睁眼，冷冷的和他对望：“放开你的脏手！”我冷冷的语气，厌恶般扯开皇甫朢的手，从凰的手里抱回小四。
皇甫朢肯定没料到平常都顺着他的东嫚，这次对他冷眼相待，沉声看向我：“别忘了你的身份。”
“别忘了你的身份！”我立马回击。
“你！”他有些吃惊我的举动。
我厌恶的瞥了他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拐带你女儿？还有，她是你女儿吗？你以为你是谁？我好大的胆子？你有什么资格，有什么权利用这种语气跟人讲话！难道你父母没教过你？子不教父之过！改天我要去拜访令尊啊！”这男人我真是受够了，TM就一垃圾，狂妄得目空一切，好似谁都是他的奴隶。受不了他的性格，他的脾气和人品！
“你……东嫚你？我没资格？就凭你是我皇甫朢的新婚妻子，就凭你嫁给了我皇甫朢这还不够？拜访令尊？难道他不是你父亲？”
我大惊失色：“什么？我是你皇甫朢的新婚妻子？我什么时候成为了你的新婚妻子？我怎么没一点印象，你别拿有的没的来糊弄我！”再看皇甫朢的脸都绿了，他那认真的神情不像是在骗人，难道我丢失的这段记忆中，我竟然和皇甫朢结婚了？不，是东嫚竟然真的和皇甫朢结婚了？呵呵，真是好笑，这男人，最终还是娶了东嫚。MD，我算是看透了。我眼一闭，心一横：“行，结婚的事我忘了，就算是我们结婚了，也可以离婚。我要和你离婚，和你结婚，非我所愿。”
“你疯了！你个疯子！”皇甫朢怒火中烧，气愤的想过来对我怎么着。我无畏的对上他那泛着嗜血光芒的蓝眸：“我是疯了，我丫就是个疯子，被你们给逼疯了。老娘TM受够了，你们这群贱男人，跟都老娘滚，皇甫朢你TM个混蛋，老娘早就看你不爽，想废了你为民除害。不关己的外人都跟老娘滚出去，老娘要和皇甫朢这贱男算总账！”我一声吼，吓到了周围的一遭人，小四也吓得哭起来，见这群人还没要出去的趋势，我火大的又吼了声：“还不滚，都跟老娘滚。你哭什么哭，妈咪现在要和你这没人性的爹地算总账，再哭小心我揍你。”顺手把小四丢给凰，一干人见状，忙退了出去。
关上门，我又起身把窗户也关上。皇甫朢现在看我的眼神让我心寒，可我还是硬着头皮迎上去，一字一句的缓缓出口：“张大你那无情的蓝眸，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是东嫚还是谁！”
他的脸上闪过一抹我不懂的神色，头忽地扭到一边，不再看我：“你又失忆了？还是又和我玩什么新的花样？东嫚，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别忘了，我娶你，是为了慢慢折磨你，不是让你当皇甫家大少奶奶！你连韩天天的替代品都不配，我怎么玩那是我的事，你给我好好在家带孩子就好，怎么？为没在结婚那晚同房耿耿于怀？所以半夜联合情人一起躲到这里来共度余生？东嫚，真看不出来原来你这么贱，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看到我和别的女人让你心里不爽不平衡，所以现在又后悔要离婚？呵呵，你把我皇甫朢当什么人了？皇甫家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下次若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别怪我让你坐一辈子轮椅！”
“什么？这就是你娶东嫚的原因！很好，皇甫朢啊皇甫朢，真不知道东嫚是瞎了眼看上你哪里，像你这种人渣活着是浪费粮食，死了是浪费土地！呵呵，我忘了，我现在就是东嫚，切！贱男人，我就是离了男人活不了，我就是喜欢和男人私奔。你满足不了我，还不兴我去找别人！”我想我是被他之前的话气昏头了，竟然胡言乱语起来，忘了皇甫朢那浑身的傲气，他的自尊和身份根本不许我这样忤逆他。
“好，如你所愿。现在就是我们的洞房之夜，你这贱女人，看不出来你也有让我动怒的本事，怎么？情人满足不了你，就来刺激我这名正言顺的丈夫？”
“啊，不要，你……唔……”我的唇被皇甫朢粗暴的堵上，他那双大手毫不怜惜的扯开我睡衣，也撕裂着我的心，这男人！为什么我们每次的交集都会出现这一幕，脑海里突然闪过某一夜，皇甫朢也是这样粗暴的撕裂着东嫚的衣物……
“唔…你放手！贱……唔……”我后悔死了，我真的后悔死了，把余下的人都叫出去，留下这个禽兽再一次这样对我！韩天天，你怎么这么傻！忽地想到某个片段，PUB那段让我屈辱至今的片段。
……我不再挣扎，反而配合他，他先是一愣，接着更加粗鲁的蹂躏我，毫无怜惜之意。我的手缓缓的摸上他下身的硕大，明明对东嫚没感觉，可当面对这种情况时，他还是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男人，果真是下半身动物！
缓缓的摸着，抓住他的命根子就是用力的一拽，厉声吼道：“皇甫朢，为何你每次都这样对我，十二岁那年，我哪里犯到你了？你莫名其妙的强奸我，未成年人怀孕生子，让我一辈子都活在害怕和阴影中；当我花了二十年，好不容易快要忘却这件事的时候，你却在PUB 的洗手间再一次强暴我，让我再一次怀孕！好，这次很好，我死了，去了该我去的地方，没想到我们的孽缘这么深，我竟然莫名其妙的附身到害死我的东嫚身上，却忘记了韩天天本该有的记忆。你这贱人，既然我人都死了，东嫚又一心对你，你就不能好好对她啊，非要这样精神和肉体上折磨她，新婚之夜，你竟然和别的女人在胡搞，丢下你的妻子，还更可气的是你还污蔑她有情人！我跟你讲皇甫朢，东嫚对你所做的事，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她的出发点至始至终都是因为爱你，甚至比你对我的感情还爱得深刻！你对我韩天天，始终只有自私的占有欲，我看不到一丁点的爱情。你说，你说我哪里得罪你了！为何每次都要强暴我，每次都有这样的场景，让我想忘却过去的噩梦都难以忘记！你这个畜生！你这禽兽！你这贱男就算是死，也是罪有应得！
别TM跟我说，你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谁！我是谁？我不是东嫚，对，我就是借尸还魂的韩天天！我TM什么都想起来了，你对韩天天的种种和对东嫚的事我都记起来了。十分感谢你，要不是你的刺激，我TM还真想不起来。皇 甫 朢 ！你 想 强 奸 我 第 三 次 么！！！”最后一段话，我都是靠吼出来的。
皇甫朢彻底石化了，他由最初的愤怒转变成吃惊再转变成惊喜最后转变成愧疚！呵呵，竟然还有愧疚，这贱男人的脸像调色盘一样：“不可置信么？”我冷眼对他。
他松开那双恶魔手：“你…你…韩天天！真的是你？”
我抓住他身下手的力度又重了重，恶狠狠的凶道：“今天我要为民除害，废了你这贱男人！说吧，还有什么忏悔的话。说完我这次一定要废了你，你这个祸害，这里一定不能留。别怪我心狠，这都是被你逼的，我TM从小都是被你逼大的，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噩梦！想要结束这个噩梦，我必须得这么做！”
他好似任命般的闭眼，都不挣扎：“若是你韩天天，我皇甫朢认了。对你，我实在是有太多的歉意……”
117 离婚进行时《十二岁的噩梦》黄牛糖水ˇ117 离婚进行时ˇ——
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些，见他隐忍着痛，却也不哼一声，更不用说抵抗了。任命般的任我宰割。他这幅样子，又让生出一丝恻隐之心于心不忍，我这样会不会太过了？可想想他之前对我的种种，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又不是我韩天天的作风，我咽不下这口气！思前想后，却总下不了决定到底该怎么对他好。
手还是没松，眼睛却不知道瞄到哪里好，闭着眼或许能想到更好的解决方案。刚闭上，唇上落下个软软的东西，我怒，这男人，淫心不改，这种情况下他也敢这样，找死！
……PIA……
提起手就是一巴掌：“贱男，这时候你还有这心思。老娘我这次一定要代表月亮消灭你！”
“……啊……”凄惨的一声！
筒子们表误会，这不是皇甫朢的叫声，是我韩天天被皇甫朢反手捏住了，气愤的尖叫。
“贱男，放手！不是说让我废了你丫么，你个说话不算话的贱男！放开你的脏手！你你你说话不算话！”我气结。
他奸诈的一笑，对，绝对是奸诈的笑：“韩天天，我有给你机会，似乎是你于心不忍，说明你对我还是有感情。以其让你这么矛盾的思前想后，还不如我做坏人，主导你的行动好了！虽然你顶着东嫚的这张脸，让我看得不爽，不过既然知道你是你，不是她。我还是会慢慢习惯。
太好了，你没死。东嫚那贱女人罪有应得！韩天天，既然什么都想起来，想必也知道那所谓的私生女都是假的。我们阴差阳错的结婚，现在就该好好的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婚姻。放心，韩天天我会对你好的。会补偿之前欠你的一切。
你前面有点似乎说错了，东嫚不是爱我，她只是爱上了皇甫家的少奶奶这个位置。我对你的这份心，不是她所能比拟的。
难怪小诗会叫你妈咪，原来她才是我们中最先发现真相的人。
韩天天，既然现在事情真相大白，我们带着女儿回家吧。”
“我小叔最近怎样？”我迟疑的问出。
他瞥了我眼：“他活的很好，一切都安好。峄儿被他接走了。艾岚没和他结婚。现在仍然是单身。你若愿意，我可以让你小叔也搬进来和我们同住。既然现在事情真相大白，我们带着女儿回家吧。” 他低声下气，近乎卑微的语气，我从来都没见过他用这种语气和神情对谁说过话。
不行不行，我不能被他一时的态度所感化，冷着脸：“抱歉，我们离婚吧，这场婚姻本来就是做戏，那根本就是在我无意识的状态下结婚，不作数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的脸变了又变，最终抱起我向床那边走去，我见状，吓得又破口大骂起来，他无视我的怒火，走到床前，轻缓的放下我，把我稳妥的放到被子里，自己安分的坐旁边：“之前的确算不上结婚。放心，这次我们回去，补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你想怎样就怎样。韩天天，我们孩子都几个，早就是夫妻。现在有了一纸证明，有了法律的约束。只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你…”
我怒，这贱男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打住，皇甫朢请您住口。您可能误会了，我是说离婚，不是结婚。我们不是什么很早就是夫妻，那孩子都是你强奸我的产物，非我所愿。我没告你，那是…那是…”我其实早就想告他，但以皇甫家的能力，我告得动么，只怕到最后只讨没趣，自己沾得一身腥，反被人告。
“那是因为你心里有我！对吧韩天天。”皇甫朢洋洋自得的说。
哼，我冷笑声，这男人，始终是那么自负。
“我要离婚。”我重申。
他笑了，笑得有些恐怖：“回去补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我再重申：“我要离婚！”
“回去再说。”
“离婚！”
“回去再说。”
“老娘要离婚！”
“行，前提是先回家。一切等回家再说。”他终于松口了。
我死拽着被子：“离婚再回家！”
“回家再离婚。”他也生气了。
丫的我就和你杠上了：“离婚再回家！”
“回家再离婚。”
“离婚再回家！”
“呵呵，你们两也太搞笑了，不管是回家再离婚，还是离婚再回家。凰自作主张带来了个律师，随便你们怎么处理。看，这是律师才在门外起草的协议，离婚和回家谁先谁后都行，只要你们签个字就成。”凰笑得那个叫倾城倾国啊。
皇甫朢的眼神都快杀了凰，凰啊，你这神棍果然不是白当的，脑子转的这么快，只是想到他带着律师这么快就冲进来，我郁闷了，之前的那些话不都被凰和那律师给听到了！我的脸面啊—，—
“好，我先签。”这主意不错，有协议就有保障。
皇甫朢周身的寒气都快冻伤我了：“给我。”他伸手粗鲁的夺过那协议，撕拉一声撕碎了文件：“凰，很好！很好！”他平静的看着凰，他越这样，我越能感受他的怒火。
我用被子裹好自己，闷声说：“皇甫朢，别怪凰，他只不过是为我好，没恶意。婚我是一定要离的！这件事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一辈子呆在这里不走了。我不是那个对你千依百顺的东嫚。我是韩天天，有自我想法，以自我为中心自私的女人！你要知道，想靠婚姻这张纸束缚我，简直天方夜谭。”
“既然凤认为这张纸无足轻重，为何还执着于此？”凰幽幽开口。
皇甫朢一听，唇角勾起似有似无的微弧。
我一愣，也是，执着要离婚，明知道婚姻对我没约束，为何对此事还耿耿于怀。想到这，思路也通了：“好，婚可以不离，不过你不许干涉我的任何隐私。”
他见我终于想通了，长叹了口气，微点头：“只要不离婚，其它随你。”呵，这男人，是不是我给你带绿帽子你也随我啊！不过这话我肯定不会说出来了，汗！
离开小镇的时候，也没见到李大宝和女儿，皇甫朢本执意要带女儿回家的，被我眼睛一横，最后还是随我了。他们？是故意在躲我吧，哎！抱歉大宝，我也没料到事情会这样。本是想和你一起呆在这宁静的小镇度过余下的一生……
回去的路上，我们一句话都没讲，皇甫朢几次看我都欲言又止，我可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既然他不开口，我也不会主动问了。
还好这次皇甫子顼没来，他也不知道，我担忧的瞄了眼皇甫朢：“别跟子顼讲，你知道就好。”
“只要韩涵翰搬进来，他肯定会察觉到。他不是笨人”皇甫朢淡淡语气。
我扫了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到，哪只耳朵听到，我要接韩涵翰这贱男人过来住！他有他自己选的人生，我也有我的生活。我们现在是两条平行线，没有交集。”
“好，你决定。”
我难得见到皇甫朢这么低眉顺眼的神态，拍了拍他的肩：“皇甫朢，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
“不会。”
这次回来，我们两人似乎都没话讲，几天才讲那么几句。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着，仿佛恢复到了初时那样。我每天在家上上网，看看小说，逗逗儿子们。除了每次对着东嫚这张脸让我极度不爽外。
联系到之前的那家调查社，他们给我看了韩涵翰最近的生活状况。他简直是一团糟，这男人，本以为他会是他们三人中最适合当爸爸的，没料到这男人只顾沉浸在失去韩天天的痛苦中，肝是换了，病是好了，可人却变了样。峄儿他竟然给他找了个保姆照顾，自己每天都沉醉在醉梦中，天天酗酒，这男人，老娘的肝是这样给你丫糟蹋的？这样对待老娘的儿子，老娘不废了你丫的。
气势汹汹的赶到韩涵翰的家里，家里就一个保姆和一个佣人。问他们韩涵翰跑哪去了，她们摇头不知。打韩涵翰的手机，他也不接。我怒，这丫的反了！
又给调查社的打了个电话，才知道韩涵翰那贱男人竟然在我之前最爱去的XXPUB喝酒。这男人！你给我等着！
怒气冲冲的赶过去，没料刚到门口，竟然碰到了我一直都躲避不及的人，皇甫子顼！我现在不想和他有关联，这小孩，不是我的那杯茶。
“哟~~~这不是婶婶，你怎么到这种地方来了！”colin的口气满是调侃的语气。
我淡然的瞥了眼，漠视他，径自走进去找韩涵翰那个混蛋。
“呵~~~婶婶还能耐了，怎么？最近emp.开恩能让您出入到这种地方！”colin挑衅的拦住我的去路。
这贱男人，我不招惹他，他非要来招惹我，这男人身边不是还有几个公子哥朋友嘛。看着我好欺负吧，我看了眼前面：“子顼能到这种地方，你小婶婶为何不能来？这里谁有钱都可以来。给我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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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说让就让，我有拦着你吗？”皇甫子顼一脸贱贱的痞笑，标准浪荡富家公子哥的形象。
皇甫子顼你个小屁孩，老娘不找你麻烦，你TMD当我好欺负吧，我从包里拿出电话，联络上皇甫朢：“皇甫朢，我碰到子顼了，你要不要和他聊聊。”说完就把电话丢给皇甫子顼这个小屁孩，相信皇甫朢心里有数，知道怎么讲。
果然，他们聊了几句，皇甫子顼挂了电话，凑近我的脸，看了又看，邪魅的蓝眸一勾：“婶婶真是驯夫有道啊！”半响，他手朝后面一挥：“我们去别家，这里有我们惹不起的大人物！”
“colin不会吧，你也有惹不起的对象？”一旁的某位富家公子哥调侃道。
其他几位也跟着起哄：“是啊colin”
“逊毙拉colin”
“colin这漂亮小女人是你婶婶？呵呵，该不会是…哈哈哈哈”不知是谁打笑，接着周遭的一齐起哄的笑起来。
Colin也不怒，只是笑，邪魅的笑：“还不滚，这女人不是我们惹得起的。”语气寒气逼人，和皇甫朢同出一辙，要不是我面前站着是colin，只听声音和语气，我会以为是皇甫朢来了。这小屁孩，感情之前在我面前都是装的啊，呵呵，有点意思。我一个侧转身，朝PUB里面走去，丢下一句谢了就闪了进去。还是不准备和皇甫子顼这正面男人交锋，能避则避，他刚说我惹不起，其实他这人我更惹不起。
站在入口，环视了周遭，没看到小叔的身影，倒是惹来了其他的麻烦……
“找朋友？”一个人模狗样的男人呵着酒气凑了过来。
我不着痕迹的退后，从一侧走过去，仔细看了一圈，才在那边阴暗的角落处发现某个躺在沙发上的男人，走过去拿起桌上未喝完的半瓶酒，对着他的脸就这么倒了下去，他才晃悠悠的醒来：“你……东嫚？”
“韩涵翰我们回去再好好算账，起来给我回去！”我一字一句的咬牙说出口。
他除了开始瞥了我眼，发现我是东嫚，随即不理我，径自找酒喝，见酒瓶在我手里，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酒，就这么灌了起来。我拽住不让他喝，他愣了愣，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你这凶手来这做什么？”
我头痛的按了按太阳穴：“你就是这么照顾你和韩天天的儿子？她把她的肝给你，不是让你来喝酒的，是让你好好照顾你们共同的儿子！你这算什么？”
“我的事你有什么资格管。”他打断我的话。
我一愣，凄凉的一笑，是啊，以东嫚的身份，顶着东嫚的皮囊我有什么资格来管?
他无视我，继续喝他的闷酒，我就这样静静的坐他一边，也要了些酒慢慢的喝着，这酒好苦，苦中带涩难以下咽…看着颓废的他，一口又一口的灌着，仿佛这只是永不醉的水，心底某根静默了许久的弦忽地颤了下。
一坐就是几小时，中途除了刚才那个人模狗样的猥琐男，自讨没趣又来过一趟外，我们之间就这样静静的喝着各自的闷酒，也不说话。
苦涩的酒，那么的难以下咽却又让人甘之如饴……
直到礼貌的服务生过来跟我们商量要打烊了，他才摇晃着起身丢下钱晃悠悠的走出去。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在想什么，竟然任由他这样，却不知该说什么好，难道是被他刚才那句：‘我没资格管’给堵到了？
是啊，我既不想让他知道我是韩天天，又还想干涉他和我儿子的事。还想对他指手画脚！我都忘了，我早已不是当初的韩天天，如今挂着的是比我之前要耀眼很多的东嫚的脸。这张陌生的脸，让我心寒，每看一次，我就会怕一次。
相信他现在看到我这张脸，也让他感觉厌恶吧。
看着他步履不稳的往前走着，我鬼使神差的跟在他后面。没细想是出于什么心态，反正就是想跟着，怕他出意外。
还好他没开车来，可他却不知道打的。这里到他家还蛮远的，该不会是想走回家吧。我有点昏，郁闷的想回去算了，不理他这个醉鬼，可见他这样，我却于心不忍。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回家的时候，发觉后面好像跟着几个鬼鬼祟祟的人，想起相似的那夜，我忙赶上他：“后面有人跟踪我们，我们快走出这里，到大路上坐车走吧。”
他无视我的存在，余角都不扫我，只顾喝着手上剩余的那小半瓶酒。
心底有丝害怕，怕又重蹈当初的情景，催促着让他快点走，没想到，这时候他却停下的摇晃的脚步：“东嫚你…你跟着我做什么？…害死了我的小天你还不满足，还想来要我儿子！”我怒，我什么时候说要他儿子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们快走吧。后面有些奇怪的人。”
“你…你…你这个坏女人，又想耍什么把戏。你…你都如愿和皇甫朢结婚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他指着我，忽地打了个酒嗝，眼睛扫到我后面，这下，他应该发现了后面真有人跟踪吧：“你你…你以为带着一群小喽啰我就会怕你么？我跟你讲，你再跟着我，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我昏，他到底是喝醉了还是脑子烧坏了：“不想和你在这无谓的争论，我们先回家，回家我们好好谈谈！”我拉住他一只隔壁。没料他像避瘟疫般收回去：“你以为你是谁？你又不是我的小天，你还我的小天！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小天！小天！我的小天，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不该联合艾岚来欺骗你！我承认我后悔了，我一开始就后悔了，小天！你到底在哪里！我总感觉你就活在我身边，我知道你还没死，你肯定不会死，是么！小天！你在哪里！告诉我，告诉我我去找你！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这种日子我活腻了!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让我随你去算了！既然老天让我们相识，为何不让我们相爱！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从小到大一直都爱你！为什么你总是看不到我的心，为了你，我放弃我所有的性格，只为你，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总想把最好的一面都给你！
皇甫朢！都是这个男人！是这个男人毁了你，毁了我们的一生！
要不是他！要不是他你也不会在这几十年都活在恐惧和阴影中！让我心痛，心痛你的故作坚强！心痛你半夜总被噩梦吓醒！心痛你忘不了过去，忘不了那些血淋淋的东西！我后悔了，那晚我后悔了，害的你差一点又重蹈覆辙！我真该死！每次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都不在！我TM不是人！
小天~~~~~教我该怎么做！求你教我！我不想这样，真的不想这样了！厌倦了这一切，厌倦了没有你的一切！人常说喝酒能忘记一切，为什么我越喝头脑越清楚，清楚记得你的每一件事，清楚的记得我们的每一件事！
老天~~~~带我去找小天吧！带我去找她！我好想她，好想好想！”
“我知道韩天天在哪里。”故作平静的说出这句话，其实心底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小叔，我就知道你会后悔！我还活着，你的小天在这里，我也好想好想你，见到你这样，我的心也会痛，好想现在就抱着你，对你诉说我的思恋及爱恋！你眼神里那浓烈的哀伤，心死的神色让我震撼！
可是，现在我却不得不这样对你。究竟是在惩罚你，还是在惩罚我们两个？我不知道，我到现在都接受不了东嫚的这张脸，我无法忍受顶着东嫚的这张脸跟你说我是韩天天！
他终于正面看我，紧张的抓住我的衣袖：：“小天在哪里？小天在哪里你告诉我，求你告诉你，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你说啊小天在哪里？快告诉我啊！”
我心狠的打掉他的手：“昨晚做梦梦到韩天天了，她托我过来看下你，让我转告你，好好待你们的儿子峄儿，她说，你要是好好待他，不久后她就会回来和你们团聚。”我语无伦次的瞎编乱造，随口撒谎道，这么明显的谎言，他竟然当真了，激动的又抓起我的胳膊：“她还说什么？她过得好不好？她有没有想我？她具体什么时候回来看我和儿子？你帮我跟她讲我和峄儿都很想她，峄儿现在很大了，会叫爸爸也会叫妈妈，只是没有妈妈叫……我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峄儿的，我保证！你跟她讲，让她好好照顾自己，我和峄儿在家里等她回来！不管多久我们都等她回来！家里永远都欢迎她。还有，我以后都不会骗小天了，不会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骗她！再伤她的心！谢谢你，谢谢你！”我想他疯了，他真的想韩天天想疯了，这么明显的谎言他竟然当真了，说得还那么的诚恳。
小叔，我也想你，你要等我，等我回来。现在还有件事我要去处理，处理完我就来找你们。我心底对他说着。
“哎哟~~瞧瞧这对情侣~~啧啧”戏谑的声音传来，我刚才都忘了，后面有几个人在跟踪我们。完了，这下完了，向周围望了望，果然不出所料，我们差不多被包围了。阿门，希望这里有警察巡逻。
“你们想做什么？”小叔这才迟钝的反应过来，见我们被一群小流氓包围，不着痕迹的把我护住。
其中一个小古惑仔贱贱的笑了几声：“你看这架势做什么？难不成还是做城管的！啊…哈哈哈…”一干人哄笑起来。
其中一个看似年纪大些的痞子眼睛朝他们一横，那干人立马止住了笑：“都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还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心里默念，还好只是打劫。我听话的把钱包和手机都逃出来准备丢给他们，没料那个被酒冲昏头的韩涵翰竟然拦住我，不让我把东西给他们，沉声说：“还有没有王法！小心我报警。”“啊……哈哈哈……”众人又笑起来，这个傻小叔，这种情况下先保命吧，报警等人家警察来了，他们早就走了，我们现在才两个人，人家至少有七个人，我们怎么斗啊！
“哈哈，报警啊，你报啊”带头的那个笑得开心极了，忽地脸像变脸似的一脸凶相，提起脚对着小叔就是一脚：“你TM还想报警，老子让你报警，老子你报警！踢烂你的嘴！”他边骂边不留情面的踢踹着。
我吓得大叫住手，可这样只换来他们对小叔的群攻。中间不知是谁开口说我长的不错，接着就是他们几个带着淫意的眼光扫到我，小叔见状，护我到后面，可他们人太多了，护得到前面的就护不到后面了，后面的人扯开我，不知是谁又想撕扯我的衣服，我吓得大叫，小叔气愤的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翻扯我衣服的其中一个，拽着我想冲出去，可是他们人太多，我们才跑了几步就被人又给扯住，那几人一把拽住我，一下就扯掉我的一个袖子，我失神的尖叫起来：“啊……小叔……救我！救我！啊…不要过来！不要！”
只感觉到小叔拉我的手颤了颤，忽地不知怎么回事，他像变了个人似的，不顾众人的踢打，和那个为首的混混对打了起来，我不敢看，我好怕，好怕，为什么我总会遇到这种情况，小叔！我闭着眼，周围原本对我动手动脚的几个人也停了下来，听到一声惨叫，我吓得立马睁开眼大叫：“小叔！”
再看小叔，身上到处是血，分不清是谁的都。再看他对面的那个为首的混混，竟然痛苦的捂着下面在地下打滚，小叔的眼神此刻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陌生，变得嗜血！他一步一步朝着我这边的几个混混走过来，那几个人好像吓到了，小叔到底对那人做了什么，让他们转变得这么快，那么害怕？
要走近了，他们也跟着不停的后退，这时候不知道是谁吼了声：“老子们有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兄弟们抄家伙一起上！”
六个人，整整六个人围攻小叔一个人，我不知道小叔到底是怎么做的，突然其中一人尖叫着手捂下方，痛苦的滚出来，剩下的五个人只稍微愣了愣，又一齐冲上去对小叔拳打脚踢，随着时间的推移，可怕的痛苦呻吟声一阵传一阵，当还剩最后两个的时候，那两人惊恐的丢下同伴吓得跑掉了，小叔跟着赶了几步，忽地倒地不起，我惊慌失措的奔过去叫唤着小叔，小叔挣扎着说了句：“小天，这次……我…终于能亲自保护你了……”
“小叔，小叔你醒醒，小叔你不要吓我，你不会有事的！我带你去看医生，别睡着，我带你去看医生！求你别睡着！别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